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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被数百张小嘴啃噬一样无法忍耐。延终于忍不住开口求起我来:“延儿的身体不听使唤啦,爹爹把塞在延儿里面的东西暂时取出来,让延儿能服侍您,行吗?”
“那两件东西今晚一刻也不会离开你的身体,如果你不能把洗脚水拿来的话,我允许你用嘴来替我洗。”我冷酷的打消了延的妄想。“傻跪在那干什么?我数到三你就要在我身边,不然我让你十天半个月都插着那东西!”不等我数到三,延已经连滚带爬的扑到我脚下。用嘴脱去我的鞋袜后,他含住了我的脚趾,吮吸着、舔着,连趾缝也没有遗漏。在他舔完脚趾,开始舔我脚心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进来,门没关。”延惊慌地想直起身子,却被我用另一只脚踩住了。“继续!”这时小二已经推门进来,看到跪伏着舔我脚的延,露出既恶心又怜悯的表情。不过他是训练有素的,不会管客人的私事,所以他放下手中的面,确认我没别的吩咐,就转身离开了。
一滴两滴温热的液体落到我脚背上,“怎么?很委屈?受不了人家看不起你?”我用脚挑起延的脸,不意外的看到他又哭了。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我,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从不曾让他屈辱的一面展现在人前的我会在今日接二连三的让别人来践踏自己的尊严。
“你看来很高兴被更多的人看到你淫贱的一面,身为爹爹的我当然要满足你。”我直接回答了他心中的问题。“爹爹气延儿就狠狠的打吧!延儿真的知错了!别再用这种方法折磨延儿了好吗?延儿是只属于爹爹一个人的!”虽然知道他说的未必是真心话,不过他的话确实讨我欢心。
“你很会说话,为了你这句话,就许你吃完面再罚。”我拿过面,示意延横躺在我怀里。他富弹性的臀部压在我的坚挺上,让我很受用。我夹起一箸面,“张嘴!”延吃下了面,又哇的一口吐了出来。“烫……嘴里的药……烫!”我知道是在酒楼里给延下的药还在起的作用,依然寒着脸对延说:“爹爹喂的东西你也敢吐出来?你有一天没吃东西了吧,不准嫌三嫌四!”延不再哀求,只是深锁着眉头一口口囫囵的吞咽着我塞进他嘴里的面。本应美味的面在他嘴里变成了难以下咽的火炭。
终于将一大碗牛肉面连面带汤全灌到延肚子里,接下来就是正式处罚延的时间了。我让延站到房梁下,“自己把衣服脱了,举起双手!”已经凌乱的衣衫即使用延不便捷的手也能轻易脱下,延很快就光光的高举着双手站在我面前了。我揪起早已被我们玩得肿起、还硬硬的挺在那的|乳头反复捻着,延发出浊重的呼吸将胸膛挺向我。我满意的笑了,敏感的延又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我利索的将麻绳抛过房梁垂下来,牢牢的绑住了延高举的双手,现在他能一直保持最优美的挺直姿势接受我的惩罚了。“你今天得到了很多享受,享受得让你忘了我吧?现在该是让你重新记起自己身份的时候了。”我弹弹他那轻易就能留下痕迹的玉肤,“这身体不适合吻痕,只有鞭痕与你才最相配。你说我今天该打你多少鞭呢?”延咬着嘴唇不敢回话。
“不回答就是随我高兴罗?很好,现在就尽量让我高兴吧,这样也许我会考虑减几鞭。”手中的软鞭斜挥了几下,划空的“刷”“刷”声后是木质地板发出的沉闷回响。我故意走到了延的身后,扫视他完美的背部。那里已经线条分明的鼓出了几块,他是那么紧张的绷紧身体准备承受接下来的痛苦。我用鞭尾轻轻的扫着他大腿内侧,“把脚张开,直到能让我清楚的看到你的屁眼为止!”延的腿抖得厉害,仍是缓慢的张开到了我要求的角度。因为要用力保持身体平衡的关系,他的双丘变得更挺翘。我把包着硬皮革的鞭柄猛的捅进他的小|穴,将已开始下滑的毛棒顶回身体深处,顺道在里面抽进抽出了几下。延的屁股抖着,发出闷闷的、近似哭泣的呻吟。我咬着他的耳垂揶揄着,“只是这样就要哭了吗?那接下来鞭打你会怎么样呢?”我抽出鞭柄,正式扬起鞭子。
“啪!”我的头一鞭运上了一成内力,正正的挥在那朵红艳的菊花之上,菊花在鞭身下迸发出鲜红的液体。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双脚飞快的合拢,快得甚至让臀部夹住了鞭尾。我轻轻地抽出了被他夹住的鞭子,让鞭子沿着他裸露的身体滑动,享受着延绷紧的肌肤下血肉的颤抖。“乖延儿,快把腿张开呀!这样我可不好打!”延拼命的摇着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别再打那里了!会坏掉的!”
“好呀,那打这里好不好?”在最后那个“好”字说出的同时,我扬起鞭子左右开弓连续抽在延挺翘的雪白屁股上。再次毫无预警的被烙上数条鞭痕,延叫得好象被刺伤的狼一样。他扭动着,抽泣着,臀部突突地跳。我没有停手,在红肿流血的鞭痕覆盖满他的下身时,鞭子又移到了他光洁的背、胳膊和被拽得紧紧的腋窝。背对着我的延无法预知下一鞭会落到哪里,因此疼痛也来得更为无法抗拒,屋子里充盈着他的惨叫声。他呻吟着,呼吸越来越快。
在他背后已体无完肤,快要窒息时,我暂时停下了鞭打。 走回他身前,拨开遮着他脸的散发,端详着他汗湿的俏脸。他喘息着,一副无辜的,哀求的样子,发白的嘴唇在顫抖,满面恐惧。“美丽的人即使在痛苦的时候也会有凄美的艳丽”这句话出现在我脑海。我很认同这句话,因为我见识了不止一人——延是如此、茹是如此,甚至过去的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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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记忆是从饥饿开始的,除了饥饿这种感觉,我想不起其他的东西。父母、名字这些不重要的记忆在以后漫长的痛苦中早已消磨殆尽,唯一记得的是结束我饥饿童年是颗糖。那天,没试过一天饱肚的我吃到了生平第一颗糖——一颗很甜的糖,在我还回味着糖的滋味的时候已被带进了娼馆。我是幸运的同时也是不幸的,因为我长得清秀可人,所以我不需去做下人的工作。在把我养白养胖,学得“待客之道”的时候,我就开始了接客的生涯。
那家娼馆所在的镇是一个通商要道,来往的商贾不少,因此我的客人也从未断过,当真应了古人一句诗:“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我不是那种三贞九烈的人,我只求过得比别人好,不再受挨饿受冻的日子。不敢也不能和来此地寻欢的恩客比,可是我却暗自和身边的兄弟们比。我比他们都要美,我笑得比他们都要甜,我比他们都要温驯乖巧,所以我理应比他们过得更好、穿得更好、吃得更好。怀着这种笃定,我巧笑着从这个男人身下到那个男人怀里,一路稳坐院里头牌的位置。
可无论我怎样的曲意承欢,仍是有存心不让我好过的男人。因为他们说我哭的时候才是最美的,于是就有人剪碎了我的头发塞进我的媚|穴里,看着我哭喊着拿着扫帚柄去捅自己。那样扭曲的面孔还能称得上美吗?当时的我看不到自己的模样,却很怀疑他们的眼光。塞进去的那些毛发细细密密的粘在肠子里,过后用水冲也冲不干净,最后还是拿了长长的肉骨头捅进去,一趟一趟的把头发粘出来。一连换了三根骨头抽出来还是粘满毛发的(就是吃过这样的苦头,所以我用在延身上的已经改良过了,免了清洗这层麻烦)。饶是吃了许多苦头,我仍是坚信我的强韧能胜过所有一切,尤其是当身边一个又一个的小倌被抬出去,而我仍在客人身下媚笑时。
哪知美丽岂能永久,这副身体也承受不住我和客人的挥霍。我终于也染了满身脏病,美色不再。娼馆里的人不等我断气就将我卷在破席里扔到荒野,那年我还不到15岁。这时我才明白美丽并不可以令我过得更好,它只会带来灾祸——有没有这容颜我也一样会早死,也许我天生丑陋还会死得有尊严一点。于是我发誓下辈子投胎一定要做个奇丑无比的人。然而我却不需等到下辈子,我被一个痴迷医道的老鬼拣了,还替我治好了一身的病。他也不是发什么慈悲,不过是为了证实就算是最难治的花柳、梅毒他也能治好罢了。我就是他的活招牌,那些脏病留下的脓疤老鬼自然也不会花心思去清除,反而在一次次的试药中将我已经衰败的容颜弄得更不堪。
想到这,我摸摸自己粗糙黑黄的脸,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硌手。这张脸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注目,不过现在是丑得令人生怖。在我凭自己的聪慧学得老鬼的全部医术并发扬光大、继而杀了老鬼后,也从没想过要恢复容颜。不是不能,只是没必要。美貌已不是我活命的工具,有了上乘的医术,钱财、武器、秘籍我都唾手可得,所以这张丑陋的脸正适合令人敬畏的我。只是,如果当初茹见到的是我原来的容颜,她是不是就能爱上我呢?杀了茹的最初几年我确实有这么想过。但现在我反而觉得这样更好,可以让我随心所欲发泄的延不比当初那个连哭也不舍得让她哭的茹好更多。既然茹再次向我证明美丽不配拥有呵护而只配拥有残忍,那我就把残忍贯彻到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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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现在依然美得很淫荡——起伏的胸膛上两粒娇红的|乳珠硬硬的挺立着,玉茎因为塞了棒子的关系也是又红又直的挺出来的,仿佛是在为刚才的鞭打兴奋一般。“你知道吗?现在的你很美,不过鞭打会让你更美!”我讲着依稀从旧日恩客嘴里听过的话,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延发觉我目光注视之处,极尽所能的退缩着。“别!别打那,求你,别打!”说话间他的贱根已多了一条红艳的伤痕。延痛得跳了起来,玉茎很淫秽的点着头。“可是你的贱根在很高兴的说还要,不是吗?”我轻柔的挥下第二鞭,这次是掠过前端最敏感的部分再扎扎实实的落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