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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咿啊呀……”老妇人手脚比划着,脸上盛满感激。
“呵呵,没事没事,反正我也有空呀。”他憨厚地裂嘴傻笑,弯腰两手抓住盆的两边使劲一转,一人高的盆栽便移到旁边去了。
他为什么在这里?他不是司斐轩的贴身小厮吗?
司斐轩平时根本不想看到他,除非他传召,否则他这个贴身小厮不能出现在他面前,当然这样他也求之不得。这些天来他和司斐轩的相处就只有他随侍的晚上两人动物般的冷漠交媾,“工作”就这些,他也不能随意踏出正凌宫,每天都无所事事地呆在房间里,这样虽然有利他的伤势复原,但一个人时候他老会胡思乱想,搞到自己心烦意乱。
前天他发现这个偏僻的院落,这个哑妇人是整理看护这个庭院花草的奴仆,正凌宫有好几个庭院,这个尽管比较小,但她做起来也有点吃力。天生善良热心的他立即决定帮忙,这些活很简单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他很乐意帮忙,因为这样他就不会觉得自己唯一的用处就是司斐轩的泄欲工具,老妇人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以为他是一般奴仆,这几天他过得很充实。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道冷冽低沉的声音从背面传来。
糟了!一转身,就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站在回廊上,冰刃般的阴沉目光直射向无处隐藏的他。
惊慌失措的两人赶紧低头行礼,他怎么会来这里?
“主人,我,奴才在整理这里的花草。”
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反应,王阿实疑惑地微微抬头,却发现他仍冷冷地盯着他。
“看来你很有空的样子,是我对你太好了吗?才让你忘了你的身份,需要我提醒一下!”无意中散步走到鲜少踏足的这里居然发现了这个贱奴,身为他的贴身小厮竟敢兀自跑到这里帮别人侍弄花草,更碍眼的是还一副满足的傻样,看到他开心的样子一股无名火就迅速串起来,他总是有办法轻易挑起他的怒火,这让他更加厌恶,他见不得他快乐,他就是要看他痛苦的样子!
“不,奴才只是……只是想帮一下忙。”
“我有允许你这样做吗?还是你认为可以擅自决定?”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罢了,换作其他人他根本不会理会,他没注意到的是,他越想忽视王阿实的影响,就越在意他的存在。
王阿实缄默不语了,这个男人如此自我,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的,只会惹来更多的反感,甚至会连累别人。
“哼,”把他的沉默当默认,冷笑一声,心中怒火更炙,“既然你这么空闲,那就在今天之内把正凌宫所有庭院的花草都整理好!一个人!”
不管自己的命令多么困难苛刻,他留下一个冷酷的眼神后拂袖离开。
“啊呀,啊咿噫——”哑婆婆内疚地看着他,抓着他的衣摆表示要帮忙。
“我一个人没关系的,你快回去吧。”摇摇头,他只能苦笑,她要帮忙的话恐怕结果会更糟糕,多一个人受罪而已。
华月当空,百鸟归巢,王阿实还在微弱的亮光下汗流浃背地忙碌着,从上午到现在他未曾间歇过,全身每一块肌肉都在抗议主人长时间的强行劳作。酸痛的骨头让他只好坐在地上,但双手仍未停下来,只为了在司斐轩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
“王阿实!”
“——是。”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原来是四大侍女之一的夏茹。
“主子要你立即过去。”
“啊……但是我,这里还差一点……”几乎忘了,今晚是他随侍,也许他潜意识里抱着侥幸心理想借此逃掉今晚的“服侍”而故意忘掉也说不定,可现实终究不能如他意。
“主子说立即!”
“我明白了。”王阿实只得一手撑地站起来,眼前忽然一片黑暗,软绵绵的身体摇晃着打了个踉跄,过了一会才又看清眼前的东西,他今天除了早上吃了两个馒头外滴水未进,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外加口干舌燥。
惶惶不安地赶到主厢房,还未走进去,司斐轩阴沉如风雨欲来的声音就传出:
“胆子越来越大了嘛,这个时辰了还要人去催你才过来!”
“主人,奴才不敢。”王阿实只得走进去知错地跪下来承接他的怒气,男儿膝下有黄金,只是在这个人面前他连一条狗都不如,他的自尊早就被践踏得支离破碎了,低垂的眼中有着无法言喻的痛苦。
“不敢?那你在干什么?”司斐轩从内室走过来,阴霾的眼神不变。
“奴才在整理花圃。”
“所以你就有借口不来了?你真以为我非你不可,不会杀你是吗?”竟敢一再挑战他的权威与耐性!
“不是的主人,奴才从来没这样想过。”其实若果他找别人他再高兴不过了,不然杀了他也好过苟延残喘地活着,还时时刻刻威胁着自己亲人的安全。
“最好是这样!”救这贱奴的那个人虽然目前还没有什么动作,但他不可能放任一个这样的隐患存在,而且他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根本产生不了欲望,王阿实必须死,但不是现在。
“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臭死了,去给我洗干净!”脏得像个乞丐似的,司斐轩嫌恶地后退一步,他可不能忍受这个臭男人躺上他的床。
“是,奴才就去。”王阿实也想洗去一身疲惫,站起来准备退出去。
“站住!”司斐轩却喝止了他。
“主人?”他不明所以。
“过来。”司斐轩面无表情地走到屏风后面。
王阿实过去一看,却是一个圆型木制大澡桶,盛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不知名的花瓣,热气还在往上冒。
“进去,给我从头到脚洗干净!”
“可这是主人你的……”王阿实踌躇着。
“少废话,快点洗!”这是下人刚送来给自己沐浴的热水,但他已经没有耐性再等,不想让他自行回去洗澡磨蹭时间,遂让他在这里洗干净。
“是。”他只好顺从地脱下自己的脏衣服跨进去,幸好他身上的伤口不再需要包缠纱布,可以直接浸泡在水里沐浴了。
背对着司斐轩僵硬地坐下,尽管两人都已经发生过那样的关系了,他还是觉得在这个男人面前沐浴不自在极了,脸上也散着淡淡不知所措的红晕。好在司斐轩对看他沐浴也没兴趣,径自走到屏风的另一边在桌子旁坐下,倒了一杯茶细细品尝着。吁了一口气,王阿实放松身体,解开发带,开始轻轻搓洗着头发……
约莫一炷香之后,在司斐轩失去耐心之前,他终于清洗完了。
“擦干水,躺到床上去。”司斐轩声音低哑,眼里盛满情欲,只有他知道自己从才起就一直在努力克制,隐藏在冷漠外表之下的肉体叫嚣着别人的安抚。
照他的指示,王阿实躺上床,现在他已经不会再像一开始那么难以接受,但要他毫无芥蒂也是不可能的,他只任人宰割般闭上眼睛。
司斐轩蹙眉看着他光裸的身体,纵横交错的大小伤痕布满全身,之前缠着纱布看不到,虽然是自己的杰作,但那丑陋无比的疤痕还是很碍眼,他干脆拉过丝被盖住他的上半身,眼不见为净。
痉挛着达到顶峰,司斐轩激烈喘息着保持交合的肢势,感受从那仍阵阵抽搐的炽热后穴传来的高潮的余波,那是他以前和女人燕好所从未体会过的本来只属于女性的绵长快感。
王阿实的分身在他体内变得疲软,但两人身体的微微振动令它在里面和内壁也小小地摩擦着,这让司斐轩轻易再度勃起了。
今天欲望似乎因迟迟得不到舒解而变得更猛烈了,之前他一直控制着自己,他高傲的男性自尊不允许他沉迷于与男人的交媾,这样只是为了早日排解“媚骨”的余毒,但他敏感的身体越来越禁不起撩拨,后庭也越来越适应这种行为,三天一次的发泄似乎已经不够了。
“主人……?”释放之后浑身乏力,眼睛几乎要睁不开了,等待许久都不见司斐轩离开他身上,却感到他的大手伸到他们交合之处抚弄自己的分身,他难道还想要?
司斐轩不理会他,继续熟练地挑逗着他的玉球和根部,甬道配合着缩紧,王阿实尽管疲惫,但性器却无法拒绝那熟知他弱点的人带来的快感而渐渐胀大硬挺,重新把司斐轩的小穴充盈得不留一丝缝隙。
不顾理智的阻止,司斐轩再度上下扭动着腰臀,放任自己追逐另一轮让人迷失的淫糜热浪。
回到房间还来不及躺上床王阿实就极度疲倦地倒在床边昏睡过去了,刚才从主厢房出来后,他硬撑着用仅存的一点精力把庭院所剩的那些工作完成。
尽管如此疲惫,第二天清晨王阿实还是习惯地在平常起床的时间张开眼睛,一整夜睡在坚硬的地板上,加上昨天累死累活的,后果可想而知,浑身上下没有不酸痛的地方,脖子和肩膀更是僵硬得不能动弹。
简单梳洗之后他就挺着咕咕作响的空扁肚子到负责下人伙食的厨房领取早餐,昱凌堡的下人都住在宁圆,厨房的人会把他们的三餐送到那里分发,只有王阿实是例外,要他自己去领,不过也多亏了这样他才有机会踏出正凌宫,虽然只有很少的时间他根本不可能到处闲逛。
只管往前走,他低下头回避一路上碰到的人的目光,那些目光有好奇的、探究的、嫉妒的、羡慕的、冷漠的、不削的、疏远的……就是没有友善的,有些人甚至交头接耳小声议论着,时不时看过来。一开始不能说这些目光让他不难受,明知不可能他还是心虚羞愧地觉得自己那些肮脏污秽的行为已经被发现。到现在他已经渐渐习惯了,所以他也装作不知道地避开他们。
喝过粥后他领了两个馒头回来,正走在通向自己房间的回廊上,这里只有他一个人住,于是一边走一边嚼着馒头,刚才那碗粥只够他暖肚子而已。
“喵……”一声细微的声音引起他的注意,竖起耳朵仔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