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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儿园,我们花海村也有啊!而且…… 而且,那个老师教得也瞒不错的。真的……”
张淑兰急切地想挽留我们,也许,纯扑的张淑兰是的确舍不得我们。
可是,我却摇头拒绝了。
“以后,你有空私市玩的话,记得别忘了给我电话,多谢你近段时间来的照顾。”
说完,我抱着霓儿就走出张淑兰的屋子,轻轻地漫步在如荫的草地上,对面的斜山坡上,花海村的村民们还在大量地砍伐着翠竹,而砍掉翠竹那光秃秃的林子里,几场蒙蒙细雨过后,那嫩嫩的笋芽儿正在茁壮成长,都快成绿油油的一片了。
迈过了那一片绿绿的草地,以往翠竹环山的山谷葱郁阴森,如今,翠竹被大量砍伐,小小的竹笋儿还没有长起来,我站在山谷里,脚步停留在了冬菲的墓前。
青石板的旁边已经长成了许多的嫩绿的小草,风飒飒吹过林间,黄黄的小野花夹杂在绿草中,随风摇曳。
“冬菲,你最仰慕的藤市长情人回来了,我无法呆在这儿,只能带着带着霓儿与念乃离开你,离开这一片清幽的山谷希望你在天之灵能保佑霓儿一切都好口……”
说完了这一句,我执起了怀中霓儿粉嫩的小手,向冬菲的坟墓告别,霓儿还太小,不足五个月,她水汪汪的大眼张望着,定定地凝视着天上的游云,嘴辱边还扯出一记漂亮的笑容。
“孩子,告别妈妈吧!今后,你就只能跟着阿姨了!”说完,我最后看了一眼冬菲的坟墓,冬菲,你为了我长眠于此,从今往后,我会用余生来弥补霓儿,我一定一定会让她章福,带着心伤离开了冬菲的那道坟墓。
夜凉如水,我傍立在门口,静静地望着天空的那轮新月,最后的一个夜晚,花海村的最后一夜,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月光还是那么清亮,天空还是那么纯净……
藤鹏翔到底有没有回来?我已经再也不想去管了,他与白凤影之间的感情,我再也不想去探究了,此刻,我只是离开这里,离开这片令我心碎的地方,茫茫人海,而我能去哪里呢?思前想后,我唯一想还是回到生我养我的人市,至少目前,藤鹏翔没有办法调回人市,白凤影也会呆在这儿,终将一天,藤鹏翔会离开人市,他将会与白凤影结婚,而人市将是我的起点,也是我最后的归宿。
念乃又睡下了,小孩子都是这样,吃了睡,睡了吃,无忧无虑,丝毫不会知晓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也不知道她的母亲即将要面对分离的痛苦。
决定离开了,心再也没有昔日般沉重了。
我这个人一向浅眠,再加上心中有事,自是睡眠不深,模模糊糊里,我好象听到了房门开启的声音传来,顿时,冷风徐徐吹入室内,一股冷气即刻飘弥在屋子里的空气中,门缓缓合上,隔绝了那钻袭入侵的寒流。
听闻着那轻微的脚步声响,我不想睁开眼睛,随风钻入鼻冀间那冷寒清冽夹杂着薄荷清香的味道,唇际不自禁地勾出一抹苦笑,他怎么会来?他不是应该给白凤影在楼上你依我依的吗?
感觉粗砺的手大掌抚上了我的脸颊,贪婪地享受我细滑柔嫩的肌肤,温柔的摩挲着。
我身子一颤,本不想面对,可是,眼睛还是不由自地张开了,视野里即刻就出现了一张阳刚俊美的容颜,满脸的意气风发,只是眉宇间的刻痕起了一朵小小的皱褶,他的眸光贪恋地落在了我的玉容上,直直的望进男人的眸底,直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烈酒气,我才知道,他今晚又喝了酒,这段时间的藤鹏翔好象特别爱喝酒,以前的他是那么洁身自爱,即使是最重要的应酬宴席上,他也只是喝一小口表示而已,如今,把自己喝得烂醉如泥,恐怕是为了白凤影所扰吧!看着他赤红的双眼,深不可测的眸光,那迷蒙的视线,让我知道,此刻,他仍旧在透着我,望着别的女人。
心中的那个破洞继续拉开扩散,疼痛象毒液一样侵入我心脏。
没有任何言语,灼灼地凝视着我两秒,他缓缓地低下了头,搂住了我的红唇,拼命地吸吮,那力道很猛,仿佛恨不得将我吸破吸无,他无视于我眼中的抗拒和受伤,十指不容拒绝的拉下我睡衣的肩带口双手死死地搂住了我纤细的身,将疲惫的自己深深埋进我的身体里,感受着我的温热和柔软。
他的黑瞳成了两湾深潭,在黑夜里闪着奇异的光芒,他用着那春风化雨般的温柔让我的心再次悸动,明知道他的温柔不是为了我,他的爱不是我的口甚至在这样涛旎的夜晚,他的激情,同样也不属于我,修长的手指,带着可以焚烧一切的灼热温度,一寸一寸留恋我的肌肤,没想到手指的所到之处,都能引起我的一阵轻颤。唇缓缓贴上我的,也许是我娇嫩的触感令他的欲望一发不可收拾。藤鹏翔快速地解下自己的衣物,迫切的覆上我纤细并且泛着馨香的身体。被欲望冲昏了头的男人丝毫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女人眼中流露出来的苦涩。
想起他在昨夜里,曾经与白凤影那个女人也这样身心料缠在一起,恶,一种作恶的感觉从心底渐渐蔓延兹升,再也无法忍耐,在男人欲望勃堊发的那一刻,忽然,我的小手缓缓扬起。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异常清晰,而且诡异
藤鹏翔停下了动作,眼底充满了危险的气息。从来没有人敢打他!也许他认为我是异世的另类,敢一二再再二三地打他。
“别想抗拒我!”他粗声命令着,看到我眼中的冷漠,他竟然生气了。也许是他不想沉溺于欲望的只有他一个人,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他也要拉着我一起。
忽然,我有些清冷的声音,仿佛被秋水浸过,隐舍一丝酸楚,带着些微的嘶哑,“我是谁?”
“你疯了吗?”他微愣,不知道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
“我是谁?”我仍执着于这个问题,我不想给他的最后一夜,还是要做别人的替身。
不耐烦的,藤鹏翔剑眉一拧,他的大手开始不顾一切的肆虐我的娇嫩的身躯。
“除了能让我着迷的缚雪吟,你还能是谁?”他语带讥讽,声音带着浓浊的欲望。
可是意外的,我竟然笑了。尽管他醉了,但他却知道,此刻在他身下吟哦的女人是我,那就够了,至少,在这一刻,我相信自己不再是白凤影的替身,自欺欺人也好,做一只驼鸟也罢,总之,不再做那女人的替身,让久久飘在尘埃的一颗心终于着地。
我的爱情虽然执着,却从不曾卑微。纵使我如此深刻的爱着,却从不想做别人的替身。要爱,就爱我的全部,不爱,就残忍的捅破我的心吧!
小手再次扬起,这次却是温柔的覆上男人的双眼,覆上那双总是看着别人的双眼。很难理解的,我居然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去糟蹋,只要他想要不管动机多伤人,我仍是心甘情愿。
把握住一这最后一夜吧!傅雪吟,今夜过后,你与他之间将是彻彻底底两个世界的人,这样想着,我便主动地轻吻他冰冷的唇片,青涩而又勾引的技术让他血脉贲张,他终于无法压抑,熟练的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
激情过后,在他抽离我身体的那一刻,晶莹的泪珠再次从我眼角滑下,从此,心再也没有了温度,一切都结束了。
男人光着上半身,半靠在床头,点燃一颗香烟。他的手一直都是那么的好看,手掌大权,却仍旧干净而透明。白色的浓烟从指间缓缓上扬,白霎之中,一双深邃的眸子深不见底,好似汪洋碧海,带着一种吸引众人的魔力,片刻后,却闪耀着令人复杂难懂的异色。
我狠狠地捏握着手指尖的那枚钻戒指,这枚戒指我还没带热就又要摘下来,原来,我们之间的缘份如此浅淡。
轻轻一用力,钻戒的菱形边角在我掌心划出了一道淡淡的血痕,可是,我却丝毫都感觉不到疼,因为,那疼比不上心痛的万分之一吧!
“明天我将带着念乃回肺了,离婚协议书我会及时寄过来。”
“离婚?”藤鹏翔一脸讶异地看着我,重重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谁要离婚?”
“藤鹏翔,做别人的替身太久,我真的好累,我希望你能设身处地为我考虑一下,为了逃避纪检委的检查,捅破藤鹏飞的阴谋诡计而给我结婚,如今事情告一个段落了,这段婚姻也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了。”我尽量让自己心保持着平淡,犹如在叙述今日的天气一般淡然。
“没有维持下去的必要,长久以来,你都是卖家,而你说了不算。”
他冷冽地冲着我低斥,一把扔掉了长指尖的烟蒂,一脸的怒气横生。
走了,长久以来,在他的心底,他始终当我是卖家,我走出来卖的,在他的眼中,我就是一个卖淫口女,所以,他才会这样为所欲为地对我,这三个字象是猎人拉弓百里穿肠,笔直地射穿了我的肩肿骨,锐利的疼拼命地下咽。
“是的,我就是一个出来卖的,可是,现在我不想卖了,藤鹏翔,我不想卖了好不好?”
我愤怒地摘下了手指节上的戒指狠狠地砸到了他的身上,戒指在我眼前划出一道亮光,然后,碰的一声就弹跳落地,顿时,他高大俊美的身形僵凝,见我欲要冲出房门之际。
电光火石间,他光着膀子的身体敏捷如虎豹。长臂一伸,手臂拉住了我,把我狠狠的箍入胸怀,嘴唇轻吻在了我光滑的额际上,吻带着滚烫的温度,还有一点颤抖,他喃喃重复地低语,仿若是后悔了刚才出口的话。
“对不起,对不起,亲爱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收回我说出的话。”
“不要给甩了别人一个耳光,再塞一颗糖,藤鹏翔,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一把狠狠地推开他,仰头笔直的视线不卑不亢地注视着他。
“你……”修长手指抚了抚额前垂落的那缕发丝,喉结处滚动了一下,双眼闪烁着愠怒,最后是一脸无奈地再次绕到我的面前,大掌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