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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凌煌是拥着她入眠的,无欲无求的那一种拥抱方式。
第二天,凌煌带着她游遍了普罗旺斯地山山水水,他们一起去普罗旺斯的花田里看日出与日落,在纵横交错的薰衣草花田里恩爱缠绵,以蓝天为被,绿草为床,尝尽了巫山云雨的滋味。
累了,她们就躺在了薰衣草地上,望着普罗旺斯纯净的天空休息,象一对相爱了多年的恋人一般。
紫韵不知道凌煌带到普罗旺斯做什么,而且,他自己好象除了那天晚上以外,都没有做过任何的事跟,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除了吃,就是玩,然后,就是做那件事情,无休无止地做,仿若似想要地老天荒一般。
此刻,紫韵躺在草地上,手指尖拿着一根薰衣草,放在了鼻冀间嗅闻,她一向喜欢薰衣草那种淡淡的清香,浸人心脾。“紫韵,你都不问我为什么要带你来这个地方吗?”凌煌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真的非常特别,正是这份特别,她才会深深地吸着他,象一朵漂亮的罂粟花一样。
“你不想说,我问了也是枉然。”这也是她心里的话,她不想管凌煌太多的事情,自从昨天晚上回来后,雪吟的话就一直在她耳边萦绕。“凌氏集团有一定的问题,我希望你能离开凌氏,重新找一份更好的职业。”
“你知道纤老大是谁?”他不理她的话,幽幽地问出口。“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因为,知道得多了会烦恼。凌煌凝望着一脸淡然的紫韵,无声地笑了,修长的指节游走在她漂亮精致的五官上。
“你知道的,紫韵,你知道我喜欢你哪一点吗?不做作,很懂事,不象其他女人一样吵闹不休,很聪明,懂得我的规矩,只是脾气也够倔。”他说完她的优点,又吐了一句她的缺点,第一次,凌煌对她说了喜欢两个字。他要让她明白,他对她,仅仅只是喜欢而已,再也没有更多。“是吗?”紫韵听了他的话,嫣然一笑。“你霸道,凶狠,野蛮,外加变态,我很讨厌你。”是的,她对他只有厌恶的感觉,连一丝丝的喜欢都谈不上。“是吗?”凌煌凝定着她眸光变得幽深起来,眸光闪过一缕坚定。“我会让你喜欢我的,非常喜欢的那一种,直至离不开我的那一种喜欢。”
即然强取豪夺无法捕获她的心,那么,他就采取怀柔政策,让她爱上他,爱到骨髓里,离不开他的那一种,他一定会做到的。
俯下头,他再次盖住了她香嫩的嘴唇,给了她一记热情洋溢的法式热吻,片刻后,气喘如牛地撑起了头。眸中毅然染上了欲色。他眸光灼烈地凝望着她,他抬手抽起了紫韵手里那根薰衣草,他不喜欢紫韵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身上,丢弃了薰衣草,他执起她的手指,将它们捂在了自己的左心肺上。
“听到心跳声没有,我的心在这儿,这是我的死穴,它就在离左心肺上边一寸的地方,如果有一天,我死于非命,那必然也是死在了你的手里。”
幽深的瞳仁布满了深情,他象是一个深爱她的男人,向她表白着藏在心中的话语,只是表白的方式如此地不同,这句话是一句预言呢?还是一句忠告,他是在告诉她,如果他离开这个人间,那也是因为她,而别人取不了他凌煌的命,城俯如此之深的男人出口的这句话让紫韵的心颤动了起来。
第19章 抵死不从
白沙市南宫府宅
南宫晚晚抱着可爱的儿子,轻轻踱步走到了窗台边,她嘴里哼着一首动听的催眠曲,怀中的承祖张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望着南宫晚晚甜甜地笑着,嘴畔荡起了两个小小的酒窝,他挥动着手臂,胖胖的手脆上吊着一个小巧的紫色贝壳,是他满周岁那天,南宫晚晚亲自为他带上的,承祖的生命,承载着南宫世家所有的希望,她虽然恨母亲,让凌煌去借腹,找一个不知名的女人代孕生下了承祖,还让她辛苦假装怀孕十月,她的大肚子瞒过了大伯南宫焊,瞒过了所有白沙市的人,可是,她真的好恨白婉素,她的亲生母亲,是她抹杀了自己的幸福,一次又一次,她爱凌煌,比倪风更多,现在,她连倪风长得什么模样都忘记了,也许是爱得不够疯狂,爱得不够刻骨铭心,所以,岁月已经把他的容颜从她脑海里抹去,可是,凌煌呢?岁月却无法让她忘记他,只能让她爱他的心更狂更炽,虽然,她们的关系如履薄冰,可是,她不会就这样子放弃,更不会傻得把机会让给其他的女人,所以,她派去了南宫宅子时原保镖监视凌煌,前两天,保镖打来电话,告诉她凌煌出差了,并且是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眼皮子跳得厉害,都说左眼跳灾,右眼跳崖,祟祟不安之际,又不知道有什么事即将要发生了?
“承祖,好乖。”她把儿子肥嘟嘟的小手放在唇边亲吻,冲着儿子露出了个甜美温柔的笑容,然后,弯下了腰身,把儿子放到了摇篮子里,便摇动着婴儿睡篮子,再次轻轻地哼唱着催眠曲。不多时,承祖渐渐阖上了眼皮,手也垂了下去,小小的脸蛋却还露着漂亮的笑容,他睡着了,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滴淌到了他下巴处那块白色的软棉上,那是南宫晚晚细心为他势上的,防止他睡眠时口水弄湿了衣服。
孩子很乖,也很惹人怜爱,南宫晚晚蹲下身子,望着儿子沉睡的容颜发呆。
承祖是无辜的,再说,凌煌也只是遂了母亲的心愿,她能够怪凌煌吗?她与凌煌都只是母亲手中的棋子,不满时,她还可以冲着母亲发发脾气,可是,站在凌煌的立场,他除了对母亲提出的要求全盘接受后,可还有第二条路可选呢?
如果没有爱上凌煌,她就不会这么痛苦……
“晚儿,你放心,凌煌根本不认识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不认识凌煌,他们更不可能发展任何的感情,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承祖是你亲生的孩子,是南宫世家唯一承继人。”母亲拍胸口保证的话语还在耳边回旋,尽管如此,她还是不敢放心,她怕承祖的亲生母亲有朝一日会找上门来与孩子相认,还有就是勾走凌煌的心,也许她是太过于杞人忧天了,因为,母亲的办事手段与效率在整个白沙市可是出了名的,她精明强干,凡事都想得过于周全,万无一失,应该不会遗漏什么才是?不过,她还是小心警慎点得好,她虽然恨母亲,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她不可能真的与凌煌离婚,即使是一段假婚姻,她也要千方百计把他维持下来。
“我们一家三口会生活得很幸福的,承祖。”这句话是冲着承祖说的,可惜承祖是听不见,所以,她等于是自言自语一番,起身拿来了一床小毯子,为承祖盖上,再俯下身亲了亲承祖红红的小脸蛋,然后,就走向了隔壁的书房,打开了电脑,南宫晚晚无聊的时候,喜欢上上网,听听歌,特别是一些老歌,她以前的性格张扬,活跃,自从倪风抛弃了她后,就变得欲欲寡欢起来了,有时整天都泡在了网上。
电脑屏幕散开了,她刚登陆了企鹅号,好几张图片就闪了过来,起初,她因为是某些好色网友又在发问候的话语,并没有在意,索性就漫不经心等图片自个儿弹开来,没想到,静默了两秒钟,那图片居然在自己眼前裂列了,坏掉了,弹不出来了。总是一些玫瑰花之类的虚拟礼物,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才不会让这些好色的男人用这种虚拟的礼物轻而易举掳获芳心。
不过,紧接着,第二张,第三张又发了过来,是一个叫“正中血脉”男人发过来的,南宫晚晚仔细看了看,感觉自己并不认识这个网号,也许是她的风友太多,有的又经常改网名,所以,也许曾经聊过天也忘记了。
“看到没有,很棒的图片啊!男的很帅,女的腰也很细,奶子也很大,皮肤白得象是被牛奶浸泡过了一样,这姿势……咳咳咳……令人血脉贲张啊!”
一连串的QQ响过,这句话就闪到了南宫晚晚的眼前。“你是谁?”南宫晚晚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她都没有看到图片,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姿势?“再来几张吧!如果你想漠视的话,我可以多发几张,南宫小姐,你的老公正在外面偷情啊!他太不是人,太不把你当回事儿。”说完,紧接着,一连串的图片就发了过来,这一次,图片没有坏掉,暖昧的画面呈现在南宫晚晚的面前,看着那个方框里弹出的图片,图片上先是一些薰衣草花田,董衣草的叶子枯萎了,夹杂在黄叶叶子中间有零星的一些紫色的薰衣草,颜色也失去了正季开放时应有的光鲜与耀眼,天空纯净湛蓝,是普罗旺斯的天空,可是,吸引南宫晚晚视线的并不是那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而是躺在花田薰衣草上恩爱缠绵的男女。
画面有些小,她看不真切,所以,她急忙点击着鼠标迅速将图片放大,放到有电脑屏幕那么大,终于,她看到了,在那片湛蓝色的天空下,那两个在董衣草花田拥吻的男女,男人那头酒红色的头发极其鲜艳与碍眼,此刻,他正府首望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眸光是载满了浓烈的深情,好象身下的那个女人就是今生唯的挚爱一般,他的手还不规矩地剥着女人的黄色的外套,女人的头发似黑色的锦缎铺散在了绿草地上,她的眸子流光溢彩,眉目如画,皮肤白皙,红艳艳的唇角荡漾着美丽岂勾人的笑容。
南宫晚晚的整个脸孔刹那间就僵凝,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动着,眼睛也瞠得出奇地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那头酒红色的头发,那一脸深情的男人不正是自己的老公凌煌吗?他几时用着那样深情的眸光凝望过自己,南宫晚晚嫉妒的险些发了狂,抬起手指,火速地翻滚着鼠标,后面的几张更是让她气得象毁灭了整个世界,画面已经不再是那么含蓄,甚至于,最后一张,还是他们一丝不挂地在某一间酒店做那种事的画面,虽然,影子很小,看得也不是十分的真切,可是,凌煌那头酒红色头发,还有,他那俊美的身影,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