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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沉默了半响,又道:“我不会容纳二女共侍一夫,娶我只能有我一妻,不纳妾,不选侍,不通房,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不能忍受,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孔明含笑瞥了她一眼:“嗯,我知道了。”
月英疑惑的看着他依然淡定从容的神色,他隐藏很深看不透他的想法,更不知他这是认同了还是反悔了?
孔明好笑的瞧瞧她满腹疑惑的脸色,伸手抚摸了下她的头发:“回去吧,别冻坏了。”
瞥见那边张杰喝了一大碗姜汤,人已经清醒,满怀恨意的狠狠看着他们,周围围聚的人群都把目光转向他们,尽管两人已经订婚,成亲的日子也订下,但未婚夫妻私下见面,还是会招人非议,月英向他微微施一礼:“月英回去了。”便转身招呼清溪往回走。
脚步突的一顿,回眸一笑道:“先生来迎娶,月英一不坐轿,二不骑马,三不乘船,此三不之外月英才出阁嫁为诸葛妇。”然后不顾众人惊诧愕然的神色,翩然而去。
···
腊月初八,月英出嫁与孔明成亲的日子,一大早便被母亲拉起来,沐浴更衣。
换上一身大红嫁衣,坐在梳妆台前,梳头上妆。
看着喜婆唱着上头祝福歌,一边为她梳头,黄夫人眼眶一红,她三十多岁才怀上她,生产时又是九死一生,怀她生她养她,可谓是千辛万苦,吃尽了苦头,却又最快乐幸福。
如今她的女儿终于出嫁了,即使身体再不堪,还是坚持陪着女儿,送她上花轿。
“母亲!”看见母亲悄悄落泪,月英心里难受,也是万分不舍,即使她因为身体的缘故,从小到大都很少亲近,但爱她的心还是可以感受到的。
“阿硕,月英,我的女儿终于出嫁了,娘好高兴,为你高兴。”黄夫人看着女儿上妆后,显得成熟而美丽的女儿,亲手替她戴上头面,含泪道:“嫁人之后,切记不可再像在家时那么任性妄为,凡事都要为夫君考虑,以夫为天,他的荣辱便是你的一切。”
若是换做平时,月英即使不当面反驳,也会嗤之以鼻,但今天听了母亲这番话,却觉得分外感动,无关她的叮嘱内容,只为她做母亲的心,害怕她的任性妄为,遭夫家的嫌弃,怕她在夫家受委屈。
“母亲,女儿记住了。母亲,月英舍不得你。”月英搂住她的腰,眼泪涌出。
“好孩子,不哭不哭,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不要哭。”黄夫人手忙脚乱的替她擦干眼泪,笑道:“别把妆弄花了,今天该高兴才是。”
母女俩正说着贴己的小话,外面突的响起一阵惊叹的喧哗声,像什么哄炸一般喧闹不停。
母女俩喜婆丫头都惊讶诧异起来,什么阵像这样隆重。
惊疑间,清溪跑进来惊叹欢喜的叫道:“来了,来了,夫人小姐,姑爷来接新娘了。”
“他是怎么来的?”定然是她给他出的难题,他已经解决了,而且还是轰动整个荆襄的难题。
“姑爷是驱着木牛流马来接小姐的。”
“木牛流马?”黄夫人疑惑了。
清溪兴奋的叫道:“是啊,好神奇啊,木牛流马明明是木头做的,可是它们会自己走自己动,夫人你不知道,当日小姐说出阁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整个荆州南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跑来瞧热闹,想要看看姑爷如何解决小姐出的难题,没想到姑爷竟然用木牛流马来迎娶小姐,当时所有人都惊奇佩服得不得了,夸赞说姑爷真乃奇才,是个神人,又说小姐有眼相夫,是个奇女子,小姐和姑爷真是天生一对奇人。”
月英淡淡一笑,却想着果然是木牛流马,这个传奇的运输工具,大名如雷贯耳,却无人得知其真面目,忍不住起身道:“我去看看。”
“回来。”黄夫人斥道:“你马上就要坐在上面出嫁了,看什么?”
月英伸了伸舌头,讪讪的坐下来。
“小姐,清溪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出这个难题难先生,我可听说先生为了解决您的难题,为难了好久呢,不过这样说明,姑爷才配得上咱们小姐。”
黄夫人好笑出来,也疑惑的看着女儿道:“哪有姑娘家这样为难自己夫君的,若是他解决不了,那你是不是就不要嫁了?”
月英撇嘴笑道:“先生如果连这个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他就不配做我的夫君,月英不嫁也罢,何况每个人都以为女儿占了他的便宜,亵渎了他,被强迫着娶我,所以才要告诉所有人,黄月英并没有强迫诸葛孔明,他娶我是心甘情愿的,而且我黄月英择夫是有标准的,他通过了考验我才嫁他为妻。”
“你呀,古灵精怪的。”黄夫人无奈之极,却也替她高兴,如此女儿嫁过去才不会被人小看。
“呵呵,我黄承彦的女儿不是谁想娶就能娶的,阿硕不愧乱世奇女。”黄承彦大笑着迈步走进来。
☆、成亲洞房
“爹爹,哥哥。”
黄祺跟在黄承彦身后进来,凝视着一身红衣嫁妆的月英,怔怔出神半响,半年前还曾经许诺,她不嫁,他便不娶,要照顾保护她一辈子,可只是半年时间,他就要亲自送她出嫁……他的阿硕,心不由自主的咎痛着。
“阿硕,今后一定要好好的,不论什么事最先要保护自己,黄家永远是你的坚强后盾。”黄承彦眼眶也红了,养了疼了十几年的女儿,就要嫁为人妇,从此只能侍候夫家,他的女儿,他的心头肉。
“爹爹,即使女儿出嫁,仍是爹爹的女儿。”月英跪在他膝下,如此父母亲人,她实在不舍。
“好孩子,说什么傻话,嫁了人就是别家的人了,不能总惦记娘家。”黄承彦伸手抚摸着女儿的头发,心里绞痛着哽咽垂泪道:“熙之,别耽误吉时,送她去吧!”
黄祺也哽咽着上前道:“妹妹走吧。”
月英恭敬的给父母叩了三响头,叩得父女母子四人心酸落泪,洒泪而别。
黄祺蹲下,将妹妹背起送出家门:“阿硕,答应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要幸福快乐每一天!”
“哥哥,我会的,会的。”
黄府门口围聚了不少人,有些是围观黄家嫁女,有些是闻声欲来看孔明如何迎接新娘,有些则是和孔明一起迎妻的宾客。
孔明一身红衣,身材修长,面容俊逸,风姿卓越,乃人中翘楚,看见黄祺背着妹妹出来,急忙上前接礼。
双方见礼后,孔明正欲将手中红彩交与月英手中。
“慢!”一声冷峻的喝止,一人大步上前朗声道:“黄小姐,在下冒昧问一句。”
黄祺脸色变了变,有人打扰婚礼他本应喝退阻止,偏偏眼前之人不能得罪,只好勉强笑道:“军师有话可等家妹拜堂成亲之后……”
徐庶摇头含笑道:“熙之莫紧张,元直并非捣乱,只是想问问黄小姐,呵呵,你们尚未拜堂,元直姑且唤小姐。”
月英微笑道:“徐先生但说无妨。”
“小姐以不坐轿,不骑马,不乘船三不难题考验孔明,不知孔明今日以木牛流马迎娶小姐可满意?”
“先生以木牛流马迎娶,月英之荣幸也。”
“很好,孔明以木牛流马为聘礼,那小姐以何为嫁妆?”徐庶的意思,孔明知道她出题的心思,也为她费尽一切满足她,替她出尽了风头,那她以什么回报他?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先生如愿隐世脱俗,月英愿做贤良德妻,先生若身染红尘风雨,月英愿倾其所有,伴随辅助先生成龙拜相!”月英掷地有声。
“好!”人群中一阵喝彩,徐庶微笑看着孔明道:“孔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孔明微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无所求!”上前一把抱起月英,大步向木牛流马走去。
“嗯!”突然被他抱起,月英轻呼一声羞红了脸,幸好盖着红盖头无人看见,感受到抱着自己的人温暖的怀抱,清爽的气息,心里砰砰的跳动,紧张害怕又羞涩,今后的日子与之前的生活都要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而她只能依赖眼前抱着自己的男人。
情不自禁伸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轻声道:“孔明,你若不负我,我愿意陪你高升同甘共苦,患难与共。”
“嗯,好。”孔明身子明显一僵,清冷沉稳的声音,透着股安然坚定,让她紧张不知所措的心稍稍松懈下来。
孔明把月英抱到木牛流马上坐好,回身对着黄府门前送女的黄承彦夫妇躬身一拜,然后驱动木牛流马,率众而去。
······
回到诸葛草庐,成亲的步骤就简单多了,进屋拜堂,之后月英便被送进了洞房。
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都在外面闹腾,相比较洞房这里便清静许多,孔明并没有什么亲人,他成亲他的姐姐和哥哥都回来,此时洞房里除了陪嫁过来的清溪,诸葛姐姐和嫂子都在。
此时男宾被挡在外面,孔明走到月英前面,伸手揭开她的头盖。
他目光依然是温暖的笑意,凝视着她羞涩尴尬得不知所措的脸庞,似乎笑了下,没有什么波动,片刻移开了目光。
看两人尴尬的样子,诸葛姐姐急忙笑道:“亮弟先和弟妹喝杯结发合卺酒,你们的日子就和和美美,长长久久。”
孔明依言拿起酒与月英喝了,场面再次冷下来,诸葛姐姐暗道弟弟不会调解气氛,看月英低垂着头羞涩尴尬未过,只好告辞出去,留下新婚的两夫妻。
看着人走光了,月英才松了口气,毕竟是首次相见,也不认识她们,委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