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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一窒,瞄了他一眼,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吗?
仿佛知道她的心思,孔明轻摇羽扇微笑道:“别人的心思我管不着,只是你不嫁我不娶,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要再说让我知道,你是我诸葛亮的妻子,我自不会让人非议编排你的不是。”
“……”月英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他不说而已。
瞥见孔明依然是淡然无波的神色,并没有指责讯问她的意思,忍不住问道:“……就只是这样?”他既然知道却没有蛮横霸道的要求她不许这样,不准那样,到是温文豁达大度得很。
孔明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他是你哥哥,你想要我要求怎样?你懂我自然知道怎么做的。月英,你追求的是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一生一世一双人,而我只要求你不离我亦不弃,夫妻间的信任包容理解,这是理所当然的。”
月英登时说不出话了,心里胸口都像被堵塞住一样,猛的扑入他怀里,依偎拥抱着他,哽咽道:“孔明……好,就如此,我不离你不弃,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别人的心思我们管不了,却能管住自己的心思。”一瞬间孔明完全的占领了她的心怀,再没有人能够取代撼动他的地位,之前那一丝悸动,那一双灼热深邃而柔情的眼眸也抛到了脑后,他们既然已经结了百年之好,就要坚定自己的心思,不能被突如其来的激情牵动而忘了初衷。
孔明有些羞赫,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即使是夫妻也不宜这般毫无顾忌的亲热,想要推开她,但她抱得死紧,满脸的情动感激让他又不忍推开她,轻叹一声回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抚慰了下,亲吻了下她的额头放开她笑道:“都是当母亲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月英羞涩放开了他,吐了吐舌头,瞥见随后跟着的数名贴身侍卫,眼观鼻鼻观心的非礼勿视,更是不好意思。
夫妻俩又携手走了一程,月英还是忍不住说道:“说到婚事我还有一个难题,清溪年纪也大了,该给她说门亲事,如果是以前我完全可以做主让她嫁个幸福平凡一点的好人家,可是现在她有这样的身份……”
“你在顾虑张辽吗?”清溪的身份月英并没有隐瞒孔明。
“他总是清溪的父亲,即使现在他们断绝了关系,可身份就摆在那里,我总要掂量一下。”
其实她更希望的是清溪能有个自己喜欢又喜欢自己,两情相悦的男子一起结合,可是清溪是古代思想,又是一根筋的保守,不可能私恋私订终身的。
“嗯,我帮你看一下吧,有什么人身份配得上她,而她出嫁后还能继续留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人。”
月英心里更是融化了,眼波流动着笑道:“谢谢先生。”
孔明含笑伸手替她挽了下被风拂乱的发丝:“清溪自小就伴着你,又忠心耿耿武艺超群,有她陪着你我也放心一点。”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村口,夫妻两人不得不作别。
月英满腹感动却又欲言又止,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月英……”
蓦地一曲清脆的童歌打断了孔明欲言的话。
“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暮归的老牛是我同伴
蓝天配朵夕阳在胸怀
缤纷的云彩是晚霞的衣裳
荷把锄头在肩上
牧童的歌声在荡漾
喔喔喔喔哦他们唱
还有一支短笛在吹响
……”
两人怔愣了下,只见远处一群小牧童一边赶牛放牧,一边摇头晃脑的唱着歌,越去越远。
孔明眼波温柔下来,柔情似水的看着伴在身边,十指紧扣的月英,当年那个喜欢游学交流的小姑娘已经长大了,如今是他的妻子,是他女儿的母亲,当初坐在牛背上欢笑歌唱,夕阳下眉眼弯弯,浅现梨窝的少女,一直都印在他记忆里不褪色。
月英眉开眼笑的瞧着远去的小童们,心里欢喜极了,想不到当初一时兴起,教孩童歌唱这首《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都流传到现在,真真成了经典流行童曲了。
孔明凝视着她眼角眉稍的欢笑,一瞬间他明白了,并不是只有黄承彦和黄夫人式的一往情深,至死不渝才是爱情,那记忆深处巧笑嫣然的身影永不褪色,无人替代的悸动也是爱情。
“呃,先生……”月英诧异的感到孔明伸手揽住了她的腰,疑惑的向他看去,猛的对入一双满是柔情蜜意,充满爱意的眼眸!
不再是波澜无惊,淡然平静的眼眸,此时却是从没有过的柔情爱意,月英愣住了,还没反应过来,那张熟悉的俊脸已经近在眼前。
唇上一软,他温润清凉的薄唇已经覆在她的唇上,印上了深深的一吻。
“月英,等我回来!”孔明翻身上马含笑和她道别,率众迎着晨风离开了。
☆、爱恨往事
看着孔明数骑越去越远,直到身影已经完全消失无踪,月英还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他远去的方向。
这一刻她的心跳是急促激烈的,如同小鹿撞怀般,她知道那代表什么,那是心跳的感觉,卧槽,她已经许久没有试过如此激烈心跳的感觉了。
月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燃烧,心里却在雀跃欢喜,虽然他们间的亲热不少,已经有过无数次最亲密的关系,但刚刚孔明的吻却让她感受到,和以往什么时候都是不同的,那不只是一个单纯的吻,里面包含了爱意,孔明的爱意。
在他揽着她低头亲吻时,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爱意,灼热深邃而含情脉脉,是恋爱的眼神,他爱她!他心里也有她!
这个发现让月英开心极了,在这场婚姻里,她是先爱上的那一个,但她倔强的从不在他面前表露,小心翼翼的以夫妻之道和他相处,即使骨子里已经爱惨了他,即使在生死边缘她也绝不先开口说爱,害怕失去主导,最后伤得体无完肤。
可是情况变了,他刚刚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却已经向她表露传达了他的爱意,什么都不重要了,尊严,骄傲,卑微,懦弱在他那深情的一吻中全部都可以抛弃掉,付出她全部的爱来爱他。
伸手擦拭了眼角的热泪,月英难掩欢悦的激动,我等你,一定等你回来!
“阿硕!”
一声轻唤,把欢喜激动的月英唤醒过来,急忙收起心情回头看去,只见洛宋之正快步走过来,有些激动复杂的望着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正不悦又轻蔑的盯着她。
“宋之兄?好久没见,别来无恙?”月英微微施了一礼,想不到还能再见到他,几年没见看着比以前更大气潇洒成熟了。
“阿硕,好久没见,你过得好吗?”洛宋之心情有些激动,也很复杂,几年不见,她早已嫁为j□j,而且还是嫁给个人中龙凤,再见她,他还是有心动的感觉。
早就听闻孔明在外的一番作为,如今已经是荆州一军之师,荆州之主刘备恭拜他为总军师,而她亦是受人尊崇的军师夫人,所有荣誉尽在诸葛孔明身上。
而从刚刚无意中看到他们夫妻俩携手缓步而来,两人间的相处,神情表态,举手投足间都是般配和谐得如同一体,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是琴瑟和鸣,伉俪情深,珠连璧和的一对天作之和,这让他有些自惭形污。
月英微微一笑,看到他身后的美人怀着强烈莫名的敌意轻蔑的看着她,甚至还有浓浓的妒忌,好笑道:“宋之兄携爱妾出游吗?真是闲情雅致呢!”
洛宋之有些尴尬的笑笑:“阿硕取笑了,只是闲来无事出来走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许久没见要不一起坐坐喝杯茶?”
月英张口欲言,那美人已经撇嘴娇声道:“相公,男女受授不亲,诸葛夫人已经是有夫之妇,不宜面见接触外男,何况她的丈夫刚走您就邀请她,只怕被有心人看到拿来非议嘲笑,说诸葛夫人有失妇德就不好了。”
洛宋之狠狠瞪了她一眼,有些难堪道:“没你的事闭嘴。”
那美人脸色一变,被他呵斥得涨红脸,又委屈的噘嘴。
“阿硕,别跟她一般见识,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被娇纵了的无知夫人而已,你别放在心上。”
挑衅吗?月英挑眉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她的确是不屑于跟一个争风吃醋的女人计较。
“诸葛先生是去何处?宋之都没来得及与他一聚?”
“先生前往四郡按察,宋之兄若想和先生叙旧,亦可到荆州军师府拜访。”
洛宋之尴尬的笑道:“好,这个是当然的……”
两人闲聊了数句,一来月英已经出嫁为j□j,二来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爱妾嫉妒不愤的眼睛盯着,实在找不到当年甚是投机的感觉,不尴不尬的聊了几句,月英便告辞欲要离开。
眼见她告辞转身离去,洛宋之突的头脑一热,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她的手,脱口道:“等……等下,阿硕,我们久别重逢……”
那美人眼眸一闪,蓦的上前一把抓住洛宋之抓着月英的手,尖声叫道:“黄硕你不知廉耻,你已经是个有夫之妇却不守妇道和男子拉拉扯扯,引诱别人的夫君,你好不要脸……”她一番大呼小叫,引得周围早耕的路人行人纷纷侧目注视过来。
洛宋之脸色一变,急忙松手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闭嘴。”
那美人可怜巴巴的流泪哭道:“相公,妾身知道你一直都喜欢她,想要娶她,可是她现在已经嫁人为诸葛妇,何况诸葛先生现在是荆州刘皇叔的军师,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