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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英笑嘻嘻道:“真的,那我可记住了,要是没人要我,哥哥你娶了妻后可不许嫌弃我,赶我出去。”
黄祺沉默了片刻,抬头认真的看着她道:“阿硕,你放心,你一天不嫁,我就一天不娶,哥哥陪着你,你若不嫁,我……我便陪你不娶,陪你一辈子!”
看着他凛然认真的神情,月英怔住了:“这……哥哥怎么能不娶,你……你可是肩负重任……”他要担任他黄家本家和黄承彦本家的传宗接代,至少得生两个儿子,他若陪她不娶,这个罪责似乎……她鸭梨山大。
“你不嫁,我不娶,哥哥陪你一辈子,照顾保护你一辈子。”黄祺凛然说完,脸微微一红道:“你先把茶具的图画好,我回去了便给你寻人制作,我先走了。”说完立刻转身出去,似乎有些落荒而逃。
“……哥哥你虽是为我好,可这两家传宗接代的责任实在……”月英叹了口气,望着灯光默默发呆。
☆、兄妹情深
月英觉得此事事关重大,不能任由哥哥任性为之,莫误了传宗接代的大事。
将昨夜里的事告诉了黄承彦。
黄承彦沉默了下,瞥了女儿一眼,问道:“那你怎么想?”
“那肯定是不行的,哥哥身负传宗接代的重任,怎么胡闹任性陪着月英不成亲,我宁愿盘起头发出家做道姑,也不能耽误哥哥的姻缘终身大事,这不道德是不是?”
黄承彦深深的看着女儿,他不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不会知道熙之的意思,那么一向不喜欢拐弯抹角的她,这般委婉的跟他说这些绕心的话,是因为不想吗?
月英被他这番探视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有点毛骨悚然,尴尬的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讪讪笑道:“爹爹,你觉得女儿说的有没有道理。”
黄承彦淡淡道:“道理是有,可也得清楚情理,阿硕,你从来不喜欢拐弯抹角,那么就直接说明你的意思吧。”
月英:“……”
“我不相信你会不懂熙之的意思,他已经表明立场,你不嫁,他愿娶你,那么你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直白道出,月英囧了,尴尬道:“爹爹,你也太直白了,人家一个小女孩呢……”
“行了,你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少给我扭扭捏捏的,说出你的意思。”
“……”月英挂上一头黑线:“我只是当他是哥哥,是兄长,没有别的意思,而且……再怎么关系血缘疏远,他都是我的兄长!”虽然隔了几层,但她不敢担保他们还有没有血缘关系在里面,近亲孩子不健康,何况她还不想乱伦,有点接受不了,毕竟她真的一直当他是亲兄长。
“嗯,我知道了。”黄承彦沉默了许久,才暗叹了口气,虽然他也有这意思,熙之娶了阿硕,她仍然是黄家的人,就不怕被欺负,可惜她首先不愿意。
“爹爹,你要怎么做?”月英忍不住问他该怎么拒绝,她可不想伤害哥哥,毕竟他现在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不想失去他。
知她所想,黄承彦轻轻拍拍她的手道:“放心吧,阿爹会和他好好说的,保证不让他知道你我今天谈过话,也不会伤你们兄妹的感情。”
“真的,谢谢爹,爹爹最好了。”
黄承彦心里却有些苦涩,熙之是好孩子,阿硕错过了他,可能再遇到个好的?
···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黄祺要返回荆州府,月英送至路口,兄妹俩依依惜别。
那天之后,虽然不知道黄承彦怎么跟他说了,黄祺再没有那天晚上般的试探,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月英放下了心,如今离别在即,又满怀伤感不舍得他。
“又不是不能相见了,开心点,笑一个吧,哥哥喜欢看你笑。”黄祺像小时候一样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触手处不再是儿时软软的包子脸,而是光滑细腻的润滑感,他神色微怔,放开了手。
月英展颜一笑道:“没错,天下无不散的宴席,以前总是笑别人拖拉尽是小儿女态,现在自己倒多愁善感起来,好了哥哥,送君千里,终需一别,前途保重!”
黄祺凝视着她,突的温柔道:“昨日我向父亲求亲,想要娶你。”
月英心里一咯噔,惊愕之极,她实在想不到他竟然就向黄承彦求亲了。
“父亲言道你还小,而且志在游学,暂时先不谈婚事,我知道父亲这是在婉拒我,我虽不知他为何不同意你我的婚事,他有他的思想顾虑,可是我却想问你,阿……月英,你可愿意,我保证会像父亲对母亲那样一心一意对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月英身心一震,霍然盯着他,他满脸真诚凛然的神色,他是认真的,心里震憾着感动之极,这不正是她想要的?
他有学识,有本事,与她感情深厚,在父母的影响下,他可以做到一心一意的对她,可以在乱世中保存她,他的确是正确的选择。
可是感情上她却无法接受,她当他是亲兄长,如同父亲般敬爱之,要和他成婚在一起一辈子,她觉得她接受不了,何况作为有着现代灵混的新思想女性,没有爱情的婚姻,她没办法和一个有亲人情感的男人上床。
看她低头沉默,眼里是歉然的愧疚,黄祺眼眸一暗,心里失落起来:“你不愿意吗?”
“……在月英心里,哥哥永远是月英的亲兄长。”
黄祺长叹一声,苦涩的凝视着她,半响笑道:“好,阿硕永远是我的亲妹妹,哥哥拼尽全力也会护你一辈子。”
月英惊讶的看向他,他揉揉她的发笑道:“之前说的不会更改,你不嫁我不娶,黄祺就是要护你一辈子!我走了。”然后上马头挥手而去。
月英眼泪盈眶,哥哥,谢谢你,前途保重!蓦地想起什么,立刻追上去叫道:“哥哥,哥哥,回来我有话说,哥哥……”
风吹走她的话,马匹越去越远,她不停的挥手叫唤:“哥哥,哥哥回来……”
黄祺不舍的回头看一眼,望见她拼命的追在后面,心一顿,立刻心花怒放,拨转马头返回向她奔去。
“阿硕,阿硕。”黄祺跳下马,向她奔去一把搂在怀里,欢喜着哽咽道:“阿硕,我……”
“哥哥你现在是不是仍然在舅舅的辖下效力?”月英急忙挣开他的怀抱焦急的问道。
“……你要说什么?”
“那个,我听说舅舅心胸狭窄,又懦弱耳根软,实在不是名主,你不如……”
“你跑来追我就只是要说这个吗?”黄祺伤感的看着她,很是失望。
“……”这个可是大事,要知道之后的历史发展,刘表病逝,曹操来袭,这个蔡瑁后来是投降了曹操的,之后为他训练水师,再被东吴周瑜一条反间计送了性命,哥哥在他挥下,只怕后果难料。
“我岂不知他不是可追随的名主,放心吧,我现在已经追随了皇叔玄德公挥下赵云将军手下。”
“赵云手下?”好吧赵云在三国乃是响当当的当世高手,在他手下效力也好,月英彻底松了口气道:“赵将军当世豪杰,哥哥跟着他也是不错的,那么前途保重了。”
“……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了吗?”
月英咬了咬唇,摇摇头。
黄祺满心失望,猛的将她一把搂住,狠狠的欲要将她嵌入身体里般,咬牙道:“阿硕,你听着,下次你若再这样追我,我绝不会再放手。”
看着他再次骑马远去,月英心里很不是滋味,哥哥,对不起,她对他真的只有亲人的感情。
回到家中,只见清溪焦急的候在门口,看见她归来欢喜的奔上前道:“小姐,少爷已经走了吗?”
月英点点头道:“嗯,已经走远了。”
“可是小姐的图还没交给少爷呢。”
“怎么可能,图画我昨晚明明交给了哥哥的。”
“可是这画不是在这里吗?”清溪将一幅画图递给她:“刚刚收拾房间时看到掉在地上,会不会是少爷弄丢了?”
月英急忙接过布绢打开一看,愣住了,上面哪里是她画的图画,明明是一幅地势山里图,尽管古代的地图画得要繁杂不明的多,可是她一眼就看出是地势图。
回想哥哥为什么会连续休沐三天,原来是回来弄这幅地图的,那现在图掉在这里,他岂不是没有完成任务,那他会不会要接受军罚?
来不及多想,月英急忙对清溪说道:“这事你谁都不要跟人说,就当没有发生过事情一样,爹爹要是问起我的行踪,你就是说我去访友了,我最迟晚上回来。”说着急急的跑到马肆,把黄承彦唯一的老爱马牵出来,骑上追逐黄祺而去,她必须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半路惊魂
月英骑马奔跑在官道上,黄承彦的老马识途,一直都是跑官道,以致于一路奔跑都没有走岔路,可是这跑了大半天了,为什么一路没有看到哥哥的踪迹,难道哥哥走的不是官道?
月英很是犯难了,来之前没有经过心思细虑,也没有来得及研究哥哥的去向,他说现在是赵云的部下,可是回来时他明明是奉了蔡瑁的旨意回来的,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现在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是卧底?
那么现在她要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往新野,赵云的军队,一个是往荆州,直接奔蔡瑁。
可是哥哥掉在家里的地图乃是军事用物,他如果是效力刘备,那么这图应该是交给赵云,他必须先去新野。
思量之后,月英决定往新野。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半路上她的马匹突然被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