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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月英的例假又一次来临后,清溪再也按纳不住了,一脸担忧的看着月英,生了果儿后,她的肚子就一直都没有动静,这会不会是因为难产后,哪里出了问题?
“小姐,要不咱们给大夫看一下?”最后清溪还是忍不住相劝。
月英一愣,看大夫?这个似乎算是难言之隐吧,在古代生不出孩子可是非常遭人鄙弃的。
严素脸色发白,满脸都是自责,若她真的是因为难产不能再怀孕,那她真是罪该万死了。
月英瞥见她自责内疚的苍白脸色,急忙开慰笑道:“看什么大夫,我身体好着呢,没病没痛好好的,看大夫教人笑话,清溪,不许诅咒我。”
清溪满脸委屈道:“是,小姐。”
月英好笑道:“好了,你们不要自己吓自己,本来没有的事被自己一吓就像真的有什么一样,我身体又没有哪里不舒服,每个月的例事都很正常,会有什么问题,孩子的事得顺其自然,不是你想要就会有,得靠缘分,军师都没有急着表态在意,你们倒比我们还要着急了,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看这样说了,清溪和严素相视一眼,不敢再说什么。
月英虽然表面不以为然的一番大义凛然安慰劝解了两人,但心里还是没有底的,要说她和孔明都是正当壮年,这个时候要孩子是最佳时机,她又是选在受孕期和他行房,按理说应该很容易怀孕才是,可是为什么就是没有呢,难道真要等到他四十六岁,她才要高龄产子,历史不会轻易改变,正如庞统的死,逃过了一难还是逃不过第二难?
黄祺的突然到来让月英很是诧异。
自得西川,刘备大赏犒劳有功之将,黄祺功劳显赫,论功行赏孔明调他为一郡太守兼中将,率领一军镇守郡城,身居要责,劳苦功高,他不是应该在郡城镇守,怎么有空来军师府看她。
吩咐严素上茶寒暄后,黄祺有些局促的坐立不安,眼神闪烁,脸皮有些发红,尴尬闪躲着很是不同寻常。
月英很是奇怪,这样古怪的兄长她从没见过,是有什么为难的事难以启齿吗?
他在局促不安,月英也不动声色,只道是因为他们兄妹俩如今又是上下属的关系,只是和随意闲聊,很快黄祺的尴尬局促消失了,恢复了以往的自如。
聊到他们的父亲黄承彦时,月英止不住的惆怅难过,现在虽然有果儿陪着他,但他还是心系着黄祺,为他的婚事操心。
如今的黄祺也将近三十岁了,却仍然没有娶妻生子之意,父亲老了,没有多少年好活了,他一生最挂念的除了她,还有他。
“哥哥,虽然你不喜欢,可是我还是要说,爹爹年纪老了,他最挂心的便是你的婚事,如今西川取了,暂时安定了,你应该娶妻成亲生子了,你身上可是肩负黄家两代的传宗接代的重任,母亲一生都愧疚没有为父亲生子,我不想让父亲也遗憾没能在有生之年,也没能看见黄家的子孙。”
黄祺登时涨红了脸,又尴尬局促起来,眼见她悲伤难过的神色,急忙安慰道:“阿硕你别难过,我……我……”
月英伤感的看着他焦虑的神色道:“哥哥,有些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坚持到底虽然是原则,可是执着过度就是丧失了美德,你不为你自己,也要为爹爹着想,他已经老了,头发都全白了!”
黄祺沉默了下,微微苦涩一笑,宠溺的看了她一眼道:“阿硕真的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撑起一片天了,为兄的反要你来提醒。”
月英一怔:“哥哥……”
“其实今天来见你便是要和你商量一下……我的事。”
“……”他突然变得扭捏羞涩,让月英有些反应不过来。
黄祺面红耳赤,目光闪躲着她惊讶的目光,最后还是开口道:“我……为兄年纪是该成亲了,正想……正想跟你商量……提亲……”
月英猛然反应过来,惊喜道:“哥哥你终于想通要娶亲了吗?太好了,那你看上哪家的姑娘了,月英一定把她弄到手嫁给哥哥。”
黄祺又涨红脸,有些手足无措,尴尬得根本不敢看她接她话题。
“哥哥,不要害羞嘛,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有喜欢的女子很正常,快告诉我她是谁?是哪家的姑娘,便是抢我也要给你抢回来。”
“……”黄祺哭笑不得,瞥了眼她兴奋焦虑的脸色,只怕到时你会舍不得!叹了口气还是开口道:“阿硕,我今天是向你提亲来的。”
月英怔住了:“向我提亲?”
“是。”
月英脑袋闪过一道光,忍不住四下看了下,并没有看见清溪的身影,只有同样惊讶的严素在身边,不可思议的看向黄祺道:“哥哥你提亲的对象是……”
黄祺神情扭捏羞愧,却还是说道:“清溪!”
☆、清溪出嫁
月英上下打量着跪在地上的清溪,她脸色苍白惶恐不已,眼泪盈盈欲滴,根本不敢正视前面目光灼灼的月英。
清溪现在虽然名义上是她的婢女,但她从来都当她是亲妹妹,她又是张辽的女儿,即使是庶出仍然是有身份的,和黄祺相配也并不为过,可是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她一点也不知道?清溪这一根筋的丫头,竟然瞒得她那么死,一点也没有表露出来。
“夫人,清溪姐姐只怕是有难言之隐,请夫人明察。”严素眼见她一言不发的盯着清溪,知道她最讨厌不安分守己,谋算往上爬的人,就怕她发怒而怪罪清溪。
月英有些啼笑皆非,看着清溪惶恐不安的脸色,想来也是误会她不说话的意思,轻咳了声道:“清溪,你可知错?”
清溪眼泪盈眶叩头道:“小姐,清溪知错。”
“错在哪里?”
清溪泪流满面,只是磕头道:“千错万错都是奴婢一个人的错,请小姐责罚奴婢,奴婢万万不敢痴心妄想肖想少爷,奴婢愿意一生一世伺候小姐一生不嫁人。”
月英一阵气结,怒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吗?你跟了我那么多年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不是的,小姐,奴婢真的自愿跟随在小姐身边,不愿嫁人,虽然……犯了错,但一切都只是意外,清溪决不敢肖想少爷,谋算着要嫁给他,请小姐相信我。”
月英很是恼怒,这个清溪还真是一根筋的不开窍,她要问的是这个吗?
“清溪姐姐,夫人是问你和黄将军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严素察言观色,很快就反应过来月英并不是要怪罪她,只是想要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清溪脸更白,不停的磕头哭道:“小姐,都是奴婢的错,奴婢愿一人承担,绝不拖累别人,奴婢愿削发出家,只要能呆在小姐身边,我愿终身不嫁。”
月英气极恼怒不已,这个傻丫头还是不开窍,忍不住拍案而起怒道:“你不说是吧,我就问哥哥说去,哥哥光明磊落,做过的事他自会承担到底,他既然能上门来提亲,那他要娶你的原因也是愿意说的,我自会问他讨个公道去。”
“小姐不要,小姐……不要……”
“那你说是不说?”
清溪面如死灰,终于还是说出了原因。
只因黄祺来成都汇报军务,孔明设晏款待他,酒量过度喝醉了,教人扶入偏房休息,因着黄祺并没有带来贴身侍卫,清溪曾是黄家婢女,虽然已经陪嫁却仍然要看旧主面子。
黄祺醉酒呕吐,清溪带人清理伺候他,却不想他禁欲多年,酒醉中欲。…火焚身,迷糊中看见灯火下的俏丽佳人,竟然酒后失德,与她半强迫半自愿的有了一夜情缘露水。
半夜酒醒看见被他折腾得有气没力的清溪,惊吓得混飞魄散,但他是坦荡磊落的男子汉,他做过的事自然要承担到底,当时就跟她允诺会娶她过门,清溪虽然哭着表示不愿接受,只当没有发生过事情,但他还是坚持娶她,只是把自己妹妹的陪嫁丫头睡了这事,委实难以启齿,他尴尬做了好久的心里思想,才提起勇气羞愧扭捏的向月英来提亲。
月英真真的哭笑不得,啼笑皆非,这是什么事?竟然发生这样喜感的事,随后想想,越想越不对劲,孔明设晏招待黄祺并不是在府上,黄祺喝醉了为什么不安排在驿馆休息要带回府?既然带回府又为什么不告诉她?她这个妹妹照顾醉酒的哥哥总比一个陪嫁出去的丫头要名正言顺得多吧。
而且黄祺一向酒品很好,怎么会酒后失德随便拉个女子就乱来。
再想到前段时间孔明言之凿凿的要她相信他,会给清溪找个最满意的婚事,清溪嫁给黄祺,她是很赞同也很满意的,如此说来,他们间的这段姻缘都是孔明一手安排算计好的?
是夜孔明归来,月英服侍他沐浴更衣用膳后,不经意的说道:“今天哥哥来看我了。”
“嗯!”孔明淡淡应了声,仿佛是在预料之中一样。
月英瞥了眼他淡定从容的神色,抿了抿唇又道:“他今天找我……提亲来了。”
孔明微笑道:“哦?”
“他跟我提亲要娶清溪。”
“呵呵,那很好啊,清溪和熙之的婚事都是你的心病,她和你哥哥成亲不正好一举两得,一下子就解决了你操心的两个心病。”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色让月英更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似笑非笑的瞧着他道:“先生一点也不惊讶是早就预料到了吗?”
孔明含笑不语。
“还是说这本来就是先生一手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