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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冷落你了。”
月英心里一酸,再次痛恨她为什么要重生在乱世,为什么他要是诸葛孔明,为什么他的心要那么大!但一切都只能埋在心里呐喊,表面只能镇定若无其事的沉默了一下,无奈道:“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孔明握着她的手更紧:“就这几个月里。”
月英点点头,笑道:“好,我知道了。”
孔明有些惊讶于她的淡定爽快:“月英,对不起!”
月英眨了眨眼,笑嘻嘻道:“不用说对不起,只要先生记得你说过的话要兑现就好。”
孔明一怔,他说过什么了?
月英一挑眉:“南征之时丞相答应过月英的事,君子一言,堂堂一国丞相可不能失信我一个女子。”
孔明一思索,无奈又好笑欣喜的看着她:“你要随军征战!”他说过他去哪里都要带上她,他在哪里,哪里就有她。
“你知道我不怕吃苦的,而且我不要和你分开,非去不可。”
孔明心里一片柔软温暖,微笑道:“好,我许你随军征战。”军律不可违,尽管军中不带女眷,但月英从来都很安守本分不会逾越,他倒是可以为她破例。
月英一阵欢喜,笑道:“好,丞相信守诺言,月英作为回报送你一样大礼。”
孔明奇道:“大礼?”
月英从身边拿起一张连弩,笑眯眯的看着他惊奇的神色,当场亲自给他示范,一张连弩连续发出十支箭,等于以一敌十,如此精巧精致奇特,让孔明惊喜交加,立刻接过连弩仔细研看。
此物用在兵士手上事半功倍,对北伐大是有力,原来在他早出晚归忙碌的时间里,她竟然为他精心研想制作了这样有利的兵器,对她的敬爱更加深刻,恨不得抱住她狠狠亲吻疼爱一番。
看见他明显的惊喜交加,看她的目光灼热而充满爱意,月英一挑眉,很是沾沾自喜得意洋洋,她只不过是将马云碌祖父流传的旧弩改造一番,想不到会有这样好的效果。
“丞相若觉得这连弩可用,可以让人多制造些来用。”
孔明拿着连弩站起来正有此意,向她伸手笑道:“好,这一功为夫记在夫人名上,夫人可想要何奖赏?”
月英握着他的手也站起来笑嘻嘻道:“是不是想要什么都可以……”突的眼前一黑,只觉得头晕目眩,脑胀胸闷恶心,她腿脚一虚险些摔倒。
孔明急忙伸手扶住她搂在怀里,惊慌惶恐起来全身发冷害怕,急道:“月……月英,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月英……”
月英喘了口气,缓了过来,抚着胸口强行压制胸口的不适,看见孔明恐惧惨白的脸色,急忙安慰道:“我没事,只是有些头晕而已,大概是晚上没睡好,你别担心,我没事了。”
看她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吐血,孔明稍稍松了口气,却仍然不放心,吩咐教人请来了大夫。
大夫神色如常,淡然的给她把脉,月英心里已经有底,一面又微微苦笑,她终究还是走不出历史的轨迹,一开始她一直想要改变历史,可是最终还是顺着历史走下去。
果然大夫收回手,笑着对孔明道:“恭喜丞相,夫人这是有喜了,已经一个多月的身孕,只是夫人劳累过度,身体虚弱不宜操劳烦忧,要多休息保养,安神养胎!”
孔明一怔之下大喜,看着月英眉眼弯弯含羞带嗔的神色,更是欢喜愉悦之极,她怀孕了!终于再次为他怀上孩子,他期盼渴望又几经波折才终于盼来的孩子。
看着他欢喜的神色,眉开眼笑,月英也不由自主的开怀喜乐,情不自禁的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终于等来他了。
把大夫送走,孔明吩咐照着他开出养神安胎的方子煎药,迫不及待的将月英抱到床上躺着,握着她的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欢喜。
“先生你高兴吗?”月英忍不住微笑道。
孔明亲吻了下她的手含笑道:“这个孩子是你我期盼了许久,几经波折才盼来的,你说呢!”
月英眼波流动,喜极笑道:“嗯,是啊,是我们期盼了许久又波折不断,终于盼来的孩子,我好高兴。”
当初月英想要孩子时,孔明害怕她再经历难产,不想失去她而私自服药避孕,后来他再次想要孩子时,月英又因为他为国奔波的忙碌冷落疏忽孩子的关爱,害怕孩子像果儿那样怨恨父亲而不愿轻易怀孕。
如今再经历了果儿的事情,夫妻俩心意相通,都渴望再有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皇天不负有心人,尽管两人年纪都大了,但还是如愿以偿终于再有孩子。
☆、北伐
孔明四十六岁终于有一子,如今的月英也已经三十多了,尽管她平时都十分注意保养,表面看着就像三十岁,但年龄就摆在了那里,算是高龄怀孕了。
孔明非常重视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仔细考虑了几天,最终还是将北伐的时间推迟了,腾出大部分时间来陪护高龄怀孕的妻子,将原本北伐的计划,再继续充足粮仓内库。
从饮食习惯,到衣行住行,孔明都很细心周到的要求她,他从没有亲口说爱她,但深厚浓重的爱意深深的传达到月英的心底,仿佛连她肚子里的孩子都能感应到。
得知母亲怀孕,果儿很欢喜,回家陪伴母亲的次数也增多了,诸葛家终于有后,她选择出家的这条路上,才减少了愧疚和罪恶。
经过漫长的十月怀孕,备受孔明关注呵护的月英,终于不负众望安然产下了个男婴,为诸葛家延续后代,孔明中年得子,越加宠护疼爱月英母子。
孩子长得并不肖父,倒有几分像母亲,女儿肖父,儿子像母,月英觉得有些好笑。
奶娘看着月英怀里的孩子笑道:“女肖父,子像母,小姐公子才有福气。”
月英和孔明相视一眼,不置可否,果儿带发出家修行,今后如何还是未知数,而诸葛瞻将来的下场,委实不能算有福,知道儿子的未来却不能改变,月英觉得是一种悲哀。
看着她脸露疲倦的神色,孔明将儿子抱给奶娘带下去,让她躺下休息,高龄产子,消耗了她不少精力神气,得要好好躺着休补才能恢复过来。
“先生别走,陪我一下吧!”月英拉住孔明的手不想让他离开,诸葛瞻出生后,他只剩下八年时间了,而这八年里他又大部分时间是北伐在外,那么说来,他们夫妻在一起的时间是少之又少,她只能珍惜眼前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了。
孔明顺从的在她身边躺下,将她搂入怀里,孩子出生了他的心放下一半,想到北伐又得冷落远离她们母子心里更是疼惜歉疚她。
“先生可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夫妻俩人相拥着躺在床上闲聊,不想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
“嗯,早就想好了,瞻,诸葛瞻可好!”
月英尽管早已知道,但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笑什么,名字不好吗?”孔明含笑抚了下她的头发。
“名字是父母给孩子的第一个祝福,瞻挺好,就叫诸葛瞻!”月英埋首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心底再次感叹时间为什么不能再长一点。
蜀汉建兴六年春,孔明终于上出师表伐魏,踏上北伐的漫长征战。
汉中是孔明北伐的军马粮草根据地,月英有幼子在身边需要照顾,不能再随军征战,却毅然到汉中的根据地等候他的回归。
北伐,孔明五次出征祁山,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五丈原星消陨落,他回成都的次数会少了,呆在汉中的时间会比较多,她只能追随近在他身边的脚步。
“丞相觉得马谡此人如何?”征战在既,月英亲自为他送行,再一次夫妻分离那么长时间,尽管知道他此次出征无功而返,但并没有生命危险,看到傲气盎然的马谡,颇受孔明器重,想道街亭之失,他最后挥泪斩马谡,那因为寄与厚望,却不堪重任,托付错了人的失望自责。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身子越加清瘦,他眼角的皱纹越来越深,月英很是心疼他为此失望,她知道他一直在寻觅合适的继承人。
孔明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怔了下反问道:“你怎么看?”她懂他远比他懂她懂得多,他看重马谡,有意让他做继承人,出征在既她不会无缘无故问这些问题。
“虚有其表,言过其实,不堪重任!”月英凛然凝重,亭街之失使以后的北伐很被动,她希望改变一下,不让孔明北伐的道路那么被动。
孔明再次怔了下,沉默了下微笑道:“好,我记住了。”
伸手握住她的手,心有千言万语早已传达到她的心底,只能无限眷恋和歉疚的握着她的手嘱咐:“看好瞻儿,照顾好自己,好好的在这里等我归来!”
月英点点头,用力的反握紧他的手:“我等你,永远都等!”
首次北伐,耗费了钱粮,亏损了兵力,却寸功未得,还失了街亭,大军退回汉中后,孔明承担了所以责任,上表给后主刘禅自请降职,接受处罚。
街亭之失最大的责任在马谡,他不听王平劝告,自持饱读兵书,持才自负,一意孤行,导致了蜀兵处地的被动,如今只能退军返回的境地。
孔明知道街亭的重要,马谡自请坚守时他想起月英的话,犹豫了是否要将将街亭交给他,后来他以全家性命担保,自信满满引经故典的立下了军令状,他不由自主的想要给他一个机会,可是没想到,还是被月英言中,言过其实,虚有其表,不堪重任。
看着呈献上来的头颅,孔明感到茫然失落颓然,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