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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公主,七公主,你不能进去啊!七公主!”就在这时,房门外传来了看门侍卫的声音。
“放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阻拦本公主,仔细你的脑袋!”七公主北辰兰蛮横的声音传来,而后便见房门自外打开,而脸色苍白的北辰兰急急地冲了进来叫到:“父皇,耶律公子是儿臣的驸马,你不能让他娶别人!他一定是被那个安平给设计的,你可不能让那安平的诡计得逞啊!”
“兰儿,事情父皇已经查清楚了,这件事,的确是耶律风主导的,你和耶律风的事情,以后就不要再提了,父皇会另外给你指一个更好的驸马!至于耶律风,他既然做下了这等事,自是要当起责任的,无论这件事的起因是什么,但他与安平有了夫妻之实,是不可否认的,他必须要娶安平!”对于这个最受自己宠爱的女儿,皇上一向都极为宽容,此刻虽见她擅闯御书房,但想到这件事自己女儿是最为无辜的受害者,他自是耐着性子对北辰兰闻言说道。
只是,虽然皇上如此说,但北辰兰却急急地摇了摇头道:“不,不可能的,耶律公子怎么可能会看上那个不知廉耻的安平郡主,这件事一定是安平郡主设计的,父皇,你没有看到,今日早上耶律公子的那一身伤,那个安平郡主简直就不是人,她居然把耶律公子打的浑身是伤,还不知廉耻地坐在耶律公子的身上……”
“住口!”皇上见此刻还有耶律韬和护国公在,北辰兰却是这样毫无顾忌地说出这些连市井泼妇都说不出来的话,脸色一沉,便厉声喝到。
“父皇……”北辰兰从来没有见过皇上这样呵斥过自己,当下身子一颤,两行清泪便这般顺着那张娇艳的容颜滑了下来。
皇上见到自己女儿这般伤心的模样,心中虽是不忍,却也知道,经过昨夜一事,她与耶律风再无可能,早些让她死心,也好。当下便转头对一旁的护国公和耶律韬说道:“此事就此做定,至于耶律风和安平两人的婚事,便由护国公和耶律爱卿你们二人自行做主便是。”
“不!父皇!耶律哥哥是无辜的,你不能这样做!耶律哥哥是女儿深爱的人啊,你不能这样,他可是你亲口指定的驸马啊!父皇,你是一国之君,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北辰兰听见皇上这般说,当下便再也不顾方才被皇上的态度吓倒,大声哭喊到。更是指着护国公的鼻子骂道:“都是你,都是你那个无耻的丑八怪女儿,她有哪点配得上我的耶律哥哥,护国公,你莫要以为父皇尊你敬你,你便……”
见北辰兰越说越不成体统,皇上一拍桌案,怒声喝到:“住口!来人,将七公主请回沁兰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她走出宫门一步!”
“遵旨!”皇上话音才落,便见两名侍卫走进来,恭敬却不容抗拒地扶起了北辰兰,不顾她的哭闹,强行将她带出了御书房,朝着沁兰宫走去。
“若是没有其他事,两位爱卿便退下吧!”看着面前你瞪着我,我瞪着你,一对仇人般的护国公和耶律韬,想到这对冤家马上就要成为亲家,皇上亦是有些无奈地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去。
“是!臣告退!”耶律韬和护国公看到皇上的脸色阴沉,自然也不想再继续呆下去。毕竟这耶律风可是当初皇上当着众人面钦封的驸马,如今这准驸马出轨,皇上的心情又怎能好?
如今事情能够如此解决,不管是对耶律府还是护国公府来说,都是非常万幸的了!若是再不识趣,惹恼了皇上,大家都别想好过!
ps:感谢亲mothersun打赏的188小说币,可能是这段时间来码字数量比较多,腰开始隐隐作痛,小腹也总是有针刺痛感。未来的几天安然必须放慢速度码字了,希望大家谅解,毕竟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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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欺人太甚
“耶律老弟,既然皇上让你我自行敲定安平和风儿的婚礼事宜,那不如由老夫做东,咱们到天香楼痛饮一番?”
事情按照自己期望的方向发展,护国公此刻的心情甚是愉快,也不介意此刻耶律韬如同死了老娘一般的表情,语气亲热地说道。
“不用麻烦护国公了。婚礼的下聘和日期,你决定好之后知会我一声便是,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耶律韬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和护国公去天香楼喝酒议事,此刻的他,满心都是回家后把耶律风叫来问清楚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为何耶律风要欺骗自己,若不是他对自己隐瞒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又何至于在皇上面前被护国公那粗浅的计谋弄了个措手不及,以至如今要娶那么一个让祖宗都蒙羞的儿媳妇!
“既然如此,那老夫就不耽搁耶律老弟的事情了,回头老夫与家里婆娘商量过后,再让人将礼单送到耶律府上!”护国公心知耶律韬说的事情是什么,却也不说破,而是笑米米地扶着自己的长须,一脸诚恳地说道。
“告辞!”对这个没皮没脸的滚刀肉,耶律韬自是没有办法,淡淡地丢下二字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护国公看着耶律韬一脸漆黑神色地离开,目中精光闪闪,深沉似海,却没有一丝不悦之色。
不得不说,这个亲家,这个女婿,还是比较让自己满意的……
不说别的,就是这耶律韬的家世,和耶律风嫡子的身份,就足以配得上自己的安平。至于自己的女儿嫁过去会不会受到委屈,那却完全不是护国公需要考虑的事情。自己的女儿,自己最清楚,只希望,到时候耶律风识相点,让着自己女儿点就好了,否则,到时候来自己面前哭诉的人,绝对不会是自己的安平!
快礼宜此。“嘶!该死的,你到底会不会上药,痛死本公子了!”耶律风赤着上身躺在软塌之上,府中的大夫正小心翼翼地为他上着药。
只是,尽管大夫的动作再小心,但耶律风身上的伤痕实在太多,加上耶律风自幼便是从未受过稍微重点的伤,因此在上药的时候,总是避免不了弄疼了他。
听着耶律风的低吼怒骂,大夫无奈地说道:“三公子,小的已经非常轻了,只是这伤虽说不伤及筋骨,却最是疼痛难耐,三公子还是忍耐一番,让小的把药上好,以免以后落下疤痕,就大为不妙了!”
听了大夫的话,耶律风冷哼一声,示意大夫继续上药,却依旧气愤难忍地骂道:“该死的安平,你最好别落在本公子的手上,否则本公子定然让你生不如死!啊!”
药水通过流血的鞭痕渗入肌肤的疼痛再次让耶律风叫出声来,那唯独完好无损的俊脸上,布满了因疼痛而冒出的汗水,这一切的一切,只是让耶律风对安平郡主更加痛恨。当然,此事的始作俑者慕容玥,自然也没有少被耶律风在心中咒骂,只不过一个是在嘴上,一个是在心里罢了!
“哼!若是这样,老夫倒要恭喜你的愿望成真了!”耶律风才进屋,便听到了耶律风的咒骂,只是此刻他的心里虽然有不舍,但却被羞耻的怒火给盖过了,冷冷地走道了耶律风的目前说道:“皇上已经下旨解除了你和七公主的婚约,而你将要娶的人,将会是安平郡主。你若真有能耐,就等安平郡主进门后,将她好好管束着,莫要再做出什么让我耶律府蒙羞的事情来!”
事到如今,耶律韬也不指望还能够不娶安平郡主进门了,只希望这安平郡主在嫁入耶律府后,能够收敛性子,好好的相夫教子,莫要再如之前那般行为放浪,给耶律风带上一定光芒万丈的绿帽子才是。
“什么!”耶律风一听耶律韬的话,顿时一个激灵站起身来,也顾不上身上的伤痕还没有上完药了,急急朝耶律韬问道:“皇上怎么可能会把我和兰儿的婚事给解除的,又怎么会让我娶那个安平郡主,爹,这事情是不是你弄错了?”
耶律韬看着一脸惊怒的耶律风,心头的火气亦是压也压不住,额头的青筋暴突,有心想要给这个一向不省心的儿子一个巴掌,却再见到他身上那些惨不忍睹的鞭痕时强行忍住了这个念头,爆声喝道:“你还有连提,昨夜的事情你究竟还瞒着我多少,那安平郡主究竟是怎么到你的观园内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不想说也罢,老夫听与不听,事情已经这样定下了,等护国公府的礼单下来了,你就老老实实地做你的新郎官吧!若是再给老夫闹出什么丑闻,老夫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儿子!”
耶律风从小到大都是耶律韬捧在手心的宝,何尝被如此责骂过,有心辩护两句,却想到昨夜的事情可是见不得光的,若是再惹恼了耶律韬,让他下手查昨夜的事情,知道了自己居然敢设计慕容玥,只怕还真的会做出不认自己这种事情来。
直到此时,耶律风才认识到自己已经进入了一个举步维艰的地步,如今的他,莫说还想做驸马了,只怕以后想要入朝为官,都是一个问题。
如今的自己,在皇上的眼中,就是一个抹黑了皇室脸面的人,皇上又岂能容忍自己以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晃悠,如今不惩罚自己,一方面是为了堵天下百姓的口,一方面,则是看着自己父亲的赫赫战功的份上,最重要一方面,则是因为护国公嫁女心切,看在护国公的面子上,才低调处理了此事吧!
让自己娶安平郡主,已经是非常宽容的了!
此妻,只怕是非娶不可了!否则,惹恼了护国公,自己就真的没有好下场了!
想到这里,耶律风的脑中再次响起了昨夜慕容玥那冷冰冰的话:玥儿却有一个天大的惊喜要送给耶律公子呢!只要耶律公子接受了玥儿的礼物,今后,便可一生软饭无忧了!
慕容玥!这就是你说的“礼物”?这就是你说的一生软饭无忧吗?你的手段果真卑鄙!心肠竟是如此狠毒,我真是太小看你了!此仇不报非君子,慕容玥,你等着,本公子定然会将你加注在本公子身上的耻辱十倍百倍奉还。
“孩儿知错了,爹放心,孩儿以后一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