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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治疗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具体的情况,完全没有任何病身体现在就算曾经受到最严重撞击的心理也在慢慢的恢复着。 以自己三忍的名义起誓那双眼睛,更是没有任何的问题。 完全是出于心理的作用,不想睁开眼睛的心才是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主因吧。 “纲手婆婆,你能把三代爷爷和熊熊叫来吗?我想让你们一起看我的眼睛!” 双手紧捏着被褥,然后就像是终于打定了什么注意一般轻轻的出声。 对于自家熊熊的信任,觉得无论什么问题到它那里都能解决。 虽然不知道全部的原因,可是知道担心自己生命安危的三代爷爷是自己不想隐瞒的人。 不同于雏田鸣人那般的担心,这种已经超越朋友超越亲情之外带着一丝命运的担忧。 “……好!”叉在腰上的双手慢慢的放下,本来还带着一丝平淡的眼神变得谨慎。 在病床上的小丫头提到三代和那个耳闻过的熊熊之后,也听出那话外之音——只想让自己在内的三人看见。 如果在这么多的线索面前还不能摸索到一点什么的话,不要说对不起自己那三忍的名号简直对不起自己活的这么大把年纪吧。 纲手的动作是迅速的,不消片刻抱着熊熊的三代还有纲手再次莅临卡哇伊小小的病房。 已经屏退了所有人的空间内只剩下四人,不,应该说三人一只。 沉重的气氛也在继续慢慢的扩散着。 “到底怎么了丫头?”难得的没有抽烟的三代第一个出声,抱着黑白相间的小动物靠近病床并将其放在床上。 三双瞪的老大的眼睛直直的看向病床上的人,虽然没有任何的话语可是那紧捏着床单的双手还有那微微颤抖的身体紧咬着的嘴唇都在说明卡哇伊的紧张。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天晚上醒来之后就发现,就发现我的眼睛变了。”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使劲儿颤抖的身体,然后用僵硬的手指慢慢的摸索着绷带在自己脑后打结的地方。 “本来以为是幻觉而已,可是看清之后……”绷带一圈圈从脸上滑落,然后终于露出那双紧闭着的眼睛。 稍微移动一下身体,让自己的眼睛完全的暴露在两人一只的眼前。 眼皮下的眼珠轻微的转动几下,在寂静的绝对能听到针掉落在地上声音的房间内慢慢的睁开。 一双血袖的眼睛,完全没有一丁点眼白的眼睛。 成螺旋状的圈纹从眼珠子的地方一圈一圈的荡漾开去,在中间本应该是眼珠子所处的地方……那应该还算是眼珠子的东西。 里面一层外面一层,一层三个总共六只的蝌蚪在应该算是眼珠子的地方盘旋着。 “嘶……”巨大的抽气声在卡哇伊睁开眼睛的瞬间响起,饶是见识广博的三代也瞪大着眼睛看向病床上的人。 “写轮眼?”“轮回眼?”木叶的三代火影和现任的五代火影一起抽气然后一起出声。 只是两个完全不同的名称,然后同时震惊的看向对方同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叫做震惊的东西。 卡哇伊眼中那地下一圈圈荡开的纹路完全就是传说中的轮回眼的样子,甚至中间的蝌蚪状东西也就像木叶曾经的名门宇智波家的眼睛一样……好吧,颗粒数多了点。 “呜呜,三代爷爷熊熊我会不会变成鬼啊!”内心无比的彷徨,在看见三代及五代火影眼中的震惊之后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感觉到自己眼眶里溢出液体,然后睁大着迷蒙的双眼看向两个表情更加吃惊的大人。 “我,我到底怎么了?”感受着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因为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连声音都变得颤抖。 其实死不死的什么的都已经完全成为了浮云,可是真的好怕好怕看见那些人,那个人在看见自己这双眼睛之后露出的震惊、恐惧甚至嫌恶的表情。 如果被那些人,那个人讨厌了……紧紧揪住自己的衣领,貌似又能感受到那种让人心脏都痛起来的窒息感了。 “不,怎么会。卡哇伊不要害怕,写轮眼和轮回眼都是一种强大的瞳术而已,我们这么吃惊只是因为那两种瞳术都可以算是一种血继限界你居然可以同时拥有……”而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拥有的。 “呆丫,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告诉你我为什么会跟着你。”一直待在床头沉默着的熊熊突然开口,打断了三代貌似还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语引导群众的视线看向自己。 “我想我是没有告诉你其实我就是十尾的吧,其实我是来寻找我曾经的人力柱的转世的。”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坐在病床上两只前脚掌同样着地的小家伙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的形象一个接一个的扔着炸弹。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我的前人力柱叫真田幸村最,你们叫他——六道仙人!” 六道仙人、六道仙人、六道仙人、六道仙人……最,最,最,最,最 几句话无限循环的在病房内的三个人脑中响起着,隐隐约约中貌似要抓住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你们一族中,男的叫最,女的叫醉……” 曾经那只很大很老很神棍的大青蛙貌似是这样对自己说的 吧…………
'火影'最爱大熊猫 教我养蝌蚪
“宇智波佐助!”‘嘭’房门迎来闷击的声音还有女生咬牙切齿的声音一起传来。 端坐在病床上一脸死寂看着窗外的人甚至没有移动一下自己的身子。 “宇智波佐助!”再一声咬牙切齿的声音,还有脖子上传来的被衣领勒住的感觉才终于让一脸死寂表情的人慢慢转头。 “宇智波佐助!”第三次貌似无意义的重复,咬牙切齿的声音稍微变得细小。 可是脖子上的束缚感却随着那低沉了的同时也变得阴沉了的声音紧缩。 “做什么。”没有起伏的声音,可能如果不是因为两人越来越拉进的距离还准备继续装聋作哑下去吧。 眼眶下有着严重黑眼圈的少年继续用自己那生无可恋般死气沉沉的眼神回视。 “……教我养蝌蚪!”片刻的沉默之后,蹲在别人病床上一把抓着别人衣领的人貌似有点泄气。 冷清的月光从宽广的窗户外照射进本来寂静的病房,映照出那被宽大的病号服包裹着更显得娇小的身子。 还有那有着尖尖下巴带着黑框眼镜的卡哇伊苍白的小脸。 “……”也许是已经想起了先前发生的事情,也许是大脑终于从外太空回来了。 死寂的眼神慢慢被同情所替代,往好处想是不知道如何安慰人的少年只差没有轻轻拍拍对方的肩膀再搭上一声良久的叹息。 可是那眼神分明写着——这孩子已经傻了吧! “你那是什么眼神,信不信我怕死你!”最后一丝理智也被完全的消减。 好像听见了自己脑海里什么东西绷断了一样的声音,连自己都要佩服自己的在脸上带着笑容。 卡哇伊改为双手抓住佐助的衣领,然后像是为了配合自己的说辞一样使劲儿的摇晃着。 “别闹了,我不会养东西。”也许真的是沉淀了,其实更想说自己成熟了的宇智波小同志就着自己衣领被抓的姿势歪头。 然后继续深沉的看着窗外。 “呜呜啊啊,只有你能帮我了你要是不教我我就出去报复社会!呜呜”抓住别人衣领的双手慢慢的放松,小小的身体在病床中间继续缩小自己的体积。 “你要去拆了你们宇智波家的房,扒了你家地皮呜呜你要是再不帮我我真的会扒了你的衣服把你倒吊到村门口去呜呜你不帮我的话我真的会很伤心很伤心,然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我觉得我也说不清楚的嘤嘤嘤嘤。” “……不要这样,作为一个好孩子你难道不应该立志成为一个对村子对国家有用的人然后嫁给你家小熊从此幸福圆满的度过一生吗?”死寂的心咯噔一下,死气沉沉的眼睛里也终于开始充满光泽。 宇智波佐助颤颤的伸出右手搭在缩成一团的卡哇伊肩膀上,内心使劲儿安慰自己绝对不是因为最后那句要将自己扒光了吊到村门口去才答话的。 关于那句报复社会,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家破人亡然后还被自己亲哥哥追杀的人更有资格吗? 心底那份因为长时间的疼痛引发的某种念想,貌似也在不经意间慢慢的淡去。 “不要你妹,不要你大爷,你哥哥为了你杀人放火显示对你的爱那是他的事儿!为啥要报应到我身上为啥要把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今天不把我变回去我跟你没完!” 本来低着头将自己缩小成团状的人猛的咋跳起来,就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 宇智波小同志表示,卡哇伊同志揪自己衣领揪上瘾了。 “你……”惊愕的短促声让房间内再次陷入沉寂。 在那句‘你哥哥为了你balabala之后本想直接发飙的人也硬忍下自己的暴躁。 内心仅剩下针尖大点的理智硬是在最后时刻发挥了泰山般巨大的作用,拉回了某个每次只要在听见那个和自己有关的人时爆发出来的怒火。 什么爱啊什么为了自己,那个杀害了自己全族的凶手! 暴躁的怒火在针尖大点的理智中慢慢的压制住,可是要说取到决定性原因让宇智波佐助在一瞬间僵硬住身体没有行动的话恐怖只能是那双眼睛了吧。 黑色的眼镜从巴掌大的脸上滑落,血袖的带着一群群螺旋一样纹路的眼睛。 还有中间那让人血液都快要冷却下来的,蝌蚪! “你要是不教我把眼睛里的蝌蚪弄掉的办法,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挂村口去!”罂袖色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对方,像血液一样有着流动感的眼睛在此刻的夜晚里更加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