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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敬和崔尚面面相觑;两个眼里都有一点茫然;不过兄弟二人;眼里又出现一丝狂喜。
以崔才人的姿色才艺;绝对是能在后宫出人头地;只是她不小心把李二御赐的美玉摔破;从而让李二觉得她是一个没运气的人;最后还疏远了。如果能把玉补好;说不定再有得宠的希望。要是崔才人得宠;自然就对清河崔氏有利;二人能不高兴吗?
虽然听不明白;不过知道这结果;那就足够了。
崔尚高兴地说:“小远;是我们误解你了;原来你这些天都是忙首饰的事;你放心。我一会就托人送进宫里去。”
“这首饰还有别的巧妙之处;待我先向你解释一下;要不也难发现。”刘远把首饰轻轻轻从崔敬手中拿了过来;开始正式介绍自己的得意之作。
“这件首饰名曰;以美玉为月;金银为花;金镶玉。有月圆人团圆之意;也有金玉满堂之祥;这首饰经过棱边倒角处理;层层反射;看起来很耀眼、漂亮;而我在面见崔才人之时。刚好听到她在吹箫;技术一流;所以我特地做了一点点改装。”
说完;刘远在钗头扭了二下;轻轻一抽。在崔敬那惊得目瞪口呆的发钗中;抽出一根好像箫子的乐器。然后笑着说:“这是一根缩小的箫管;赤金太软;这由青金精心雕刻而成;配以七孔玄音钻孔。”
崔敬吃惊地接过那箫管;仔细一看;这简直就是一杆缩小版的箫管;难怪这发钗比寻常的大了一点点;原来内有乾坤;缩小版的箫管;该有的全有;不光这样;在管子的四周;还雕龙刻凤;极尽奢华;比婴儿手指还要小的管子上;竟然还雕了一只七彩的孔雀;简直就是挑战了人体的极限;崔敬感到;自己都落后了。
“刘远;这个缩小版的箫管;有用吗?”
刘远肯定地说:“当然可以;我用七孔玄音之术定好了音频;用金玉为箫;少了二分丝竹的绵长;却多了三分金玉的清脆;更增添了几次悠扬;我经你演示一下。”
拿回那支箫管;放在嘴边;轻轻就吹了起来;不过那箫孔太小;刘远只能用指尖轻轻点;随着手指轻轻拨动;一曲《泌园春》词牌就在书房里悠扬地响了起来;崔敬还有崔尚都惊呆了;没想到这箫管不仅是装饰;还真能当乐器用。
用现在的话来说;崔敬和他的酗伴们都惊呆了。
吹了一嗅;刘远停止吹奏;一边用丝巾再三擦试;一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水平有限;就不好意思再献丑了。”
“啪啪;啪啪啪”崔尚感忍不住拍起手来;一脸赞叹地说:“厉害;果然神乎其技;领教了。”
崔敬也难得说:“这份心思还是很不错的。”
刘远把首饰交给老丈人崔敬后;三人再次重新坐下。
“伯父大人;听说老太太来长安过年;不知到达了没有?”刘远笑着说:“到时候;我也得给她老人家请请安啊。”
崔敬没好气地说:“知道要请安就好;不过母亲大人三天前才出发;考虑到她老人家年事己高;车速不能过快;估计还要几天到才到达;候着吧。”
人到七十古来稀;老太太一把年纪还奔波劳碌;真是皇帝一张嘴;臣民跑断腿;一道圣旨;崔老太太就得眼巴巴地从清河赶到长安;不过看崔尚、崔敬没什么不满;反而觉得;这是备受宠幸的一种表现达;这是皇恩浩荡。
谁叫这是封建社会;皇权至上呢。
看到崔敬那老小子心情不错;刘远趁热打铁地说:“小婿有事想请岳父大人允许。”
“什么事?”崔敬有点警惕地问道。
刘远心里暗骂道:这个老小子;怎么对自己唯一的女婿也这样防备;还真心对他无言了。
“那个;上次拜堂不成;那是皇上急召;眼看现在也没什么事;岳父大人;不知什么时候;我们把那个仪式再补办呢?”刘远小声地说。
终于忍不住了?
崔敬心里一松;这家伙;总算还想起有一个还没过门的妻子;现在主动开口了;一听到下人说女儿独守空房;有时候还看着大红礼服发呆;崔敬恨不得马上就让女儿如愿;可是一想到一些事;马上又摇头了。
“现在己经快要过年了;就是有心操办;也来不及了;总不能亲朋戚友年都不过;跑来喝喜酒吧;年后再议。”崔敬轻轻把这个问题推开一边;押到过年后了。
“那;那好吧;我听岳父大人的。”刘远心里有点不太乐意;不过崔敬说得也在情在理;只能听他的。
看到刘远一脸失望的样子;崔敬心里大乐;想当初是怎么样的;好像自己嫁女给他;他不乐意一样;气得崔敬那可是差点吐血;现在看到刘远一脸着急的样子;心里有一种报复性的快感。
崔敬笑着说:“这次让你来;其实是有好事的。”
“好事?”刘远吃惊地说。
“对;分银子。”崔敬点点头说:“你把那三个月的独家彩票经营权和我崔氏合作;距今己举行了四期;现在快要过年了;按照惯例;过年前分帐。”
对啊;刘远一拍脑袋;整天只顾着工作;差点都把这事给忘了;自己想出来的金点子;有三个月的过渡期;因为人手和人脉的关系;自己经营得肯定没有崔氏经营得那么好;最后就把经营权交给了崔氏操办;自己坐享其成;不过崔氏拿大头;自己拿小头。
一说到银子;刘远不由搓两下手道:“那好啊;我能分多少?”
最近小娘那小财迷才是说那银子一会儿就清点完了;不够多呢;刘远估计;以彩票火爆;自己可以分一笔很丰厚的提成;这样自己就可以快快乐乐地过一个肥年;这也是自己穿越来的第一个新年;值得庆祝一番。
崔敬一早就心中有数;淡淡地说:“扣去预先支付你的五千两;一会你到帐上支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银子吧;今年的帐就这样;你是自己人;我清河崔氏做事公允;也不占你便宜;有了这笔银子;你也得好好置上几个产业;以免坐吃山空。”
“多少?”刘远吃惊地说。
“二万九千五百六十两银子”崔敬有些心痛地说。
帐房一下子没了近三万两;心情自然不是很好;虽说那银子不是自己的;看到刘远一脸吃惊地样子;崔敬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心想刘远该不会是被一这么大的笔银子给吓到了吧;以他一个小人物;平生肯定没见过这么多银子。
刘远皱着眉头说:“怎么这么少的?我还以有几十万两呢。”
“扑”崔敬差点把嘴里那口茶水给喷出来;真是站着说话;自己还以为他被那一大笔银子吓傻了;没想到他竟然嫌少了;还说以为有几十万两;真是站着说话腰不痛;以为这银子是大风刮来的;想要多少就刮多少?
那目光;好像说自己这个做长辈的欺骗他?
崔敬都有抽他二巴的冲动了。
“几十万两?你给我啊?”崔敬冷冷地说。
刘远连忙解释道:“亲兄弟;还明算帐呢;岳父大人;我第一期在长安搞的;一期就赚了差不多五百两;大唐有三百六十个州;一州之地;怎么也有不少城吧;合起来不说超过长安;最起码差不多;三百六十个州;每个州算四百两好了;这样一期就有十四万四千两银子;十日一旬;每个月三旬;三个月就有九期;首期去了一期;剩下还有八期;这样一来;加起来有一百多万两才对;我占三成;最起码也得到分三四十万两银子才对;而这是旬彩票的钱;还不算全国性、一月一期那彩票的银子呢。”
本来想赚个几十万两;一举成为富中的巨富;没想到只有三万多两;刘远别提多希望了。
尼玛才给这点钱;打发乞丐?当自己是孝子呢;要是差个三五千两;刘远还不理;可是差得太远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以为自己太好欺负了。
崔敬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指着刘远骂道:“三四十万两;你这是白日做梦!”
“呵呵;都是自己人;别吵”崔尚难得出来做和事佬;笑着对刘远说:“小远;此事还是让我来给你解释吧。”
275横财三万
崔尚也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刘远的野心这般大。
老实说,为了这彩票,清河崔氏可以说是顷尽全力,准备在那三个月的期限内,好好大赚一笔,以至崔敬和崔尚天天都忙着这事,费煞了苦心,别的不说,光是大唐的地域广阔,而交通却是非常不便,特别是偏远的州县,官路又破又旧,实施起来颇为不易。
幸好,付出是有回报的,看到那银子如流水一般哗哗地流入崔府的帐房,崔尚表面没什么,心里却兴奋极了,真是一个好点子值万金啊,当时帐房先生算好应给刘远的那份银子后,高达近三万,当时他还请示要不要做做帐目,减少一点,崔尚心动了一下,不过考虑到没有刘远就没有这么好的点子,过板抽板的事不能做,最起码,不能对自己人做,于是摇头否决了。
一个精明的伙计,一个月的月钱不过是二两银子,一年不过是二十四两,十年二百四十两,近三万两银子,那得一个子也不花,干上一千多年,普通人看到这么多银子,估计眼睛都红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可是刘远看到了这笔银子却有点不爽,甚至是不满,嫌少呢。
真看不出,他年纪不大,心志却不低。
崔尚按住想要发飚的三弟崔敬,笑着对刘远说:“小远,你算错了。”
刘远吃惊地说:“算错了?”
“对!”崔尚解释道:“你的想法是好,实则太不切实际了。长安城是不大,但是人口密集。商业繁荣,商业豪族云集,乃是大唐最繁华的之地,你一期能赚近五百两,这不奇怪,问题是整个大唐,只有一座长安,大唐一共有三百六十个州。实则很多州的人口不足,就拿上州来说,三万户可作上州,一户计老、中、青各两口,也只有二十万人左右,还比不上长安的人口呢,一些偏远的州。人口那就更少了,只有几千户,当地老百姓很贫困,没多少余钱娱乐,有的销量还拿不回奖金的银子,得亏损。”
“这样一来。高低一均,那赚的银子也就低了,你说一旬一州可以赚四百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