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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崔仁;算得上是犬父虎子;他得到不少长老的支持;暗暗有争夺下一任家主的苗头;如果崔广能与刘远交好;那就相当于获得崔敬这一势力的支持;继任家主。自然是顺利很多。
待刘远坐下后;崔广小声地说:“妹夫;我有个相好;看中了金玉世家那件;可惜己售馨;不知有没有办法呢?”
很聪明。如果一开始就给别人好处;别人也会警惕的;还不如拉近关系;慢慢图之。
“大舅子说话了;就是有问题也要变作没问题啊。到时打上我的名号去拿就行了。”
“那太感谢了;到时一定重酬。”
“别。未来的舅夫人能看上;那是金玉世家的福气;说钱银什么的就俗了;就这样;要是说钱的;那不好意思;没货。”刘远一本正经地说。
崔广微微一笑:“那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相付一眼;然后哈哈一笑;那关系一下子就亲近来了。
“你们这二个小家伙在说些怎么啊;怎么这么好笑的?”刘远和崔广的举动引起了崔老太太的注意;坐在上面饶有兴趣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来妹夫随便聊聊而己。”老太太话;崔广连忙站起来行礼回道。
刘远也站起来说:“回老太太的话;就是向大舅子讨教讨教。”
老太太高兴地说:“坐下;坐下;今儿也算是小团年;一家人聚一下;毕竟皇恩浩荡;过年要到宫里过;大过年的;你们也要在家里过;若不然别人说是崔氏仗势欺人;大过年的都不让女婿陪家人过了;现在那些俗礼;能免则免了吧。”
刘远和崔广连连称是。
难怪这个时候老太太让自己来;原来是顾忌这个;不过这也是道理;总不能过年扔下双亲;跑到岳父哪里过吧?
老太太看着刘远;有点感叹地说:“小远;真是每一次见你;都感觉不同;每一次见你;都有惊喜;对了;听小瑶说;你现在己经做官老爷了;对了;是正六品上昭武校尉;不错不错;没想到;我崔氏也出了一个武将;怎么来看老身;不把官服穿上的?”
刘远连忙起立说:“回老太太的话;不是官大官小的问题;而是今天是家人团聚的日子;这是回家;不是办公听差;自然是便服最为妥当。”
“有道理;倒是老身矫情了;老实说;这凤冠霞帔穿着;还没自己那衣裳舒坦呢。”老太太看着自己穿得花团锦簇的;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崔敬连忙赞道:“母亲大人;其实你穿起来很有精神;很妥当。”
“哦;是吗?呵呵呵”老太太闻言又高兴地笑了起来;而一旁的众人;也连称好看;逗得老太太笑脸如花。
徐鸿济有点复杂地看了刘远一眼;实在没有想到;当时的一个小掌柜;现在不仅和自己平起平坐;还比自己先入了仕;好像踩到了狗屎运一般;没听到有什么作为;竟以一介白身扶摇直上;不仅官拜六品昭武校尉;还能逾制身着绯红官服;腰戴银鱼袋;对一个还没成年的儿郎来说;简直就是威风八面。
敢情;自己的十年寒窗;也比不上他了;十有**是靠着崔氏上位的;不过幸好;自己也有这个机会。
把眼光收回的时候;徐鸿济忍不住在心里腹诽道:装什么装;穿着官服;骑着高头大马;在长安放马而行;那是何等的风光估计是穿着龙袍也不像太子;不敢穿而己;要是自己现在有了功名;哼哼。
284自作主张
就在众人热聊的时候,有下人在堂上堆起了火,很快,二被塞满肥鹅、缝了肚皮的羔羊架在上面轻轻地烤着,随着火苗的跳动,一股迷人的肉香就在大堂上弥漫。
这时是宴会开始的前奏,在名菜“浑羊殁忽”烤好的时间内,正是交流、游戏的好时间,可以猜暗谜、投箭壶、下棋、吟风咏月的好机
崔广和刘远聊得火热,而徐鸿济也不寂寞,以他的才名,吸引了三四个崔氏的至亲弟子跟他交流、请教学问,毕竟他那北方第一才子的名头就摆在哪里,简直就是士子中的偶像人物,自然有不少捧他场子的
坐在上面的崔涟看到自己亲自挑选择的女婿这么受欢迎,特别是那些崔家的小辈对他唯唯诺诺,更是让他高兴,徐鸿济越是出色,那就证明自己越有眼光,看看徐鸿济,再看看刘远,突然想起自己的未来女婿曾经败在刘远的手下,从而闭关苦读,连婚礼都推迟了,现在看到徐鸿济一脸自信,有心替他挽回声誉,不由笑着说:
“母亲大人,不如趁现在济济一堂,让那些小家伙吟吟诗,一来可以热闹热闹,二来也看看他们的学问有多大的长进?”
崔老太太笑着说:“你们闹吧,老身在一旁看着热闹就好。
“大哥,你意下如何?”
崔尚笑着说:“好,此计甚妙。”
“父亲大人,让姐夫不要参加,他号称北方第一才子,要是他也参加了,我们都拿不出手了。”崔尚的话音一落,他的小儿子崔德就大声提议道。
“对对,徐姐夫不要参加,刘妹夫也不要参加,他可是连第一才子都打败过的。”
几个小的都在吵吵嚷嚷·好不容易有一个出头的机会,要是徐鸿济和刘远二个都参加,他们自然就是作绿叶的份了。
刘远只是笑笑,而徐鸿济面色大变·他生平未尝一败,没想到在扬州输得要跳水,这让他引为奇耻大辱,现在被人当众揭他的伤疤,简直就是让他感到难堪,这里要不是崔府,他恨不得马上就站起来·再与刘远论个高低了。
听到小辈们在吵吵嚷嚷,老太太喜欢热闹,也不训斥,崔敬笑着说:“大哥,那就只让小辈们参加,反正上元节还是要好好再聚上一次,到时再让他们两个好好切磋一番。”
崔尚有点意味深长地看了刘远和徐鸿济一眼,然后笑着说:“那行·就把出彩的机会留给小辈们吧,两位崔氏的女婿暂且不参加,不过·也不能闲着,就让他们各自挑出一认为好的诗点评一下,也算是提携一下后进吧。”
“长辈有令,鸿济不敢推迟。”徐鸿济闻言,马上应允下来。
刘远也笑着说:“我亦无意见。”
崔涟的儿子崔仁笑着说:“请大伯父命题。”
崔尚是清河崔氏的家主,像这种命题的权利,自然是在他手中,崔敬闻言点点头,也不客气,略一思索·马上就有了主意。
“这次命题特别点,就以丨忠孝自古两难全丨为题,亦为起句,诸位自可畅所欲言,孙字辈全部要参与,新年讨个彩·只奖不罚,表现得最好的,月钱翻倍,起居饮食、假期亦可翻倍。”
有假期、有银子、吃好住好,崔府的小辈们一下子来了热情,准备在一众亲友前好好出一把风头。
只是,一句话作起句也亦作命题,大大限制了创作性,而还是一个选择式的新命题,也挺有难道的。
“伯父大人这命题限制过多,不宜挥啊。”徐鸿济一边品着酒,一边摇头晃脑地说。
刘远心中微微一动,也没说什么,反而对崔广笑了笑,那是鼓励的笑容,崔广也对刘远拱了拱手,以示感谢。
崔广、崔仁、崔德这些小辈开始在搜索枯肠,刘远看到,崔敬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几句,然后就转了出去,不一会,有一个下人在刘远耳边提示崔敬在院外的走廊等着自己,刘远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岳父大人,不知请小婿来有何吩咐?”刘远看到崔敬,虽说有点不情愿这个又小气又好色的老小子打交道,不过看在崔梦瑶的份上,那一声岳父大人还是要叫的。
不是哪个做父亲的,都能教出像崔梦瑶那样优秀的女儿,看在他辛辛苦苦地“种花”,最后让自己摘了,说啥也得让着他三分。
崔敬笑着说:“你给小妹,也是崔才人修理的饰,我找了个机会,托人送到了,她看到饰后非常高兴,没想到破玉还能重修,特别是那饰的功能更是让惊喜,一到手就爱不释手,对你赞不绝口呢,最近得到消息,皇上回心转意,前晚还召小妹到甘露殿侍寤,这些全是你的功劳,崔氏得为你记一大功。”
“哪里,哪里”知道自己的作品得到别人的赞扬和厚爱,刘远表面一脸谦虚,不过内心不是一般的得意。
赚钱只是其次,最高兴的,莫过于自己的作品受于别人赏识,一件饰作品所赚的银子,或许很快就会花光,但一件精美绝伦的饰,那可是会流芳百世的,而制作饰的技术,也会被后人所铭记。
崔敬继续说:“崔才人心情很好,她说你也是崔氏的人,自家人,工钱就不给了,不过赏了你两样东西,作为你过年的礼物,一件是一株千年人参,而另一件是三瓶高丽旬上贡的雪参养颜丸。”
这大门大族的就是好,知道做小的不易,自己做崔才人的那件“花好月圆”也不易,先不说做无缝拼接有多难,就是做好简易版的小箫,还得用七孔玄音法一一定位,控制每个音符,当时为了测试,那嘴巴都吹得有点肿呢,再说拿回来的是一块破石头,可是送出去的,却是一件完美的饰,像金、银、宝石等,刘远可是搭出不少呢。
不过也好,从宫里赏出来的人参,还是号称千年人岁,肯定很值钱,而那高丽旬进贡的雪参养颜丸,一听也像是高档货。
应该不会亏吧。
刘远搓着双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姑姑实在太客气了,那些东西好像用不上,真是让她破费了。”
“对”崔敬点点头说:“你年纪尚轻,年壮力健,自然无须进补,免得虚不受补,而雪参养颜丸也是女儿家所用之物,你用不上,所以,我都替你处理掉了。”
“啊”刘远瞪大双眼道:“帮我处理掉了?没了”
“嗯,千年人参就孝敬了老太太,她刚好用得上,到于雪参养颜丸,就说你送的,全给了梦瑶,怎么样,老夫这样安排,你没意见吧?”崔敬一脸“和颜悦色”地问道。
尼玛,那是老子的东西,还没照面你就全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