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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一个,竟想让刘远亲自来比,这样的理由也想得出。
一个是号称兵王的人物,一个实则像士子多过像将军的,要刘远亲自动手,哪里对付得了这个关勇。
刘远笑了笑,对那关勇说:“你叫关勇,据说你号称是兵王,怎么,你要和我比?”
“是,属下想看看,刘将军是不是真的那么厉害。”
“为什么一定要亲自和我比?”
关勇自然不能说那血刀太可怕,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就是那一脸笑容的荒狼,那像那动作也很灵活,挑恤刘远,是他带头的,现在看到扬威军让刘远快要征服了,连忙出来故意为难。
刘远摇了摇头说:“以己之长击他人之短,关勇,你这是策略,你这么有信心,怎么不和本将比试学问或诗句?”
关勇的老脸一红,不过他倒很光棍地说:“论学问,刘将军可是连北方第一才子都打败的人,属下斗大的字也不识一筐,不是将军的对手,也就不献丑了,再说了,我们是军人,在战场上,比的是真刀真枪,而不是在沙场上比学问、斗诗篇。”
“也对,战场上拼的是你死我活,哪时说什么礼仪廉耻”刘远看着关勇说:“那好吧,你现在的表现也不错,本将问你,你哪个方面最有信心?”
“我?”关胜指着自己问道。
“对,就是你。”
关勇想都不用想,得意地说:“关某最厉害的,就是力量,不瞒你说,我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不到九岁,就可以举起百斤重的东西,现在就很多将士,比力量也不是我的对手。”
刘远占点头说:“那好,刘某就和你比力量,这样你就是输了,也输得口服心服。”
“什么?你要和我比力量?”关勇看了一下刘远那瘦弱的身板,摇了摇头,得意地说:“将军,你考虑清楚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可羸定了。”
“是吗?我觉得谁都有机会。。”
关勇握紧拳头,一脸自信地说:“不信,我们马上来比比。”
刘远的眼眼转了一转,微笑地说:“都是自己人,下手没个轻重,弄伤就不好了,这样吧,我们换个文雅的方式来比试。”
467心服口服(下)
关勇楞了一下,他不知刘远所说的换一个方式是什么方式,于是大声应道:“将军请明言。”
“很简单,要文斗不要武斗,免得有所有损伤,你看怎么样?”
“好,就依将军的意思,不知将军准备怎么文斗。”关勇一口应了下来。
身份不同啊,刘远是扬威将军,长安的红人兼新贵,他可不是血刀那样没什么地位的私卫,一不小心弄伤,那可就是罪大了,关胜虽说有点狂妄,可是还不至于无法无天,别的不说,光刘远身边两个私卫,就给他很重的压力,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给关勇的感觉,犹如两头随时都会醒的洪荒野兽一般,丝毫不敢轻视。
刘远随意看了看,很快,就把目光放在营地旁边的一块大约三百斤的大石头上,用手指了指,淡淡地说:“就它吧。”
“大石头?”
刘远点点头说:“嗯,没错,就它,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羸,本将让你先上。”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那块大石头近三百斤重,如是程咬金或刚才一刀就击败全尉迟宝庆的血刀估计不费什么力气,可以轻松完成,关勇虽说号称兵王,毕竟年龄尚小,就是勉强抱起来,也走不了多远,就更别说那瘦巴巴、好像风一吹就会吹倒的刘远了。
能行吗?
不光一众士兵不相信,就是荒狼和血刀也一脸好奇地看着刘远,心里暗暗吃惊:刘远明明没那个实力,不过看他一脸自信的样子,好像信心十足,难道回来这几天,又有什么惊天的奇遇?不会啊。自己的一直都跟在他身边的。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的时候,关勇己经走到那块大石头前,弯下腰,仔细打量了一下,又用手去推了推,然后就自顾把铠甲和上身衣服脱下,光着膀子,露出一身健硕的精肉,显得非常强壮。
关勇伸舒了一下身体,然后自信地走到那块石头面前。张大双手,一下子抱住石头,“嗨”,关勇大叫一声,开始发力。只见他的脸涨得越来越红,手臂上、身上一块块健硕的肌肉拱起。颈部的青筋都露了起来。显得极为壮观。
“啊,抱起来了。”人群中有惊呼道。
“真不愧兵中的王者”
“厉害啊,可以叫他小霸王了。”
在众人的惊呼声,关勇己经巍抖抖地抱起那块大石,吃奶的气力也用了出去,一步步往前走。“咚”“咚”“咚”,由于重量太重,每走一步,靴子和地面接触。都会发出震地沉闷的声响,犹如一只洪荒怪兽在行走一般,每走一步,大地都要颤抖一下。
“好!”众人都忍不住喝起彩来了。
关胜一直都是涨红着脸,暴着青筋,屏气凝神,一步步往前走,他不敢笑,也不敢说话,因为他知道只要胸中那股气一泄,那就抱不起这块石头了。
一步、二步、三步。。。。。。。走到第十步时,气力己经用尽,再也抱不稳,一松手,那大石头“砰”的一声闷响掉在地上,以他的能力,这也算是极至了,算算距离,一丈多点,不算远,但绝对也不算近了,至少,很多人抱都抱不起来呢。
关勇长长呼了几口气,这才有点得意地向刘远复命:“回将军,小的己经完成,轮到你了。”
刘远笑了笑,挥手让几个人合力把那大石头抱回原地,嘴角露出一丝狡黠地笑容,对那得意洋洋的关勇说:“你可要看好了。”
说完,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刘远抱来一块小号的石头,再拿了一根竿子,用脚定住那块小的石头,以小石头为支撑点,稍稍用力一撬,那块关勇使出吃奶力气才抱得起的大石头,一下子就骨碌碌翻了一个身,刘远用脚一推,把小石头再次推近,继续撬动。。。。。。。
也就一会儿的功夫,刘远脸不红气不喘的,轻轻松松用杠杆原理把那块重约三百斤的大石头翻了二丈多远,这才停下来,回头对关勇笑了笑:“怎么样,认输了没有?”
关勇的脸都红了,有点愤怒地说:“不服,将军你使诈。”
“哦,我怎么使诈?”
“我是抱着走,而你则是有用木棍撬着走,这样不公平。”
刘远嘿嘿一笑,反驳道:“我刚才是怎么说的?”
“你说谁把它弄得远,就是谁。。。。。。。”
“看来你的记性不是很差嘛,没错,我是说弄得远,不是让你抱或让你推,没说不能抱,也没说不能撬,是你理解不好,俗话说水无常形、兵无常态,凡事都要随机应变,只要达到目的,那就行了,你说不公平,世间之事,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你天生神力,而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有缺陷,这公平吗?你是褒公的乘龙快婿,一下子有了大靠山,别人没有,这公平吗?和吐蕃在战场上打仗,我们大唐的将士有精良的明光铠,蕃奴没有,那是不是为了公平,我们脱了铠甲和他们打?“
“两军遭遇,一方人多,一方人少,不公平,那是否多人的就要先遣走多出那部分人再决战?很明显,这些都是不可能的”刘远突然一脸严肃地说:“皇上创立扬威军,是有感镇蕃军在吐蕃采用了新式的战术,以少胜多,出奇不意,用较小的代价获取较大的胜果,要想以少胜多,战术就要灵活多变,要求人多动脑子,不是靠着一身蛮力死冲烂拼。”
看着一个个沉默不语、若有所思的士兵,刘远点点头,一脸严肃地说:“羸,就是羸,输,就是输,成王败寇,刘某今天这个比较,就是让你们在打仗、执行任务的时候,能多动脑子,例如这块石头,其实要它移动,还有还多办法。”
刘远说完,找来一根圆圆的木棍,用横刀分成几截,然后撬起大石头,放在下面,用轴轮滚动的方式,更快更省力地把那石头运回原来地方,让众人再一次看了眼界。
“将军,我,我输了。”关胜终于低下了他那骄傲的头颅。
“服了没有?”
“口服心服。”
刘远又望着那十二个刺头,淡淡地问道:“你们,服了没有?”
“服了。”
“服了,很好”刘远语音一变,冷冷地说:“国有国法,军有军规,汝等十二人,无视命令,公然违反军纪,还以下犯上,要是不惩戒你们,只怕以后三军不服,你等可认罚?当然,本将知道你们背景很大,来头不小,若是不想受罚也可以,滚出扬威军,哪里来就哪里去就行,本将绝不挽留。”
寒一个,一不认罚,马上就要驱逐出扬威军,还真是够恨的,众人听闻心里一颤,这一刻,没人再敢小看刘远了。
“认罚,认罚”
“将军,小的愿意认罚。”、
尉迟宝庆大声说:“将军,尉迟带头违纪,愿意接受惩罚,若是哼出一声或叫痛,我就不是男子汉。”
皇上这么重视扬威军,一个个挤破脑袋都想进来,好不容易进来了,要是让驱逐出去,那得多丢脸啊,不仅丢脸,要是让家中的长辈知道了,那还不得把脚都给折了?于是一个个甘心受罚。
这些刺头,说起受罚时一脸不在乎,显然军棍没少吃,那皮都打厚了。
怎么说呢,好像受罚还光荣一般。
“是吗?”刘远嘴角微微上扬,轻轻一笑:“一会受罚时,别哭就行了。”
这一笑,一直很少说话秦怀玉感到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点担心地问道:“刘将军,你不会要动大刑吧?”
“哪能呢”刘远竖起一只手指摇了摇说:“本将最不喜欢暴力,像鞭抽棍打这些太血腥了,刘某是一介斯文人,不会那样干的,保证你们身上一个小小的疤痕都没有,更不会饿肚子、灌你们吃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