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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议论纷纷,而刘德胜一直眉头紧皱,等众人讨论得正热烈时,大声喝道:“吃吃吃,这一两多能给你们吃出媳妇来吗?这一两多能把你家中的闺女嫁出去吗?一个个也不用一下脑子。”
那刘程氏小心地说:“族长,你有什么想法?”
“是啊,族长这样说,肯定有周全之策。”
“族长,你就快说吧,急死我了。”
“就是”
刘德胜摆了摆手,让众人静下来,这才一脸认真地说:“这点银子分到每户,一户只分得一两多,并没有多大增益,不如拿这笔银子起个书塾,请个先生免费教族中的子弟,也算是功德一桩,最好是置些产业用作祠产,这样的可以自给自足,一直维持下去。”
“族长,虽说这笔银子不少,可是买地修房,所费不少,剩下用来买田,只怕买不了几亩,以租供书塾之开销用度,只怕远远不够。”有人提出质疑。
“金田刘氏三百多户,过二千口人,还供不起吗?”刘德胜咬着牙说:“一户出一点,说什么把这个书院办起来,这样做的好处有很多,最起码日后我金田刘氏再无因家贫而读不起书的子弟,可谓功在当代,利在千秋,总比吃干喝净强,此是其一”
刘德胜伸出二个手指,一脸睿智地说:“其二,我等大张旗鼓把书塾建起来,把这些刘将军出资修建的消息散发出去,你们想想,如此一来,我们金田刘氏还会被孤立吗?那些小娘子还不乐意嫁到金田?嘿嘿,只怕,就是老光棍也有黄花闺女看上了,而我们金田刘氏的女子,挑起婆家来,也容易得多,谁不想有一个背景深厚、前途不可限量的亲戚呢?”
一席话说完,在场人的眼睛都亮了。。。。。。。
在那辆豪华马车里,几个女的心情不错,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因为她们都按崔梦瑶所说的,用写着生辰八字的小纸人在刘氏先人前火化了,这样一来,好像她们的请求已送到刘氏先人手中,也算是“挂了号”,正式成为刘氏的一份子,她们都沉浸于一索得子的幻想中。
女人很难守得住秘密,崔梦瑶告诉了小娘,而小娘转头又告诉了三娘,于是,三个都了一个小纸人。
崔梦瑶突然小声问道:“相公,妾身只捐了二百两给祖祠用作添香油之用,因为我等长年在长安,归来不易,你说会不会捐得少一些了?”
“咳咳。。。”刘远一口水些差点没喷出来,一旁的小娘连忙帮着捶背,这才没事,刘远把气抚顺后有些苦笑地说:“梦瑶,你捐了二百两?”
“是啊,捐得有点少了,早知多捐一点好了。”
刘远无力地问道:“你的意思是,岳父大人在拜祭时,会捐很多银子?一次捐多少?”
“不确定,有时捐一万两,有时捐几千,不过父亲大人名下物业众多,经营还算不错,每年都有大笔的进项,这一点妾身比不了,最后捐个二百两好了。”
你和你老子比不了,普通人和你也比不了啊,名门大户出来的女子,出手果然不凡,二百两眼都不眨都捐出去了,捐完还嫌少,天啊,你老子是工部尚书,清河崔氏的三老爷,身家丰厚无比,估计每年光是门生送来的礼都够吓人,再说清河崔氏人丁是如何兴旺,整个地区都是清河崔氏的势力范围,而金田刘氏,不过只有三百来户人口罢了,根本就没得比。
这还嫌少?求子心切也不是这样花的,难怪都说女人的银子最好赚,好在刘远身家丰厚,也不在意,若不然,别说普通人家,就是普通地主老财家,也得给这败家的娘们写休书了。
别说二百两,就是二两,刘远都觉得多了,不过看到崔梦瑶那一脸认真的样子,也不忍心责备道:“不算少了,乡下地方,没长安和清河那般讲究,物价也低,所以足够用了。”
“哦,那就好”小娘小声说:“刚才还想找人再送一点呢。”
刘远扭头看了看小娘,又看看杜三娘和胡欣,笑着问道:“你们几位,捐了多少?”
小娘低下头,小声说:“小娘就捐了个整数,一百两,师兄平时很少尽孝道,就让他们替师兄多烧一些纸钱,这样他们才会保佑师兄事事顺意的。”
“奴家捐了六十两”
就是胡欣也说她和小刘雪各捐了十两银子。
刘远算了一下,崔梦瑶二百两,小娘一百两,杜三娘六十两,胡欣母子加起来二十两,这里一共三百八十两之巨,这四个女的,还真舍得出手啊,特别是小娘,平日花银子时都是省着花,精打细算,没想到,她也有“败家”的潜质。
简直就是四条“大水鱼”。
“怎么,师兄,你不高兴?你不是心痛那银子吧”小娘感受到刘远的异样,连忙询问道。
“没有,才几百两而己”刘远笑着说:“没事,银子有的是,喜欢花就花。”
三百多两换到四女这么高兴,光是这点笑容就值了,刘远也就认了。
“相公,拜祭一事已了,接下来有何打算?”崔梦瑶笑着对刘远说。
“回扬州,当然要好好吃喝玩乐、静心休养一下,不过”刘远看了看一脸期侍的小娘,再看看旁边的杜三娘,微微一笑,指着两人说:“先把二位夫人的事办妥。”
829扬帆归航
处理完拜祭一事,无论对舆论还是对崔梦瑶几个,都有了一个交侍,处理完拜祭一事,刘远又马不停蹄地去处理小娘和杜三娘之事。
杜三娘之事比容易办,当年毕竟是因为家贫,别无他法才把她卖入青楼,虽说一开始有些怨恨,后来慢慢也消淡了,当然,家人之间的感情也消淡了很多,算是寻根之旅,回去后就是相认一番,感慨一阵,留下一些钱银就算了事,而小娘的事,则有一点波折,碰上一个重文轻商的传统老头,不过刘远找了当地几个乡绅名流一说和,再把身份一亮出来,很快就把那老头拿下了。
毕竟是血浓于水,再说一个家族能有一个能干而威名赫赫的孙女婿,也是一件大好事。
于是,袁光头生前也没完成心愿,刘远和小娘替他在死后完成了,不仅获准迁回家族的墓地,他的灵牌,也当成是功臣一般进了宗族的祠堂,就是他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就在重葬在家族墓园的那一天,小娘哭得声嘶力竭,一度晕厥,把刘远等人吓得不轻。
小娘的原籍是岳州,路途可不短,从沟通到点头,从说好话到请帮手,所耗费的时间不少,再说袁富贵是在扬州被害,就地葬在扬州,还得找个黄道吉日迁回,迁回后,那法事也万万不能少的,作为名义的师傅,还是岳父,这方面不得不重视,钱银方面也不能省,好在刘远家底丰厚,不仅后事办得风风光光,还拿出一大笔银子在袁氏一族替小娘大挣脸面,让小娘出足了风头,看刘远的目光也就更温柔了。
那待遇。就是崔梦瑶也羡慕,正是应了那句话,有时要求得越少,得到的,反而越多。
那时间真不经折腾,来的时候,在绵山寺遇袭,又是被困,又是养伤,再加上一路在风景名胜处停留。从长安到洛州,就用了超过二个月的时间,然后是应酬、拜祭先人、完成小娘和杜三娘之事,特别是小娘之事,从登门到袁富贵在袁氏家族墓地入土为安。中间历经数次斡旋、迁墓、挑选黄道吉日、大作法事等,光是这一件事。刘远就花了近二个月的时间。以至刘远回到扬州那豪华的大宅子没放松几天,又得登上李丽质的豪华大船,从扬州出发,顺原道回长安。
“嘻嘻,终于可以回长安了”李丽质看着离得越来越远的扬子津码头,那送送行的乡绅都看不清楚了。忍不住高兴地说:“本宫对宫中御膳房的糕点很是挂念。”
在外面也“游历”够了,扬州再好,也不比皇宫好啊,李丽质可谓归心似箭。
杜三娘也笑着说:“公主就当是到扬州避暑好了。你看,来扬州避暑了几个月,公主不仅精神容光焕发,就是肌肤更胜往昔,白如雪、滑如绸,奴家想,回到宫中,肯定很多姐妹羡慕公主的。”
李丽质闻言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一双如葱尖如温玉的小手,犹如白玉一般没瑕疵,十根修长柔美的玉指是那样动人,的确,在扬州皮肤是变得更好了,于是满意地点点头道:“嗯,不错,这扬州倒是挺养人的。”
不过,抬头一看刘远,不由掩嘴一笑,指着刘远说:“可惜,只养女子,不养男人。”
众女扭头看看刘远,一个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和众女的肌肤似雪相比,经常在外面奔波的刘远,好像刚从工地回来的民夫一样,晒得黑黝黝的,别提多显眼了。
只是小娘笑不出,看着刘远,有些愧疚地说:“都是小娘不好,让师兄受累了。”
从长安出发,到了扬州后不久,就是一年中最难受的三伏天,天气炎热难耐,像崔梦瑶、胡欣、李丽质她可以躲在禅智寺避暑,可刘远却没那这般有福气,办完杜三娘的事又得为小娘的事奔波劳碌,根本就停不下来,天天在外面跑,不晒黑才怪。
男人嘛,必要的时候,得有担当。
“没事,这些都是我应份做的”刘远安慰小娘道:“徒弟也算半个儿呢。”
崔梦瑶笑着说:“好了,都是自己人,不用太谦虚了,把事办了也好,免得二位妹妹整天掂记着。”
裴惊雁在一旁小声说道:“这时间还真是恰到好处,皇上一共批了六个月的假期,现在回去,不仅时间刚刚好,也可以避过三伏天出行,你看,今日的风都比前几天凉快多了,秋高气爽,气候怡人,这可比三伏天出行舒服好多了。”
三伏天是出现在小暑与大暑之间,是一年中气温最高且又潮湿、闷热的日子;通常出现在七八月,那日子不是一般的难熬,要是三伏天出行,一不注意,就有中暑的风险,几个女的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