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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刘远的声音,禄东赞突然把眼睛睁开,双目紧紧盯着刘远,接着轻轻摇了摇头说:“大人二字免提了,刘将军,你们大唐有一句古话叫成王败寇,我落在你手里,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随尊便。”
眼前的禄东赞,头发凌乱,白发丛生,那脸色苍白、嘴辰乌青、身上不少地方都化脓了也没有处理,样子很吓人,全身伤痕累累,不用说,进了天牢,就别想着能全身而退,几个月不见,好像苍老了几十岁一样,这哪像一个曾经威风八面的吐蕃大伦?不认识他的人,还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很不走运的小老头而己,只是,那双坚毅而炯炯有神的目光,显示出此人和普通老人家有明显的不同。
他的**不再强壮、他的躯壳饱经催残,但是他的内心依然强大。
这也是禄东赞出了那么多丰厚的条件,李二依然断然拒绝的原因,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你知道这里的葬的是谁吗?”刘远继续问道。
“不想知,这个没有意义了,本大论今天难逃一劫,反正死在本大伦手里的人并不少,功名利禄、黄金美女,本大论都都享用过,这一辈子也算值了,我已感觉到,三界神灵在召唤我了,哈哈哈。。。。。。。。”
禄东赞笑完,就闭上眼,合着嘴,什么都不说了,事实上,他知道无论怎么求饶,都难逃一死,所以由此至终,他都没有开口求过饶。
的确是一个狠人。
刘远站起来,走到岳冲身边,淡淡地说:“好了,你爹的仇人在此,去杀了他,让你爹在泉之下可以瞑目,此人虽说是敌人,但也是一个人物,给他一个痛快吧。”
“是,将军。”
胡冲咬着牙应了一声,“唰”的一声抽出横刀,径直向禄东赞走去,只见刀光一闪,“扑”的一声闷响,吐蕃的一代大论、这个号称圣山下最聪明的脑袋一下子掉到地上,鲜血直冒,胡冲一手抓起那个脑袋,恭恭敬敬地放在坟前,然后“啪”的一声跪下,大叫一声:“爹,你的大仇已报,你老人家安息吧。”
一声喊完,早已泪流满面。
仇可以报,但慈父再也回不来了。
刘远昂着头,双眼望天,在心里喃喃地说:安息吧,血刀。。。。。。。
855雪天宣旨
血刀的事,终于告了一个段落,刘远也算可以松了一口气,可以放下心里的一块大石。
让刘远欣慰的是,血刀虽然走了,但他的种还在,包括他的血脉和武功,精神和魄力都很好地薪火相传,从岳冲表现出来的言语、身手还有行动,活脱脱就是一个“小血刀”,假以时日,一定能成大器。
“将军大德,岳冲无以为报,愿服犬马之劳。”大仇得报后,岳冲单膝跪在刘远面前,脸上出现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坚毅与固执,别的不说,光是刘远替他们母子脱了奴籍,这已经天大的恩情,因为这时代的人相信,不能以自由身死去,就是做鬼也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刘远扶起他,一脸正色地说:“好,只要你用心干,当着血刀大哥的坟前,我刘远说了,绝不亏待于你。”
“是,谢将军”岳冲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
刘远环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好了,诸位,现在我宣布一件事,自古以来,军中以强者为尊,最强的人,理应得到荣誉和尊重,把最好的称号送给他,如尖刀、铁拳、第一勇士等等,血刀虽说是侍卫,但是他的勇猛、他善战、他的忠义长存在我们心中,血刀死了,但他的精神不灭,本将现在宣布,血刀这两个字,将会作为扬威军最英勇战士的封号,哪个可以称为血刀,那个就是我扬威军无可争议的第一勇士,希望你们都努力争取,做一把让敌人闻风丧胆的血刀。”
众人一听,一个个神情激奋。心中一下充满了斗志,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可谁不想成为兵中之王、受人尊敬呢,而站在最前面的岳冲更是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努力,不能让代表自己父亲英勇的代号落入他人之手。
刘远不知道,此后血刀的这二个字,会成为大唐军队中最令人向往的封号,在敌人眼中。血刀也成为死神的代名词,让敌人闻风丧胆,当然,这些都后话了。
。。。。。。。。
祭祀完英灵后,刘远开始把重心放回到现在要处理的项目上。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三件事:长洛高速、长安铺路工程、黄金屋的建造等等,不过现在是冬季。不时下着小雪。那地坚得如铁一般,地上满是积雪,长洛高速只能做一些善后的工作,而长安的铺路,只是让工部的人去丈量还有测算,做好计划。只等一开春,土地解冻后马上付诸于行动,计划赶不上变化,好在大雪封地。虽说地滑一点,但是不泥泞也不扬尘,长安的百姓也只能再等等了。
现在最忙的,就是黄金屋的建造,用刘远的话来说,怎么奢侈怎么来,里面的东西,非金即银,极度奢华,千方百计把人心目中那个黄金屋的形象表达出来。
这是一个艰难的工程,也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工程,没有先例可以借鉴,是一个创举,全靠自己摸索,刘远却乐在其中,每天都围着它转,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建得更漂亮。
人一旦有了喜欢做的事,那么就会感觉到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了十二月上旬,越近过年,那年味越发重了,大街小巷的装饰开始多了起来,很多商铺的伙计已经大声吆喝年货了。
这天刘府很热闹,那飘飘扬扬的雪下了一夜,路上的积雪有近尺之厚,这样的天气,什么都干不了,刘远不用上朝,于是忙里偷闲,让人在后院的凉亭里的摆上酒水菜肴,众人一起在后院饮酒作乐,像崔梦瑶、杜三娘还精于音律,不时弹奏一曲,于是刘府的后院一时间琴音悠扬,笑声不绝。
“来,小雪,爹爹抱。”看到小雪儿地上玩耍,刘大官人一时父爱大发,伸开双手准备抱女儿。
小雪快满一岁,“三翻六趴九走”,意思是小孩子大约三个月就有力气翻身、六个月就可以趴着走、九个月就可以走路,小雪儿是女生,自小聪慧,在十个月的时候,那小腿已经迈得老欢了,刘远的模样还算不错,而胡欣贵为吐蕃公主,号称是高原上最漂亮的一朵花,那基因更是优秀得没话说,小雪儿得天独厚,自小已经流露出一股女神的风范:长长的睫毛、一双大眼睛又大又漂亮、小巧而挺直的鼻子、特别是那张粉嘟嘟的小脸,一看就让人亲一口的冲动,刘远很喜欢小孩子,没少抱她哄她,今天下也小雪,小雪儿穿了一件特别订制狐皮大衣,由于穿得有些厚实,小腿笨拙地迈啊迈,可爱极了,刘远一看就有忍不住想抱的冲动。
“雪儿,来娘亲这里。”好像斗气一般,胡欣也弯下腰,笑着让站在中间的小雪儿回到她怀中。
小雪儿一下子犹豫了,左边是爹,右边是娘,她不知哪个好,刚想走向胡欣,刘远一下子掏出一颗又大又圆的珍珠,在她面前晃啊晃,小孩子就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小雪儿一看就被吸引住,在刘远胜利的笑容中,开始迈着小腿向刘远这边走了,可是刘远刚得意没多久,一个俏丽、绝色倾城女子突然出现,是长乐公主李丽质,她可是刘府的熟人,进出自如,都不用通报的,只见她轻轻拍了一下手,然后叫道:“小雪儿,来,姐姐抱。”
李丽质语音一落,小雪儿马上扭头一看,一看到是李丽质,马上咧开小嘴巴,一边笑一边撤开小腿往李丽质哪里跑,最后让李丽质一把抱起,在那诱人红唇在那粉扑扑的小脸连亲了三口,亲得小雪儿咯咯直笑。
一旁的刘远都有些眼红了,真想说:公主,有本事放我闺女,冲我来。。。。。。
“嘻嘻,你们看,小雪儿喜欢本宫可比你们做爹娘的还要多呢。”李丽质有些得意地说。
什么喜欢,不过是刘远比较忙,胡欣管教得比较严,李丽质经常窜门,常把小雪儿带去玩,玩得挺疯的那一种,小孩子嘛,谁和她玩得好,自然就那个亲,看到李丽质这么高兴,刘远也不点破,只是嘟嚷地说:“这丫头,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崔梦瑶笑着说:“公主,你怎么过来了?”
“本宫本在后院舞剑健身,听到你们这边又是弹又是笑,动静很大,就过来看看热闹了,没想到都在呢。”
杜三娘笑着说:“下这么大的雪,什么也干不了,就到这里赏赏雪什么的,公主到是好雅兴,一大早就舞剑了,本来还想再过一会就邀公主过来一起打牌呢。”
李丽质眼前一亮,眨了眨眼,面带微笑地说:“本宫现在不是来了吗?”
小娘也高兴地说:“那太好了,梦瑶姐她们又是弹奏又是作诗,小娘可一点也不会,现在好了,打牌我可以凑热闹了。”
于是,在刘远郁闷的目光中,几个女就在凉亭里又“哗哗哗”的洗牌叠牌,把刘大官人晾在一边。
不是说陪我喝酒么?
不是说弹琴给我听么?
不是说跳舞给我看的么?
不是说吟风弄月的么?
。。。。。。。
刘远无言了,正在犹豫之际,小娘又习惯性地叫道:“师兄,你来帮我看看,出那张牌好。”
“哦,来了。”刘远苦笑地摇了摇头,坐在小娘旁边,当起了军师。
“红中”
“东风”
“杠,哈哈,终于报回上次杠我的仇了。”
众女你来我往,悠闲地打起牌来,边打边笑,那爽朗的笑声,穿过寒风在飞雪,在后花园的上空来回荡。
“呕。。。”大约玩了二刻钟,崔梦瑶突然作了一个作呕的动作,连忙捂着嘴巴。
小娘连忙关心道:“梦瑶姐,你没事吧?”
杜三娘也一脸关切地问道:“梦瑶姐,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可能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