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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理会大唐百姓的感觉,做自己喜欢的事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不同,现在阿波。色还有有他族人都已经投靠了大唐,自然不希望有这种事发生。
于是,阿波。色就想通过捐银的方式,从而改善自己及族人的处境,三万两,对阿波。色说,也是一个可以承受的数目,本来就是吐蕃有名的富翁,不差钱;另外李二对他也是大加封赏,光是赏钱就赏了一万两黄金,相当于十万两白银呢,拿出三万两,还真不是问题,用三万两,可以让大唐上下都对他改观,这笔生意还真是值了。
“明白,明白”刘远识做地说:“我会安排长安报的人给你做一个专访报道,一定做得阿波。色将军满意。”
“好,刘将军真是爽快,三界神灵在上,阿波。色并没有交错刘将军这个朋友。”阿波。色一脸兴奋地说。
刘远笑了笑,也高兴地说:“阿波。色将军有心归顺,弃暗投明;又热心于公益事业,刘某岂有不帮之理,再说带了一个好头,我也得谢你呢。”
阿波。色摇摇头说:“不敢,与将军动辄捐百万两银子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
“好了,你们两个就别客套来客套去了,刘将军,其实,我们二人除了捐银,其实还有一点私事相求,恳请将军成全。”沙玛突然说道。
“哦,沙玛小姐不妨直言。”
沙玛微微一笑,很快说道:“居觉(哥哥的意思)相中一名女子,不过把握并不大,而大唐讲求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刘将军出一下面,做一次冰人,成全一对男女,那么我们阿波。色一族就感激不尽了。”
刘远闻言楞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应下,而是笑着问道:“哦,不知是哪家女子,得到阿波。色将军的另眼相看呢?”
1018现实最大
不做中,不做保,不做媒人三世好,这是一句古语,中是中间人,保是担保人,意思是不管选择做哪一种,如果结局不完美,对方都会有找上门可能,一句话:吃力不讨好。
特别是媒人,若是金玉良缘,那就是大功德一件,可是一旦相处不好,那就会给二个家庭带来忧愁、伤害,在刘远的老家,还有“鸡仔媒人”之称,若是阿波。色说借钱、办事这些,刘远还能爽快一些,但是要他做媒人,那得小心谨慎。
阿波。色微微一笑,高兴地说:“是工部一名屯田钱主事之女。”
工部?刘远楞了一下,这不是自己老丈人的地盘吧?这阿波。色刚到长安不久啊,这么快就物色到目标了?速度还真是快啊,刘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啊,只是一个小小的工部屯田主事,一听就知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官,怎么都好说,要是这个家伙看上什么王公大臣的闺女,自己就难做了,不过,刘远还是不敢怠慢。
“阿波。色将军”刘远小声说道:“不知道你有没有了解,这大唐的婚姻和吐蕃有很大的差别,再说,那个钱氏的女子,可对将军有所了解?”
阿波。色很肯定地说:“见了几次面,我们两人可以说两情相悦,也得到钱主事的首肯,不过钱主事有一个要求,什么都可以随意,唯独一样不能马虎,那就是要找一个有份量的人当媒人,这样才能显得实诚。刘将军你也知道,本将是一个降将,在长安。可以说人地生疏,认识的人中最有能耐的,就是刘将军,所以,只好厚着脸皮来请将军帮忙了。”
说远,阿波。色拍着胸膛说:“那媒人的红包,我阿波。色绝不吝啬。”
“呵呵。我们这交情,再说什么红包,那真是伤感情。阿波。色将军,据刘某所知,你在吐蕃,妻妾加起来已有六位之多。将军纳妾。可有与她们商量?刘某不是说将军怕她们,只是,文化不同,习惯不同,就怕她们格格不入,要是打起来,后院起火,只怕不美。”刘远婉转地劝道。
世上没有不妒忌的女人。只是包容和气量大小的问题,吐蕃与中原地区的生活习惯相差很大。刘远怕那钱氏女子嫁与阿波。色作妾,到时和原来的妻妾打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阿波。色摇了摇头,然后一脸自信地说:“呵呵,只怪本将没解释清楚,让将军担忧了,本将这次入乡随俗,是娶妻,不是纳妾,钱小姐一进门,坐的就是正室之位,她是大,其它人属小,我们吐蕃的女子,向来逆来顺受,不会争宠,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后院起火之事。”
“那原来的正室。。。。。。”
“那是原来王族旁支之女子,本将早就想把她拿下了,只是时机的不好,现在正好。”阿波。色随口应道。
明白了,刘远心中暗暗摇了摇头。
阿波。色作为一个降将,急切想融入大唐的生活,重新有一个好的开始,于是娶一个大唐的女子为妻,借助女家的势力或人脉,有利于阿波一族的发展,娶一个工部屯田主事的女儿,有岳父的帮助,阿波一族可以很快由一个游牧民族转化为以种植为生,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工部屯田主事官阶太低,从而避免夫卑妻贵、丧失主动的可能,再说也可以做出一个一心归顺、不搞小动作的姿态,而钱姓屯田主事,一下子攀上一个高官,她的女儿坐上正室之位,虽说是虚职,好歹也是一个王妃,哪里有不乐意之理?
这是一则政治联婚,双赢的局面,把人势利、无情、现实的一面表露无遗,刘远也只能叹息一声无奈。
看到刘远有些犹豫,沙玛笑着说:“将军,这个小忙,你不会置若罔闻吧?”
“哪里,哪里”刘远很快就想通了,笑容满面的说:“在大唐,做媒人也有讲究,通常是长辈来作,阿波。色将军比刘某年长,再作媒人,只怕不合适,刚才一直在想找哪个替阿波。色将军做媒人好,左思右想,刘某觉得,那钱主事既是工部之人,而刘某岳父,刚好是工部尚书,何必舍近求远找别人呢,就他好了,不知阿波。色将军意下如何?”
刘远也想通了,势利也好,无情也罢,那是别人的家事,自己管不了,世间不平的事多了,哪里管得完,再说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意挨,做媒人这种事,自己也就算了,交给崔敬那老小子去做吧,那阿波。色虽说是虚职,但是也有一定的权力和发言权,利用得当,也是一股力量,干脆交给他好了,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收双份的人情。
一举两得。
阿波。色脸色一喜,马上高兴地说:“好,好,有崔尚书出手,肯定是马到功成,有劳将军了。”
刘远不适合当媒人,阿波。色哪里不知道,再说刘远不喜欢厮混官场,大唐的官员都知道,他看中的,自然是清河崔氏的路子,不过缺乏一个介绍人罢了,娶工部屯田主事的女儿,其实也是想趁要靠近崔敬,现在刘远这番说词,正合他的心意,闻到喜形于色,那兴奋之情跃然于脸上了。
“不用,刘某还要感谢阿波。色将军所捐的三万两银子呢。”
“修路是一件好事”阿波。色一脸正色地说:“回去我会召集我阿波一族的元老,跟他们商议一下,作为大唐的子民,我们也要为修路出一分力,这三万两是我个人的,晚些时候,还会有一笔捐款奉上。”
沙玛也在一旁说道:“小女子力量有限,不过这是好事,又是刘将军负责,不出一点气力也说不过去,这样吧,沙玛捐一千两银子,请将军切莫嫌弃。”
“那太好了,刘某不仅要将二位的善举刊登在长安报上,也要上报皇上,请求嘉奖。”
。。。。。。。
等阿波。色和沙玛走后,刘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很快又摇了摇头。
这就是生活啊,理想和现实,总有不可逾越的距离,阿波。色这般急切融入大唐的社会,也是基于安全感考虑;而两人临走之时也无意中提起,松赞干布被软禁起来,成为大唐手里的一枚棋子,那些亲属,或成了奴隶,或遭到流放,当晚色诱刘远、美艳不可方物的朵拉公主,被魏王求了去,成为魏王府类似女官的存在,说是女宫,但是很明显,朵拉已经成为魏王李泰手中的玩物。
从这里,可以看出个人的意愿、选择,在权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刘远也暗自庆幸有清河崔氏,自己一路走来,虽说一切都是靠自己的努力,但是没有清河崔氏的保驾护航,很有可能不是倒在流言蜚语之下,就是死在自己人手中,很简单,比如说有人善妨,只要把自己的行踪故意泄漏给敌人,那么就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死。
都说红颜薄命、英年早逝,说的都是那些没能力保护自己的女子;脾性太直、性子太冲的人。
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李二对魏王,的确是太宠爱了,远远优于其它的皇子。
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么年轻、漂亮的朵拉,最后便宜了魏王李泰,刘远心里也暗暗有些可惜,这个美丽、骄傲异域绝色美女,一度离自己是那样的近,她那美妙的**曾是毫无保留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推倒她,只是一念之差,由于种种顾虑,最后是替人作了嫁衣裳。
只是叹息了一小会,刘远很快就释然了:天下不如意之事常**,现在自己有几个如花似玉、国色天香的妻妾,可以说是左拥右抱,身居高位,住得舒适、吃得挑剔,膝下还有儿女奉欢,神仙都不换的生活了,有什么不满足?
想通之后,刘远的心情也好转了。
“刘远”刚刚送阿波。色兄妹离开,胡欣神色复杂从里面走了出来。
刘远楞了一下,轻轻拉住她的手说:“你怎么出来了,雪儿呢?”
“睡着了。”
看着胡欣有些复杂的脸色,刘远笑着说:“刚才是跟阿波。色兄妹谈点事,怎么,你不高兴?”
胡欣是吐蕃公主,跟了刘远才改的名字,现在她的家人被软禁,而丈夫又与背叛吐蕃的人相交,刘远可以体会她心中的郁闷。
“没有,事情都过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