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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并不是只有怀孕才会吐
林夏想到就做,等林妈睡醒去上班之后,估摸着老林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饭局,林夏就出门买药去了。她没选择家附近的药店,谁让都是熟人,万一有人跟老林或者林妈说了,那她就不好解释了。
林夏在前世读大学时曾经学到过药物吸收可以使某人对某种事物建立厌恶的条件反射,也就是心理治疗中所谓的“厌恶疗法”之一。通过学到的一些东西,她又做了进一步了解,对能产生这种效果的药有了一个大体认识——只要是能使人在接触需要戒除的东西时可以产生不良生理反应的药物就可以了,比如呕吐等。所以林夏要去买的,不过是一些催吐药,这些药有些对人体有比较大的危害,所以不能选择,好在有些问题不大,少量摄入能有良好效果,并且对身体的损耗也很小。为了给老林戒酒,危害神马的,只要以后可以恢复,林夏都准备忽略不计了。
“姐姐,你这里有能催吐的药么?”林夏打车去了离家较远的一家药店,她没有开口就要需要的药品,毕竟自己年纪还小,张嘴就说出很复杂生僻的药名,很容易让人怀疑。
“小妹妹要这种药做什么呀?药不可以乱吃的。”遇上了一个挺负责任的店员,她没有急着推销自家药品赶紧赚钱,而是担心小姑娘买药乱吃发生意外。
“姐姐,我妈给我家小狗洗澡的时候,用了点敌敌畏杀虫,结果小狗乱舔中毒了。”好在林夏早就找好了借口,现在这个县城里还没有正规的宠物医院,所以来药店给小狗买药催吐这个理由可以站得住。
“怎么能用敌敌畏给小狗杀虫啊,就算有跳蚤也不能乱来的。”店员姐姐一听是这个原因买药,同情心爆棚,赶紧给林夏找去了。
其实林夏找这个理由也不算是完全胡诌,她家以前住平房曾经养过猫,林妈觉得猫经常在外面乱跑,染了一身跳蚤很不卫生,就会定期用杀虫剂给猫洗澡,然后再用针管给猫灌绿豆水缓释被舔入体内的毒素,导致她家的猫每次洗完澡都吐上半天。林妈的手段,简直丧心病狂到不忍直视啊!
很快店员姐姐就给林夏找来几样药,“这些药都能催吐,不过有的副作用比较大,对身体特别是脏器危害很大。可是我也不知道给小动物用是不是问题就不大,所以……”店员姐姐这会儿爱心泛滥,把能用的药都给林夏找了过来,就怕不能完全催吐出毒素,使那只遭主人无情无耻无理取闹的恶劣手段对待的小狗挂掉。
“要不姐姐说的这些药我都买一盒吧?回家先挑副作用小的给小狗狗用,一定可以救回它的。”林夏看了下自己想要的药也在店员姐姐拿来的四五种药里面,想着反正价格在自己目前承受的范围内,都买了反而不会引起店员的怀疑,就开始给店员姐姐表决心。
“恩,那我给你装起来,你拿着赶紧回家给小狗用上哈。”不知上当的好心店员姐姐麻利地收钱给林夏装好药,还不忘关切林夏赶紧回家。
“还是当年的人善良啊。”林夏全然没有欺骗人后的负罪感,假装步履匆匆地走出药店,确认消失在店员姐姐视线里后,就开始不慌不忙溜达着往家走了。八月末的天气已有些微凉,特别是今天早上又下过雨,现在没有毒辣辣的太阳当空照,午后溜达什么的,挺不错的。
走回家,林夏开门的时候就听到自家电话在响了,她赶紧进屋接起电话,竟然是老林。
“夏夏,跟你妈说晚上别做饭了,去你龚阿姨家饭店吃饭。”老林中午竟然没有喝醉,这让林夏有些恍惚,再听到要去“龚阿姨”的饭店,她脑子里的那根弦又紧起来了。
“哦,好。”林夏晃了个神赶紧回话。然后那边老林就挂了电话。“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开始啊?”小姑娘敲了敲自己的脑袋。
“不过,等晚上……嘿嘿……开始不开始的,老林,都有你好看的呢!”林夏决定先不想那么多了,今天晚上正是好机会,她决定择日不如撞日,就从今天开始让老林好好体验“孕吐”的“喜悦”。
老林果然在下班之后就开车回家接了林夏,然后又一起去中医院接了快下班的夏如苇,然后就去了所谓的龚阿姨开的饭店“福源酒店”。
“哎呀,这才几天呀,夏夏越长越漂亮了。”大概是早就知道他们一家要来吃饭,龚阿姨龚爱义早早的等在门口,等林夏一下车,就被龚阿姨亲亲热热拉住手。“小闺女就是越长越漂亮,不跟淘小子似的,越大越丑。”龚阿姨一边拉着林夏往包间走去,一边好话不要钱样的砸向林夏。
“呵呵,阿姨这么说我都不好意思了,洋洋哥呢?”林夏不着痕迹的抽出被龚爱义抓着的手,假装懂事地给爸妈开了包间门。又赶紧转移了龚爱义对她的不停息的赞美,省得一会儿鸡皮疙瘩掉多了,本来就没几两肉的小身子再垮了。
“洋洋哥”是龚爱义和陈福源的儿子,大名陈砺志,不过家里人都叫他“洋洋”,林夏也跟着叫“洋洋哥”。
“他呀,正在楼上屋里上网呢,天天打游戏,一个假期就没干点正事。我要是有个夏夏你这样的乖女儿,就阿弥陀佛了。”林夏知道龚爱义说得夸张,不过她也不准备再跟龚爱义继续说下去,就只是笑了笑。反正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一会儿,按以往的经验,林陈两家的家长同志要先打会儿扑克。所以林夏就跟大人表示她要上楼去找洋洋哥,经过家长同意,她就先离开了包间。
“洋洋哥,打游戏呢!”这也就是象征性的打个招呼,林夏没指望陈砺志回她话,面对一个沉迷在游戏中的中二少年,实在没有等他回话的必要。
打过招呼之后,林夏就自己在陈砺志书柜上找了本书,窝到不在陈砺志余光中的一个小凳子上,假装看了起来。因为这时的林夏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她要好好想想,怎么才能把买来的已经磨成粉末的药,用最好的办法一会儿给老林服下去。
“唉,那些宫斗宅斗什么的,怎么做到的下药不着痕迹呢?妈蛋啊,老纸当年只图跟着看乐和了,这么重要的关键,竟然一点没注意。”林夏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主儿,她只注重热闹的氛围,完全不会注意事情到底怎么发生的。所以这会儿,下药成了大麻烦。
“夏夏,你来了啊。要不要喝饮料?自己去冰箱里拿哈。”百忙之中的陈砺志还是很有当哥哥的自觉的,他抽了个不紧要的关头招呼了下林夏,算是略尽地主之谊了。
“恩,你忙着吧,我自己拿就行。”林夏应了下就去冰箱那边拿饮料了。
“对啊,喝酒的杯子!”她拿杯子倒饮料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药,可以下在酒杯里。“一会儿先下楼往自己杯子里撒些药粉,然后不管老林坐哪儿都坐他旁边,然后把杯子换给他。Bingo!我真聪明!”
“洋洋哥,你快玩完了么?该吃饭了。”林夏喊着陈砺志一起下楼,怎么也得表示下她有和他一起下楼的打算,省得一会儿大人们问起来不好说。
“行啊,你先下去,我这就快结束了。”陈砺志果然不负林夏所望,没有跟她一起下楼。
“那你快点啊,不然又得挨说了。”林夏嘱咐了句就下楼了。
“夏夏,你洋洋哥呢?”果然,林夏回到包间后,林妈就问了她陈砺志怎么没一起出现。
“嗨,打游戏着迷了呗,别管他,咱们打完这把就准备上菜吃饭。”龚爱义跟林妈解释了下,倒是省了林夏出声。“夏夏,你等会儿咱就吃饭哈。”
“好。”林夏一边回答一边坐在跟他们四人打牌所用的小桌子在一条直线的饭桌一边。等确认不会被发现的时候,赶紧把藏在纸巾里的白色药粉倒进杯子里。杯子里正好有一点残留的水迹,很快就把药粉化开了。她仔细地晃动了酒杯,确认整个酒杯的下半截都被沾有药粉后,翘起了嘴角。
“老林,咱们今天开瓶好酒喝啊。”陈福源也是爱酒的人,正好开了酒店,每天都能有机会蹭个桌喝几杯。
“可不得开瓶好酒,记我账上就行。”这时候还没发展到上一世对公款吃喝严厉查处的时间,所以很多有点小权利的公务员,都有在饭店记账等着公家还账的行为。
“老林看你客气的,下次可别再这样啊,都说好是我们请吃饭了。”龚爱义边笑边说,可是林夏听出来了,这次也会跟以前一样,记在账上。做生意的人,有便宜不占,不得是傻子么?
“爸,我也尝点白酒呗。”林夏眼见着陈福源把林建军的酒杯倒满后,就出声跟老林提了要求。
“夏夏也要喝酒呀,陈叔给你倒啊。”陈福源倒是没多说别的,就准备再给林夏倒酒。
“那怎么行呀,陈叔叔是长辈,可不能给夏夏倒酒。”林夏赶紧制止了陈福源的举动,开玩笑呢,要是让陈福源倒了酒,她的计划不就黄了。“爸,把你的酒倒给我一点点呗,我就尝一下,陈叔说是好酒嘛。”饭桌上的其他四人看着林夏撒了娇,又觉得她只是好奇,所以连一向对孩子要求严格的女王大人夏女士也没出声说不行。
“行啊,爸爸倒给你。”林建军也觉得尝一下酒没什么不可,就要端起酒杯倒给林夏。
“爸,我自己来就行。”林夏可不能让林建军近距离看她的酒杯,万一被看出来有些什么不对,杯子就得被换了,她好不容易想出的计划,估计以后也不能用了。
林夏很快就把林建军杯子里的酒倒进自己的酒杯中,然后把自己的酒杯放到林建军面前,“我就尝点杯底儿就行了。”林夏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解释。
“夏夏还真是就尝个味儿啊,我还以为老林‘虎父无犬女’呢。”陈福源打趣了下林建军,然后这节就被掀了过去。
林夏暗暗呼出口气,“总算没出纰漏,不知道老林会不会喝出有问题来,不过据说是无味的药,估计没问题。”林夏自己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