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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言诺摆摆手,“雷堂主多虑了,正牌夫人那自然是不行的,纳个妾我夫人还是会以同意的,放心吧,真要是入了洛家,在下…。”
“叮…。”一声响,只见雷堂主带来的弟子刷然的亮出剑,横眉看着冷言诺,冷言诺丝毫不慌张微微一笑,“这是做什么?”
蓝惊雷紧盯冷言诺半响,见其确定一幅倾仪之态,而后一笑,手一招,其弟子收回剑,“小女心高气傲,这做…。一事,想来不妥。”蓝惊雷几乎是咬着牙吐了一句话,他的女儿是谁,蓝子,这一代的翘楚,也是自己雷堂在四长老的眼皮子底下壮大的本钱,如此女儿怎么可能给人做妾,要嫁也是嫁给天慕京城那位。
相较于雷堂主这边弟子的怒色,云堂主那边的弟子就差没笑出声来,这洛言公子真是人才让人家雷堂主捧在手心里怕化了,含在嘴里怕坏了的现任蓝家主给你做妾,怎么想的。
冷言诺亦不紧逼,很是知情识趣的,双手一拱,“在下也就随口一提,随口一提,哈哈哈哈。”
“行,那晚间宴会还请洛言公子携夫人一同前往。”蓝惊雷话落便抬步离开,其身后弟子依次跟上。
冷言诺瞅一眼一旁依旧还在喝茶的蓝惊云,“真是气势浑然啊,走了也不与你这个主人家打个招呼。”
“人家想要拉拢的是你,这些年也习惯了,只是他副堂主自煽巴掌来求你原谅倒是头一遭,想必蓝惊雷对你很在意。”
“是对我背后的身家很在意。”冷言诺极想笑,如果说他有一天告诉蓝惊雷,他背后的身家就是你女儿千方万计想要嫁入的璃王府,那…。
“不过,你们蓝家真复杂,明明是嫡系亲兄弟,却弄得个陌生人似的,真是…。”冷言诺摇头不赞同。
蓝惊云突然起身,认真盯着冷言诺半响,而后轻声道,“蓝家不是好趟的,蓝惊雷能让得力副堂主在你面前自煽巴掌,他日不需要你时也能让你寸步难行,彳亍步艰。”
“拭目以待,不过,你别插手就行,今晚我去参加宴会,有什么要提醒的。”冷言诺一幅心无城府的样子,与蓝惊云愈加自来熟。
蓝惊云轻思半响,轻声一叹,“我知你武功高强,背后势力不低,可是蓝家历世百年岂是,虽然我早已…。”早已什么,蓝惊云没有说下去,又道,“你小心些蓝惊雷身旁一位穿红衣的男子,是蓝惊雷不知从哪儿请来的幕僚,出谋划策,手段极其阴狠残忍。”停顿半响蓝惊云又道,“你小心些吧。”
“好。”冷言诺虽然有仇必报,但更会有恩必感,看出蓝惊云的好意,认真答道。
那些弟子纷纷敬佩的看了眼冷言诺便跟着退了下去。
大殿中只留下冷言诺与白衣书生两个人。
“怎么样,想好没?本公子可没时间给你长长思考。”冷言诺声音清冷而低沉。
白衣书生,依旧白衣,不过早已换了那身皱巴巴的落魄衣裳,此时闻听冷言诺言,方才走上前来,“哎,落魄书生装了,冰冷男子也装了,当真是油盐不进,王爷的确是好眼光。”白衣书生此时开口,语气,声音与平常截然不同,反而一幅调皮嬉笑之态。
冷言诺一笑,“别在我背后放冷箭就行,不然,我如果顺手杀了你,想来,慕容晟睿也不会说些什么。”
“是是是。”白衣书生一幅掉儿啷当的连声应道,“曾经我是王爷身边最得力的暗卫…。”空气中闻得一道呼吸声,白衣书生面色讪讪,一顿,接着道,“之一,如今…。果然是卫不比色啊。”洋洋一声叹。
冷言诺睨一眼白衣书生,此时此刻,这人恢复本来气态,那身儒雅的书生袍穿在他身上当真有些滑稽,传言中璃王府有十八暗卫,她也曾经一度以为是清一到清十八,可是自从出京后,他便感觉到身旁若有若无的气息,便茅塞顿开,心目明了,慕容晟睿的秘密也挺多。
还有传递他与慕容晟睿之间书信消息的,武功高了清一与清二也不止两个档次。
“哎,你排行第几。”
“二,暗二。”白衣书生老实答道。
“二?”冷言诺好笑,“的确是有够二。”
这二有什么讲究?白衣书生暗自疑揣,回头遇到香叶或寒霜,问问。
“行了,想通就好,要扮书生,就扮得像一点,今晚指不定还会发生什么?”话落,冷言诺抬脚欲向殿外走去。
白衣书生突然两手围嘴,小声又神秘兮兮道,“哎,王…。你说我要是告诉王爷,你想给他纳妾,王爷会什么表情。”
冷言诺停住脚步,回头灿比桃花一笑,“你,可以,试试。”
那笑很勾人,可是看得白衣书生浑身一个颤栗,立马闭口不言了,下一秒,又是一幅冰冷书生模样。
而另一边蓝惊雷带着副堂主与弟子一出云堂,副堂主忙上前进言,“堂主,不知此事是否要告之家主一声,她远在京城想必对这洛言公子更为熟悉些。”
蓝惊雷沉凝思忖半响,手一拦,“不用,让她安心处理京城里的事。”
……
月流年永远不是个闲着的人,期间不止交好了那些云堂弟子,还笼络了郁氏,顺带连人家那自闭症的儿子似乎都愿意对他多说几句话,就这表现引得蓝惊云感激连连。
当然了,一些关于蓝家的花边传闻,冷言诺也从月流年口中知晓不少。
原来蓝惊雷对待蓝惊云还算是客气的,另外两位风雨堂主对其连陌生人都不如,为什么呢,原因是这蓝惊云至今的嫡系血脉都引人怀疑,拒说几十年前,当年的蓝家虽分风云雷雨四堂,但是还没如今这般楚河泾谓,分得清明,也不只是嫡系掌脉,当年的蓝家主一共娶了二位夫人,蓝惊云是二夫人所生,蓝惊雷蓝惊雨蓝惊风是二夫人所生,而据说,当年蓝家主大夫人在怀蓝惊云之前曾经失踪过几天,回来就传有孕了,所以…。
当然这些要闻自然是无人敢议论的,所以冷言诺终于庆幸自己带上月流年是个对的选择。
当然,冷言诺觉得风雷雨三位堂主绝对是故意的,京城权贵子嗣争夺没想到蓝家也有些现状,就凭蓝惊云与蓝惊雷那三分相似长相,也绝对是先蓝家主的儿子,这些人不是睁眼瞎,那就是故意挤兑。
这蓝惊云也是个人才,虽然外面笑他是个软脚虾,又怕老婆,可是他却也乐此不疲,冷言诺也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弟子对于郁氏拿菜刀追夫一事没啥震憾了,光是入住第一天,这种戏码就上演了三次。
谁说古人呆板一日三餐的,你瞧,精力旺盛人才辈出啊。
太阳西下,东边勾起一抹青色长带。
冷言诺伸手接过窗外飘进来的密封书信,信手拆开,心竟然滑过淌异流,哪涓涓细流轻缓温行,这次不会又是一个字吧。
拆开一看,字比上次多,可是内容让冷方诺极度无语。
大体内容是这样的,我将院里一株并蒂兰花搬进了屋内,日日照看,千尧说这并蒂兰估计会生枝,清二说会生很多枝,我不信,时时拿剪于手,若生枝,便裁剪,想必待你回来,依然是一株并蒂双兰。
这厮是吃醋吗?冷言诺突然无声的笑了,这种情绪由内而生,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从未有过的复杂又欣喜的表情让她眉眼笑开,惭愧了一室清华。
“咕,咕,咕。”
冷言诺看向窗户口,“鹦鹉?”哪来的。
“我,我是鹦鹉,我是主人最得力的看将,剪枝枝,剪枝枝。”窗户口一只色彩斑斓的小小鹦鹉尖着嘴,字声清晰。
冷言诺一笑,这只鹦鹉能飞进来,却没被暗中保护的人拦住,想来…。这厮,嗯,还挺有意思。
“剪枝枝剪枝枝。”鹦鹉依旧在叫。
剪枝枝?冷言诺再一看手中信,这是派间谍来了。
好吧,冷言诺抬手抚上鹦鹉,“你今晚乖乖在此处等着,我有事要去办,办完回来和你聊,你把你家主子的事情都告诉我,行不?”
“好,好,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鹦鹉说话也流利了,冷言诺抚额。
……。
而天慕京城,璃王妃病了,一连十几日都未见好,皇上派人随意关心了几句,慕容晟睿却是更加避不出户,守着璃王妃。
蓝子自从冷言诺病后,多方想入璃王府打探,可是硬是连点边角儿料都没探听到,唯一探听到的消息,又是心中堵闷。
那就是慕容晟睿日日床榻间伺候璃王妃用药,沐浴……
他们现在到底有没有洞房?蓝子本想以此作为一个筹码大肆宣扬,思考良久,又觉此事于慕容晟睿名声不好,所以也就作罢,只是想着法子想入璃王府。
金銮殿上的瑞阳皇帝最近有些心不在焉,虽然处事依旧凌厉迫然,群臣不知,他身旁的宁公公与左其倒是清楚的。
“宁公公,你说朕是不是太没出息了,自己的江山还得靠有寒毒的表哥与诺姐姐来守护。”御书房内,瑞阳皇帝开始自醒。
宁公公正给瑞阳皇帝泡上一杯茶,笑道,“皇上多虑了,他们当然相信皇上的本事,可是这京中离不开皇上啊,璃王的身体……想必他也不想有任何遗憾。”
瑞阳皇帝面色微暗,“哎…。这袍子这头冠真是一幅沉重的枷锁…。”想到什么,瑞阳皇帝突然抬起头,“莫名,表哥今日有信来吗?”
“回皇上,没有。”暗处语声简洁。
“哦,诺姐姐走了这些天也没个音信传回来,只是听表哥说安,安,安。哎…。”小小年纪的瑞阳皇帝两手托腮,一幅未老心衰。
……。
入夜,蓝惊雷当真是热情周到,还专呈派人来接冷言诺与其“夫人”,当然月流年是打死不落单的,那蓝惊云的公子,蓝枫也是个粘人的,这一天竟然就粘上了月流年,非要跟着去。
月流年不愿不去,蓝惊云与其夫人不放心儿子。
于是一行六人坐在马车上一路大眼瞪小眼有人雀喜有人忧的一路向雷堂而去。
云落介于目前是洛言的“夫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