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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如何想的,旁人是不知晓的,旁人还是非常忌惮皇臣府之人的,在荣骅筝话出口的时候就开始隐隐担忧起来,想要站出来要荣骅筝不要和皇臣府之人抬杠了,但是想起方才宇文霖好心办坏事的例子就没敢站出去了,以免步上宇文霖后尘。虽是如此,但宇文广和宇文霖还是目光时不时的朝宇文璨看过去,挤眉弄眼的暗示他让荣骅筝停下来。
荣骅筝的爆发力他们早就领教过了,一发怒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皇太后正火着呢,绝对不能火上加油啊!
皇太后想不到都这个时候了荣骅筝还有胆子如此嚣张的说话,冷哼一声想说什么皇臣府的一个中年女子便威严的上前一步,冷冰冰的道:“恭谨王妃,事到如今了,你还不容认错么?如今对皇太后如此不敬就不怕罪加一等?”
荣骅筝转眸看向那个女子,看她两颊凸起,脸部有些深陷,眼窝深深,眼神锐利,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但是面对这样一个自己根本都不认识,第一次见面就对她冷言相对的人,她还不至于怕。既然别人都没有友好的意思,那她何必客气?
想罢,荣骅筝笑一下,冷冷的质问道:“方才皇太后数落妾身两条罪状,我现在就想问一下,为什么皇太后就能如此确定春药是我下的,到底有谁亲眼看到我下了春药了?我和四殿下共处一室是情非得已的事情,再者,我们两人光明磊落,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何来不守妇道之说?”
中年女子对荣骅筝的说辞没有恼火,平静的道:“皇太后已经在你的厢房搜出了春药,证据已经足矣,何须再需要亲眼看到?再者,你们都身中春药,还掉进了那么黑洞里,如今没有解药却安然无恙,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苟且之事有怎么能够安然无恙?”
荣骅筝听着,就笑了,啧啧两声摇头道:“我还以为皇臣府的人有多厉害呢,如今看来只不过是脑子里没有一点东西的草包罢了!”
“恭谨王妃,你在说什么?!”皇臣府的所有人闻言眼里均腾起了怒火,齐齐上前几步和荣骅筝对峙,“好大的胆子啊,竟然敢侮辱皇臣府的英明!你可知就凭
你方才一句话,我等就足以将你治罪?!”
“就凭你们也想治我的罪?”荣骅筝冷笑,“一群迂腐,仗势欺人的家伙,你们手里有那么一点权力就真的当自己是个东西了?”
“恭谨王妃,你太狂傲了,你怎么能够这样说话?”一群皇臣府中再度站出来一个女子,双手抱拳朝着东边敬了一下,道:“皇臣府成立是天家几百年来的规矩
,是帝女星的指引,这么久以来,我们没有做错过任何一件事,也没有判错了谁的罪,严谨言辞,有功没有过,是整个天下都能见证的,你休得在此胡言乱语,不然不要怪我等对你不客气!”
“怎么,这样就恼羞成怒了?”荣骅筝顿时就悠闲了,慢悠悠的抬着退一下没一下的刨着低下的雪花,“我以一敌众呢,被骂了那么多也没像你这般恼羞成怒,你这是作甚?以为这样脸皮就是薄的了?哼!我告诉你,只有践人才如此矫情!”
“你,你……”皇臣府之人被荣骅筝那副悠闲得有吊儿郎当嫌疑的举动气得七窍生烟,想说什么,一个比较冷静的人站出来,淡淡道:“恭谨王妃,你现在的行为举止没有遵循大家闺秀礼仪,女子站不分腿,做不叉腿,就你现在这模样就没有遵循皇家礼仪,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将你治罪。”
荣骅筝脚下的动作没顿下,闻言反而笑了一声,“你倒是挺冷静的,不像某些人一碰到什么就跟疯狗似的乱咬人。”
“恭谨王妃,你骂谁是疯狗?!”
荣骅筝话一出,立刻就有人想要上前骂人了。
“谁应了我的话谁就是。”荣骅筝脸色平淡,耸耸肩颇为无奈的道:“唉,这么简单的事都要重问一遍,真烦!”
“恭谨王妃,你太不知好歹了!”一群人脸色阴沉,纷纷上前冷声道。
“你们骂够了没?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荣骅筝突然冷声朝她们吼道:“一群自以为是,敬畏强权的人,我说春药不是我下的,你们不相信,皇太后说春药是我下的你们就信,你们这些人不是被权力熏了脑就是人头猪脑,根本就不懂得思考!”
皇臣府的人被荣骅筝如此一吼,纷纷愣住了,好半响再度纷纷吵闹起来,七嘴八舌的道:“竟然敢说我等被权力熏了脑袋,你的意思是我们被皇太后收买了么?
那骅简答。一派胡言!就你这样的人我们为何要相信你的话,皇太后如今证据都拿来了,你有什么?!”
“什么叫做证据?我有什么?我有的多着呢!我说这春药是假的,是假的你们聋了还是听不懂人话?”话罢,荣骅筝冷笑的对皇太后道:“我说让御医来辨一辨真假,皇太后说此事不光彩不能被外姓者知晓,如今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难道都是宇文姓的人不成?”
皇太后闻言,一噎,但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刚想说什么,荣骅筝再度双手抱胸,直直的对上皇太后的眼睛,道:“皇太后,反正外姓者都在这了,要不就宣一个嘴巴严的御医过来瞧瞧?”
皇太后很不要脸,坚决道:“天家丢不起这个脸!”
荣骅筝被皇太后这态度弄得几乎要气死了,对那群哑口无言的皇臣府的人摆摆手,转而再度对皇太后道:“皇太后,其实妾身挺好奇的,你到底是怎么知道妾身和四殿下都中了春药的?”
皇太后冷哼一声,“你们这一群前往庙堂求签的人都中了,难道你们会例外?”
这时候,太子站了出来,神色温和的道:“回皇太后,儿孙没有中春药。”
荣骅筝闻言,蓦地抬头看向宇文翟,脑子开始快速的回想。她的猜测是,春药的成分主要有两种药,一是云青鸾和柳懿心身上的胭脂,二就是庙堂里的熏香。那天她和云青鸾还有柳懿心两人的距离最近,她味觉最为敏感,所以反应最为灵敏。
然而,在宇文翟话一出,荣骅筝才发现,好像昨天自己和云青鸾还有柳懿心纠缠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宇文翟的身影,他总是站得远远的,连靠近一下都未曾,手里也没沾过天香,没中春药也合情合理。
宇文翟话一出,皇太后的脸色僵硬了一下,荣骅筝乘机道:“皇太后,那天我们到底是如何中春药的都不知道,妾身就好奇了,皇太后是怎么知晓我们都会中春药的?”
皇太后抿唇不答。
荣骅筝看着,心头大为舒爽,再度说出一个疑点,“还有一件事妾身挺感兴趣的。”荣骅筝说罢,目光转向一脸凄楚的云青鸾和柳懿心,道:“按照皇太后之前的话,那么云小姐和柳小姐是否都中了春药了?”
皇太后冷声道:“你说呢,当然是中了。”话罢,转而一脸怜惜的看着还在啜泣的云青鸾和柳懿心,“可怜的两个孩子,那春药害人呐……”
荣骅筝冷眼看着皇太后表演,突然笑了,“哦?是这样么?既然如此,妾身倒是好奇了,云小姐和柳小姐还是黄花闺女,中了春药到底是怎么解的?”
荣骅筝话刚落,云青鸾和柳懿心的脸色就越发难看起来了,垂着脸一言不发。
皇太后脸色也跟着一僵,接着冷冷冰冰的道:“云小姐和柳小姐乃名副其实的大家闺秀,洁身自爱,解药的事当然是交给御医了。”
“御医还懂得解春药?”荣骅筝顿时惊讶了,忽然笑道:“皇太后,你可能不知道吧,这春药除了一个法子之外都是不能解的呢。”春药可以暂时用药物抑制住但不能解,话罢,冷飕飕的瞥一眼皇太后,“至于什么方法需要应该不需要妾身为皇太后说明吧。”
皇太后冷声呵斥,“恭谨王妃,你自己医术不高明,不能解春药之毒就不要小看皇家的御医!”
“我诋毁皇家御医了么?我说的是事实!”荣骅筝睨着她冷冷道:“皇太后,懂医术的人都知道,这世上甚多毒都能解,但是就春药不能!如果真有御医懂得解春药,妾身倒想见见这一个高人了,问他用的到底是什么药引,竟有如此功效!”
“恭谨王妃,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被人发现春药是你下的,被人骂没有大家闺秀风范心里就不舒服了是么?”自己的话被人一一反驳回去皇太后也没丝毫的慌张,“这件事和云小姐柳小姐有何关系,你扯上她们作甚?”
“皇太后,如果云小姐和柳小姐两人真的光明正大,直接解释一番便是了,你又为何要在此刻转移话题?”
“恭谨王妃,休得对皇太后无礼!”
这时候,安静了好一会儿的皇臣府的人不甘心被忽略,‘伸张正义’来了。
荣骅筝懒得理会她们这群无聊的女人,对皇太后直接道:“皇太后,一,你从我厢房搜来的春药是假的,你没有证据是我下的春药;二关于我迷惑四殿下,不守妇道之事就更加荒唐。你所谓的罪证没有一条是成立的。”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恭谨王妃啊!”皇太后击掌冷笑,“这张嘴儿还真的厉害,死得都能说成活的。”
荣骅筝冷眼觎她。
“诡辩,纯属诡辩!”皇太后连声道。
荣骅筝唇瓣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皇太后,你信不信,其实春药是谁下的,下的人心知肚明,而中招的人现在也都心知肚明。”
皇太后咬牙,“恭谨王妃,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荣骅筝摊摊手,“只是觉得皇太后你这一招栽赃陷害着实差劲罢了。”
“你是说春药是哀家下的?”皇太后一副荒谬的样子,脸上全是愤怒。
“难道不是么?”荣骅筝嗤笑,看皇太后的目光像是看奇葩似的,“我就不明白了,我不得你心你要害我也就罢了,中春药里面有四个人可是你的亲孙子啊,如果没能及时将春药的药性压下或是解掉,知不知道他们此生可能都会绝后呢!”
其实一开始荣骅筝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