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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成汤汁给他们服下,这里有……三包,连服三天就能……解了。”
“爹,您慢点儿。”杨从金接过纸包,扶着杨父替他顺背。
“快去吧。”杨父撑着自己的膝盖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才恢复了些,挥了挥手催杨从金去救人。
“爹,喜爷爷已经救醒他们了,说的法子和你说的一样。”杨从金敬佩的看了喜庆靖一眼,把喜讯告诉杨父。
“那就好,那就好。”杨父高兴的看着喜庆靖,“我就知道叔一定行的。”
“你呀。”喜庆靖指了指杨父,笑着摇了摇头,“行了,我们先回了,记住,这几日要吃的清淡点儿,不能沾油腻的,免得闹肚子。”
“嗨,这年景,谁家能有油腻可沾呢。”杨父顿时失笑。
“我还不是怕你太热心办了坏事嘛。”喜庆靖和杨父相熟,便开起了玩笑,他也知道,王家出了这样的事,以杨家和王家的关系,杨父少不得还得送些东西过来,而杨家最不缺的就是油星。
“辛苦叔了。”杨父也没有费话,见喜庆靖要走,顾不得休息又送他们出村,而王家的人却不曾看到。
到了村口,喜庆靖就让杨父回去了,自己带着四个孩子往家赶,只不过回程不必太赶就是了。
“爷爷。”走了一段路,喜清欢看着一脸平静的喜庆靖,犹豫着开口喊道。
“怎么了?”喜庆靖侧头看了她一眼,微笑着问。
“解那种毒真的只有那个法子吗?”喜清欢细细观察着喜庆靖的表情,她总觉得爷爷似乎是故意的,难道是……为了给她出气?可是,用这样的办法去整人,怎么也不像是爷爷会做的事啊?
“你觉得呢?”喜庆靖似笑非笑的瞟了她一眼,不答反问。
“我觉得不是。”喜清欢眨了眨眼,大着胆子说道,“爷爷是故意的。”
“河豚毒,可用芦根煮汁,服之即解,亦可灌篓篙汁,另外,水调炒槐花末及龙脑水皆可解,还有橄榄子亦解鱼毒。”喜庆靖没有接喜清欢的话,只是淡淡的继续往前走,边走边提了几样能解毒的东西,哪一种,都是常见的草见,哪一种,都比那黄汤好上千倍万倍,可偏偏,喜庆靖向他们推荐了这个法子,只是奇怪的是,怎么杨父带回来的大夫的药主也是先用黄汤催吐呢?
这个就不是喜清欢等人此时能猜到的了,他们也没有心思去猜那个。
“哈哈,爷爷,你真厉害。”喜冰欢眼珠子一转,便明白了喜庆靖的用心,顿时开心的笑了起来,“哼,那个陈氏最可恶了,小四救了她家儿子,她不仅不谢还起了歪心思,还有他们家人也是,那么大的海,也不想着自己去想办法,居然偷我们家的东西,哼,活该倒霉。”
“三三。”喜庆靖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不过眼底明显带着一抹笑意,“女孩子家家的,说话岂能如此?”
“哦。”喜冰欢应下,见喜庆靖没注意悄悄的吐了吐舌头,看来,她并没有把喜庆靖的话放在心上。
“小四。”喜庆靖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喜清欢身上,那种若有所思的目光再次出现。
“爷爷。”喜清欢暗暗心惊,难道她又露出了什么马脚?她不敢耽搁,忙应道。
“今天的事,你怎么看?”喜庆靖却没有训她什么,反而问起了她的看法。
“我?”喜清欢惊讶的抬头,只看到喜庆靖的后脑勺,心里在猜测着他的想法,他这么问是在试探她吗?还是以前就有这样给原主上课的习惯?不过,听他的语气平和,倒不像是试探她什么,想了想,便坦然相告,“我觉得,大人虽然过份,可山娃他们到底是无辜的,经过今天的事,只怕以后他们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你为何觉得山娃是无辜的?”喜庆靖淡淡的问。
“那天他们来我们家,山娃就把他爹拿走竹筒的事告诉我们了,我听得出他语气里面羞愧,那孩子心地很真。”喜清欢将那天山娃的话一一转告给喜庆靖。
“祖爷爷,那天我和洛哥哥也在,山娃确实挺好的。”喜延年高兴过后又为山娃担心起来,要是换了他遇上今天的事,他肯定要就地挖个洞追进去,当然了,他要是山娃,一定也不会遇到这样的事了。
“喔,原来你们早知道了?居然瞒着我。”喜冰欢一听,不满的嚷了起来,要不是碍于喜庆靖在场,只怕她都动手了。
“这件事就此揭过吧,海边的东西也不是我们喜家一家的,他们也因此受了这么大的教训,以后莫要再提了。”喜庆靖停下脚步,脸色严肃的看着喜清欢几人,“小四,你心善是好事,可是,你到底是个女孩子,有些事情,该防的还是要多放在心上,这次救的只不过是个六岁的娃,就惹来人家闲话了,要是你救的与你年纪相仿或是比你大些,你当如何是好?”
“爷爷,是我思虑不周,让你们担心了。”喜清欢哪里会不知道他的担心,听到他这番话,心里一暖,从善如流的保证道,这一次,她也算是见识过了古人的奇特思路,虽然陈氏只是个别,可谁能保证就没有第二个第三个陈氏呢?
“我们家虽一无所有,可我们喜家的孩子并不低人一等,那些给人做小做童养媳的事,是不容许的。”喜庆靖告诫的看着眼前几个孩子,目光有意无意的扫了江洛一眼,“同样,我也不容许你们去做损人利己的事。”
虽然是告诫,却也不难听出话里话外隐含的浓浓的关爱。
“是,爷爷。”喜清欢和喜冰欢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的应道,此时此刻,两人都没有一丝丝玩笑的心思,连喜延年和江洛也郑重的点了点头。
ps:这两天看书看得痴迷,以前高考也没这样用功过,还好,存稿还有不少……⊙?⊙b汗
正文 037几文钱能做什么
王村虽然离小柳村不近,可稍有些风吹草动的,消息便如长了翅膀般传开了来,喜庆靖等人刚刚回到村口,便被村里的乡亲们给看到了,相熟的几个人马上围了上来,毕竟小柳村靠海,村里还是有不少人会去海边捡鱼虾之类的东西,现在知道王村有人吃了海边的鱼中毒,自然都迫不及待的过来打听。
喜庆靖也不推辞,将王家人误食虾虎鱼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又细细的将虾虎鱼和弹涂鱼怎么区别说了一遍,他会打铁懂些药草,平时待人又豪气,所以围着他的人越来越多,从王家的那点儿事渐渐的变成问医讨药。
喜清欢等人则早早的溜回了家,说真的,看到喜庆靖没有犹豫的将自己竹篓里的草药就这样分了出去,还真的有些心疼,还不如眼不见为净,再说了,去了趟王村,今天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到了家里,李氏等人少不得一番询问,喜冰欢乐不可支的将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李氏听到她说喜庆靖居然开了黄汤为人解毒时,大大的惊讶了一下,然后便面带古怪的示意他们自去做事。
喜清欢几人便结伴出了门,大姐二姐和喜婉悦今天在家,她们的任务早早就做完了,他们也不敢耽搁,不管今天去了哪里,完不成的话,晚饭都得悬。
想到晚饭,杨从金拿着那东西走进里屋的情景不由自主的浮现眼前,喜清欢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赶紧摇了摇头丢开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将心思强制在山林里的枯柴上。
天晴了两天,雨水已晒干了不少,几人挑选了比较干躁的树枝,用手折成一断一断,然后再找草藤捆成一捆,他们每天都做这样的事,一来也是因为喜庆靖开炉打铁需要不少的柴禾,二来也是锻炼他们的耐性,无论酷暑还是寒冬,挑水捡柴禾劈柴都是他们每天的基本功,除非是雨特别大的天气才会暂时停止,毕竟以喜家目前的状况,为了练基本功而生病也是一种承重的负担了。
等喜清欢劈完最后一根柴,天已暗下,现在的她,已经能很轻松的掌握手上的斧子,只是想像喜冰欢那样将每根柴都劈得大小一致却仍需继续努力,倒是江洛,让她小小的惊讶了一把,刚来的时候,江洛给她的感觉就是哪家大户人家出来的孩子,虽然不孱弱,却也不强壮,一开始他可是跟她一样,连斧头都握不稳的,短短一段时间,他已做的像模像样了,比不上喜冰欢,可已能和喜延年一较高下。
“娘,爹什么时候能回来?”喜清欢吃过了饭站在院子里踱步,喜守业和喜世廉进山也有两天,怎么还没回来呢?这山看着有这么大吗?
“明天应该差不多了。”柳氏倒是挺安心,进门十二年,喜守业的能耐如何,她已很清楚,她相信他定会安然归来,而喜守业,也在这么多年里用他的行动证明了他的实力。
“爹这次怎么去那么久啊?”喜清欢慢慢的踱了回来,因为白天的事,晚上也没吃下多少,走一会儿也差不多了。
“还不是想多打些野物回来好多换些银子嘛,镇上的大夫可不便宜呢。”喜冰欢在屋里伸出头应了一声,说完便朝喜清欢眨了眨眼就缩了回去。
这是有事要和她说了。喜清欢会意,陪着柳氏说了几句就回屋休息。
刚进屋,便看到桌上摆放着大姐剪的窗花和二姐绣的小物件,大多是荷包香囊,瞧那样式似乎是布头的边边角角凑成,三姐坐在另一边,面前放着一张纸,手指正有节奏的敲在纸面上。
“大姐,二姐,三姐,出什么事了?”喜清欢关上门三步并作两步坐到三姐身边,就着灯光去看纸上的字,只见纸上写着荷包三文,香囊三文,剪纸一文,后面还有红纸布料等等,她不由好奇的问,“这些是什么?”
“当然是在算这些东西值多少钱啦。”喜冰欢用一种看白痴的眼光瞟了她一眼,兴奋的压低了声音,“小四你看,大姐的这些窗花还有二姐的这些绣品,刨去要带回来的材料,还能剩下好几文呢,你说,我们拿这几文钱去做什么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