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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此时最不想见谁谁就来了,门开了,果然是江洛站在门口,手里还端了一盅热腾腾的东西,刘芷颖冲他挤了挤眼,回头报了一声:“九小姐。洛哥儿来了。”
说罢,就真的去了喜冰欢那边。
江洛微微一笑,端着进了屋,不过,他并没有关门。
“我让厨房给你们做了点儿银耳羹,你尝尝。”江洛一点儿也不在意喜清欢的态度,微笑着来到她身边,把那盅银耳羹放到她面前。
“这怎么好意思,竟让堂堂洛少当起了小二。”喜清欢睨着他,倒也没有不理会他。
“生气了?”江洛又推了推她面前的盅子。问道。
“我生什么气啊?”喜清欢撇嘴,倒是端过了碗吃了起来。语气却隐隐流露着酸意,“说起来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趟还出不来呢。”
江洛安静的听着,唇角微微上扬,心里隐藏的紧张也略略放松了些,侧了身正对着喜清欢凝望了一会儿,也不知说话。
喜清欢初时还淡定的吃着东西,可没一会儿,她发现他还在看,顿时整个人不自在起来,干脆把盅子往桌上一放,抬眼瞪着他说道:“干嘛这样看着我?”
江洛只是一笑,低低的说了起来:“之前与你说过的,这家酒楼的老东家,他便是姓文。”
“切,关我什么事儿。”喜清欢嘀咕了一句,重新拿起勺子拔拉起盅中的银耳羹,耳朵却是支着听他说话。
“这酒楼卖于我后,还占了酒楼的三成利,加上后厨里有几个厨子也是原先这酒楼的老人了,所以,文老爷子身体好些以后也常带着孙女过来坐坐,他人很好,在后厨说的话也比我管用,再加上,我对酒楼这一行也实是不懂,便常常请教他,一来二去,与文小姐也见过几面。”江洛瞄了她一眼,见她听着,笑容也明显了些。
“是啊,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正常。”喜清欢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清欢……”江洛的笑意顿时又敛了些,无奈的唤了一声,伸手想抓住喜清欢的手。
喜清欢迅速缩回了手,让他落了空。
江洛这才发现自己高兴的有些早了,落空的手只好虚握了握,就势放在了桌子上。
“我和文小姐只是在酒楼见过几次,每次都是有旁人在的,今天的事,我也很惊讶。”江洛低声解释道,“你也知道的,我们一直……”
“洛哥儿,我知道你急着想组建一股自己的力量,可是,你不觉得短短三个月就铺这么大一摊子,太过急于求成了吗?”喜清欢忽然打断了他,正色看着他问道,“我今天从码头一直到这儿,对于车马行,我很满意,可是,你一下子,又是酒楼又是客栈的,这里面真的不会有事吗?”
“你指的是什么?”江洛盯着她看。
“大厨都是原来的老人么?”喜清欢却问了个很莫名其妙的问题。
“是。”江洛的神情渐渐凝重了起来,“那几个大厨都是实诚人,不会……”
“我又没说他们怎么样,我只是打个比方,以前的老东家既然已经把酒楼卖于你了,不论他卖的时候是半价还是全价,还是说他还占了几分利,总之,现在你才是这儿的东家,你不能任由不相干的人出现在酒楼指手划脚,这对酒楼生意没好处。”喜清欢总算是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正面看着江洛了,“我说这个,可不是拾撺你什么,反正听不听的,由你。”
“我自然知道你的意思。”江洛失笑,轻声说道,“别生气了,先休息一下,晚上在聆喜斋给你们接风。”
“哪个说我生气了?”喜清欢不服气的撇嘴,“这一趟回来多了个师嫂,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是了,还没恭喜你呢,恭喜恭喜了,师兄。”
喜清欢把师兄两个字咬得重重的,说真的,初初听到那话的时候。她心里确实堵得慌。可冷静下来后。她便不再生气了,她也看出来了,那消息不过是那女的自演自说,并不是真的,江洛也没那个意思,她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自个儿难过。
不过呢,该酸的话还是要说上两句的。
“……”江洛无奈的看着她,心里虽然对她的在意隐隐高兴。可也不希望她因此便误会远离了他,可是,他要怎么解释,她才信他呢?
“我要歇会儿了。”看到江洛如此,喜清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等了好一会儿没等他一个字,她干脆开始赶人了,“你在这儿,我怎么歇?”
“哦。”江洛站了起来,走到几步。又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喜清欢。用一种很认真很认真的态度说道,“之前,爷爷告诉我,等你及笄……”说到这儿,他忽的红了脸,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尖。
“我及笄还有两三年呢,怎么了?”喜清欢心头一跳,却又盼着他说下去。
“……我们……”江洛的脸更红了,心里知道是一回事,高兴是一回事,真要当着她的面说出来,一颗少年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
说呀……喜清欢如同一个情愫初开的小姑娘般期待的看着江洛,心里默默催促着。
“相信我,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别人,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更不会有。”就在喜清欢等得又要赶人的时候,江洛似是下了决心,看着喜清欢飞快的说完,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走了。
喜清欢愣愣的看着江洛类似落荒而逃的背影,一时之间无语了,不就是表个态嘛,跑什么呀……
“真是的……”喜清欢看着空空的门口嘀咕了一句,嘴解不自觉的上扬。
方才,他算是在表白吧?和衣躺在床铺上,喜清欢看着床顶的雕花满是笑意,没想到她活了二十几年,今儿却有这种情愫初开般纯纯的心动……嗯,明儿该到各处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他是东家,有些事并不是东家能看得到的……
迷迷糊糊的,喜清欢的思绪从天马行空坠入了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又迷迷糊糊的在刘芷颖的轻唤中醒来,起来一看,外面竟已完全黑了。
“九小姐,该去吃饭了。”刘芷颖还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拭了拭自己的,“发烧啊……怎么比我们还能睡?”
“拜托,昨晚我就没怎么睡,来的路上,你们一路睡过来的好吧。”喜清欢白了她一眼,拔开了她的手,从床上滑了下来,站着懒懒的伸了个懒腰。
“也是哦,我给忘记了。”刘芷颖不好意思的笑笑,看了看她的衣服,转身去找包裹,“你还是换件衣服吧。”
“这不是挺好的嘛。”喜清欢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衫,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九小姐,聆喜斋的老东家听说洛哥儿的家人来了,方才送了帖子来说晚上在聆喜斋设宴给我们洗尘呢。”刘芷颖挑了一件衣裙,郑重的看着喜清欢说道,“你可别让人家给比了下去。”
“去,谁跟她比?”喜清欢拍了刘芷颖的脑门一下,不过,还是接过了衣裙,去屏风后换了。
刘芷颖见状不由偷笑:到底还是在意的嘛。
等到喜清欢收拾好自己和刘芷颖来到二楼的时候,喜冰欢和柳来福等人已经在等着了,江洛却没有瞧见,倒是那两个请走文小姐的阿五阿七陪着柳来福在说话,看到喜清欢,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齐齐抱拳:“阿五(阿七)见过九小姐。”
喜清欢坦然一笑:“两位大哥客气了。”
“九小姐,洛少说了,这几天由我们兄弟俩保护几位的安全,几位需要什么缺什么,只管与我们兄弟俩言语一声。”个子略高些的年轻人皮肤黑黑的,一笑便露出两颗白白的虎牙,自我介绍了一下,又指了指身边略略白净些却显得比他要魁梧些的年轻人说道,“我叫阿七,这是我五哥。”
337自己看着办
一路上,阿七很积极的为喜清欢等人介绍着车马行、聆喜斋、迎客归之间的关系,也提了他和阿五的身世,他们都是一个破庙里长大的孤儿,从小一起要饭一起打架一起进进出出,除了他们俩,另外还有七个兄弟姐妹,如今都在车马行做事,他和阿五则被江洛看中带着身边当了长随。
去聆喜斋这么短的路,喜清欢便感觉到了阿七的善言,比起阿七,阿五便斯文多了,要不是他们自己说的,她还真难想像他曾经也是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乞丐。
“阿七,为什么洛哥儿会派你们来保护我们的安全?南林镇难道不太平吗?”聆喜斋的招牌已经近在咫尺,阿七才停了话,喜清欢趁机问道。
“也不能说是不太平,只是……”阿七摸了摸后脑勺,说道,“只是之前为了码头的事儿,确实与一些人有些纠结,不过,洛少也是为了小姐们的安全。”
“码头什么事儿?”喜清欢停下脚步,回头惊讶的问。
“我们的伙计经常去码头接生意,经常被一些人捣乱,上个月底,洛少从家里回来便带着我们去清理了一遍,虽说大部分都加入了我们车马行,不过,也难免有几个想不开的刺头儿。”阿七说的含含糊糊的,似乎不愿意多言,冲喜清欢笑道,“九小姐放心,洛少这也是以防一万……”
“那是以防万一。”阿五在边上插了一句修正了一下。
“万一、一万还不是差不多。”阿七嘀咕了一句,伸了伸手,“柳爷。八小姐、九小姐。请。这会儿怕是文老爷子已经到了。”
“九小姐,文老爷子眼神不好使,一会儿有不好听的话,你别放心上。”进门之前,阿五忽然提醒了一句。
“没错,洛少从来没答应他什么,都是他家一厢情愿的。”阿七也连连点头补充道。
喜清欢不由觉得好笑,不过。他们也是好意,便谢过了两人,让他们在前边领路。
酒席摆在二楼,到了门前,喜清欢倒是发现了一些与四喜有关的东西,那就是这些房间门上刻的字,她面前这一间便是“四喜。故知”,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