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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文心捏了捏眉心:“二爷有空再那里耍宝,倒不如去看看书,今年你同三地一同科考,你若真中个秀才举人的回来,妾身也对你另眼相待的。”
唐鸿雁皱着一张脸,急忙摇着手:“奶奶还是饶了我吧,我天生就不是那块料儿,一看那些个蝌蚪文一样的东西就头痛不止。”说着迈着腿往外走。
安文心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搁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咯噔’的响声:“二爷这是要去哪呢?”
唐鸿雁讪笑:“好二奶奶,我这几日在家着实无聊的紧,外头朋友招我一块去喝酒呢。”
安文心笑眯眯的,那表情怎么看怎么让唐鸿雁胆战心惊:“二爷莫不是又和那群狐朋狗友喝花酒去?想那几日太太让你去家学,收收心,也读读书,和三地一同乡试,考个秀才回来,岂不是好的?没想到二爷能耐的紧,没有丫鬟跟着,竟跟那家学不正经的下贱胚子做那假凤虚凰的事儿。”
说着,安文心抽抽噎噎的流下泪来:“妾身一个忠勇伯家的嫡女,嫁给二爷以来,一直盼着二爷上进些,也好为太太,为老爷,为妾身增添些脸面。妾身自问,自嫁给二爷,二爷的那些房里人,妾身俱都是好生看顾着,连管家也是每日劳心累力,侍奉太太不敢怠慢。可是二爷却是如何对待妾身的?那假凤虚凰之事,自来被人耻笑,二爷不要脸面的,也不顾及妾身吗?”
唐鸿雁苦着一张脸,急忙作揖道“我的好二奶奶,你切莫再哭了。我错了,我错了,以后定不做那事,让奶奶难看。奶奶这一哭,不是往我心里撒盐吗?”
安文心止住哭声,红着眼睛道:“你若当真心里有我,就改一改你那散漫的毛病。三弟这下子有了好靠山,你还如此不管不顾的整日游手好闲。我这将来可如何是好呢。”
唐鸿雁被安文心拿捏得不敢造次,只能苦哈哈的做到了桌案前,拿起毛笔举着书本装着样子。
这时,雪衣捧着茶搁在唐鸿雁的手边,唐鸿雁只见那一双纤纤素手,食指纤细的像是藕芽一般,极为好看。不禁看得痴了。
雪衣一看唐鸿雁那色迷迷的神情,顿时一恼,缩回手躲到屋子外面去了。
安文心轻轻咳嗽两声,似笑非笑的看着唐鸿雁:“二爷可是喜欢雪衣?”
“没。没。。。。。奶奶说笑了。”
安文心盯着唐鸿雁:“二爷想要雪衣,妾身也不拦着,这雪衣本来就是妾身带来时候妾身和二爷的。只是嘛,若是二爷考了秀才回来,妾身就做主把雪衣给了二爷,可若是二爷没考中。。。。。。。。。也别怪妾身无情了。”
安文心叹了一声,看着抓耳挠腮的唐鸿雁,心中越发的不满。鸣鹤看着比鸿雁上进的多,若是嫁给鸣鹤。。。。。
安文心摇摇头,不去想那没可能发生的事,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唐鸿雁,她为了能让唐鸿雁上进,真真是什么法子都使了出来了。
☆、表兄妹情分
李姨娘,不现在应该叫李夫人了。在宗祠中过了礼数,回到府中,婉容和唐鸣鹤跪在唐永明跟前,唐永明心中感慨,又是欢喜又是舒了一口气。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对不住表妹,而现在两个孩子成了嫡子,将来前途也会平坦的多,想来娴儿在天之灵定会感到欣慰。
唐永明想要说些感性的话,却总觉得不大自在。大手摸了一下唐鸣鹤的头,连忙离开,掩饰性的咳嗽一声:“鸣鹤吾儿,你明年便要乡试,虽是为父嫡子,却也不能懈怠。你哥哥乃父之长子,这爵位还是要他继承。吾儿于科举一途有所裨益,为父身为欣慰。只与你哥哥好生相处,切莫与他相争才是。”
唐鸣鹤攥紧了手,良久才松开,低低的应了一声:“是,孩儿谨遵老爷命令。”
唐永明挥挥手:“你们两个自去吧。太太她虽然待你们不如亲母,可也毕竟是嫡母,你们娘亲死的早,合该与她多多亲近才是。”
唐鸣鹤和婉容退了出来,唐鸣鹤愤愤不平:“老爷还自诩对咱们娘亲好呢,我跟妹妹成了嫡子嫡女,老爷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不要与二哥相争。他明明偏心二哥,却让咱们背着这黑锅。”
婉容一下子捂住唐鸣鹤的嘴,神色紧张的看了又看:“哥哥慎言。虽然有舅舅家在身后支持,可是咱们娘亲毕竟已经不再了。太太能答应这件事,不一定藏着什么样的后招呢。哥哥切不可成了嫡子就忘记了谨言慎行了。别忘了二嫂子的身份也不必咱们舅舅差。”
唐鸣鹤神色凝重了起来,郑重的点点头。
婉容舒了一口气,安慰道:“老爷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生气早就生气了还用等到现在?”
婉容这话说的不假,虽然唐永明心系李娴儿,还保留了她生前住的院子,一丝一毫都没有动过。可是对着心爱女人留下的两个孩子,曾经庶子庶女被人欺负的狠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也只是长吁短叹,没有丝毫作为。真不知他到底是真喜欢李夫人,还是假喜欢李夫人了。若说是假的,他那副伤怀痛心,在李夫人死后一个女人也没纳,时不时的就去李夫人房中住着些日子确实是一副情圣模样。可若说是真的,对婉容和鸣鹤与婉慧鸿雁的争斗却选择性的看不到。
唐鸣鹤沉思一会儿,随即微微笑道:“妹妹说的是,原本就没指望着老爷。现在生气,岂不是太过马后炮了。那爵位我也不屑去争,二哥本来就是绣花枕头一个草包,若是再没了爵位,将来岂不是填饱肚子都成了问题。”
听唐鸣鹤这么说,婉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哥哥有志气就好,如今我跟哥哥的成了嫡子嫡女,别的不说。将来哥哥也能娶京中的世家女子了,对哥哥前途也有好处。”
“妹妹考虑的太过长远,我先下只想好好考试,便是没有舅舅那样的文采,可到底也得拼了命博个进士回来的。”
兄妹两个说笑着回到婉容的院子,却见门口墨珠正俏生生的站着,远远的看见了婉容,一路小跑着过来道:“姑娘快进去看看,侯爷家给姑娘送了东西来呢。”
婉容跟唐鸣鹤对视一眼,心中感叹:“舅舅刚回京城,手里也没多少体己,怎么就送了东西来,实在太过破费了。”
一边墨珠笑着道:“姑娘进去看看便知晓了。”
唐鸣鹤也是一脸好奇,进了屋子,却见桌子上一个小小的竹篮子,并无什么奇特之处。
婉容打开蒙在上面的布巾。顿时叫出声:“咦?”
篮子里面躺着一只小小的雪团子,毛茸茸的,肚皮上还有着些起伏。这小东西竟然是一只雪貂鼠!它的小舌头还是粉色的呢。
婉容顿时欣喜,手捧着那只小小的雪团子,因为年幼,这小东西的眼睛还没睁开呢。顺顺小东西身上的白色皮毛,婉容一脸惊喜:“这是舅舅送来的?”
绿珠掩口笑道:“听老太太说,这是李家少爷送来的呢。那李府的下人说了,子恒少爷上山打猎,却捉住了一只母貂和一只幼貂。想着姑娘没有玩伴,怕姑娘寂寞,特意送来来,给姑娘作伴。”
婉容心脏快速跳了两下,脸上仍旧是淡定非常:“原来是表哥送来的,倒是要好生感谢他才是。”
唐鸣鹤脸上也带着笑意,手指轻轻的戳了戳雪貂的粉色小鼻子:“表哥对你真是不错,这送了礼来,妹妹也得回礼才是。”
却见婉容将那小东西小心翼翼的放进竹篮子里,没扰了它睡觉,听到唐鸣鹤这么说,也点点头道:“哥哥说的是,只是妹妹该回些什么东西好呢?”
唐鸣鹤笑了两声:“我妹子针线这么好,便也给表哥绣个东西便是。难为表哥如此用心想着你。”
听了这话,婉容点点头:“我晓得了。哥哥放心吧。”
因为李正荣学问不错,加上也要准备考试,索性唐鸣鹤就不去家学,转而每日去李府。因为姐姐早逝,故而不论是郑老夫人还是李正荣都对唐鸣鹤亲切的紧。而这位表哥李子恒虽然身材孔武有力,性子却单纯的紧。
唐鸣鹤笑嘻嘻的看着院子里扎马步的李子恒,隔空丢给他一个东西。李子恒一把接住,定睛一看,却是一个极为小巧精致的荷包,上面绣得却不是什么花鸟鱼虫,而是关二爷挥舞着青龙偃月刀,虎虎生风。
“婉容给你的回礼?怎么样,我妹子针线不错吧,表哥可得感谢我呢,要不是弟弟提醒,婉容也不会绣荷包给你。”唐鸣鹤一脸戏谑。
李子恒瞧瞧红了脸,低下头,将那荷包塞进袖子里:“表弟莫要打趣我了,婉容能给我回礼,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唐鸣鹤看着李子恒那副模样,顿时觉得乐不可支,他本就是半大少年,正是肆意的时候。如今除了考试没什么烦心事,自然少年天性就出了来。
拍拍李子恒的肩膀:“表哥喜欢我家婉容?”
听了这话,李子恒头更加的低,呐呐的道:并非。。。。。表弟误会了。婉容还小的很,我。。。。。。。”
唐鸣鹤倒是一脸坦然:“表哥过了今年也已经十五岁了,我家婉容过了今年也该十一。再过两年正是到嫁人的岁数。表哥也知道我家的情况,那个太太总是见不得我们好的,又怎么会真的上心婉容的事?表哥是知根知底的,我这做哥哥的也放心。我娘亲和老爷就是表兄妹,如今你们也是表兄妹,岂不是亲上加亲?”
李子恒眨了眨眼睛:“婉容性子好,女红也好,才情也好。只怕看不上我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
唐鸣鹤刚要说话,就见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声音:“子恒真真是没出息的,怎么如此自卑?不像我李家儿郎,我看你和婉容就很合适嘛。”
☆、婆媳定主意
来人竟然是李子恒的母亲,李子恒娘亲说来也是名门望族,本身是都骑将军府刘家的二小姐。说来也是巧合,那福王府的小刘王妃和大刘王妃与都骑将军家还是族亲,虽说已经出了五福,可因为都骑将军乃是二品将军,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