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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贵女常用的东西,夏日在里面放上熏香点燃,便可做香炉,冬日可放进被子里暖床。而婉容手中的这一个做的特别的精致。旁边还摆着一小瓶子水胭脂,拧开盖子,一股馥郁的香气传来,点了一点涂在唇下,轻轻一抿,便形成美好的颜色。
“婉容可喜欢那个?”门外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回头望去,正是李子恒,他憨憨的笑着,神情颇为不好意思。
“这个是你买的?”举起手中精致的小瓷瓶。
李子恒点点头:“恩,我也不知道送表妹些什么,就问了西山大营的同僚,他们经常买这个回去给妻子,说是好用的很。你觉得可喜欢?要是喜欢,我下次还。。。。。。。”
“给妻子买?”婉容挑眉笑道。
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李子恒一下子低下头去,不敢看婉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不,不是那个意思,婉容别误会。我。。。。。我就是觉得你应该会喜欢。”
噗的一下婉容笑出声,嗔了一声李子恒:“坐下吧,别站在那儿了,我给你到杯茶。”
李子恒规规矩矩的坐到椅子上,皱着眉头:“母亲不是给你拨了四个丫鬟伺候?怎么不见人影?可是躲懒儿去了?”
“不是,大中午的,我这里不用他们服侍,就让她们自去歇着了。”
婉容端着茶水,放到李子恒的手边,她的手指修长整个手都显得很小,白生生的就像是洗净的葱白一样,十指纤纤,指甲修剪的极为整齐。
李子恒恍惚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拿手去捉,只碰了一下,就缩了回来,急忙道歉:“对。。。。。对不起,婉容,我,我唐突你了。”
不过短短的一瞬,那柔软滑腻的触感就已经传到手上。虽然很不好意思,但若能将那小手握在手心里揉一揉,就算明天就死也心甘情愿了。混军营的李子恒并不是不懂士兵里那些荤段子,也不是不懂男女的那些事。但是,面对婉容的时候,就觉得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太快了,好像要跃出胸膛一般,让他不敢直视她。可是不见的时候,却总想着这张淡淡笑着的容颜,几乎成了痴。
婉容一愣,搁下茶杯:“无妨,往日的茶都是丫鬟们泡的,这杯是我泡的,你且尝尝。”
李子恒虽然是个武将,父亲却是文官,他也不是那纯粗人。样貌英挺,身材修长,若不是面色过黑,那是绝对的一个风度翩翩带着些儒雅的美男子。抿了一口,李子恒惊奇道:“问着这味道应该是南岭山芽才对,只是为何带了一点甘味?”
婉容抿唇笑道:“表哥果然尝出来了,我看那瓶子里有些甘草便加了一点。南岭山芽虽然味道好,可到底过苦了。且甘草去火,表哥整日在军营中,我听舅妈说军营青菜少,正好去去火气。”
在李子恒看来,对面的少女淡淡的笑着,脸庞明丽的好似中秋的圆月,皎洁明亮,不由得看花了眼睛。
他以为那日的相思豆说明了自己的心意,可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却还没什么表示,一下子抓住婉容的手。
婉容怔住,愣愣的看着李子恒:“表哥,这是怎么了?”
☆、59子恒表心意2
李子恒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胸中有许多话要和婉容说。
“你。。。。。你可愿意嫁我?”李子恒说完,紧紧的咬着嘴唇,紧盯着婉容脸上的每一个细节,他脸上很是镇定,内心却忐忑不安;若是婉容说出一句拒绝的话,那以后他也就没脸再见婉容。
婉容惊呆;慢慢的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神色有些茫然:“表哥。。。。。。”
快速打断婉容的话:“你是说愿不愿意嫁我?我知道我现在只是个千夫长;又是五官;没多大的本事;但是婉容,你相信我,我将来会让你过上好日子,会对你好的。我。。。我嘴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要你同意,等你十五了,我就去提亲,你说可好?”
崩豆子一样说完这些话,李子恒低下头,不敢再看她的表情,怕被拒绝,就怕被拒绝。
婉容惊讶过后,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表哥,这话是谁教给你的?”
李子恒抬头看了一眼婉容,眼中的惊慌失措还没有褪去:“是。。。。。是我自己。”
“你喜欢我?”婉容忽的凑近李子恒,打量着他的脸。离得太近了,他都能够嗅到她身上隐隐约约的莲香。
“喜,喜欢。”李子恒低下头,高大的身体此时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
婉容忽然起了些捉弄的心思,这家伙实在是可爱的紧:“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现在答应了你,岂不成了私相授受了?”
原本以为李子恒却像被暴晒过的小麦苗一样蔫下去,哪想到他豁然抬起头,眼中慢慢的都是惊喜。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玉镯子,套在婉容的手上:“婉容你这是没拒绝我了?我。。。。。我真的很高兴,等你十五岁,我就去唐家提亲。你。。。。。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永远对你好的。”
说完,李子恒想要紧紧抱住婉容,却硬生生的止住,最后用大手摸了摸婉容的头,这才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婉容目瞪口呆的看着李子恒消失的方向,这下子让他误会了。不过,婉容莞尔一笑,如果真的嫁给李子恒也不是一件坏事。且不说李子恒这个人如何,只说李家的老夫人是她外祖母,若是有什么事也会站在她这一边吧。更不用提,李子恒这个人其实还不错,家世好,人又有上进心,对她也是有感情的。在这个盲婚哑嫁的时代,李子恒已经是最好的人选了。除了他们的血缘太近,一切都很完美。
腕上的碧玉镯子水头很好,制作的却不大精致,有些粗糙。缓缓的摸着镯子,手指感觉到内侧有些凹凸不平,摘下细细一看,只见内侧还刻着几个小字,缓缓读出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刻的歪歪斜斜,明显不是行家手笔,加上打磨的也不甚精致。
婉容忽然明白了,这镯子是李子恒自己做的,心中一时有些百感交集。李子恒,李子恒。这三个字在口中划过,忽的心中多了些不一样的意味。
后来几日,李子恒见了婉容到没有以前的不好意思,只是见到婉容便傻傻的笑,什么也不说,只傻傻的笑。
李老夫人最是敏锐,直接将李子恒叫到跟前询问,才知道这事,两个小儿女已经情谊相投。乐的合不拢嘴,只嚷着要去唐家给婉容和李子恒订婚。刘氏也是高兴的很,阻止了李老夫人的举动,若是如此贸贸然去了,只怕会引起唐家反感。婉容今年十四了,等过了今年的生辰,到了十五,她们就正式托媒婆上门提亲。
没过几日,李子恒便要回西山大营,虽然有都骑将军的外公,可李子恒还是要和普通士兵一起训练才行。
那颗血红珊瑚雕琢而成的相思豆被婉容打成戒指戴在手上,往日没有带过,而今日却带上了。
李子恒穿戴整齐,银铠甲挂在马背上,他身边还牵着一头高大的枣红马,极为神骏。婉容慢慢走过去,李子恒露齿一笑:“别怕,这是我的坐骑,追云。他很乖巧的。”
婉容撞着胆子走过去,看见那马歪过头来,神情不屑的打了一个响鼻,喷的婉容发丝乱飞。李子恒看的哈哈一笑,拍拍追云:“记住,这是婉容,以后可不能随便欺负。”
婉容嘟嘟嘴:“你的马倒是好威风,欺负人。你这回要多少天才回来?”
李子恒沉默了一会儿:“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我会给你写信。”说完,抬起手,将婉容散乱的发丝掖到她耳后,虽然还是有些羞涩,到底比以前好多了。
他目光深沉,带着几许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握住她的手,发现了那枚相思豆戒指,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你。。。。。。。带上了?”
婉容点点头:“恩。”
因为长年握抢,李子恒的手上有些厚厚的茧子,轻轻摩挲着婉容的手心:“容儿,我很欢喜,真的很欢喜。方才我已经跟老祖宗她们道别过了。我。。。。。。我会想你。”
李子恒的声音带着些哽咽,说完也不看婉容,上马飞奔,渐渐的一人一马消失不见了。
婉容呆呆的看着李子恒消失的方向,第一次心中有了些不舍。忽的感觉肩头被拍了拍,转头一看,是刘氏慈祥的面容:“好孩子,看见你和子恒感情深厚,我就放心了。他是男儿,又正是年轻,要在外奋斗。来,跟我进来吧。”
点点头,乖乖的跟刘氏进了屋子,心里仍旧有些闷闷的。
不过过了一日,就有书信送到婉容手上,在刘氏和李老夫人戏谑的眼神下,婉容回屋拆开细细读了起来。不过是些日常的询问,却让婉容觉得心里很舒服,很开心。李子恒离开一个月,婉容收到了十六封信件,都是出自李子恒之手。
自此唐家和李家也算是默认了他们只间的事。
婉容在李府住了半个多月,回到唐家,自唐婉慧派人到唐家来取那本霓裳羽衣舞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听见后宫中唐婉慧被封了正四品丽贵嫔,比之美人直直升了三级。婉容听闻后笑而不语,这唐婉慧也是个厉害角色,那么难的舞蹈她能不到一月的时间就跳出来,果然是下了决心的。
女儿被封了贵嫔,赵夫人又
☆、60史家来亲戚
女子十五岁及笄;九月初七是婉容的十五岁生辰,对于此次生辰,唐家不可谓不重视的。因为要行及笄礼,特意请了李母亲自为婉容束发,以表成年。
婉容因为是嫡女,自是比唐婉晴的及笄仪式正式不少。若她舅舅没有复起;想来这她及笄礼定然也会向唐婉晴那般草草了事。唐婉晴已经十六岁了,过了年便是十七;因为这些日子一直烦心唐婉慧进宫的事,故而将唐婉晴的婚事暂时搁置在一边。
李母拿着打制精致的金簪子;婉容则是跪在下方;披散着头发;让李母为其束发。只是梳了一个简单的髻,以金簪固定住,那边司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