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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容笑容淡了一些:“国公爷问这话,本夫人却不知如何回答了。皇宫虽好,到底不是。。。。。”
司徒榭微微蹙眉:“夫人可是如那般?”在流纱流月看不见的侧面,司徒榭微微指着亭子一角挂着的鸟笼子,里面的黄鹂鸟正叽叽喳喳的叫着。
“国公爷好眼力。”婉容敛去笑容,眸色更深。
司徒榭是何等人精,瞬间便明白了婉容的意思,深深的看了一眼婉容:“夫人放心。”说着便起身告辞。
婉容只点头相送,心知司徒榭这是答应了要救她。虽然对他无情,可现在她也只有这一人可以相求。若真能救了她,却还不知如何报答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表哥出现!离完结不远了诶
☆、116更新
司徒榭果然信守承诺;没过几天便托人给她送了一个小匣子,里面乃是一颗秘制假死药。服下后会使人一日夜之内龟息,就如同真的死去一般。但到了第二天便会清醒。但是司徒榭的信中也明说,此乃下下之策;虽然假死遁走没有后患,但这样的话她就要和亲人,和她的女儿永远不能明面上生活相见。这并非她想要的。
司徒榭那日在钦和殿看到圣人的眼神便觉得不对劲,当时还未反应过来。回到府中,看见自家大哥盯着小刘氏王妃身边的丫鬟的时候,那种占有,垂涎又夹杂着爱慕的眼神;才顿时觉得不对劲。然而他便是有通天的能耐,那后宫也是鞭长莫及;更何况四皇子一派线下是修身养性,绝对不暴露的。没别的办法,只好求了四皇子在宫中多多照顾。
而那日在御花园中相见,才发现她的处境竟然已经如同笼中之鸟般。
婉容打量那假死药半晌,终是收了起来。这是下下之策,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绝对不用这个办法的。
婉容在宫中又住了半月,传来消息,唐家二老爷的嫡夫人苏氏病故。自家的二婶殁了,婉容这个侄女儿理应奔丧。这下子便是圣人也没了强留的理由。只他还不放心,非要淑妃同回唐家,看住婉容。按说内宫嫔妃,若不是父母亡故,是不能归家的。尤其淑妃现在位高权重,掌管宫务。可见圣人对婉容极为不放心。
回到李府,好是安慰了一会儿哭的委屈的女儿,也顾不上与刘氏说话,便换了一套素服,便往唐家去了。
婉容出嫁后,她的那处院子便给了唐鸿雁的几个妾侍住着,然而这丧事还有几天,无奈之下,婉容只得住进了李夫人的院子。淑妃倒是装模作样的哭了一场,而她现在是正二品妃,又不是省亲,自是不能在宫外久留。她亲自派了身边的大宫女宁则跟在婉容身边,说是照顾,其实不过是监视罢了。
李母越发的老态龙钟,满头白发,只是瞧着精神却还是好的。不同郑老夫人那般,每日总有大半时间是睡着。婉容抱着囡囡,见了李母自是又哭了一回子。李母心里也有些懊悔。虽然跟自己娘家是亲上加亲,可谁能想到李子恒如此年轻便为国捐躯了。偏婉容还是个痴心的,不肯改嫁。说了一会儿,李母留囡囡跟她住一晚上,婉容自去她母亲李夫人的院子里住着。
因为唐永明一直让人打扫着这院子,所以里面倒也干净的很。
今日折腾的实在是累了,哭了两场,婉容早早便睡下。半夜惊醒,感觉口干舌燥,叫了半天丫鬟却没有动静。无奈婉容只好自己批了衣服,起身倒杯茶水喝。
刚刚点燃蜡烛,回头,忽的看见一个男子坐在八仙桌之旁,身姿挺拔销售,一身麻衣。再往上看,那含笑的眉眼分明是李子恒,她的表哥,她的夫君。
婉容手中的茶杯顿时掉到厚厚的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怔怔的看着那男子,婉容忽的流下泪来,笑着望着他:“你是来接我的吗?”
男子点头:“我自是来接你。”
婉容笑容越发扩大,眼中的泪水却似停不住似得,绵延而下。慢慢的走进他,轻轻的靠在他怀中,心中某处空落落的地方也好似被填满了似得。
“我等你等的好苦。”
“我这不是在这?”男子轻轻摸着她的头发,动作充满深切的爱意。
抬起头,擦擦眼泪,摸摸熟悉的面庞:“真好,你在这儿。”话音刚落,婉容悠悠喟叹一声:“也只有做梦的时候,才能见到你片刻。你来接我,也是好事。囡囡已经一岁多了,虽然对不住她,可这一年来,我真的快熬不下去。每日每夜都想你,也怨你。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活着不好吗?非要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将军。弄得生死两隔。如今你说来接我,我到高兴。人生而多苦。这般活着也没什么意思,只是苦了囡囡 。”
李子恒好似比以前梦中看见的时候消瘦了许多,然而仍旧是她熟悉的那个人,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没有改变。
他的面色好似阴沉了些,伸出手摩挲着婉容的下巴:“原来婉容还有这想法,我死了,你便不能好好活着吗?”
婉容有点迷迷糊糊的,心中有些疑惑往日梦见李子恒,他都是坐在那里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他笑。虽然今日‘他’居然说了话,还会动了。如痴如狂的思念让她没有注意到这不同寻常。
“谁让你抛下我。你抛下我,还有孩子。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我有多想你。还有女儿,我可怜的囡囡,生下来就没有父亲,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婉容又哭又喊,捶着他的胸膛。
李子恒心中抽疼的紧,轻轻揽住婉容:“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婉容流着眼泪,抽抽搭搭的好不委屈。
哭了一会儿,靠着他,她已经很久不曾这般痛快的哭过一场了。如果是梦,就让她做得久一点吧。直起身子,拉下男人的头,缠满悱恻的吻。直接的解开自己身上的中衣,露出里面淡青色的莲花肚兜儿。
李子恒活着的时候,房事上她从来不曾如此放开过,总是觉得羞涩。如今,便是主动一回又如何呢。反正是梦,那就梦的爽快一点好了。
她的热情中带着深切的绝望,感染了他的心。在他不在的将近两年的时光中,她过的是怎样的日子。
叹了一口气,李子恒看着房梁顶,低低的说了一句:“你先走吧,那些丫鬟们可安置好了?”
房梁上传来一阵暧昧的低笑,紧接着便是听着有些别扭的大夏话,口音倒像是东夷那边的。
“这就等不及了?你们大夏人也同我们东夷人一样热情嘛。我不扰你,只是现在大夏查东夷人查的很严,我在老地方等你。反正帮了你,公主就对你死心了。”
李子恒听着窗户有细微的响动,知道他已经离开。此时才抱住婉容,轻柔的放在床上,轻轻覆上身去。她身子弱,受不得大力,却还非要像把全部都给他一样。
脑门上沁出汗水,吻着她的额头:“乖,你身子弱,别如此贪欢。”
“别离开我。”婉容带了些许哭音,仍旧觉得这是个梦境。
李子恒手一顿,眼眶微微有些湿意,将她整个圈进怀中:“不离开你,永远都不。”
作者有话要说:我没食言,表哥出来了。表扬我下吧~~~
☆、117更新
“夫人;夫人,起早吧。今日是二太太出殡的日子。”
朦朦胧胧的,听见有丫鬟在叫,婉容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接过沾湿的布巾擦了擦脸。起身;便拿着衣服换下昨日的中衣。忽的墨珠惊叫了一声;指着婉容胸前脸红了起来;欲言又止。
挥退后面伺候着的丫鬟;墨珠指着婉容的胸前;刻意压低了声音:“姑娘快看看这个。”
说着拿来一面铜镜;映入铜镜中的是一个很明显的吻痕,暧昧的印记。婉容终于明白墨珠的欲言又止从何而来了。抚摸了几下,婉容皱皱眉头:“昨日你们睡在屋子外可是听见了什么声音没?”
墨珠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若婉容还有夫君在,这痕迹他们这些丫鬟只会心照不宣暧昧笑笑。而这痕迹若是出现在一个寡妇身上,若让那些小丫头子看见了,难免会生出许多非议。这也是为什么墨珠会让那些伺候的二等丫鬟都退下的原因。
想了一会儿,墨珠摇头,她只记得昨夜睡得特别的香甜:“昨晚奴婢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再说咱们这闺阁内院,哪会有男人进的来呢?”
婉容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忽的说道:“虽说这话有些难以启齿,但是昨晚我。。。。。。。。。”
说完一席话,倒把墨珠弄了一个大红脸。小声说道:“难不成真的是少爷和姑娘梦中相见了,奴婢倒是听过襄王神女的故事,只是没想到姑爷也是这般的。。。。”
墨珠未说出口的话咽下肚中,如此鬼神之事,怎能可信。她以为自家夫人必然是被占了便宜的。墨珠默默决定定要为夫人保守秘密。
换了衣服,婉容一天都心不在焉的,昨晚做的那个梦,未免太过真实,温热的触感,熟悉的眉眼,好似他真的活过来一般。还有昨晚的缠绵悱恻,而今天早晨就看见胸前留下的一块儿暧昧的痕迹还有腿间的酸涩感觉。她并非不知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这感觉乃是房事过后的不适感。但是为什么?是谁?婉容咬着下唇,难道她真的不知不觉的被人占了便宜还不自知?
若真的有这么一个男子,婉容咬咬嘴唇,她绝对要揪出来。
婉容神思还有些恍惚,出了院子,仍旧是一身素白衣物,囡囡倒是和李母处的很好。经过这一晚,也熟稔起来。见了婉容也不似平常一样,就腻在她身边要抱。
李母摸摸囡囡头顶软软的毛,笑道:“小囡囡性子倒是同你不大像。你小的时候安静的很,乖巧的紧。”
拉过女儿,婉容心柔软的一塌糊涂的:“都是我将她惯坏了,昨晚可没闹老太太?若是害的老太太休息不好,倒是孙女儿的不是。”
“你就是这么多礼的,无妨这孩子我喜欢的紧。若不是她黏你,我倒是真想让她陪陪我这个老婆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