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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这么多礼的,无妨这孩子我喜欢的紧。若不是她黏你,我倒是真想让她陪陪我这个老婆子的。婉容,你也是做娘的人了。如今又是正一品夫人,你还年轻,也得为自己打算打算。总不能一直这么守着。便是我那嫂子在这,我也得这么说。敬亲王,你知道的,他王妃早逝,身边也无侧妃,不过几个妾室,我却觉得与你在合适不过了。敬亲王性子平和,定然能好好待你。最关键的是,敬亲王乃是纯臣,从不参与朝政。你们在一块平平静静的过日子不比什么都强?”李母唠唠叨叨,大有做媒之意。
婉容抽抽嘴角:“老太太,孙女如今不过守寡近两年而已,要说改嫁什么的还是太早了。再说囡囡年纪还是太小,离不开我的,我怎么能现在改嫁。”
李母叹了一声,也不去劝:“也好,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孩子。我也不再劝你,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把老骨头是管不动了。”
陪着女眷又在二太太灵前哭了一场,婉容才带着囡囡回了李府。因为身边有淑妃娘娘的大宫女,故而淑妃也不怕婉容耍什么花招,很是大方的让她回去住几日。这些天圣人忙的□乏术管不了婉容。朝堂之上,二皇子和三皇子斗得越发厉害。儿子窝里斗,他哪里有心思管婉容呢。
这时候,婉容倒是真心希望不管是二皇子还是三皇子,有一个快篡位成功的好。若圣人一直如此,她也不得不用那下下之策,假死遁走。如此才能不连累家人。
又是夜晚,婉容特意叫了墨珠和翠元住在外间,好好守着,若是再做那怪梦,未免太难以启齿了。
果然,一阵香甜气息传来,婉容越发的觉得眼皮厚重的想要闭上。狠狠的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疼痛感传来,婉容打了一个机灵,清醒了许多。然而脸上仍旧是闭着眼睛,甚至她微微发出鼾声。
夜很静,婉容装模作样几乎真的要睡着了。就在她耐心耗尽的时候,一双手抚上她的双颊,温柔缱绻,似是包含着无限的轻易,没有令人恶心的**。而这双手是她曾经很熟悉的。虎口有着常年握抢的老茧,粗糙却又厚实有力。
婉容忽的心中一酸。不管这登徒子是谁,便是这样一双肖似他的手就已然让她舍不得撞破。
忽的传来一声重重的叹气,男子灼热的气息喷到婉容的脸上,良久轻轻落下一吻,在她的额头上。
那陌生的熟悉感让婉容不敢睁开眼睛,害怕看到那个真相。可是心中又带着些期待和雀跃,如果。。。。。。如果真的是他。
“容儿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婉容闭紧的双目,泪水从眼角流出,滑落带枕头上,沾湿了衣襟。
李子恒无奈摇摇头,抱起她,揽在怀中,不住的亲吻着她的脸颊,耳廓和鼻尖。
“真的是你。”婉容小声说着,声音却是颤抖着的。
“是我。”李子恒的目光像是温柔的深海,幽深的能够溺死人。
婉容睁大眼睛,使劲的睁开看他,放佛一闭上就怕他消失不见。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我要我等这么长的时间!”婉容一下子坐起身,这两年的孤独,委屈,难过一下子都迸发了出来。不是不喜悦,不是不想念。而是因为太高兴了,反而想要多撒撒娇。
双手捶着他的胸脯,婉容哭着,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李子恒闷哼一声,只是缓缓抱住婉容,什么话都没有说。听到他的闷哼,婉容颤巍巍的解开他的麻布衣襟,露出消瘦的胸膛,他的胸膛仍旧是健康的小麦色。靠近左胸处有一个无比狰狞纠结的伤疤呈现出凹槽的形态,小腹处一道如同蜈蚣般的伤疤横过他胸膛的左右,几乎要贯穿整个身体。
抚摸着那些狰狞的伤疤,婉容垂下眼眸,轻轻俯□,用嘴唇吻着。她在感谢老天,即便是这样重的伤口,他也还是活了下来。
☆、118更新
两人温存一阵;婉容摸着李子恒身上那些伤疤,心疼不已。躺在床上,只是抱着说话,便觉得无比满足。
外间的墨珠等人早就被李子恒的迷香迷倒;不到明日是决计不会醒来的。这时,李子恒也将这两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当日李子恒被一枪穿胸而过,好在他天生异禀,心脏长在右侧,这才躲过一劫。当时他拖着受伤的身体,走投无路,倒在沙漠之中;被东夷公主的马队所救,因为伤重;这两年到有大半的时间卧病在床。虽然伤病未愈,李子恒武艺高深,时不时也与东夷武士切磋,射猎也是一把好手,不经意的竟是让那东夷公主芳心暗许。东夷女子自然是热情如火,主动的很。那公主乃是族长之女,更是高傲的紧。李子恒的拒绝竟是让她起了好胜之心,非要他留下做她第一任丈夫。
东夷女子地位高尚,那东夷公主又是族长之女,也可拥有很多个丈夫,东夷王只有这一个女儿,将来必然是公主继承王位,而这第一任丈夫地位便等同于王后了。莫说什么第一任丈夫,子恒有家室,有心爱的人,如何能够答应?只是公主刁蛮任性惯了,不肯放他走,这一下子便耽搁了许久。若不是有东夷的那苏相助,恐怕短时间内,他也是回不来的。
千辛万苦回了大夏,却发现自己早就是已死之人。多方打听,才知晓他的墓地里竟是有‘李子恒’的尸体。这下子,他却明白,倘若他当初没有重伤失踪,回到京城,下场左右也不过是夺了军权,被荣养起来。这世间哪有帝王愿意要一个功高震主的臣子呢?
他不敢露面,白日里只能遮盖上人皮面具,而前些日子婉容被囚禁于宫中,他没法进宫,也是这几天才得了机会来见她。
李子恒话语间断,说完,室内一片静默,婉容捂着他的胸口,听着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空落落的地方都被填满。良久才道:“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你若再出现,圣人势必不能容你。”
紧接着,婉容便将她在宫中遭遇告诉李子恒,只听得李子恒紧紧的攥住婉容的手腕,胸中一腔怒火无法喷发。
抿着嘴唇,李子恒低头看着婉容:“你可愿意同我隐姓埋名的过日子?”
豁然抬头,婉容眼睛一亮,忽的又黯淡下去:“并非我舍不得这荣华富贵。假死遁走未必不是好事一件。只是若真用了那个法子,咱们的女儿怎么办?她失了父亲,难道我这个做娘的也要离开她?子恒,你我都为人父母,如何能如此自私,只为自己着想?母亲和父亲年纪大了,子越还小,我如何能忍心抛下他们?”
“说道这个。。。。。。。昨晚你却说想随我去的?”子恒似笑非笑的盯着婉容,眼中凶光闪过。
婉容愣住,若昨晚也是他,向来她定然是说了什么生死相随的话。
一时间,婉容低下头,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
抬起她的下巴,李子恒面色严肃,起身做起,将婉容抱在怀中,翻了个个儿,对着她的臀部便是两下子。虽然力道不重,却让婉容双眼发懵。
竭力起身挣扎,这么大的人被打屁股,实在是又羞又恼怒。偏她还不敢发出声响,生怕人知道了。憋得满脸通红。
“你。。。。。。。。你。。。。。。”
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直到李子恒将她抱起,搂在怀中。她扭过头,赌气的不去看他。她都是做娘的人了,居然还被打屁股!
微微一用力,掰过婉容的头,抵着他的额头:“打得疼了?我没用力。”说着,大手还放到婉容的屁股下面安慰的揉了揉。
“我同你说的,你得记住。我命大,活了过来,可若是我真的死了,难道你要为我守着一辈子不成?”说到这儿,李子恒已然是厉声质问,不假辞色。
婉容呆住,从他们成亲,他从未对她这样严肃训斥过。不由自主的,婉容的眼圈有点红了起来,呆呆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话。
她这般像个不知所措的孩子,李子恒心中软了软,想到她性子执拗,不肯改嫁还不是因为爱着他,念着他。想到这儿,纵然生气她不好好过日子,心中也难免会欣慰许多。
“我想你好好活着,就算我真的死了,你也能坚强幸福的活着。而不是这般浑浑噩噩的自暴自弃。容儿。”
婉容蓦然扑上去,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嘴角,怒视着他:“你说的倒是轻松,你说的倒是轻松。我怎么能忘了你。混蛋,混蛋!”
无奈搂住婉容,李子恒心中升起一股无奈的焦虑感。现在这状况该如何是好?对外,他已然是个死去的人,圣人对婉容垂涎欲滴,欲收入后宫之中。若不舀出办法,怕是他的容儿终生都要老死在那后宫之中。
李子恒眼中冷光一闪,既然圣人对他不仁,欺辱他妻子。也别怪他出手狠辣。暗暗想了计划,摸着怀中婉容的头发,不想让她担心。
婉容发泄了一阵,红着眼睛抬起头,抽抽鼻子:“现在我们该如何是好?难道真的要弃了囡囡,父亲母亲离开不成?”
捏捏她的鼻子:“你别担心,我自有办法,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绝对不进后宫。若是进了后宫,我鞭长莫及,怕是护不住你的。”
“我现在身边还有淑妃娘娘的心腹监视,如何能不去?”婉容紧皱着眉头。
李子恒一笑:“平日你鬼主意是最多的,怎的今日却说不出话来了?这还不简单的很,装病的手段可是好用的紧。况且那淑妃虽看着是圣人帮手,可难免也会心生醋意,巴不得你不回去。接下来的事交给我便是,你别操心。”
斜睨了他一眼,婉容撇撇嘴:“两年不见,你怎的从个呆子变得了解女子心意?可是那东夷公主。。。。。。。”
李子恒哭笑不得,捏捏婉容的脸颊:“我有你一个悍妻便搞不定了,哪里还有精力对付那东夷公主?莫要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总是加班,对不住,更新的晚了,估计明天更新的还的晚
☆、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