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里一突,紧张地挥手:“当然不是,我怕你有洁癖。这不是许多老总都有一两个奇怪的癖习,洁癖恰巧是其中之一,因数量众多的缘故,已经成了总裁的代名词。”
叶尧抬起眼,原本的落寞换成淡淡的喜悦,我看不懂这种转变太快的感情,他已经笑了起来,再次抬手落到我头上:“幸好,我是个不合格的总裁,没有这个癖习。
此刻的氛围有点煽情,可惜我的肚子不争气地咕咕了两声,叶尧笑道:“这会儿饿了吧。”
我点点头,果然这么久不吃东西真不行。
他把剩余的炒面都给我。
我想了想说:“要不这些留给韩右右吧,她到现在也没吃饭啊。”
叶尧认真思考后说:“我觉得韩右右不一定会接受你这份‘剩下’的好意,况且右右再笨,也本能地会自己找食物,医院里有早中餐。”
我将信将疑地听了他的话,和他把剩下的炒面解决完。
拍拍手,回到医院见韩右右的时候,她果真吃完了护士小姐送来的两菜一汤,正拿着一根竹签剔牙。
叶尧不愧是她的旧爱,比我还清楚韩右右的个性。
韩右右看见我和叶尧回来之后,把头一扭说:“你们说好给我带的早饭呢?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吃个早饭的时间,比我便秘的时间都长!”
我觉得有点对不起韩右右,抱歉地走进她,想给个拥抱:“右右啊,真是对不起……”
——她自说自话起来:“但是,幸好你们没给我带早饭来,这个医院的早饭是免费的,还不错,那个包子里的肉有这么大。”
她用双手划出一个鹅蛋般的圆圈:“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的肉,以前是不准吃这么大的,现在是吃不到这么大的,今天能吃到这块肉,人生死而无憾!”
韩右右,你的人生真简单。
***
韩小山醒来的时候破天荒嚷了一声饿,但医生嘱咐过他现在的阶段只能喝水。
韩右右无奈只能把叶尧带来的零食当着他的面解决,韩小山捉着我的手,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苏阿姨,其实你才是我妈妈对不对?”
我笑了笑,摸了他的头说:“你妈也是为了你着想,为了你愿意增加体重,她平时减肥也不容易。”
说完听见韩右右对叶尧撒娇:“金龟班导啊,下次带个黄瓜味的薯片来呗。”然后舔了舔手指。
我和韩小山对视一眼,僵着笑说:“你就当自己没妈妈,但是你多了一个爸爸。”我指了指叶尧。
韩小山看了叶尧一眼,否决道:“他不是我爸爸。”
我反问:“你怎么知道不是?”
韩小山:“男人的第六感。”
经验之谈,男人的第六感普遍不靠谱,不然他们不会连自己被戴了绿帽子也完全不知情。大多离婚的人,都是女人先发现男人有外遇。
我没多在意小山说的话,想起陈班导交给我的表格提交日期在今天,急急忙忙和三个人道别准备回学校。
叶尧想送我过去,我不好意思再次拆散他们重逢。
毕竟韩右右脑子不太清楚,当初和我相处一个月才想起小学和我同桌的事,叶尧和她有肌肤之亲,恐怕很快能记起来。
最重要的是,韩小山需要一个爸爸。
想起这点心里就淡淡酸涩,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赶紧和三个人笑了笑,提起包包就奔出医院,到了公交车站也不顾是什么路的车,上了再说。
甚至都不敢回头看一看车尾,好像会出现怪兽把我吃了一样。
***
转了两辆车才回到学校,陈班导居然不在,我只能亲自去找校委主任。
我有点烦愁。
因为学校在第三年的时候往往会让我们选择三级科目,这就表示原本一个班级五十多个学生,注定要被拆散,并且与曾经教授过我们学科的各个老师绝缘。
但当我将表格交给校委主任的时候,他却意外的能记起曾经在大一时教授过美术四班里的我,并亲切地留下我喝了两杯茶,谈了两个小时的就业发展,以及困扰他已久的家庭纠纷问题。
最后我给他的建议是——
——要么在彼此爱恨纠缠之间互相折磨至死,要么干脆一刀两断一了百了,大家各奔天涯寻找自己的第二春。
校委主任在万般纠结之后,看在他只有三十出头的份上,决定选择第二条才是明智之举。
我走出职教楼的时候,已经月挂星天。心里默默地啐自己一句:白搭,浪费了两个钟头的时间和感情,连个保研举荐书都没捞到。
出了校门口,我本来打算去全家买一个热包子当晚饭,再回去思考毕业作品。
走到一半,车子明亮的灯光蓦的从黑暗里汹涌而出,我猝不及防被刺眼的灯光一照,本能举起手臂挡了挡,眯着眼看那辆车,并不熟悉,但从车上下来的人,却很熟悉。
“笙笙。”
他还是那样喊着我。
有些人你这一辈子都想追寻,但是追到天荒地老,你会发现怎么也追不到。
但是有些人,你这一辈子都不想见到,即便躲到天涯海角,会发现在天涯尽头,他还是在那边等着你,来个瓮中捉鳖。
而眼前的这个男人,我永远不会再给他一次机会,当他网中的鳖。
我的眉眼冷下来,掉头就走。
他在后面喊我:“笙笙,你等一等。”
我加快速度跑起来,恰好校门口停下了一辆出租车。
我也不管出租车的起步价已经抬高到平民一顿饭的恐怖价格,追着他的车尾,喊“停车!”
喘着粗气,好不容易追上了,刚刚拉开车门,身体猛地向后被一拽,车门“咚”得就关上。
我扭头就对上他宝石一样的眼眸:“苏陌笙,你还想逃哪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慢?呵呵,热的在后面,继续看下去,保证有惊喜,神马惊喜,卧槽,大家懂得
☆、有夫之妇
“傅子良,你查我?”
抬头,要气势十足。
傅子良毫不心虚,理直气壮:“你怕我查?也是,不看看你自己过的什么日子。天天吃丁儿大点的食物,家里米粮不够,舍不得买,只能用面食代替。实在不行了买个菜包混过一晚上是不是?”
说完抬头望了对过的全家一眼:“我这会儿不来找你,你就准备去买了?”
我倒是奇了,他这是什么口气:“傅子良你神经过头了吧,我弄到今天这个地步,谁是罪魁祸首?”顺手就想把车门打开。
又被他啪得关上。
我怒气上来了:“傅子良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要跟你好好谈一谈。”
我站在他面前不说话。
出租车司机终于忍不住,按了两下喇叭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你俩这是上还是不上?站着茅坑不拉屎啊?”
我怒气腾腾,也顾不了什么优雅淑女含蓄的词汇,对着他劈头盖脸骂下来:“就你这个破茅坑,上一下十几块钱,值得姑奶奶我在你上头脱裤子吗?”
出租车司机回了我一句泼妇,绝尘而去。
“这么多年,就这点你还是没改。”
我回头见到傅子良一张阔别多年的笑脸,不由得一愣,下一个反应就是转身离开。
这张笑脸,我爱过,但是如今在摆在我面前,除了厌恶,找不到别的形容词形容我此刻的想法。
傅子良精准无误地挡在我面前,一手已经桌上我的手腕。
“你也还是这点没变。”我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这个爱捉人的毛病。
“因为你总该逃避问题。”傅子良说:“你乖乖的,我还会用强的吗?”
我知道这会儿是躲不掉了,以不变应万变,先迎合他再说。
“行,今天我就乖乖的,你有话一次性说完,往后别来找我。”
傅子良没有松手,望了一圈周边问:“有什么地方能坐下来说?”
我讽刺:“大晚上你想找什么地方坐?何况我俩有这么多话能说,我就弄不懂你了傅子良,你还想说什么?是解释一下当年为什么要欺骗我,和我谈恋爱,还是将如何陷害我家人的手法阐述一遍,好让我牢牢记住,以后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不是的,你怎么会这么想。”傅子良捉着我的手一紧。
我嘶了一声。
他才放开:“对不起,弄疼你了?”说着,就要拿起来看。
我立马抽掉说:“不管你的事,你给我的疼早八百年前忘了。现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想回家睡觉。”为了韩小山忙活了这么久,眼下还是真累了。
傅子良哪里晓得这件事,还以为我一心想逃,警惕地看着我:“笙笙,当年的事有当年的无奈,你现在不坐下来好好听我说,不会了解,脑子里一团乱也有可能。”
我现在已经被他搅得脑子里一团乱,趁他松开我的时候立即跳开一米,指着他说:“给你一分钟时间,爱说不说,逾时不候。”
他靠近一步,我立马蹦开一步。
普通人看见别人脸上写着‘生人勿进’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识相地躲远一点。
超越普通人的家伙看见别人脸上写着‘你是神经病’的表情,也该明白自己被讨厌,知趣地不去和这个人说话。
只有非地球人看见别人脸上写着‘我是毒瘤’的表情,才会巴巴地靠近这颗毒瘤。
我觉得我十四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