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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来主导,方毅为辅,不知风将军觉得怎么样?”一个略带懒散的男声从营帐之外传了进来。
“江先生?”风无病目光一闪。
“不错,正是我,怎么样?我来着手办这件事,风将军你觉得我可够资格?”一身蓝衫的方翔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目光漫不经心的落在风无病的脸上,轻声问。
“以江先生的大才,本将不敢有异议。”风无病像泄气了一般,颓然坐了下去。
“风将军,此事仍由你主导,江先生与方毅都只是协助你罢了,他们负责调查事情的真相核实诸将领的身份问题,最后处理权仍然在风将军手中,我刚进帐时就说过,墨羽行营你才是军事主管,我们没有理由在一天之内就二次更换主官的道理。”方影脸上的寒意散去,恢复了一惯的平静。
“你,你还信得过我?”风无病心中一时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在他的心里,女人是应该远离战场的,即便是眼前这个在玄武大陆被传得沸沸扬扬风云人物,仍然没有改变他的思维。
可适才她的词锋虽然尖锐无比,更是把自己给批判得一无事处,但是风无病必竟是有几分真本事的统军之才,稍换一个思维就知道她说的这种可能性是有很大机率会发生的,只是方影的话语和做法太过冷酷,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接受不了,认为她有卸磨杀驴之嫌,心中十分恼怒。
原以为方影有会趋势夺下他的兵权,却不想此刻又告诉他,行营仍然以他为主,一时之间这反差竟是让这个有几分偏执和粗犷的将才有些回不过神来。
“当然信得过,我们现在的命运都惜惜相关,紧密的联在一起,为什么信不过你?”方影莫明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报歉,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风无病终于第一次从心里认可了方影这名义上的领导者。
“欧阳兄,你呢?”方影的目光移到了欧阳正明的脸上。
“呵呵,我更加不会有意见,大家都不熟,一开始有些磨擦是不可避免的,慢慢就好了。”欧阳正明露出一个释然的表情,他在刚才也有了风无病一样的想法,以为方影想卸磨杀驴。
“既是如此,天色也不早了,风将军和欧阳兄你们先休息,我们就先出去了。”方影朝他行了一礼,淡淡一笑,转身离开了营帐。
“君上,你觉得此女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待方影,方毅和江翔几人的身影从营帐内消失之后,风无病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呵呵,我看不透她,但是我却知道不管她当初在江凌城,还是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性格,应该都是真实的她,就如江先生所言,只要她想,她可以随着环境和需要极快的去适应她自己的角色。”欧阳正明想了一会才给出这样一个答案。
营帐之外,跟在方影身旁的方毅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师父,你刚刚的言词是不是过份激烈了一些?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可,可我感觉风将军和欧阳君上心里怕都会压下疙瘩。”
“心里长了个疙瘩,总比他们偿命前再忏悔强吧。”方影不在意的道。
“呵呵,方毅,这是你多虑了,你师父这件事做得很漂亮,风无病此人才华是有的,但却多了几分桀骜不驯,方影先狠狠的将他打压一番,然后又不着痕迹的将他抬了起来,我敢担保,现在的风无病,已经不知不觉的开始认可你师父这主人了。”一旁的江翔呵呵一笑,接过方毅的话头。
☆、第二十八章、墨羽大营六
“行了,别损我了,我这也是无可奈何。”方影轻轻瞥了他一眼。
“方影,说真的,我原本还担心你心软,对欧阳正明他们下不了狠心,看来是我多虑了,该狠的时候你那侠骨柔肠和慈悲绝不会冒出来作祟。”江翔绕有兴味的打量了她几眼。
“别开玩笑了,具体你是不是该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方影没有什么心情和他开玩笑,皱着眉问。
“先查营啸的原由。如此大规模的营啸,不可能没有一点蛛丝马迹。”江翔道。
“若此事,和大部份的将领都有关呢?”此时的天色已经到了后半夜,空中的明月已经隐去,离适才发生的那一场营啸已经过去了二个多时辰,必竟是训练有素的部队,混乱的营地早已恢复了平静,天地一片漆黑,静得连夜风吹过发丝的声音都能清晰传出耳中,方影沉默了许久,终忍不住轻轻问了一句另自己十分不安的话。
“杀!”江翔口中只轻轻吐出这么一个字,初春的天气,寒夜凉意袭人,虽然武技到了他们这层次的人,早已寒署不侵,可当江翔口中吐出这个字的时候,却仍然让方影和方毅齐齐情不自禁的瑟瑟了一下。
“这么多的将领若是除去大半,在士兵中要引起什么样的动荡你想过么?”方影停顿了片刻,忍不住又问了一句,刚接手一支军队,一开始就要斩杀百十名与自己原本没有任何瓜葛仇恨的人,方影觉得自己一时很难接受。
“只要证据充分,理由得当,我想事态总还能在可控范畴之内。但这事大凡稍有心软,方影你该知道后果。”江翔自然知道她现在心里想的是时候。却不容她去逃避,一脸正容的看着她道。
“我明白了,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啊,为什么会有人喜欢这样充满杀戮和血腥的征程呢。”方影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别感概了,任何事物都是这么一种规律,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既然踏上了这条路,不管喜欢与否,都要走下去,只有将它踏出一条坦途。你才可以按照自己的理想去规划你想要的人生。”江翔道。
次日响午。墨羽行营第七军的寒山校尉营的周明山校尉在集训统计伤亡人数时,忍不住口中发苦,自己这一千人马在昨晚上的营啸事件中竟然整整折损了二百名士名,其中二名百人队队长,三十名十人队的小队长。
“我想问问大家。咱们寒山队在整个墨羽行营中也应该算排得上号的骁勇战队,我周明山自问从来没有苛刻过大家,更没有擅自苛扣过大家的军响什么的,为什么我们队里这一次地折损这么多的人?这营啸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周明山黑着脸朝自己这支不足八百人的队伍大声吼。
“王山,你站出来,回话。”周明山看着没有一个人吭声的队伍,脸上更黑,便点了一个百人队队长的名。
“报周校尉,这个属下也不知。只知昨夜刚睡下不久,就被梦魇缠住了,待属于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整个军营发生了如此可怕的事件,别人的我不敢说,在我的百人队里发生营啸绝对不是因为将领百般欺压士兵,导致积怨过深造成。”被点名的百人队长前踏一步。站出来大声道。
“你们呢?难道我们整个寒山队都发生了梦魇么?今日我们站在这里,不论职位,只求一个真相,所以,若是在我的队伍中平时里被自己的小队长,大队长欺凌过的士兵们都可站出来报告,只要查证属实,汇报士兵无罪不说,一律嘉奖一次,同时赏金币五枚。”周明山的目光落到其它人的身上,大声吼。
“让他,他,还有他,那三位站出来回话。”原无在周明山身后寂无一人的操练场上平空出现了一个玄衣英俊青年,突然发话。
周明山吃了一惊,旋身一望,却发现站在自己身后的竟是昨天夜里新上任的行营主帅风无病将军介绍过的副将方毅。
“见过方将军!”身着盔甲的周明山朝他行了一礼。
“周校尉免礼。”方毅沉稳的面容上浓眉一扬,轻轻摆了摆手,意示他不必多礼。
“陈方,周阳,文开山,你们站出来。”周明山转过身去指着适才方毅点的那三人道。
队伍中被点到明的三人,脸色微微一变,不过行伍之人,不管你有什么心事,被点了名却是不能不出列,他们略一犹豫,就从队伍中站了出来。
“这三位都是你的周校尉的百人队队长?”方毅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停留了几秒钟,就转向周明山问。
“是,他们都跟了末将几年了。”周明山道。
“既是如此,三位对玄墨军的军规都了然于胸吧?”方毅的目光?p》致涞搅怂堑纳砩稀?p》
“禀将军,是很熟悉!”三人齐声道。
“甚好,文开山,近一年来,你曾数次吞没人手下士兵们的军营,半年前你曾强占你手下一名士兵的姐姐为妾,三月前,因有二名士兵反抗你横行霸道,想向上级长官汇报你的恶行,却差点被你打成废人,对是不对?”方毅的目光微微一厉,盯着其中一名块头粗壮,年约四十左右的队长身上。
“我,我没…。。”文开山正要脱口说出我没有,可他的目光与方毅一触,竟是混身一凉,冲口而出地话,顿时卡在口中说不出来。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一阵沙沙声从他胯下传来,却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该死!文开山,瞧你这熊样,方将军所说的一切都是有真凭实据的,对么?你混蛋!”周明山大怒,一步上前,就是一个耳光刮了过去。
“周校尉饶命啊,将军饶命啊!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文开山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周校尉,墨羽行营,像文山开的这种形为应该判什么罪?”方毅的目光落在周开山的脸上,淡淡的问。
“按律当斩,可是念他初犯,将军你看…。”周明山犹豫了一下,略带迟疑的问,此人必竟是周明山的姨表兄弟。
“怎么,周将军,你觉得像他的这种行为,还有情面可讲?”方毅的目光不知不觉的蕴上了几份寒意。
“是,末将遵令,来人,拖下去,斩!”周明山被他盯得一寒,只好沉声发布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