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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自己就像是被锁在了某个人的身体里出不来,思想不能表现到身体上,这样和行尸走肉有什么意义呢?
前世因
所以这唯一的一天能够做自己的时间,却被关在小房子里,夏锦的确是很郁闷。
但一想到蓝冥的情况暂时稳定,她的心稍稍的安定了些。
那一天不只是怎样度过的,总是夏锦感到极端的百无聊奈就是了,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她竟然睡着了。
许惜杨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结界,和蓝七岸默默的走到了夏锦身边,一脸坚定却又隐隐担忧的看着这个熟睡的女孩。
“蓝伯父,真的就这样动手吗?”许惜杨有些不忍心的说道。
蓝七岸魂体点了点头:“困了她一天,就是为让她疲惫时放松警惕,这样才能顺利的忘却自我,进入前世。”
“可是蓝葵体内的那两魄已经取出,回到蓝冥身上,蓝冥也快醒了,你确定不让他们见一面再送走夏锦?”许惜杨难得的露出了摇摆不定的神情。
蓝七岸摇摇头,又笑了笑:“如果他们今世有缘,那自然还会再见,若他们前世的冤孽太重,就算此刻我们不送夏锦回去,他们俩最终也是悲剧收场,因为他们前世未解,今世就不应该还纠缠不清。”
许惜杨终于不再辩驳,是啊,这个缘字,就注定了一切。
许惜杨将夏锦手腕的玄冥御灵镯取出,两人用灵力将镯子凭空托在空中,然后便不停地念动咒语,虽两人派别不同,威力却十分惊人,两股巨大的灵力光束直直缠上御灵镯小小的环圈外,许惜杨是凡人,额头是沁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眉头紧蹙,双手紧握着,结着一个繁复的手印,而身为魂体的蓝七岸虽然不会流汗,但坚实的身体被巨大的能量流冲击着,为了防止魂魄不被冲走,身体不住的颤抖,手中的灵力光束却毫不偏差的射在御灵镯上。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许惜杨的嘴唇泛白,全身的皮肤苍白的可怕,一点血色也没有,整个人像是透明的异样。而蓝七岸的魂体更是渐渐变淡,淡的几乎透明,终于在两人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能量蓄积终于达到了最高点,砰地一声,一声巨响,御灵镯终于被巨大的光束纠缠得不堪重负,那两道纠缠的光束不停地旋转,旋转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深处,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圆洞,像是一股清晨的雾气,夹杂着清新的味道。
蓝七岸快要消失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容,他喊道:“成功了!”
只见那道漩涡中射出一道光芒,将夏锦包裹了起来,一个全身透明的夏锦从□□坐了起来,而她的身子还静静的躺在□□,那道光芒将沉睡的夏锦拖进了那个漩涡的中央。。。。。
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闯进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清朗的轮廓上满是震惊,他眼睁睁的看到夏锦的魂魄掉进了那个巨大的漩涡之中,来不及多想,一个箭步冲到了那漩涡前,漩涡中的那道光芒像是认得他似的,也将他的魂魄从身体中吸出,然后坠入巨大的时空隧道。。。。。。。
前世因
“糟了,蓝冥也进去了!”许惜杨虚脱在地,着急的说道。
“罢了,迟早他都是要知道的,还不如让他自己去经历。”蓝七岸的魂魄原来越淡,脸上却是掩不住的慈爱和疼惜。
疼痛感让夏锦猝然醒来。
感觉到自己像是被重新分散了再组装起来一样,好像有千万只手在用力的拉扯着自己的手、腿,脖子,甚至头发,而那力道越来越重,她感觉自己就要被活生生的撕开了,就在感受到身体中的某个部分脱离了自己的那一刻,无限的黑暗铺天盖地的□□,终于晕了过去。。。。。。
…
“小姐,快快醒来罢,夫人教你陪她去镇西拜访林夫人,难道这会儿你又忘记了?”丫鬟梨儿在床前焦急的唤着,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却又不好伸手去,只是眼睁睁的守着雕花软□□躺着熟睡的小姐,似乎丝毫没有要醒来的意思,昨晚明明还答应过夫人一定要好好陪她走这一趟,可是这会儿夫人都起床穿戴好了,还吩咐了早饭,等着小姐过去吃过了陪她启程呢,可是小姐还瘫在□□不起来,她又能怎么办呢?
不行了,不能再等下去了,再这样又要被夫人骂了罢。梨儿心中想到,便再也不顾什么了,伸手就要去推醒小姐,那知手刚碰到小姐的肩膀,那原本静静躺在□□的人儿便一把抓住梨儿的手,未完全清醒的脸上绽放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粉唇微启,对吓了一跳的梨儿说道:“好你个梨儿,敢扰我好事,我正做梦会着情郎呢!”
梨儿听后脸色一变,赶紧伸手捂住小姐的嘴,一脸警惕的向别无他人的闺阁中张望了一遍,确定没有人听到这番话之后,才放下捂着小姐粉唇的手,皱着眉头担心的说道:“我的青鸢姐姐,这话你怎么都说得出口,要着外人听到了,还不把你羞成什么样呢!”
哪知青鸢满脸坦然的应道:“这有什么,我都十五了,爹爹也说我该嫁人的了,只不过他找的那些公子些个哪能和我梦中那位相比,我看你个鬼丫头白跟了我这么久,我何时怕过羞了?”
梨儿无可奈何的撇了撇嘴,一边自顾自的开始转身挑选衣裙流苏带,一边叮嘱道:“是是是,咱家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怎么会忘记您在十二岁那年说过的“非肯为我六亲不认、还得让我看得上眼的男子我不要”这句惊世名言呢?为了这句话儿,不但那些垂涎小姐您美貌的公子哥们知难而退,还让您被老爷用家法一一伺候了一顿。。。。。”
说到这事儿,梨儿不禁一阵心惊,小姐当年白皙的膝盖被罚跪折腾得青紫不堪,几个月不能走路,也因为那豪言壮语,惊死了无数想要搭上叶家千金这门亲事的公子们悉数离去,惹了一向以家教严苛为准的叶老爷动了真气,硬是觉得这个不长进的女儿丢了他的老脸,当时都不知道小姐是怎样一脸毅然的挺过来的。
前世因
突然意识到自己思绪飘到九霄云外去了,梨儿不由得用手拍了自己的脸,才想起今儿个的正事:“小姐,夫人在大厅等着你去吃饭呢,您还是快起来罢。。。。。。”
“糟了,昨晚我答应了娘亲今早要陪她林夫人那儿呢!怎么给忘了,梨儿啊,你怎么不早些喊我?!”青鸢还睡意朦胧的脸上立刻换了一番田地,她胡乱的抓过梨儿手中的罗裙薄衫,毫无章法的套在纤瘦曼妙的身上,然后急急忙忙的踩在她的杨柳春篮绣花鞋上,跑到梳妆台的铜镜前坐下,丝毫不顾形象的大喊道:“梨儿梨儿我的好梨儿,快来给我梳一个轻巧些的发髻,昨天我偷了懒没去跟冰姐姐学拿一块破布缝缝补补,害得被爹爹训斥了一顿,娘亲好不容易将我解救了下来,我才答应她今天陪她去林夫人家坐坐的,现在我睡过头了,梨儿你说我怎么办呀?”
青鸢似乎是被弄慌了神,嘴里不住的念叨,美丽的脸上尽是担忧,却也能够看出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眼底深处一丝自责也没有,梨儿不禁偷笑,一边帮她整理裙带,一边略略皱起眉头,装作有些生气的说道:“明明是你贪在情郎那儿不肯起来,我叫唤了你老半天,你自己睡得死罢了还怪我?昨个儿夫人吩咐你去冰姐姐那儿学习刺绣,你偏说夏天到了,偷偷跑去捕蜻蜓,还一头扎进池子里,一身狼狈的跑了回来,被老爷撞见,还当着老爷的面说学习刺绣是“对着一块破布缝缝补补”,老爷没扒了你的皮算是轻了!”
青鸢听言也不觉这丫头说话没大没小的语气有何不妥,只是急急忙忙站了起来,随手在梳妆台上抓了一根青玉簪子便往外冲去:“我先去了,不然又该受罪了!”说着一边将及腰的柔顺青丝用玉簪随意挽起,不施脂粉的脸上肌肤雪白,娇俏的五官让她看起来柔顺得像一只小羊,美丽又清纯,淡青色的罗裙更显素雅大方,即便是随意打扮,出身名门的高贵气质也是无法掩盖的。
梨儿无奈的看着绝尘而去的背影,担忧之色更加浓重了些,这样随性的小姐,迟早要闯出大祸来。
“娘亲,我来了!”青鸢提起裙摆一个跃步跳进门槛,叶夫人正等在软榻上,满桌的早点显然已摆放多时了。
“看看你一个大家闺秀,走路还毛毛躁躁的。”叶夫人皱眉责怪到,三十出头的年纪使她更显端庄成熟,稳重如她,已成为远近闻名的贤惠典范。
青鸢立刻止住脚步,放下裙摆,脸上露出标准的大家闺秀式的微笑,仪态万千的走到娘亲面前,恭恭敬敬的朝着娘亲作了个揖,拼命忍住笑意开口道:“娘亲早。”
叶夫人看见女儿这样子不禁有些好笑,平日里看她风风火火玩闹时心里着急也就罢了,这会儿看她这么规规矩矩的又有些不习惯,于是她继续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才来问早,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你呀,应该学学你弟弟,一大早就起来读诗了。”
“娘亲,你不是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么?我一个女儿家,干嘛要去读那些酸兮兮的东西。”
前世因
叶夫人轻打了一下青鸢的背,慈爱的看着她,心想这个“与众不同”的女儿,虽然贪玩了些,却是十分机灵的,可是她是生在这样的家了,严苛的家教不会允许她这样下去的,迟早,是要受苦的,心中便一阵担忧。
吃过早饭,青鸢随叶夫人上了雕花缎饰马车,车夫在前面赶得慢,她和叶夫人坐在马车里,叶夫人信佛,一直捻着佛珠闭目养神,而她又是个坐不住静不下的性子,百无聊奈的掀开帘子看窗外的风景,叶府的大宅是在镇南方向的郊区,而林夫人所在的林府又是在镇西,所以马车没有经过闹市,直接从郊外的大道上走,一路上尽是初夏的气息,草丛中藏着的蛐蛐叫的青鸢心痒痒,极想跳下去抓住它们,可是看着一旁的娘亲,又只得打消了这个念头。
迷迷糊糊的,青鸢便靠在娘亲的肩上睡着了,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