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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啊!”他声音单调地说,“您去旅行了?”
“不!”她矢口否认,“这是我的工作,我对新奇的事物总要去调查一番。我也在巴哈马群岛的纳索呆过,在深海里有一样东西吸引着我,戴夫斯先生,这是新闻。不管我在那儿,我都要弄新闻,这样,人家才给我报酬。”
“您干得很不错。”他瞧也没瞧她一眼,便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随后呷了一口啤酒。
“关于一条船失踪的消息,几乎四十人的失踪。”洛丽深深地叹了口气,轻轻地摇晃着金发的脑袋,聪颖、活泼的眼光停留在戴夫斯的身上,“我……我找到了一样东西,戴夫斯先生。在那大海里,谁也找不到的东西。”
“洛丽小姐,对您找到的东西,我不感兴趣。”戴夫斯站了起来,态度生硬地顶撞了一句,“我跟您说过,我不想对您无礼,而您提到的事总让我不愉快。这并不是出于工作的原因,简单地说吧,我不愿向任何人谈起这些,更不愿和一名记者。再见!洛丽小姐,请原谅我失陪了。”
“等一等!”她把他叫住,拉住了他的胳膊,“至少,您得看一看我找到的东西,对我倒没有用处,对您,也许在感情上有些价值。”
他站在那儿端详着洛丽交给他的东西,惊恐地眨着眼睛,万万没想到他如此熟悉的、再也见不到的东西,会呈现在他的面前:一只戒指,一只金戒指,戒指的绿色宝石上雕刻着一尊东方仕女像。这是一枚中国的手工艺品,在戒指的环圈上镌刻着这样几个字:
瑟勒娜·亚当斯惠存
肯内思·戴夫斯 1975
“我的上帝!这是两个月前,我送给瑟勒娜的戒指。”他的声音嘶哑了,脸色死一般的苍白,看着年轻的女记者,“您马上告诉我,您从哪儿找到的戒指?”
“在大西洋的某地,百慕大死三角海区附近,戴夫斯先生。”她平心静气地说,“我寻觅到的不只是戒指,还有……您愿意上我家去吗?”
离肯尼迪角不远,在科科瓦比奇住宅区的海滩上,有一幢简朴的住宅。住宅的四周是经过精心管理的整洁的花园,住宅里有现代的家俱,房间的装饰色调明快、清爽,使人有一种愉快和舒适的感觉。
“请随便坐!”洛丽对他说,“就象在自己的家里一样。戴夫斯,要喝点什么吗?白兰地,还是威士忌?”
“请不要客气,我什么也不想喝。我不是来正式拜访的。你是知道的,我们还是直截了当地谈谈吧。”
“随您的便。”她耸耸肩。
戴夫斯向她瞥了一眼后说:“那么,请把您所找到的东西给我看看,您应该向英国和美国海军当局报告,这是您的义务。”
“作为一个记者没有履行这种义务的必要。”她轻蔑而又讥讽地说,“他们什么材料都有,难道还要禁止我发表新闻?”
“新闻?什么新闻?”戴夫斯焦急地问道。
“我的朋友,一会儿您就知道了。”她朝着一只橱柜走去,用钥匙打开下面的抽屉,抽出一个米黄色的、铮亮的雨布口袋。她拿起来递给了戴夫斯,这只口袋和它的颜色并没有引起戴夫斯的注意,而几个缝缀在口袋上的蓝色塑料字,却使他的精神之为一震。口袋上有他很熟悉的鸟的标记,这是海军袖章的标记,在标记上面还有“信天翁”几个字。
“这个口袋……”他激动地说,“是游艇上的。”
“您瞧!”她说着,同时把米黄色口袋里的东西全倒在桌子上,“您自己来鉴别这些东西吧!”
戴夫斯睁大眼睛,望着散在光亮桌子上的各种东西:有娇小的金十字架项练,几只戒指,一块指针停在四点三十分上的手表,一枚镶着宝石的领带别针,几副金丝墨镜,一个流行的肥皂盒,最后是一枚佩在翻领上的蓝;白、黄三色的体育徽章。
“这些意味着什么呢?”戴夫斯很想知道其中的奥妙。
“不知道。我只知道里面有瑟勒娜的戒指。”洛丽解释道,“后来我就马上明白了,这些东西大概是‘信天翁’号船上人员的个人财物。我决定留下这些东西,请您来鉴定一下。现在,一切都很清楚了。”
“你说得对!其它的东西都不是瑟勒娜的,你等一等。有一样东西,很面熟……”他的手指摸着一颗珐琅质钮扣似的东西。他仔细地察看,发现它四周绣着金丝,白底上有一只蓝色的鸟。突然,他紧抓着这个钮扣似的东西叫道:“就是它!”
“什么?”洛丽很感兴趣地问道,“您能认出是谁的吗?”
“当然罗!是……是瑟勒娜叔叔霍默的。当他穿着蓝色上衣、白色军裤的军装时,总是把它佩戴在翻领的扣眼上,这是一枚水上体育俱乐部的徽章。”
“我们又找到了一位遗物的主人了,现在除了瑟勒娜的戒指外,还有……”洛丽凝视着他,“这个口袋无疑是‘信天翁’号船上人员的?”
“是他们的。但是,为什么他们把东西都集中在一个口袋里?您又是在哪儿找到的?”
洛丽端详着他,她的神情变得严峻起来,双眼闭烁着狡黠的目光。
“只有我知道那个地方,戴夫斯。”她说,“我把秘密告诉您,我挣什么?”
“你必须告诉我!”戴夫斯暴跳起来,“如果您不说,我要向海军当局控告您,他们会叫您说出一切的。”
“我就是不说。我是一个公民,军事当局奈何我不得。”
“为什么你矢口不说?您隐瞒了什么?”
“您呐?戴夫斯,你把什么都隐瞒起来了!我知道您的工作是绝密的,不过我倒可以告诉您一些。”她坚定地向戴夫斯走去,“您听着!我在一个地方找到了‘信天翁’号的口袋,那儿还有其它东西。也是在那儿,我看到了一种特殊的物体留下的痕迹,好象一艘飞船停在地面上,但它不象飞机,也不象直升飞机,什么也不象。戴夫斯,您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
“这很简单,它是圆形的,直径大概有十二到十四米,在它降落的地面全都烧焦了。这会儿,您清楚了吗?我还可以再告诉您,飞碟就是在装首饰的雨布口袋的地方。您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我对飞碟这么感兴趣了吧!我可以向您保证:‘信天翁’号游艇和百慕大发生的各种神秘事件都与飞碟有关!”
“是这样!”戴夫斯信服地低下了头,刚才的那股锐气都消失了,“我……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要知道,洛丽小姐……我要知道您是在哪儿找到这个口袋的,飞碟又在什么地方?”
“谁也不能强迫我说出来,您也不行,请您来只是让您看看。要么,我们讲个条件。”
“讲个条件?什么条件?”
“您把您知道的有关飞碟的情况告诉我,我把飞碟的地址告诉您,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好,就这样说定了。”戴夫斯接受了洛丽的条件。
第五章
“有什么事?少将。”戴夫斯猜测着将军为什么叫他,“您好象有什么心事。”
“是啊!我的心事还很重呢!真叫我心烦。您瞧一瞧桌上的报纸,它的第一版。戴夫斯,我要您马上回答。”
戴夫斯默默无语地拿起报纸,翻到了第一版,报头上印着‘新奇电讯报’的几个彩色大字,强烈地映入他的眼帘,引人注目的标题使读者一目了然,真不愧为使人新奇的报纸:
在百慕大死三角海区有飞碟!美国当局掌握着有关这方面的材料和飞碟在大西洋这一海区的电视报导。
飞碟是马尾藻海附近船只和飞机失踪的罪魁祸首吗?
“天哪!”戴夫斯顿时一切都明白了,“这个女人……”
“戴夫斯,我只向您提一个问题。”卡梅伦少将干脆地说,“是您向女记者洛丽提供的消息吗?”
戴夫斯有气无力地放下手里的报纸:“是我,先生。”
“在报纸上,女记者说她发现了瑟勒娜的戒指,‘信天翁’号船主的徽章和船上的防雨布袋,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先生。戒指还在我手里。”
“其它东西呢?”
“在洛丽那里,卡梅伦少将。”
“那么,我和您马上去找洛丽,这是命令。”
“是,先生。”
“这是我们俩最后一次在一起工作了,从现在起您被开除出空调会了。如果军事当局对您的行为提出制裁,您还将受到刑事处分。军事法庭根据您的表现,将暂时停止您在航天局的职务,同时您还要进行反省。您明白吧,戴夫斯?”
“遵命!先生。”戴夫斯紧咬牙关,“请您允许我说几句,不管对我采取什么措施,我决不后悔。女记者滥用了我对她的信任,把材料公布于众。不过,说穿了这也是她的职业。我认为我们不应该继续欺骗人类、欺骗自己。现在,少将先生,我对飞碟的认识更透彻了,它是我们的人失踪的元凶。那时,我常想,所有失踪的人都葬身于神秘的大海之中了,要拯救他们的希望也已破灭。现在我不这么认为,我相信他们还活着……在某个地方。我满怀希望能重新找到他们。”
他们离开办公室,不一会儿,一部军用吉普载着他们驰往科科瓦比奇。当他们到达住宅区时,一股浓烟从公寓里升起,大批的人群和消防队员把这所公寓围得水泄不通。卡梅伦少将和跟随他的戴夫斯急促地向前走去。
“她是住在这儿吗?戴夫斯。”少将问。
“天哪!少将先生,那幢着火的房子正是她的家。”
火已经熄灭,那幢房子只剩下被熏黑了的断垣残壁,冒着一丝丝的黑烟,奇怪的是周围邻居的房屋却完整无损地矗立着。
“有伤亡吗?”戴夫斯向消防队长走去时问道,“一个女子住在这所房子里。”
“您不用害怕。”消防队长答道,“当着火的时候,房里没有人,街坊向我们报告说,房子的女主人今天出去旅行了。房门是锁着的。”
“旅行去了……”戴夫斯回过头来,对卡梅伦低声地说,“去百慕大……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