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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仔醒过啦??!!”阿妹看见眼前的情景不禁脱口叫道。
其他两个人的第一反应也都如此,“仁航呢?”方友伦环顾一下四周,脱口叫道。“吓跑了??!!”方友伦心道。因为他又想起虫仔掐他时的那种可怕情景了。
阿妹转头小小声地问友伦:“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来过啦。”友伦心道有理,回头看向虫仔妈,想让她说说看;因为眼下的这种情况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虫仔妈面无表情,淡然望之,顿了顿,道:“先替他把被子盖上。”
好主意。目前唯一可做的也就只有盖被子了。
阿妹不敢去,友伦硬着头皮过去,重新将被子盖好。
刚盖上,仁航就端着热水回来了,看见方友伦如此,说:“哎~~~操!!干JB啥呢,刚JB收拾完------你不知道被子上有屎啊。”
经赖仁航这么一说,方友伦真还觉得手上微湿,他下意识地闻了闻,果然一股屎味儿,“哎呀~这味儿,哎呀。。。还辣眼睛呢。呕~~”
刚才因为方友伦一进门看到虫仔那个样子由于紧张没有在意,也没有闻到。此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味道突然间竟都扑进了鼻子里,呕了一声,吐是没吐出来,不过眼睛却被味道的冲刺给熏出了眼泪来。
赖仁航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虫仔妈等人才长舒了一口气。
“操,我还以为他自己起来了呢。”方友伦说,然后又将被子掀开了。
“自己起来该好了,我也不用费劲这么收拾了。死JB臭地。躲开。。。”仁航拧着毛巾,将虫仔的脏被子扔到了地上,擦着虫仔的胯。
阿妹别过脸去,“找一床被子给他盖上啊,这。。。这。。。(刚看到的虫仔的小JJ)这成什么样啊。”
仁航说:“友伦去,去上护士那儿领去。”
方友伦应了一声,出去了。
仁航一边擦拭着虫仔,一边问:“阿姨,你们怎么一起来的?在楼下碰见的吧。”
虫仔妈没有吱声,只是走到虫仔的床前。阿妹答话道:“不是啦,我们。。。我们刚从小OK那儿来。”
赖仁航哦了一声,说:“那他怎么没来呢?”
“他已经死了。”
赖仁航惊在当地,随即向阿妹跑了过去,抓着她的肩膀,不敢相信地问:“什么?怎么死的?什么时候?”
阿妹简单地将事情说了一下。“就这样,我们跟着阿姨就过来了。”
“那、那这么说,死亡还在继续,下一个就是友伦?”赖仁航下意识地将毛巾捂在嘴上,他都往了那毛巾刚刚擦过虫仔的屎。
阿妹刚想对赖仁航的话表示点头肯定,但这时,透过赖仁航的肩膀她看见让她很难理解的事,“阿姨,你干嘛呀?”
赖仁航吓了一跳,回头望去,见虫仔妈将虫仔的手指咬破,把着虫仔带血的手,放到了那本日记的纸页上。
从虫仔手指流出来的血,瞬间便晕浸在日记本德纸页上,那些原本只是失去色迹的笔印儿,此时又都重新地在凹字的纸面上满了起来。随即,那些‘名字’空着的下面奇Qīsuū。сom书,也渐渐地有了下文。。。
虫仔妈看着那些应血而出的文字,不禁脱口叹道:“原来是这样。。。。”
第四十九章
49
文体小诗:
叩、叩、叩。。。。
午夜谁在敲着墙
叩、叩、叩。。。。
楼梯外哪来的声响
叩、叩、叩。。。。
门开了就在我的卧房
叩、叩、叩。。。。
是什、什、什么已走进了我的身旁
正文:四十九章
方友伦经过申请,跟一位医院的工作人员去领被子。
那人叫方友伦在门口外等一会儿,方友伦应了。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
方友伦自打虫仔的病房走出来的时,眼前的这个学生打扮的年轻人就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后。起初方友伦还以为他也是和自己一样是替别人取被子,但直到来到了这里他都没有对人开过一句口要求也拿一床被子------那他跟着自己干嘛。
方友伦转头看了看他,见他的摸样依稀有几分面熟,尤其是他下巴尖儿上的那颗痣更是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了。
方友伦冲他笑了笑,问:“你也来取被子啊?”随即,眼睛瞄到这个人的校徽上------滨河高校。心道:“咦?和小OK时同校生。”但看他的样子却和自己一般大,想来是因为他长的比较熟吧。
学生听友伦这么问,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
“哦。那。。。那你是来这儿是找人?”方友伦本想问他为什么总跟着自己,但一想这不免显得有些自恋,于是改口问他是不是找人。
学生笑了笑,说:“我。。。我找你。”
“找我?”方友伦不解,“我好像不认识你。”
学生说:“我找你是想要你帮我把这个交给阿妹。”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公仔来,交给了方友伦。
方友伦接过,一看是以S。H。E中的Hebe为原型所做的木制小公仔模型;很可爱,很讨喜。
方友伦笑了笑,又将公仔翻了过来看了看,见小公仔的足底刻有‘白小月’这样的名字。方友伦眉毛一挑。
白小月是阿妹的本名,方友伦感到有些意外。
“你认识阿妹?”
学生面带害羞,说:“对啊,我是她的歌迷,麻烦你帮我将这个转交给她,并对她说我永远支持她-----她才是我心中的真正SputerGirl。”
方友伦一乐,心想阿妹真是威风,粉丝都追到这儿来了。“你为什么不亲自交给她,那样不是更好吗?”
“我。。。我。。。”学生摆弄着手指,状若羞涩。
方友伦拍了拍他的肩,说:“明白、明白。这事儿包在我身上。还有什么要我替你向她转答的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她嫁给我!”
方友伦哈哈一乐,心想今儿个还碰上个‘杨丽娟’型号的人。虽觉得他的话有些唐突,但粉丝之爱怎可决绝呢。况且自己又不是当事人,如平白无故地给泼盆冷水的话,人家没准儿伤心地去死呢。于是顺口答应道:“好,我替你转告。”
“真的吗?谢谢啦。”学生伸出手来握住方友伦的手,方友伦觉得他的手比一般的人要凉,而且握上去的感觉就好像是抓着一把筷子一样。友伦不经意地望了他的手一样,见他的手斑斑点点的,甚至有些恶心。
学生看出了方友伦的神态,他将袖子一撸,盖住了手,笑说:“皮肤病。”
方友伦发现他盖住手上的袖子口,上面的扣子少了一颗,不过他并未放在心上,而是客气地道:“哪里,哪里,我比你好不到哪去;我有僵直性脊椎炎。
学生哈哈一笑,又重复了一句:“拜托了,一定要替我转告。
“但我不保证她会答应哦。”
学生道:“只要你不插手就可以啦。”
方友伦一愣,当他是开玩笑,说:“我怎么会插手呢,阿妹又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说的是真的,你千万不要插手,否则。。。。”学生此时很认真地对方友伦说,他的口吻让人觉得有些带有命令似的。而且眼睛还透露出了狠意。
学生的手指正指着方友伦的脸,像是在警告他一样。
方友伦干笑两声,突然发现学生的手指出血了。学生也是一愣,看着自己出血的手指目露惊异,啧了一句:“糟糕。”
方友伦正待向他开几句玩笑,就听身后有人道:“给你、给你啊,站在那儿傻白话什么呢。”
方友伦抓身接过被子,回头再看那学生却已经不见影儿了,换之的是满走廊里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
方友伦诧异,顿了一顿。
刚刚。。。和那个学生说话的时候。。。走廊里好像一个人都没有;就我俩。怎么突然间多出了这么多人。。。。
方友伦虽觉得奇怪,但也没怎么当回事儿-----也许是刚才太专注聊天没有注意到旁人吧。想着,方友伦抱着被子从来往密集的人流中抬步向回走去。
方友伦抱着被子往虫仔的病房走,但距离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因为,他听见从病房内传出来的声音是有关于他的。。。。
“我做不到。。。不行。。。这样不行。。。”赖仁航的声音。
“是阿姨,我们都是朋友----即使都被笔仙的诅咒所禁锢着,但。。。但。。。反正我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杀人的事儿来。”阿妹的声音。
“阿妹说得对,阿姨,难道真就只有这一种方法吗?”
“你们能想到的我都已经想过了,难道我愿意这样做吗?反正他都已经是个早晚都要死的人了,我们这么做只是将他的死稍稍提前而已-----再说,杀他一个就可以救大家;难道你们就愿意等死吗?”虫仔妈说道这里,顿了一会儿。
赖仁航和阿妹都没有再说话;可能是正在做着心里斗争。
方友伦此时在门外听得是心惊肉跳,手心的汗都让他抹在了被子上,此时只感觉自己的小手冰凉冰凉的,他在心里还在侥幸的认为阿妹和仁航等会一定还会有话反驳虫仔妈的。
方友伦此时的思绪很乱,他也想了很多,从一开始惹怒笔仙到现在。。。所有的所有的,都如潮水般向他涌来;让他一时之间差点溺毙在心事里面。
短信:‘杀了方友伦
------赵菲云’
方友伦又翻开了那天的短信。
死亡在延续,每一个活着的人会因某些原因而承接下来死亡,成为下一个被害的对象。等到这个人死后再通过某种偶然条件,变成必然,继续传递着死亡,直到每个人都死去才会停下来。
最好的方法就是在那个人还未传承死亡的时候先杀了他。。。。下手的人一定要是这个人的同伴。
因为如果真要以‘以血为始,必以血终’的方法来做的话,那、那个要被同伴所杀死的人早在此前就已经被选定好了。而且现在方友伦又被笔仙所选定了,是那个早晚都会死的人,既然都要死了,虫仔妈又没有把握替方友伦找到那个害人的笔仙------当然会选择杀了他;以此来终结笔仙的死亡传递。
方友伦又不是傻子,他当然会想到这里。但别人也不是傻子,既然被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