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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方友伦瞪着眼睛,喘着粗气。
“哼哼。不用怕,就一下!”
刀,划断了棚顶灯照下来的光,那一道寒闪切着空气带着声音向方友伦的脖子上砍来。
就在锋利无比的刀刃即将划开方友伦软嫩的咽喉时,就听嗵的一声响,肉店的门被人踹开了。
嗵!!
“住手!!放下你的刀。”
老张转头,见是一个女孩儿站在自己的肉店门口。
方友伦一见是冷筱,大声道:“快走啊,离开这儿。”
老张看了看方友伦,明白了这个女孩对他很重要,那。。。呵呵,不如在他面前强奸了这个女孩儿-----让他也尝尝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睡的滋味。
老张此时已经是变态的了。只要能宣泄自己心中的仇怨,他什么都做。
“快走啊冷筱,你来干嘛?”
“闭嘴。”老张一脚踹开方友伦。对着冷筱,慢慢地走了过去。
冷筱看了看方友伦,又看了看老张,说:“说实话,我已经看到了关于你的49种结果,没一个是对你有利的。”
老张被冷筱逗乐了,他疯笑道:“你以为你是先知啊。”随即便伸刀向冷筱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张向冷筱扑过来的时候,呼啦地从门口处涌进来一帮人,他们三下五除二地将举刀相向的老张按在地上。
“不许动。你有权保持沉默。”其中的一名警察对老张说。
老张连骂带挣吧着,彷佛不服这样的结果。他瞪着冷筱,冷筱却坦然视之。原来冷筱早就把警察找好了,就躲在门外,她使了一招空城计,让老张误以为是她自己一个人,所以放松了警惕,待老张来抓自己的时候,警察便随之出动,按倒了老张。
这个计划是冷筱想出来的,因为这样可以避免老张在看到警察后挟持方友伦做人质的可能。
领头儿的警员按倒老张后,对着冷筱夸了两句。
老张被警察带走,冷筱跑去扶起方友伦。
第五十四章
54
文体小诗:
看到这里的朋友
请别回头
因为此段文字已经设下了诅咒
凡阅读至此的人都会惹来一些东西的停留
哎哟
我能看见它们已经来到了你的身后
正文:五十四章
冷筱将方友伦从地上扶了起来,方友伦抱住了她。
或许是因为怕的感觉还未退去,或许是没了父母的人都感到无助,想到刚刚差一点就死掉的自己,冷筱的出现确实是一道救赎。方友伦真是想就一辈子都这么抱着冷筱,再也不放手。
他感觉到冷筱身上的体温,感觉到了她实实在在的真。这哪里是鬼呀-----再说了,鬼能报警救自己吗。
方友伦将头抽开,望着地上。还是没有冷筱的影子,但不知为什么,方友伦此时在自己的内心深处就是肯定了这个人。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有影子。
警察将方友伦和冷筱带了出来,老张交代了犯罪的事实,方母也被警察安排的车送去了殡仪馆。
待旁人走后。
方友伦和冷筱两个人站在道旁,路灯的余光带过两个人的身子,但投在地上的却只有一个人的影子。
方友伦此时对冷筱再无怕意,换之的是一种无言的安全感。感谢,流露在眼神之中。
“你怎么知道我会有事?”方友伦显然是忘了冷筱的能力,所以才这么问。
冷筱对着他笑了笑,果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意思是提前便看到了。
方友伦自觉问得很蠢,点了点头。不知为什么,冷筱只是离开自己才几个小时而已,但方友伦却感觉就像是很久似的。他不想千言万语地表达一下自己有多想冷筱,有多惦记着冷筱,但是话到嘴边却始终都不知该怎么牵起头儿来讲。直到说出口后,就只是淡淡地:“你离开后,都去了哪儿?”因为他好想知道冷筱在离开了自己去了哪儿,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原来,在冷筱的名字被莫名其妙地写在那日记上后,影子就不知为何地消失了。由于诸事赶巧,所有的暗示又让当时的方友伦等人很敏感,所以误会了冷筱就是笔仙。
而冷筱自己当时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影子怎么会消失,她也搞不懂。看见方友伦的误会,她满是委屈,但冷筱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身边又没有一个人可以替自己说话的人,既然方友伦误会了自己,也没有必要留下了。
离开他们后,冷筱感到很彷徨,独自来到了何舍我的家。跟他说明了情况,想何舍我应该会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何舍我也是头一次遇见冷筱这样的事儿,百思不得其解。待他掐指算过后,长叹了一声。只是回身将那本《笔仙指路》交给了她,说了一句:“有因必有果,万事皆因源头起,若想找出答案,就得回到开始去。。。”
冷筱不解,何舍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我相信你的领悟力。”然后又跟她讲了一些别的有关《笔仙指路》的事。但始终没有说她为何没了影子。
冷筱看得出有些话何舍我是没有办法说出口,大家都懂鬼神那些事,有些因果和顾忌是不方便说出口的。所以,没有再问。
辞别何舍我,站在街上正想着何舍我的话,‘有因必有果,万事皆因源头起,若想找出答案,就得回到开始去。。。’
摊在手上的书此时被微风吹得来回反复地翻着-----书页能往前翻,也能往后翻。。。
渐渐的,冷筱仿佛领悟了何舍我所说的内容来;突然豁然开朗,刚想举步去圣德医院找虫仔妈,但这时突然感到方友伦有难,便报了警赶了过来。就这样救下了方友伦。
方友伦听完,又抱住了冷筱,责怪自己不该用主观的角度去判断事情。
冷筱长这么大没被男人抱过,被方友伦这么一抱竟有些不知所措,两只手垂在那儿不知该摆在哪儿;很二的偎在方友伦的怀里。
一道车光打了过来,赖仁航从车子上下来,见方友伦和冷筱抱在一起,啧道:“干哈呢?搞对象不怕警察抓啊。”
被赖仁航这么撞见,冷筱不好意思地推开了方友伦。
“你来干嘛?”方友伦问。
赖仁航走到跟前,一推方友伦的脸,骂道:“你跑个JB呀。那么叫你你都不回头;还把手机给关了。”然后看了一眼冷筱,说:“跑这么快回来就是为了她呀!等会儿把打车钱给我报喽。妈的。”
方友伦说:“什么呀,刚才我差点死掉,冷筱救了我。我们这儿正。。。正。。。”方友伦突然觉得两个人的关系很难解释了,“正正正呢。”(你能读出来他的意思吗)
赖仁航一愣,说了一句活该,报应。但见方友伦不像开玩笑,问:“怎么回事儿?”
方友伦讲了个大概,赖仁航听得心惊肉跳。“那、那你爸你妈都。。。”
“嗯。”方友伦点了点头,用拇指稍弹去了眼泪。
赖仁航目带思索,然后,他拉着友伦的手,说:“走、走、走,赶快,不然真如虫仔妈说的那样,晚了就谁也救不了了。”
方友伦不解,甩开了手,问:“什么呀,还回去干嘛?”
“回去谈事儿啊,本来还想问问你的意思来着,但现在看来不用问了。”
“谈什么?谈杀我啊~”方友伦道。
“杀你个头啊,虫仔妈说要我们弄死虫仔,叫你回去一起动手-----说是能救咱们。”
“啊??”方友伦超诧异,听得是丈二的和尚。问:“怎么回事?”
原来,虫仔妈将虫仔手指咬破,借用他的血知道了日记里出现的所有有关于他们的下文。
血晕开在日记的纸面上,随即形成了表述文字。文字先将阿妹、方友伦和赖仁航的死期写了出来-----七月一日。
可死因却始终空留着,未表。虫仔妈说这证明他们还有救。
等到了虫仔名字下面时,血流动的速度、带出的笔画都显得有些吃力。就像是谁提不动笔但还勉强地继续写着。
虫仔的死期和死因没有被写出,而是出现了其他表述文字。
在虫仔的部分,虫仔妈看到了自己儿子用血是这样表述的:‘我、命、不、久、矣,活、不、了、了。快、救、活、着、的、人,杀、了、我、破、掉、笔、仙、的、诅、咒。。。’
这是以血为始,必以血终的唯一结果。
当虫仔妈看到了这些的时候,在内心里挣扎了有一会儿,不过为了救更多的人-----虫仔也说自己将要死了,与其早晚都得死死得没有价值,不如用他的命来救大家不是更好吗。想到这里,虫仔妈忍痛接受了儿子的要求。
这也就是为什么虫仔妈说出‘反正他都已经是个早晚都要死的人了,我们这么做只是将他的死稍稍提前而已。。。。’其实那个‘他’指的是虫仔,而非方友伦。只是方友伦当时由于主观地认为他们就是要杀自己,所以没有听出来,也没有深思索。
其实虫仔妈还说过一句话,就是‘我这个当妈的都已经决定了,还有什么疑问。不管了,等方友伦回来我们就动手。’
我这个当妈的都已经决定了------这指自然就是虫仔啦。但方友伦却错误地只听了后半句‘等方友伦回来我们就动手’。这话若较真儿地分析有两层意思。第一是方友伦误会的那种,就是等我回来,然后他们对我动手。第二是虫仔妈的意思,就是等方友伦回来我们就对虫仔动手。
当时方友伦本可以听得明白,但就因为那条突如其来的短信一下子就将他的思维定位在了自己将要被杀的可能。
对了,那条短信!!发信人是谁来着??方友伦听完赖仁航的话后恨自己太蠢,随之回想着,思维跳跃着,突然就想到了那条短信。方友伦掏出手机来,想再看一看那个给他发短信的人是谁;可这时却怎么也开不开机了。无奈,也许是没电了;或许是因为刚才冷库的冰化成的水进了手机里,烧坏了也有可能。
他没有办法,上楼翻出了菲云的手机来,换了手机里的卡,再开机,可是却发现短信全部都没有了。
“看看储存卡坏了没?”赖仁航建议道。
方友伦说没有,他手机上的短信并不走储存卡这儿。他将坏了的手机丢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