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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和尚只是为抢夺财物,还是另有什么目的”?
“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财。听说寺里大和尚是为了练一种非常厉害的功法。太详细的我也不清楚。”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就是逃走,我此时已经很累了,逃不多远就得被他们捉住。”
“不要紧,你现在赶快吃饭。”说完,走进里屋,拿出一双靴子对司马玉寅道:“你走时将这双靴子穿上。”
“我穿这靴子干什么?我有鞋穿。”
“这不是普通靴子。它是神靴,名叫”穿云履“。穿上它可以行走如飞,就可逃出魔掌。”
司马玉寅极受感动:“白雪姐姐,可是……可是我走了,你怎么办 ?老太太回来见我不在,定会向你要人的。”
“你放心,我有办法对付她。”转身回到里屋 ,拿出一根绳子和几两银子出来:“你带着银子路上用。现在,你用绳子将我绑在椅子上,再把我嘴堵上,老太太回来 ,我就说是你把我绑在椅子上的,然后将屋里东西枪走了。这样就可以搪塞过去了。”
“白雪姐姐,我该怎样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呢?”
“快别说了,赶快动手,一会儿就来不及了。日后有缘,咱们还会见面的。”
司马玉寅只好将白雪绑在椅子上。
“你把靴子拿过来,我告诉你如何用。”
司马玉寅将靴子拿过来。白雪道:“靴子上有黑白两布条。扯动白布条便行走如飞,扯动黑布条就停下来。记住了吗?”
“记住了。”
司马玉寅将白雪嘴堵住,穿上“神行履,依依不舍的告别白雪,走出屋门,按照白雪所教之法,扯动白布条,”神行履“载着司马玉寅飞快向前奔驰。
司马玉寅只道是平常走路一般,却觉得耳边风雨之声,两边青山、绿树、花草一似连排倒向后面,脚底下如催云攒雾。此番不同逃离“青风寺”虽然拼着性命的奔逃,觉得时间也不短,可离“青风寺 ”并没多远,还没逃出恶僧所控的范围。若非好心的白雪搭救,此时恐怕早已惨遭毒手。想起昨夜众人的惨死,凶僧的狰狞面目及杀人的残忍手法,真叫人不寒而栗。司马玉寅越想越怕,越怕对白雪的感激之情也就越强烈。想到白雪,眼泪禁不住流了下来。暗道;白雪聪明、善良,我现在虽然正逃离魔掌,但不知白雪此时如何。恶婆带凶僧回来捉不到我,肯定不会放过白雪。尽管白雪说有办法对付凶僧和恶婆,但他们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想着想着,不仅对白雪此时的处境感到担忧,也为自己因逃命致使白雪陷入危险境地而感到内疚。但此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又不能回去,只能将感激、内疚深深埋在心里,如果将来能有报恩的机会,一定加倍补偿今日救命之恩‘。此时的司马玉寅真如惊弓之鸟,漏网之鱼。渴了,饿了就在路边饭滩打打尖。一边吃一边眼睛不住四下打量,若见僧人,便心惊肉跳。天黑也不敢住店,只寻百姓人家,给点儿钱,住人家柴房里。生怕被凶僧追上捉住。
人皆如此,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司马玉寅家还算较富裕,从小虽然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纨绔子弟,父母,兄长对他要求也较严格。但是饿、渴、累、困极的和担惊受怕同时交织在一起的这种感觉,司马玉寅是没有具体体会过,此时体会到了。司马玉寅的精神简直就要崩溃了,因为他毕竟是一个初出家门,远离父母,孤零零的一个孩子,逃生的欲念支撑着他的意志,使他不能倒下去。现在是非常时期,司马玉寅只有一个信念:越往前走,离凶僧越远,就越安全。半夜时分听到狗叫,就得急忙爬起来奔逃。
此时,神奇的“神行履”已使司马玉寅离“青风寺”达数百里之遥。
天渐渐亮了。奔了半夜的司马玉寅又累又渴。“总算逃出来了。”见前面有一村庄,约有几十户人家。“先去讨口水喝。”扯动黑布条,然后一步步奔村子而来。
村头水井边,一少女正在打水。司马玉寅踉踉跄跄的走到井边,少女身穿红色衣裙,红布帕包头。司马玉寅向红衣少女深施一礼:“大姐,小弟因贪赶路程,口渴难耐,想向大姐讨口水喝。”
红衣少女抬头一看,被眼前之人的狼狈样吓了一跳 :但见此人年纪不大,蓬头垢面,衣衫蓝缕,走路摇晃,说话无力。但言谈举止极有礼貌,肯定是知书达礼之人,决非市井无赖之徒,准是遭遇了什么不恻。顿生怜悯之心。将装满水的木桶拎到司马玉寅面前:“你就用桶喝吧。”
司马玉寅此时嗓子冒烟儿,顾不了许多,只道声谢,将嘴往水桶里一扎,犹如牲口饮水一般“咕咚,咕咚”灌了个肥饱。直觉得水如此清凉,甘甜。喝完水,神清气爽,精神倍增,身上也有了些力气,直起腰,打量眼前这位少女:十五、六岁年纪,两只大眼睛炯炯有神,身材窈窕,端庄秀丽。
红衣少女将司马玉寅喝剩的水倒掉,重新打满水,拿起扁担,挂上水桶,往肩上一放,一挺身,只听“喀嚓”一声响,扁担折为两段。司马玉寅不由“哎呀”一声,暗道;糟糕,扁担断了,姑娘如何担水呀!自己浑身疲惫不堪,连走路都困难,帮忙的力气都没有,这可如何是好。正在着急,红衣少女冲他微微一笑,把折断的扁担扔到一边,不慌不忙的解下腰间裙带,用手一捋。司马玉寅大吃一惊:红衣少女手中裙带变成一条扁担。红衣少女挑起水桶冲司马玉寅莞尔一笑,扬长而去。
司马玉寅惊呆了:这位女子练的是什么法术?我若有这样本领,将来报仇就有望了。唉!想归想,眼皮直打架。四处一望,不远处有块巨石,上面平坦,走过去坐在巨石上,深深吸了口气……连续的奔波,困乏,浑身瘫软,索性放倒身子,躺在巨石上双眼一闭,就再也睁不开了。
几天的遭遇,逃难,使司马玉寅成熟了许多。在逃难的时候,困的太厉害了,便躲在路旁的草丛里打个盹,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怕被和尚追上。此时虽然觉得已经逃出了魔掌,但还是心有余悸,努力使自己不要睡的太沉。
迷迷糊糊的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突然觉得身上火辣辣的,以为遭到什么不测,急忙翻身坐起,四下一看,并没有什么异常。抬头看看,太阳当头照,晒的身上火烧火燎的,用手一摸身下的巨石,直烫手。从巨石上下来,暗道:我这是在哪呢?努力回忆睡觉前发生的事,紧张的心情才渐渐放松下来。肚子“咕咕”直叫,才觉得饿了,看看前面一户人家,自忖道:“先去人家讨口饭吃再做打算。”
第二回 遇奇女 玉寅说遭遇识玄机 红鳯倾真情走到村头第一户人家,司马玉寅一看:这户人家院落挺大,四周土墙围着,双开大门。上前叩门,门打开,一老夫人出来,将司马玉寅上下打量一番,正待开口,司马玉寅急忙向老夫人施礼:“老人家,晚生因赶路,肚中肌饿,想跟老人家讨口饭吃,一发算钱给您。”
老夫人见司马玉寅是个孩子,虽然蓬头垢面,身上衣服也因逃难被山上荆棘划了很多口子,但眉宇间透着正气,非无赖之徒 。“快进来。”
司马玉寅进院一看:上房三间,,带左右厢房。院里收拾的干干净净,院里种着各种蔬菜,分布的井然有序。菜地边放一菜篮子,菜篮子里装着刚摘下来的菜,显然,老夫人正准备午饭。
司马玉寅断定这是正经农户人家。此户地处村庄,不似上次的那个孤伶伶的茅草屋。司马玉寅放心了。出生在书香门第,极有礼貌,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灰头灰脑,满身尘土。“伯母,我先洗把脸好吗?”
“好。”老夫人端来水。“你先洗脸,我去做饭。”一边进屋做饭,一边自言自语道:“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一准是遇到什么事了。”
司马玉寅洗完脸,顿时露出英俊面孔。老夫人出来招呼司马玉寅吃饭,抬头一看,惊呆:面前男孩眉清目秀,唇红齿白,只是面露倦容。暗道:这定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遭到了劫难,才弄成这个样子。顿生怜悯之心。“孩子,快进屋吃饭。”
“谢谢伯母。”司马玉寅进屋,端起饭碗,狼吞虎咽。老夫人心疼道:“别着急,慢慢吃。这孩子到底怎么了,怎么饿成这个样子了。别着急,到伯母这就跟到自己家一样。”
提到家,司马玉寅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老夫人吓了一跳:“孩子,怎么了,是不是饭菜不可口?”
司马玉寅急忙道:“不是,不是,饭菜很好吃。晚生只是想起往事才伤心落泪,惊扰伯母,真过意不去。”
“你叫什么名字?”
“晚生复姓司马,名玉寅。”
“不要紧,一会儿吃完饭能否告诉伯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哎。”吃完饭,司马玉寅将真情隐瞒,只说随兄长赴京赶考遇虎之事描述一遍,说完放声大哭。
老夫人急忙劝道:“不要哭了,事情既已发生了,哭也无益。你先在伯母家住下,然后我让人把你送回家。”
“伯母,晚生长这么大头一次出远门,逃难累的我晕头转向,现在我连回家的路都找不着了。”
“孩子,不要着急,既然是这样,你就先在这住下,以后再说。”
“谢伯母。”
司马玉寅一边帮老夫人收拾碗筷,一边陪老人家说话。
从说话中,司马玉寅才知道,伯母的丈夫叫赵天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子叫赵志龙,二儿子叫赵志虎,女儿叫赵志鳳,因为喜欢穿红颜色衣服,所以都叫她红鳯。丈夫和儿子‘、女儿都是习武之人。为了习武方便,赵天成领儿子在后山开了一片荒地,一边习武,一边种地。老夫人喜欢清净,不愿去后山,在此居住。丈夫和儿子不经常回家,只是女儿红鳯每天晚上回家陪伴娘,白天去后山习武。一家人虽然生活清苦些,却也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