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些,却也各其所好,其乐无穷。老夫人将司马玉寅领到东厢房。“这是我两个儿子住的屋,他们不经常回家,这屋总闲着,正好你住。被褥都是现成的,你在此住不会有事的。我看你也累了,就先歇着吧!”替司马玉寅铺好被褥,然后回上房去了。
司马玉寅也真困了,此时已觉安全了,放倒头便睡。
傍晚,老夫人开始准备晚饭。从外面一穿红衣裙,手拿宝剑的姑娘,嘴里哼着小曲,蹦蹦跳跳的进到屋里。“娘。”
老夫人抬头一看:“是红鳯回来了。歇一会儿,帮娘去院里摘点儿菜,多摘点儿,家里有客人。”
“有客人?”
老夫人站起身,檫了檫手:“今天中午,有一个逃难的小男孩,名叫司马玉寅,来咱家讨饭。娘看他挺可怜的,就把他留下了,让他在咱家住些日子,然后帮着打听他家住址,再把他送回家。”
红鳯听娘一说,眼前浮现出早上在井边见到的蓬头垢面,衣衫褴缕的小男孩,暗道:莫非是他讨饭到我家?“娘,他人呢?”
“我让他先住你哥哥的屋里了,现在正睡觉呢。可怜的孩子。”
红鳯放下宝剑,拎起菜篮子:“娘,我去摘菜。”
“你不歇会儿?走了十几里的路。”
“娘,我不累。”说着走出房门,直奔菜地。
突然,从东厢房窜出一只白虎直奔红鳯,红鳯没防备,吓了一跳。“啊!”急忙扔掉菜篮子,拉开博斗的架势。奇怪,哪有虎啊!连虎的影子都没有。怪事了,老虎跑的再快,这么短的时间也能看到踪影。红鳯饶房前屋后搜寻一番,毫无踪迹。“真是奇怪!难道是我眼花,产生幻觉了?”一边思索,一边回到菜地摘菜。暗道:东厢房是两位哥哥住的地方,平时门都是关着的,怎么可能进去虎呢?再说此地从没听说出现过老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呀!刚才娘说过,今天来的小男孩就住在东厢房里,此时不知怎样,如果真是老虎,男孩肯定没命。我先去东厢房查看一番再说。想到此,轻手轻脚走到东厢房,进屋一看:正是早上见到的那个小男孩,小男孩 睡的正香。此时的小男孩和早上的男孩简直判若两人。现在的司马玉寅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穿着老夫人给换的衣服。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暗道:师傅曾经说过:将星出现,都有兆头。刚才那只白虎莫非应在此人身上?若是这样,看眼前之人虽然遭难,但并不落魄。当初跟师傅学艺时,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一段孟子的话:天降大印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眼前的司马玉寅,虽然受其劫难,却有将星出现,日后前途不可限量。想到此 ,暗暗有了主意。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左端祥,右端祥,此人真是貌美。红鳯越想越高兴,越看越喜欢,肚里直敲小鼓。
突然,背后有人小声说:“红鳯,咱先回去,不要弄醒他,让他多睡会觉。”
红鳯一回头,见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拎着菜篮子。顿觉脸一红,不声不响的拉着娘的手,默默回到上房,继续帮娘做饭。
饭菜做好。红鳯道:“娘,饭菜已做好,咱们是先吃,还是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
“娘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你要是饿了,你就先吃。”
“娘,我也不饿,就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我有点儿累了,先进屋歇会儿。吃饭时叫我一声。”
“娘知道了。”
红鳯回到里屋,往床上一躺,暗道:这个司马玉寅遭遇什么劫难,直弄的早上看见的那副模样?看他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读书人能遇到什么劫难呢?难道遇到打劫的了?
正想着,就听娘在外屋喊:“红鳯,吃饭了。”
“知道了。”红鳯一跃而起,走到镜前整理一下,开门出来,见司马玉寅正忙着端饭。
老夫人见红鳯出来,对司马玉寅道:“玉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红鳯。”
司马玉寅手端饭碗,一见红鳯,顿时楞在那里:她不就是早上在井边遇见的红衣少女吗?原来这就是她家呀!“大姐,这就是你家呀?”
红鳯把脸一抬:“怎么,不行吗?”
老夫人看着二人:“怎么,你们认识?”
红鳯道:“我们见过面。今天早上我去挑水,在井边见过他。”说完,摸仿司马玉寅在井边讨水的样子,向司马玉寅深施一礼:“大姐,小弟因贪赶路程,口渴难耐,想向大姐讨口水喝。”模仿完,自己先笑了起来。老夫人也笑了,弄的司马玉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老夫人一边笑,一边道:“玉寅,我们家红鳯爱说爱笑,你不要介意。”
司马玉寅不好意思道:“当时我正在逃难,跑了一夜,又累,又渴,又饿,正遇见红鳯姐姐打水,便不顾一切张嘴就向姐姐讨水喝,真是失礼了。司马玉寅谢姐姐。”
红鳯笑着道:“你要谢我,就再向我深施一礼。”
老夫人笑道:“行了,别闹了,快吃饭吧。”
三人边吃饭边唠嗑。司马玉寅见这母女俩性格开朗,有说有笑,便不再拘束,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红鳯姐姐,小弟来快一天了,才知道这是姐姐家。”
老夫人道:“我这个女儿爱动爱闹,爱说爱笑顽皮的很,不过她很孝顺。白天跟她爹和两个哥哥去后山练武,晚上回家和我做伴。”
“原来姐姐会武。”司马玉寅想起早上在井边,红鳯用裙带变扁担的事。“我从小读书,以后我也要练武。”
红鳯道:“练武是很苦的,不过习惯就好了。”
司马玉寅道:“再苦我也不怕。”说完,心中暗道:我一定要练武,将来为死去的兄长报仇。
吃过晚饭,老夫人年岁大了,白天劳累了一天,有些困倦,便道:“红鳯,娘有点累了,你把碗筷收拾了。”说完,便回里屋去了。
红鳯起身收拾碗筷。司马玉寅道:“姐姐,你去休息,让小弟来收拾。”
红鳯道:“还是我来吧!平时都是我收拾。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之理。”
司马玉寅道:“我逃难到此,蒙你家收留,给你家平添了许多麻烦,我很过意不去,让我干点儿活,心里能好受些。”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暗道:真是读书之人,果然明事理。“那咱俩一起收拾。”
收拾完,司马玉寅道:“红鳯姐,你练武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我回屋去了。”回到东厢房,进屋正要上床,红鳯如影随形也跟着进了屋。“我娘已经睡下了,我不困,想跟你说说话。”
司马玉寅道:“好,咱们到外面去,外面凉快。”
红鳯道:“行。你将桌椅搬出去,我去上房 沏壶茶。”说着直奔上房。
司马玉寅一楞,暗道:我只是搪塞,怕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不雅,本想在外面说说话就让她回去休息。白天练了一天武,晚上早点儿休息,谁知她还要沏茶水。茶水提精神,看来前半夜她是不准备休息,睡觉了。
这时,一轮明月升起,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如同白昼,夜晚的凉风驱散白天的暑气,让人感到十分惬意。红鳯母女的收留和照顾使司马玉寅感激不尽。劫难后的恐惧,此时已完全消失,心情也开朗起来。
司马玉寅从屋里将桌椅搬出,摆在院中。刚摆好,红鳯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拿着茶碗过来。司马玉寅急忙接过茶壶 ,茶碗,将碗倒满茶水,然后二人对面落座,一边品茶,一边说话。
红鳯道:“司马玉寅,你今年多大了?”
“小弟今年十五岁了。”
“几月生日?”
“四月。”
红鳯笑道:“你比我大四个月,怎么自称小弟了?”
“那你……?”
“我今年也是十五岁,八月生日。今后我就叫你玉寅哥,你就叫我红鳯妹吧。”
司马玉寅点头称是。
“玉寅哥,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究竟遭到什么劫难了?”
司马玉寅见红鳯一问,立刻勾起了往事,神色黯然。“我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兄长。此次随兄长去长安参加科考,途中遇虎,兄长被虎所伤,我所幸逃出虎口,幸遇你家收留,真是感激不尽。”说完,眼泪在眼圈直转。
红鳯见司马玉寅心酸落泪,知他勾起往事心里难受,怕他伤心过度,有害身体,急忙话题一转:“玉寅哥,你年纪这么小就敢参加科考,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妹妹我真是钦佩至极。”
一句奉承话,把司马玉寅说乐了。“我虽然读了些书,可我怎敢和才高的兄长相比。我年纪小,还没到科考年纪,只是随兄长出来见见世面,并非要参加科考。”
红鳯见司马玉寅心情好转,心里高兴:“玉寅哥,你将来还要参加科考吗?”
司马玉寅道:“我司马家族世世代代诗书传家,爱国报国不遗余力。父亲经常教导我兄弟俩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奋发读书,报效国家,争取功名,光宗耀主。我严遵父训,刻苦读书。但这次遇险,我又悟出个道理。”
红鳯起身给司马玉寅的碗续满水:“玉寅哥,你悟出什么道理了?”
司马玉寅站起身,仰望天空道:“人光学文还不够,还应习武,这样才能抵御强敌。”
红鳯哪里知道司马玉寅的心里,笑道:“玉寅哥,你是不是将老虎当成强敌了?”
司马玉寅看着红鳯:“老虎对人有威胁,人对人也有威胁。当一个人受到威胁时,就知道会武的重要性了。”
“玉寅哥,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练武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练成的。日后有机会妹妹可以教你一些武功。”
“那就谢谢妹妹了。”说完,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将红鳯茶碗续满水后坐回座位。“ 红鳯,今天早上在井边,我看你挑水的扁担突然折断,你把裙带解下变成一根扁担挑水而去,你的裙带真神了。”
红鳯呷了口茶,道:“那是我师傅给我的。”
“怎么?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