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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背后有人小声说:“红鳯,咱先回去,不要弄醒他,让他多睡会觉。”
红鳯一回头,见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手里拎着菜篮子。顿觉脸一红,不声不响的拉着娘的手,默默回到上房,继续帮娘做饭。
饭菜做好。红鳯道:“娘,饭菜已做好,咱们是先吃,还是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
“娘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你要是饿了,你就先吃。”
“娘,我也不饿,就等司马玉寅醒了一起吃。我有点儿累了,先进屋歇会儿。吃饭时叫我一声。”
“娘知道了。”
红鳯回到里屋,往床上一躺,暗道:这个司马玉寅遭遇什么劫难,直弄的早上看见的那副模样?看他是个读书人的样子,读书人能遇到什么劫难呢?难道遇到打劫的了?
正想着,就听娘在外屋喊:“红鳯,吃饭了。”
“知道了。”红鳯一跃而起,走到镜前整理一下,开门出来,见司马玉寅正忙着端饭。
老夫人见红鳯出来,对司马玉寅道:“玉寅,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儿红鳯。”
司马玉寅手端饭碗,一见红鳯,顿时楞在那里:她不就是早上在井边遇见的红衣少女吗?原来这就是她家呀!“大姐,这就是你家呀?”
红鳯把脸一抬:“怎么,不行吗?”
老夫人看着二人:“怎么,你们认识?”
红鳯道:“我们见过面。今天早上我去挑水,在井边见过他。”说完,摸仿司马玉寅在井边讨水的样子,向司马玉寅深施一礼:“大姐,小弟因贪赶路程,口渴难耐,想向大姐讨口水喝。”模仿完,自己先笑了起来。老夫人也笑了,弄的司马玉寅也不好意思的笑了。
老夫人一边笑,一边道:“玉寅,我们家红鳯爱说爱笑,你不要介意。”
司马玉寅不好意思道:“当时我正在逃难,跑了一夜,又累,又渴,又饿,正遇见红鳯姐姐打水,便不顾一切张嘴就向姐姐讨水喝,真是失礼了。司马玉寅谢姐姐。”
红鳯笑着道:“你要谢我,就再向我深施一礼。”
老夫人笑道:“行了,别闹了,快吃饭吧。”
三人边吃饭边唠嗑。司马玉寅见这母女俩性格开朗,有说有笑,便不再拘束,话也渐渐多了起来。“红鳯姐姐,小弟来快一天了,才知道这是姐姐家。”
老夫人道:“我这个女儿爱动爱闹,爱说爱笑顽皮的很,不过她很孝顺。白天跟她爹和两个哥哥去后山练武,晚上回家和我做伴。”
“原来姐姐会武。”司马玉寅想起早上在井边,红鳯用裙带变扁担的事。“我从小读书,以后我也要练武。”
红鳯道:“练武是很苦的,不过习惯就好了。”
司马玉寅道:“再苦我也不怕。”说完,心中暗道:我一定要练武,将来为死去的兄长报仇。
吃过晚饭,老夫人年岁大了,白天劳累了一天,有些困倦,便道:“红鳯,娘有点累了,你把碗筷收拾了。”说完,便回里屋去了。
红鳯起身收拾碗筷。司马玉寅道:“姐姐,你去休息,让小弟来收拾。”
红鳯道:“还是我来吧!平时都是我收拾。你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干活之理。”
司马玉寅道:“我逃难到此,蒙你家收留,给你家平添了许多麻烦,我很过意不去,让我干点儿活,心里能好受些。”
红鳯看着司马玉寅,暗道:真是读书之人,果然明事理。“那咱俩一起收拾。”
收拾完,司马玉寅道:“红鳯姐,你练武累了一天,去休息吧!我回屋去了。”回到东厢房,进屋正要上床,红鳯如影随形也跟着进了屋。“我娘已经睡下了,我不困,想跟你说说话。”
司马玉寅道:“好,咱们到外面去,外面凉快。”
红鳯道:“行。你将桌椅搬出去,我去上房 沏壶茶。”说着直奔上房。
司马玉寅一楞,暗道:我只是搪塞,怕孤男寡女在一个屋里不雅,本想在外面说说话就让她回去休息。白天练了一天武,晚上早点儿休息,谁知她还要沏茶水。茶水提精神,看来前半夜她是不准备休息,睡觉了。
这时,一轮明月升起,明亮的月光照在大地如同白昼,夜晚的凉风驱散白天的暑气,让人感到十分惬意。红鳯母女的收留和照顾使司马玉寅感激不尽。劫难后的恐惧,此时已完全消失,心情也开朗起来。
司马玉寅从屋里将桌椅搬出,摆在院中。刚摆好,红鳯一手拎着茶壶,一手拿着茶碗过来。司马玉寅急忙接过茶壶 ,茶碗,将碗倒满茶水,然后二人对面落座,一边品茶,一边说话。
红鳯道:“司马玉寅,你今年多大了?”
“小弟今年十五岁了。”
“几月生日?”
“四月。”
红鳯笑道:“你比我大四个月,怎么自称小弟了?”
“那你……?”
“我今年也是十五岁,八月生日。今后我就叫你玉寅哥,你就叫我红鳯妹吧。”
司马玉寅点头称是。
“玉寅哥,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究竟遭到什么劫难了?”
司马玉寅见红鳯一问,立刻勾起了往事,神色黯然。“我家中有父母和一个兄长。此次随兄长去长安参加科考,途中遇虎,兄长被虎所伤,我所幸逃出虎口,幸遇你家收留,真是感激不尽。”说完,眼泪在眼圈直转。
红鳯见司马玉寅心酸落泪,知他勾起往事心里难受,怕他伤心过度,有害身体,急忙话题一转:“玉寅哥,你年纪这么小就敢参加科考,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妹妹我真是钦佩至极。”
一句奉承话,把司马玉寅说乐了。“我虽然读了些书,可我怎敢和才高的兄长相比。我年纪小,还没到科考年纪,只是随兄长出来见见世面,并非要参加科考。”
红鳯见司马玉寅心情好转,心里高兴:“玉寅哥,你将来还要参加科考吗?”
司马玉寅道:“我司马家族世世代代诗书传家,爱国报国不遗余力。父亲经常教导我兄弟俩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当奋发读书,报效国家,争取功名,光宗耀主。我严遵父训,刻苦读书。但这次遇险,我又悟出个道理。”
红鳯起身给司马玉寅的碗续满水:“玉寅哥,你悟出什么道理了?”
司马玉寅站起身,仰望天空道:“人光学文还不够,还应习武,这样才能抵御强敌。”
红鳯哪里知道司马玉寅的心里,笑道:“玉寅哥,你是不是将老虎当成强敌了?”
司马玉寅看着红鳯:“老虎对人有威胁,人对人也有威胁。当一个人受到威胁时,就知道会武的重要性了。”
“玉寅哥,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练武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练成的。日后有机会妹妹可以教你一些武功。”
“那就谢谢妹妹了。”说完,走到桌前,提起茶壶将红鳯茶碗续满水后坐回座位。“ 红鳯,今天早上在井边,我看你挑水的扁担突然折断,你把裙带解下变成一根扁担挑水而去,你的裙带真神了。”
红鳯呷了口茶,道:“那是我师傅给我的。”
“怎么?你还有师傅?”
红鳯顿时面露得意之色:“玉寅哥,你若想听,我就说给你听听。”
司马玉寅高兴道:“哥哥洗耳恭听。”
红鳯站起身,仰望天空,回忆起了往事——
红鳯两岁时。一天正在门前玩耍,远处一位老道姑,手执拂尘,双目炯炯有神,一派仙风道骨,款款而来。走到正在玩耍的红鳯面前,停住脚步,站在那满目慈祥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红鳯。说来奇怪,红鳯一见老道姑,并不眼生,满脸带笑,扎煞着两只小手向老道姑走来。老道姑弯腰把红鳯抱起来。红鳯的一见如故,使道姑非常高兴,情不自禁的用嘴亲了红鳯一下。
这时,红鳯娘出来找红鳯,一见红鳯被一个老道姑抱着,大感诧异:“红鳯,快下来,你怎么让人家抱着?”
老道姑左手抱着红鳯,右手执拂尘道:“请问,这是你女儿吗?”
红鳯娘看着老道姑:“是我女儿,请问师傅是……”?
“贫道住紫霞山,紫霞洞,红莲拢甘且病F兜涝朴蔚酱耍夂⒆酉嗝部∫荩歉衿嫣兀兜老舶良胧账剑恢庀氯绾危俊�
红鳯娘见眼前这位老道姑就是大名鼎鼎的红莲拢福偈本袅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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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红莲拢竿蝗怀鱿衷谘矍埃⑶冶ё抛约旱呐踔粱挂张剑四饲逊甑暮没觥:禅L娘简直欣喜若狂,急忙向红莲拢噶├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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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收徒标准极高。徒弟必须具备三个条件:德,智,体。所谓的“德”,就是道德品质。师傅传授徒弟绝世神功,徒弟能行侠仗义,会造福一方。徒弟若变坏,为非作歹,会为害一方。所以高人选徒十分谨慎。“智”就是智商要高。“体”就是体质。学武练功,并非所有人都可以学练,学武之人万万千,真正能练成的却寥寥无几,原因就是身体不具备练武条件。
拢负艹な奔涿挥姓业胶鲜嗜搜 4舜瓮獬鲈朴危咴朴伪呶锷降堋C幌氲皆诖朔⑾至撕禅L。见红鳯生的容貌俊美,骨骼奇特,心里十分高兴,抱着红鳯爱不释手。
红鳯娘听拢杆狄张剑睦锔咝恕W钜幌耄号Ω底吡耍鼓茉偌媛穑肯氲酱耍裆话怠B}母看透红鳯娘的心思,微微一笑:“请放心,贫道带徒弟回山传授神功,十年后的今天一准把孩子给送回来,让你母女团聚。”红鳯娘这才高兴起来:“那就谢谢师傅了。”红莲拢副ё藕禅L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