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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渡桥迷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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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可惜他的右腿有点瘸,身体还没恢复,所以让他去疗养三个月。可是这小子脾气倔、闲不住,‘犟牛拉犁——卸不下套’。这不,昨天晚上他又从青岛偷偷溜回来了。青岛疗养院的孙院长也一个劲打电话,向我了解他的去向。害得我……”
  这时,会议室的大门突然“咚咚”地响起来,张局长随即喊道:“进来!”
  说着,大门缓慢地推开了。只见一个理着光头的人把脑袋伸了进来。他的颧骨挺高,肤色黝黑;两道浓眉下,闪烁着一对机灵的眼睛;那消瘦的腮部和下颌,长满了短胡须茬。他稍微一愣,便满脸窘色,不好意思地嘻笑着问:“局长,您找我?嘻嘻……我自己偷偷溜回来向您报到,您……别又要剋我吧?”
  崔队长急忙跑过去,惊喜地说:“啊哟,是老李啊!老伙计,你咋不早点跟我说一声?我真没想到,你会从‘地底下’冒出来啊!快,快点进来吧!”
  张局长马上站起来,装着嗔怒的样子,一巴掌打在老李的屁股上。接着诚恳地说:“你这个坏家伙,叫你去休养一下,怎么也待不住?真是气人……”
  “啊哟——局长,俺这腚棰子上肉儿太少,您也不怕硌手?”老李故意咧嘴怪叫着。
  张局长知道失礼了,连忙向他道歉,笑呵呵地说:“好,好,对不起!我忘了你的伤势病痛了,不该打,应该赔礼,也不再批评你了。不过——你这‘打一斤油儿,割一斤油(肉)儿’的山东土腔,可要尽快改一改啊!”
  老李把嘴巴一翘,故意挑逗地嘻笑着说:“局长,您是个南方人,您不是也常说——‘到楼下去,割一斤楼(肉)’吗?您也得赶快改一改啊!”
  “嘿!你们看,我不批不罚他,他反而敢犟嘴顶牛哩!快坐下吧,别光顾逗乐了。”张局长指着乐所长,又向他介绍说:“先认识一下这位乐所长,等一会,再由他和崔队长向你介绍一下贵渡桥谋杀案的情况。侦破此案的重任,就决定由你来担当了!”
  乐所长肃然起敬,紧紧握住老李的手说:“老铁,——哦,不,老李同志,谢谢你!我们所里的全体同志一定全力配合,争取尽快侦破此案!”
  紧接着崔队长与乐所长轮流介绍了案情,技术室法医也很快送来了兰菱的尸检报告。经鉴定:确认兰菱为他杀无疑,并非中毒死亡。“铁拐李”此时皱着眉头坐在椅子上认真地思考着。他的右手从口袋里抓出五香豆,一粒一粒地带皮硬嚼着;左手不停地抠挠着右脚上的伤疤。这时,张局长突然走进来插话说:“铁拐李,看你那个邋遢样,怎么还‘好了伤疤,忘不了疼’啊?”老李一回神,马上憨笑着说:“哪里哟?我这个人大道理不会讲,实话实说,我只是‘好了伤疤,忘不了痒’啊!”大家听了此话,都发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第05章《提篮歌》与“提篮桥”的联想
  “该死的,不要脸!你就象那个‘娄阿鼠’,‘馋佬猫离不开鱼腥味’!你瞅上那个姓兰的婊子,光想坏心眼儿了?今天掉到河里是自作自受,叫你不得好死!活该……”
  虞塘镇卫生所的急救室门外,一个40余岁的妇女,泼妇般地向趴在病床上的虞阿四叫骂。赵医生和派出所民警小张急忙上前劝阻,并且将她拦在门外。虞阿四跪趴在病床上,双手抓着被单捂住双眼,发出阵阵呜咽之声。这时,对面玻璃窗外,突然现出一个头戴绍兴毡帽的神秘面孔,在他那皱起的眉头下,一双机灵的眼睛向四周观望着。只见他转过头去,向旁边围观的小女孩问道:“这个泼辣女人是谁?”
  “她是虞阿四的老婆呵,还不知道?她原来是当地越剧戏班里的‘美人儿’演员呢!当地人都说她嫁给虞阿四,是‘一支鲜花插到牛粪上’了。——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那个小女孩不解地反问。
  头戴毡帽的人,咧开嘴巴微笑了一下。随手抓出一把水果糖塞到小女孩手里,然后转身离开了现场。
  案发后的第二天上午,乐所长在派出所里向大家传达了张局长的重要指示,并且将以“铁拐李”为主的侦破方案做了严密的部署。要求大家全力以赴配合工作,在侦察工作中要严格保密。同时要求:从现在起,每天夜间要加强巡逻,遇到情况要及时报告,同时也要大力宣传科学破除迷信。这时,民警小张急忙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报告说:
  “所长,虞阿四的‘疯老婆’跑到卫生所里叫骂不停,说什么虞阿四该死,与三姨太兰菱这个‘臭婊子’有风流事。而且诅咒他快点死掉、活该……等等。”
  乐所长听完话,急忙说:“决不能扩大事态,情况还没有查清楚,怎么能胡说八道?好吧,我这就去调解、处理一下。”说完就冲着门口走去。
  突然,一个头戴绍兴毡帽的“老年人”拦在门口。乐所长急忙停住脚步,双目紧盯着眼前这位不速之客,疑惑不解地问:“你——你是谁?来这里有什么事?”
  只见那个“老年人”立即拽掉绍兴毡帽和假胡子,兴奋地笑道:“乐所长,我是‘铁拐李’呵!稍微一化装,怎么就不认识了?哈哈哈……”
  乐所长再仔细一看,立即双手一拍,惊讶地笑着说:“啊哟,原来是老李呵,你怎么不早说一声呢?你这一身打扮,是唱的那门子戏?刚才你这陌生的老头相,真吓了我一大跳哩!”
  铁拐李拉住乐所长的手说:“快坐下,咱们先研究一下情况,再开展工作行不行?”
  这时候,旁边几名民警都用怀疑的眼光,盯住这个“铁拐李”,在窃窃私语:
  “瞧他那副‘乡巴佬’长相,黑乎乎的大长脸,还瘸着一条腿,怎么看都不象个‘铁拐李’,反倒象是‘黑脸包公’啦!”
  “瞧,他瘦得那副模样,真象个庄稼汉似的,他真会侦探破案?我看够呛!”
  乐所长召集大家坐在会议室里,把老李的丰功伟绩介绍了一番,然后又严肃地说:“这位就是刑警队的指导员老李同志,大家要积极配合、坚决支持他的工作!”
  听完乐所长的话,全场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铁拐李立即示意不必多客气。乐所长又说:“考虑到老李行动不便,为了配合他的工作,现决定由所里的民警毛尖尖同志,做他的搭档!”小毛立刻站了起来,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
  铁拐李马上站起来说:“我在大家面前现丑了,谢谢大家的支持!时间要紧,我现在准备带毛尖尖出去办点事,回头再见吧!”说完,他便急忙拉住小毛的手向大门外走去。
  他们两人快步走在菱溪岸边的小路上,铁拐李却忽然亲切地问起来:
  “小毛兄弟,你怎么会叫个‘尖尖’呢?是不是派出所里的工作‘尖子’?”
  小毛摇了摇头,嘻笑着说:“哪里哟,我的工作能力很低呢。我的名字叫‘尖尖’,是因为家乡盛产全国闻名的‘毛尖茶’,妈妈生下我,就叫我‘尖尖’了,挺有意思!”
  铁拐李又认真地说:“噢,原来如此。小毛,当年我在上海工作曾经看过当地发行的一种《沪宁晚报》。小报上连载外国侦探小说中,写着一个名字叫‘福二猫’的侦探家,破案真够厉害!他的助手名字叫‘猢狲’,也挺有趣哩!你说说,我这个‘铁拐李’,配上你这个‘小猫’助手,咱们是否也能成功破案?”
  毛尖尖睁大了眼睛,神气十足地解释说:“老李,当年上海的旧小报上连载的文章恐怕是翻译有误,名字谐音乱套。那是英国著名作家柯南道尔写得侦探小说,里面那位神奇侦探名字叫作‘福尔摩斯’,他的助手叫作‘华生’。并不是什么‘猫’啊、‘猴’儿的!您这个‘铁拐李’是八仙之一啊!我是您说的‘小猫’助手,当然能逮住贵渡桥凶杀案里这个害人的‘老鼠精’了!”
  铁拐李听后大笑说:“好,说得好!以后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福尔摩斯侦探经验。另外,我再问一下,阿四老婆怎么这样骂他?那个二姨太蕙莲,到现在连一点儿悲哀的表示也没有?”
  毛尖尖低头说:“光听说阿四与三姨太有风流事,他老婆挺吃醋的,可是没有证据。二姨太昨天早上闻讯后,在古桥边用纱巾挡住脸,看了一会就转身回去了。她可能是与兰菱闹别扭,或许俩人因为争风吃醋闹矛盾吧?”
  铁拐李与小毛走进了卫生所,只见虞阿四还趴在床头边,不停地擤鼻涕。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眼泪鼻涕在被单上浸湿了一大片。铁拐李坐在椅子上低声问:“虞阿四,我是公安局的老李。现在你已经没事了,是不是该准备回家了?”
  阿四斜着眼睛看了一下,抽泣着说:“我委屈啊,委屈!老婆不会让我随便回家的。现在就是回去,她……也会罚跪,甚至会拧掉我的耳朵……”
  铁拐李低声说:“我是想来问问你当时的现场情况,至于你老婆开口说得那些脏话粗话先不计较,别记挂在心。如果——你不愿讲,那也就免了吧。”说着他又拿出一把五香豆递向阿四说:“要不要吃五香豆?听说你昨天早上还唱什么‘盐豆歌’?唱给我听听吧,我这个人,挺爱听江南小调呢!”
  阿四缓缓坐起来,用颤抖的手指捏了几粒豆子塞进嘴里说:“没心思,嗓子痛,调也不准,土里土气的,太丢人!……咳,这《提篮歌》也是跟别人学的……现在真是小曲好唱口难开了呀!”
  铁拐李急忙回头示意毛尖尖,赶快把门窗关紧,然后他又掏出一个小酒瓶说:“阿四,你看——这是什么?吃吃豆、喝喝酒,不是挺有味儿吗?来吧,放松点!想当初我在山东老家,就喜欢听这破锣嗓门的民歌哩!”
  阿四抬头一看,急忙抓过酒瓶贪婪地咂了一口,又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说:“这《提篮歌》是跟三姨太学的,当初她刚到小镇来就特别爱打扮,经常到我的小店铺里来挑选绸缎布料,一磨蹭就是大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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