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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有几个学生在走,白芳听到其中一个在说,你上过办公楼六楼吗?其它的人说,没有啊。白芳听得怪异,不禁放慢脚步。听得那个学生又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有人上去,都给吓得跑下来,有一次,五班一个班的学生都上去了,还是没敢进去。
白芳好生奇怪,难道这校园里,也已经很不太平了?
张校长还是那副样子,假惺惺的问,现在工作怎么样啊?还满意吗?在白马生活习惯吗?
白芳说,还行,挺好的。心里却恨不得能一脚把他穿过玻璃踢到楼下去。
张校长在绕了一个大圈子以后才说,不知道怎么了,去白马回来的人,除了白芳,已经全部昏迷,现在正在住院,医生也的找不出原因来,白芳去过白马,比较了解情况,望能协助调查云云。
白芳点头答应,便又回宿舍去。
天色将晚,金焰带着金辉回家去休息,柳红也先遁身而去,以免白马起疑,提前动作。
在校门外的小摊上吃了碗米线,白芳又回办公室上网,她的办公室在五楼,顶层六楼,是空的,没有听说谁上去过,不知设计来做什么用的。不知不觉间,已经接近十二点了,白芳突然听到楼上一阵稀里哗拉的声音,还像是有凳子拖动。白芳想,哦,可能是看电视看累了,拉动凳子换个姿势吧。刚这么迷糊的想着,突然又是一个激灵,不对啊,这上面是空的!怎么会有人拖动凳子的声音呢!
赶紧想下楼去。晚上阴气盛,白芳的心里,还是颇有些胆怯。突然又听到外面一阵拖鞋哒哒的声音,白芳惊出一身冷汗来。正对着电脑屏幕,突然发现身后有异样的感觉,特别是后脑勺这一块,阵阵发冷。白芳不敢回头,暗念道,魔由心生,一切异象快快消失!
那种感觉没有了,白芳赶紧出得门去,门外也并没有发生什么事。电梯是不敢坐了,赶紧从楼梯下去吧。走到二楼虚掩的门口里,哗一声,一只绿眼亮亮的黑猫蹿了出来,白芳感到一阵冷风,电灯突然又一齐灭了。幸好紧急出口的指示灯还亮着,并且已经到了二楼,白芳三步并做两步跑下楼去。走远了仍然惊魂未定。
已经快到宿舍了,白芳又回头望向办公楼,看到六楼,没错,是六楼,有一道绿色的光闪了一下!
白芳不敢稍作停留,急忙往宿舍冲去!
白芳回到宿舍,直觉得困顿不堪。折腾了这一日,白芳也着实有些累了,便想早些休息,又怕有些什么东西影响自己休息,便在宿舍里乱翻一气,找出来一本圣经,还有一本道德经,一本金刚经。白芳笑笑,这就是自己平时兴趣广泛的好处吧,床顶上放一本金刚经,枕头下放上圣经,床边的桌子上放上道德经,然后安然入睡。
不想,这觉也睡不踏实,方入梦,恍惚间,又回到了那片白茫茫的雾中。白芳四处看去,都还是见不到边的白雾,心里有了底,倒也不是很慌。
又一阵更浓的雾,胡承天出现了。白芳警觉的后退几步,胡承天凄然一笑,你,不必躲我。我前日如此待你,全是出于无奈,现在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又怎么会再加害于你?说罢,伸出手来。白芳一看,他的手上,同样也是小手指的关节外翻,问道,莫非,你也是小时候不听话,被老师打手心打多了?
胡承天苦笑,我那个时候,能够吃饱饭就是天大的福气了,怎么还能够念书?白芳问,那,你这手指,怎么会这样?
胡承天笑骂,笨丫头,你真以为你是手指是老师打的吗?你可还记得你母亲的手长什么样?
白芳细细一回忆,好像母亲的手是很粗燥的,小手指的关节,似乎也有些外翻。再一看自己的手,双后的小指关节都外翻,便惊疑道,难道,你就是我那小外公?
胡承天含泪点头。
原来,当日打完黄桥战役,胡承天便随着部队来到了此地。不想在渡江时,被一颗弹片击中胸口,当场并没有死亡,被抬到了白马庙。因为缺医少药,痛苦良久后方才死去。当日参加战斗的兄弟,没有一个能够生还。死后,被葬在了离白马庙不远处,不想白马庙作祟,拘住了他们的魂魄,令他们死后不得超生,沦为白马的傀儡。可怜生离家乡几十年,死后也不能回去看看爹娘!胡承天说到此处,又不禁老泪纵横。在这些士兵当中,又以胡承天的军衔最高,白马为了收买人心,与其结拜为兄弟,并且又按照白马的意思,盗来了柳红,又困住了五行之一的水。那日,本是奉白马之命,要结束白芳性命的,不想胡承天竟然认出这是他兄长的晚辈,于是放了白芳一条生路。
听到此处,白芳再无疑虑,叫道,外公!胡承天也是热泪盈眶,激动得不能自已。
白芳想起刚才的事来,又问到,刚才在办公楼六楼的,可是您老人家,胡承天似是全不知情,摇头否认。胡承天又催白芳讲她父母,以及外公外婆的故事,白芳将能忆起的事一一讲了一遍。
眼看天将亮了,白芳又想起一事,问,那天的五行阵图,是不是你取去的?
胡承天赶紧取出那张布帛,交给白芳。白芳把五行阵图摊开来。原来,这幅图是由一种罕见的布料织成,上面更是以特殊的材料画成图,必须在泡了人血之后方能显出图形。白芳看着上面的图形仍不清晰,一横心,又刺破手指,将血挤出一些来涂在画上,终于图形渐渐清晰,并且浮现出一种奇怪的文字来。白芳一个也不识得,焦急万分。
外面的广播里,开始响起了音乐,胡承天起身告辞。白芳刚要挽留,觉着自己拌到了桌子,一个趄趔,一下就醒了。开始以为是在梦里,想要起身,突然觉得手指一疼,原来不小心碰着了方才弄破之处,再看看右手,竟然握着的就是那五行阵图!
白芳赶紧摊开图,竟与梦中所见并无二致!
赶紧小心翼翼的绘下文字,打算见了其它人后再行研究。
天亮之后,白芳赶紧出门去找金焰以及金辉。路上行人还不多,白芳出门,倒也没有人注意。
来到金焰家中时,发现还大门紧闭,只好在门外等着。毕竟大清早的敲门不大礼貌。
一会儿,门开了,原来是金焰的父母要上早班,推着自行车出来,一看到白芳,竟然会意一笑,白芳的脸刷的就红了,不过还好,白芳不是那种脸很嫩的人,笑笑也就过去了。
进去之后,发现他俩竟然还在蒙头大睡,只有阿土看到白芳来了上蹿下跳分外热情。白芳左右一看,发现屋角有个铜脸盆,拿起来用手使劲拍了几下,恶作剧的叫,鬼子进村了!他们乍听到耳边响起炸雷,都一蹦而起,这回,该轮到白芳不好意思了。
等两人穿衣洗漱后,白芳将所绘文字摊开,三人坐下观看。金辉一看这文字,便问到,你这是从哪里得来的?白芳笑,就是金洪托你带来的那块布上的。
金辉倒也不问情由,便细细研究起来。原来金辉虽然生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里,祖上却曾经做过大官,后来因忠直不阿,受到奸人陷害,故而才偕家眷隐居,只以教子读书为乐,耕作自给,生活清贫但也平稳。所以金辉是家学渊源,对这些古文字颇有研究,而且他本人的志向是考古,所以,看着这些文字,竟然入了迷。
白芳与金焰看他这样,倒也不打搅,白芳说起昨晚所遇怪事,金焰也是迷惑不解。两个人正说着,金辉突然大笑一声,道,我明白了!白芳忙问他明白了什么。
金辉笑着说,这也不知是谁写下来的一个东西,文笔有点不太通顺,说什么以前白马作乱,终于被平定了,如果白马第三次作乱,怕是锐不可挡,只有五行之尊摆下五行阵,才能制服云云。另外就是写了那幅图的说明,以及如何摆阵,如何运转。白芳心想,正是如此了。但心里又有疑问,这是用何种文字写成的?我怎么竟然不识得?金辉笑道,这是用久已失传的一种文字,女书写成的。女书是以前闺中女子创造,后来识得的人越来越少,竟至于失传。我家中倒是还有一卷用女书写成的书,旁边有汉字的注释,所以虽然并没有人教过我,我倒也能认识上面的文字。
白芳心道,好险,如果不是金洪遇险刚好遇上金辉,又让金辉将阵图送回,怕是这一关难过了!
只是,虽然阵图已经找到,文字也已经破出,但是还有几个尚不会法术的人,这阵,还是摆不出来啊。自己是侥幸,经历了千难万险竟然没有被压垮,反而因为这重重危险,激出了自己沉睡的潜能,从而恢复了法力,那么又该如何唤醒其它几人的潜能?
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一个有效的法子来,白芳只好暂把这件事放下,道,金辉,你初来乍到,我带你去尝尝本地有名的小吃,又对金焰说,你们叫吃早茶对吧。金焰一笑。
三个人来到茶楼,各叫了一份烫干丝,两个肉包子,一杯茶。金焰能吃,叫了四个肉包子,便坐下等待。
菜一会儿就上来了。最有特色的,就是烫干丝了,用细嫩的豆腐干切成丝,开水里一烫捞起,盛在小盘里,倒上一些陈醋,一些碎花生米,麻油,再洒上切碎的香菜,端的是热气腾腾,香味四溢。三个人边喝茶边吃早餐。金辉是初次吃到烫干丝,一尝之下,赞不绝口,埋下头去吃了个干干净净才抬起头来,看到白芳正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不由得脸一红。白芳问,味道如何?要不要再来一盘?金辉赶紧摇头拒绝。白芳一见金辉的窘样,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白芳平日是一个拘谨而又严肃的人,见了金辉却忍不住总要逗他,自己心里也深觉奇怪。
吃过早餐,白芳说,我还是得上白马去一下,否则,张校长那儿过不去。金焰说,我反正也没事,陪你去一趟吧。金辉也愿意跟去见识一下。
三人找了辆车,一路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