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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吗?你不是很享受春夏秋冬吗?你真的愿意舍弃这一切你就继续昏睡吧,反正要完是谁也逃不掉的,确实没有人会怪你。
白芳的眼皮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渐渐睁开眼来。眼前的人影,还是模模糊糊的,不过渐渐的有了些劲,下了床,脚步还有些发飘,脸色红得异常,但是总是站着的。对着镜子用冷水洗了把脸,渐渐有些清醒,只是见到镜子里的人脸赛桃药,双眼乌黑潮湿,眼泪就流了出来,无声的抽泣。真是累啊,为什么这样的事要落到自己头上呢?像其它人一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那无疑是幸福的,可是,想起一向疼爱自己的父母,兄弟,还有朋友和学生,她觉得自己是不能就这样放手的。
洗把脸之后觉得精神好多了,头还是有些晕,再摸摸额头,似乎没那么烫了,脸还是红得异样,全身发热,但是身上有力了些,腿也站得直了。
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遂把眼睛看向凤凰。凤凰笑道,先干什么?吃饭啊!你一天不吃饭就撑不下去了。又笑道,你这一病,金辉急得也没有吃下去东西,你们一起去吃上一些吧。
白芳是南方人,喜欢吃白米粥,也吃不下油腻的东西,白米粥就咸菜,竟然是越吃越开胃,一忽儿就两碗下去了,身上开始冒汗,精神也来了,金辉见到白芳这样子,觉得有趣,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她吃饭。白芳没有注意,一连吃下去三碗粥以后才看到金辉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脸上又红了,幸亏本来就红着,才显不出来。嗔道,你还不快吃!
金辉赶紧三下两下把粥划拉干净,然后结帐跟白芳出去。回到校园里,还是闹闹哄哄的一片,有不少人围着,近前一看,原来是有个新闻记者弄了台摄影机在采访呢,一见到白芳,有个学生说,昨晚在的就是白老师!白芳赶紧想离去,那记者走上前来,掏出一张名片给白芳,说道,白老师,听说你昨晚在现场,有些问题想向你请教。白芳有心回避,转念一想,将名片收起,说道,这些事不方便上电视,不如这样,我们可以私下里谈谈。
记者留下了白芳的联系电话,便继续采访去了。白芳回到宿舍,先理理乱纷纷的思绪,捋了下额前的头发,说,现在我们面临的困难很多,昨晚又发生了一件大事,现在大家来把这些事情分析一下,看看怎么解决比较好。
然后拿出一张纸来,将现在面临的一系列问题都写下来。
一是白马这一面,现在大家对他都是了解甚少,凤凰两千多年前与他打过交道,不过事隔这么多年,实力相差已是非常悬殊。
并且他一直控制着柳红和胡承天,现在也不知道发展到什么范围了。像昨天的事件,不知道是不是也跟他有关系。
二是凤凰这一面。凤凰法力所剩无几,五行中人也都是懵懵懂懂;对要发生的危险几乎毫不知情。更何况现在柳红下落不明,江红还没有救出来,五行阵也是毫无用处。现在看来,似乎只有放手的份了。
几人都似听非听,好像若有所思的样子。听得白芳停顿了,便一齐看着白芳。白芳笑,都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的。
金焰笑道,没有花,但是肯定有戏啊。
白芳说,这个,应该是你最在行啊?
金焰说,我对打打斗斗还有点经验,对装神捉鬼可没有经验。
白芳笑,咱们现在不妨将他当作人来斗。又说道,你可是熟读毛选之人,怎样以强胜弱,应该比我们有经验的吧,现在形势我已经给你分析明白了。
金辉眼睛一亮,说,咱们可以各个击破,以弱胜强!
金焰点头,对,毛主席老人家的十六字方针也很实用,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白芳笑道,就是如此。白马现在还没有脱离禁锢,一天之中能活动的时间只有一个时辰,他能作乱的,也就是那个时辰,其余的,都是控制柳红和胡承天来达到他的目的。现在柳红和胡承天下落不明,他的羽翼已经削落不少,我们不如趁机解散他的旁支,让他无可奈何!只要在那一个时辰里避过锋芒,白马也并没有那么厉害的!我们再等时机成熟,一举将白马制服!
三人的眼里同时闪出了兴奋的光。
可是,那些无辜的百姓呢?与白马作对,势必会伤及无辜。
白芳一笑,这个,我自有主意!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记者的名片。
三人都迷惑不解的看着白芳。
白芳嫣然一笑,呵呵,我自有安排!
什么安排?
你们等会儿就知道了。又问金焰,你知道金洪联系方法吗?
金焰说,他本来是有手机的,只不过这次出事,估计手机也摔坏了,不知道怎么联系。
金辉说道,我知道那家医院的电话。
三人兴冲冲跑出去打电话,办公楼被封锁了,一时进不去,只好在旁边的公用电话亭打过去。声音嘶嘶的很不清楚,好不容易找到金洪了,金洪有气无力的说,我现在这个样子,回家都回不了,还怎么帮你们的忙啊。
白芳又问,那,你知道你师父怎么联系吗?
金洪苦笑,我就是为了找师傅才搞成这样的,要是能联系,我就不用出门了。他老人家到处云游,连他家里人也不知道上哪儿能找到他啊。
白芳高兴的心情又沉重起来,这可怎么办呢?然后叮嘱金洪好好休息,就把电话挂断了。
金辉与金焰看着白芳的脸色突然又变了,只知道是没有得到什么好消息,便急急问道,怎么了?
白芳笑道,没什么事。原本是想找人做场法事,现在看来是有些困难了。
金焰也用手抓着头皮,一时无法可想。金辉问道,这里,没有其它的可以做法事的人吗?
白芳说道,金洪是我知道的唯一一个懂点法术的人了。
金焰突然想起,说道,不如我们回家一趟,也许我父母知道他的去处也不一定呢。
几个人刚要走,突然看到路的那头来了一支队伍,闹闹哄哄的,一大车的人在奏乐,还有一大车的人在后面跟着,头上全扎着白布,身上穿着孝服,看来是送葬的。看了一眼,也没留意,便继续往前走。车子经过他们时,有个穿孝服的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看得白芳心里有点发毛,赶紧加快脚步。
路不远,走了不多久,发现前面又出来了两辆车,前面一辆是吹着唢呐奏着乐的,后面一辆是坐满了穿孝服的人。
走到三叉路口时,从右边钻出来了同样的两辆车,并且停在了中间不动,刚好把路堵得死死的。
三个车队,奏着哀乐,飘着满天的纸钱,就把白芳和金辉金焰三人围在了中间!
虽然说一向是不太在意这种东西的,不过同一时间碰见三辆丧车,心里难免还是觉得晦气。
三人想找个缝子走出去再说,不想三个车队同时逼进,把路堵得死死的!
三人再是大意,也料到了这车队是冲着自己来的。
白芳苦笑着摇头,这是怎么了?
又低声问金焰道,你是本地人,上去问问这是怎么回事?
金焰苦笑,我们这儿好像没有这一说法,还是你上去问吧,人家看到是女孩子,总会给点面子吧。
白芳看看金辉,他是外地人,来的时间还不长,对这儿的土话更是听不懂,所以只好自己上前去打问。
硬着头皮上前,刚要开口,先前那个看她的人又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白芳只好退了下来。换了辆车,那车上的人也是冷冷的不说话,第三辆车也是如此。
车上的唢呐一直未停,漫天纸钱也一直在洒。
三人进也不行,退也不行。都觉得相当懊恼,怎么能给这种事绊住了脚?
如果他们肯出来说句话也行,说明为什么要困住他们,心下当也不至于这般焦急。
说也奇怪,平时车来车往甚是热闹的路口,竟然没有一辆车,也没有一个行人!
不觉间,日头竟然开始西斜了,在日头下晒了这么久,脸上都是汗水。
更不容客气的是,肚子也开始咕咕叫唤,但也只好这样僵持着。
白芳心里急得跟火烧的一样,脸上的神色也是难看至极。
又急又恼,火就噌的蹿上来了。
她忍不住了,上去冲着那人就问,倒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们堵在这儿?
那人这回连眼皮都未抬一下,就那样坐着。
又找到边上的另一个人问,怎么回事?为什么把我们堵在这儿?那个人就像根本没有听见。
白芳简直要气急败坏了,可恨的是这车上全是男人,也不能拎着他们的衣服叫醒他们。
正当白芳快要忍耐不住时,三个车队同时一阵骚动,人群分开了,车上各出现了一个人,白芳看到这几个人,顿时把满腔的火气压了下来,问道,不知道几位把我们留在这儿有何贵干?
看样子像是为首的一人笑道,白老师,何必这么大火气?
白芳强压住怒火问道,你们有什么事,为什么要把我们拦在这儿?那人笑道,如果不出我所料,你们要找的人,就在眼前!白芳一愣,问道,你知道我要找什么人?那人说道,在下姓木,单名一个叶字,昨晚天呈异象,家师算准此处必有妖孽,且来势汹汹,叫我等带上法器祭礼前来助你一臂之力。白芳问道,你师父是什么人?木叶笑道,说起来,还与你们有些渊源,又面向金焰道,就是金洪的祖师,目前在清凉山修行的去尘道长!金焰向白芳示意确有此事,白芳放下戒心,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行事?
木叶说道,那妖孽甚是厉害,家师叮嘱,唯有依此行事方可瞒天过海,不至于让它有所防范。
白芳听木叶说得有理,又问道,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
木叶笑道,我们还得装做出殡的样子,到了那妖孽藏身之地方才出来,才能攻其不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