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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结:“没——没没没!我,我哪里会有意见呢!嘿嘿!”干笑两声。
于组长瞪着他,似乎还觉得他不够诚意,英俊的脸上突然露出阴沉的笑容,目光瞥向窗外。此刻
窗外秋风瑟瑟,树梢零落,肃穆的天空上挂着圆圈一样的太阳。
于组长很认真的看了半天太阳,回头很认真地问汤宏:“汤宏,你说太阳是圆的还是方的?我看
了半天,怎么都觉得它是方的耶。”
上帝啊!——从小学起老师就一直教育我们太阳是球形也!——可是被组长豹子般的漂亮眼睛恶
狠狠地一瞪,汤宏哪里有宣扬真理的骨气,何况他这次也学聪明了,立刻奴颜婢膝地答:“是的
是的!组长看到是方的,那太阳就一定是方的!”
“哼——算你聪明。”组长瞪了他一眼,这才把怀里抱着的人放到床上。汤宏的视线跟着组长的
动作移动,从那疲惫的沉睡脸,毯子下半露的布满爱痕的肩膀,微微隆起的小腹,一直看到那修
长的脚踝。然后他突然惊吓地张大了嘴巴——因为组长居然毫不避讳地赤裸着身体在他面前换起
衣服来。
宽阔浑厚的脊背,健美流畅的腰线,结实紧绷的臀部,组长的身材是很好没错啦,可是汤宏的心
情好悲惨,组长简直就没把自己当人看嘛——太过分了,这里好歹也是自己的房间耶……
何况他看到于江麦色肩膀上的几道细细的红痕,还渗出了血珠,心情就更低落了——这是“A”
抓的吧?一定是他被于江占有时压抑不住激情和狂乱而抓出来——
视线瞥向那个沉睡的男人,想起他昨夜还曾在自己怀里絮语,从现在开始这种事情恐怕再也不能
有了,汤宏的心情就好郁卒。一种微妙的情绪——他甚至都不敢正视却无法阻挡的情欲——对那
个有着奇妙双性肉体的男人——“A”……
“你跟我出来一下。”
于江穿好衣服,依旧回复平时那个冷酷俊美的年轻干部。只是一惯往后梳的头发此时却下垂,显
示与平时不同的风情。
汤宏纯粹是好意,拿过自己用的发胶战战兢兢地问组长要不要用。
于江看都不看就给扔到了地上。“你认为我会用你这种廉价玩意儿吗!”
恶狠狠的斥责,还给他一个冰冷的瞪视。
——好心不得好报。汤宏盯着地上被摔得瓶盖破碎的发胶瓶,欲哭无泪。
组长在那个男人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然后率先走了出去。汤宏只好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是怎么检到他的?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一切。”
冰冷和威严的于江,又是平时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任何人冒犯的组长了。不知道组长是不是察觉
了汤宏的内心活动,特别加重了“老老实实”这几个字的语气。
被组长这样锐利扫视和严格警告,汤宏就算是想稍微隐瞒一点什么也没勇气了。他只好哭丧着脸
,把昨天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组长。
说到吴超趁火打劫,强暴这个男人时汤宏稍微犹豫了一下,可是抬头一看到组长如洞人心的冷酷
视线,他也只好嗫嚅着全部交代了。
组长的脸色照旧,却从漂亮的黑眼睛深处似乎掀起风暴。
他点点头,冷笑了一声,什么话也没说,拍拍汤宏肩膀。“这两天我暂时把他寄放在你这里。你
给我好好照顾他。瘦了一点也找你算总帐。我过两天安顿好了就会来接他。听见了没有?”
“是是,听见了——组长!”汤宏忙不迭答应,心里却大叫委屈——你怕他在我这里受委屈你现
在就带他走啊,真是的,又不是我愿意照顾他——
且慢,不是自己愿意照顾他的吗——可是心里又有一点自己也说不清楚的感觉,其实很希望那个
男人留在自己身边,留在自己怀里——唉!可是组长……汤宏也只好想想而已——他哪敢跟组长
抢女人啊——啊,不不,是“男人”才对——
正想着,组长却又道:“汤宏。”
“什么事?”汤宏愕然抬头。
组长背对着他道:“你——你对——他有什么看法?”
“他——谁?”汤宏开始一呆,很快明白,心里不由一跳,他抬头看向组长,却只看到组长颀长
的背影,结实的双肩文风不动,完全看不出组长的想法。汤宏想组长为什么要问他这个问题呢,
却本能地觉得组长这句问话绝对是自有用意。他结结巴巴地答道:“哦,这个嘛,他是组长的人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他的——绝对不会冒犯他!”
“看来你还算明白。”于江这才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地盯着汤宏道:“我暂时把他寄
放在你这里——但是,如果你敢动他一根毫毛的话,我会把你的脑浆活活舀出来当豆浆喝。明白
了?”
“是是,属下明白!”汤宏吓得嗓子发紧,赶紧回答!
“你明白就好。回去煮饭,晚上我会过来吃。没钱我这里拿去。”组长从自己口袋里往外拿皮夹
。
汤宏又是汗出,他哪里敢要组长的钱。连连保证自己一定会去买最好的菜,组长才点点头,转身
迈着稳健的脚步下了楼梯步出巷口。
汤宏站在楼梯间的窗子边,看着组长的黑色轿车一溜烟启动,这才回去,也才察觉自己已经出了
一身冷汗。
于江走了以后,汤宏回到房间,按照于江吩咐,只好倒掉早上的饭菜,开始弄新的。
他一直都自己独立生活,所以手脚很麻利地煮好了饭,然后出去买菜。菜市场就在公寓不远处,
买好菜回来,洗好,切好,他虽然干得很快,可是却一直觉得心气浮躁,无法象往日那样平静下
来。是因为卧室的床上睡着那个男人吧。
拥有奇妙双性肉体的男人,当着自己的面被同组兄弟强暴的男人,怀着同性孩子的男人,昨晚在
自己怀里惊奇发言的男人,认识自己母亲的男人,认识自己组长的男人,和组长拥有肉体关系的
男人——好奇妙又不可思议的男人,好想知道他到底是何许人也!
可是——汤宏不忍去问男人本人,那样似乎会刺激到他,被迫怀上同性孩子的男人,被迫拖着受
孕的身体逃离的男人——可以想象他曾经经历的往事,那该是多么黑暗而惨痛的过往!可是,汤
宏更不敢去问那位姓于的少爷组长——他没吃熊心豹子肉,他没那个胆!
刚把油倒进烧热的锅里,披沥啪啦几声油泡溅起中,突然听到男人一声轻轻的呻吟。
“醒了?”
来到他床前,看到男人果然张开了眼睛,有黑晕的清澈眼睛,察觉自己是赤身裸体是躺在毯子下
呈现在汤宏面前,他立刻羞红了脸,没有回答,只是局促地躲闪着汤宏的目光。
汤宏尽力想要做得若无其事的样子,笑着再问:“醒了?”可是嘴角却有点僵硬,他舔了舔嘴唇
。
“恩。”男人回答,不看他,端正脸上的红却一直蔓延到结实的脖颈。
“那,要不要喝水?”刚刚经历过激烈的性爱,男人似乎没有办法灵活的起身,汤宏只好隔着毯
子把他扶起来,把茶杯凑到他嘴边。
男人身上传来组长常用的高级男用香水味,提示着汤宏去想象眼前这个年长的男人和组长的激烈
性爱的画面,简直无法抑制这种念头,汤宏心慌意乱。咳了一声强迫自己不想,眼角却又瞥到微
仰着脖子就着自己手喝水的男人,结实的脖颈上上下滑动的喉结。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原始的火苗
就从汤宏心里慢慢燃烧起来,血液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窜一跳,在满血管里乱跑。
他心一慌,手一时没拿稳,杯子就掉落下去,热水倾倒到毛毯和男人身上。两人都吓了一跳。
汤宏慌忙一把扯开毛毯,慌慌张张就用手掌去擦男人身上的水痕。白皙却很结实的皮肤,摸上去
有滑腻的质感,汤宏擦着擦着突然动作滞住了,他咬住嘴唇,难以抑制心头的奇怪感觉。
“——烫、烫到没有?”
半天,他才听到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没、没有。”男人红着脸,也结巴起来。汤宏看着他躲避自己视线,把毛毯重新拉上,看着那
苍白的柔韧的肌肤,还遗留着红痕,被毛毯一寸寸重新遮盖。汤宏突然鬼使神差地一把抓住毛毯
。
“——?”男人愕然地张大眼睛看他,汤宏也立刻敏感到自己在干什么,立刻火烫般地松手!几
乎跳起来般地退离床几尺。“你继续睡会儿吧!我煮好饭会叫你!晚上于组长会过来!”
他不敢回头,突兀说完就逃一般冲回厨房。
下午汤宏去了警察局。
确定了那具被碎尸的头颅属于他舅舅汤森后,警察把他带进了会客室。
里面等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俊秀的警官,向他介绍了基本情况。汤森的尸体是在位于南岸不远处
的一栋饭店的地下室里发现的。案发现场一片凌乱,铁门大开,屋里无盗窃迹象,床铺亦很整齐
,但是却在洗手间的铁架上发现了尚未来得及洗的被换下的床单。床单上充满污渍,似乎是性交
过的迹象,可是房间里却没有发现女人用的东西,除了冰箱里找出来的汤森的被破碎的尸体,就
是床脚边的一大滩血。
那名警官说道:“经化验,这血迹不是属于你舅舅。现在已经查出那栋饭店和这个地下室的主人
是一名叫刘卫的男人。”
“等等!刘卫?”汤宏疑惑地皱起眉毛。他似乎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然后他恍然大悟地道:“
哦!就是那个挺有名的本省企业新星嘛!啊,我舅舅的尸体怎会藏在他的地下室里?”
警官道:“虽然没有找到刘卫,但我们查过他以往的资料,可以断定那大滩血迹是刘卫。现在我
们初步判断这是一桩特大恶性杀人碎尸案,受害者为汤森,作案者为刘卫。”
“你是说是刘卫杀了我舅舅?——可是,动机?”
汤宏吃惊,正自摸不着头脑,那警官却道:“我们也是无法确定作案动机,所以希望汤先生能够
协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