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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江把他放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拉过桌上的高级餐巾纸替他擦拭腿间的污渍。然后替他盖上
被子,脱下自己被吐脏的衬衫扔到地上,这才钻进被子躺到他身边,把他的身体抱上自己胸膛。
他对于彦章的强烈反对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冷静地说道:“不要跟我闹了。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不可能会更改的。明天一早,我一定要带你去堕胎。”
“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这跟你愿不愿意无关。彦章,我说了,我只是不喜欢看到你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躺在我怀里。
”
“可是我不愿意!你明白吗?我不愿意去、去……去把这样的身体展露在别人面前!你只顾你自
己喜欢不喜欢,你为什么就不肯想一想我喜欢不喜欢?”
要是面对以前的于江,这些话说不出来。可是现在的于江——自己的一切秘密他都知晓无遗,也
知他确实深爱自己,自己的辈分和权威在他面前早就荡然无存,于彦章也不想再固执地维持自己
的男性自尊和父辈的尊严——事实上,这些东西在当年面对少年的于江时就已经破碎殆尽,荡然
无存——
可是无法喜欢他那种强迫的姿态——于彦章恼怒得眼睛发潮。为什么他碰上的男人,都是这样—
—这样惘顾自己的意志——
就象刘卫——想起那个端正而冰冷的男人,心里划过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怖——被他囚禁和强迫
的日子——无数次地被他蹂躏和嘲笑得身体麻木,心灵麻木,可是,每次听到他抱着几近昏厥的
自己一遍又一遍在自己耳边呢喃:我爱你,我爱你,为什么我这么爱你,我讨厌你可是又无法抗
拒你——明明都已经麻木了不是吗?可是冰凉的泪水还是会从干涩的眼睛里流出来,流过脸颊,
滴过脖颈,然后被刘卫温柔的舌头舔去——
“我只要你。这全世界我谁也不要,我只要你。”
“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不管你那时侯已经四十岁,五十岁,六十岁,我都要把你捉回来,让你
怀上我的孩子。”那个男人用严肃的声音对自己说,然后打开自己双腿疯狂地侵犯了自己。
疯子。当时只觉得那个男人是疯子。——完全不顾自己的意志,强行毁掉自己的生活,把自己绑
去,关在地下室里,夜夜不断地侵犯自己,强迫在人际社会中身为男人的自己为他生下孩子……
好痛苦——那可怕的四年——为人的尊严,为男人的尊严,完全被刘卫毁坏得一丝不剩。
在那间见不到阳光的地下室里,在被囚禁的整整四年里,自己什么也不是。不是男人,只是供刘
卫发泄性欲的女人。不是人,只是为那男人生育孩子的机器。
每天都被他侵犯到完全昏迷,连动一动手指都没有力气。只好被他抱着去洗澡,梳头,喂饭,换
衣服,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放进被褥里沉睡过去。常常要睡到黄昏才勉强有力气坐起身来,可是
随即刘卫也就回来了。于是恐慌地吃过饭,又被他压进被褥里——
这样的日子,怎能不渴望着逃脱。可是刘卫很谨慎,两层铁门从来都关得严严的。而且地下室和
通道里都装有隐藏的监视器。
开始不知道,所以逃出地下室时于彦章高兴得差点昏厥过去,
以为自己又可以重返正常的人生。
可是每次都是还没跑出通道就被迅速赶来的刘卫抓了回去。然后他满面怒气地毒打自己,再把被
打得奄奄一息的自己扔到床上去残暴地侵犯。
即使是怀孕了也没逃过被他殴打的命运,他不打肚子,只拿鞭子抽打自己的手臂和大腿。
可是即使如此于彦章还是从来没有放弃过逃跑的渴望。他害怕到极点,不是害怕被刘卫毒打和侵
犯,而是害怕和这个狂人待久了,自己也会变得疯狂。
……还好,逃出来了。虽然——自己也因此而变成罪人——
但是,毕竟自由了不是吗?
整整四年都如一只土拨鼠一样被囚禁在那阴暗昏沉的地窖里。
那一天,第一次从那地下的通道里跨出来,见到整整四年未曾见过的阳光,于彦章真的是流出了
眼泪。
——然后,也是那天——见到孟飞和他的女友——好凑巧——好奇怪——难道是上帝在开玩笑。
“在想什么?”于江用手搔着他的脊背,才让于彦章从对恐怖往事的回味中惊回过来。
他惊惶地注视了一下未拉拢的窗帘,看到了深蓝的夜空里的一弯凉月,这才定下心来。
自己确实已经逃出来了,已经回到生天,已经回到这个有阳光、有月亮、有花草树木和人类的美
丽世界里。——被如动物一般囚禁起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生活,确实已经过去,已经成为记忆。
他抬起眼来迎视于江的眼睛,那眼睛是漂亮和温柔地正在注视他的。
“彦章,你讨厌我这样,是吗?”于江紧紧抱住他:“可是,我需要让你服从我,才能感觉到你
真实在我怀里。虽然你现在在我身边,触手可及,可是我就是不安心。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一
辈子属于我,永生永世在我怀里。”声音里透露出苦恼:“求求你,服从我的安排好吗?为我拿
掉这个男人的孽种,然后为我生下孩子好吗?”
“你——你疯子!”于彦章尖叫出声,一把想推开于江却没有得逞,依旧被他紧紧搂在坚实的胸
膛里。
“你你们都是疯子——疯子!”他气息不稳地叫,他没想到于江竟然也想让自己为他怀孕生子!
“我没疯!你也知道夫妻间的情感羁绊是相当淡薄的,只有身上流淌着他们双方血液的孩子才能
成为他们永远的联系!”于江陡然强硬起来,牢牢抱住他,强行用火热的嘴唇堵住他的双唇。
“不许违抗我!”于江低声地叫,眉宇间却透露出哀求的气息。
“你——小江,你疯了,我、我是你父亲啊——”
于彦章结结巴巴,语无伦次,被于江强硬的手臂紧抱住,强迫自己的肉体全部紧紧贴在他年轻的
躯体上,他挣扎不开,只能躲闪着于江炽热和咄咄逼人的眼光。
刘卫这样想,也这样强迫自己,还可以说刘卫是疯子。
可是——于江,从小被自己养大的于江,教于彦章何话以说。——“你疯了,办不到。我不能。
”
“这恐怕不是你说了算吧!”
于江突然露出阴森的笑,翻身就把他压在底下。
“你干什么!小江!”于彦章惊慌地挣扎和叫。
“要一个女人为自己怀上孩子很简单。”于江强制地压住他,在他耳边低语,“只要把她双腿扒
开,硬上几次,她不怀上也不行。——男人通常是这么干的。”
于江正在拉开自己双腿。
“我不要!不要!放手!我不是女人!我是你父亲!”
“不是女人?——”于江嗤笑,已经将又硬又烫的男性雄蕊抵上他尚且湿润的私处。手指却恶意
地抚摸上他膨胀的腹部。“你认为天下有第二个男人会跟你一样,怀上别的男人的种吗?”
“不!不要这样!我不想!我很讨厌!我讨厌!”
于彦章疯狂地扭动身躯,尖叫声已经接近凄厉的竭斯底里。“由不得你!”于江阴沉地回应,一
扭身已经把火热的器官直挺入他的下身。“啊!”被这突然的顶入冲撞得身体往后一仰,于彦章
发出昏眩般的悲叫。可是于江随即抓住他的腰,更深地顶进去,好象是顶进了最深处。
“啊啊——不要、不要!”被抓住腰强行进入,于彦章发出凄惨的悲鸣。于江硕大的器官在他体
内深深插入,灼热的触感鲜明地熨烫着蜜穴的黏膜,使他身子哆嗦,腰部颤抖着,下体因为快感
裹紧于江的同时,嘴里也不断地泻出悲叫和喘息。
灼热的男物在体内不断地挺进,无意识地扭动着臀部跟随于江的插入和抽出,一行泪水从于彦章
颊上流了下来。
“——!”体内突然空虚!于彦章惊愕地抬头,看见一脸困惑神色的于江停止了动作,蓦然从他
体内抽出的巨大坚挺前端还在滴淌着火热的液体。
“你那么讨厌我吗?”于江低下头来亲他的嘴唇。“你都哭了——我——我只是想留住你——我
没有别的意思啊——”
于江把他重新抱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他的脊背,在他脸颊上又亲又咬。虽然他的坚挺抵在于彦章
腿间毫无消退迹象,可是于江却毫不介意地只顾搂着于彦章使劲哄。
“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以后不强迫你了。可是——我真的好想要一个我跟你的孩子。”
“我绝对不要!”于彦章口气激烈的说,语气还带着一点抽噎。重新被待以温柔使他安心了许多
,他把被泪水潮湿的脸贴上于江胸膛。
闻言于江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但他瞬间很快振作起来,以手指擦掉于彦章脸上的泪水。“我会
等。——”见于彦章惊愕抬头看他,他温柔重复道:“真的,我会等——等你愿意的那一天。”
等我愿意给你生孩子的那一天?——于彦章迷惑看他,很想告诉这个儿子这一天是绝对不可能到
来的。可是看着于江真挚而温柔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没有说出口,而只是暧昧地应了一声
。
他还是有点震惊。
虽然刚才差点被于江强暴的体验使他心有余悸,可是没想到于江居然会看到他的眼泪就放过他,
他又有点惊讶。
眼前这个高大俊美,练达成熟的男人,真的是过去那个冷酷暴戾的少年于江吗?
虽然从昨天其实就已知道,少年的于江已经脱胎换骨,而今已成成熟的男子,可是于彦章还是有
点适应不了——他张着嘴唇,呆呆地看着于江,脑海里一片迷惘,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
想什么。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CHAPTER19
正这样肉体交缠着,精液泪水糊了一身,突然听到敲门声,于江和于彦章都吓了一跳!
还好于江很快反应过来,赤身套上西装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