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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说道:“本大人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你不会想把我挡在外面吧?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好了,我刚好可以捉奸了。”
“捉……小姐,你什么时候学了这么粗俗的话啊?”
欧阳琪月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孩,黑罗基把她当作现在世上为数不多的绝种型品德优良的淑女,所以对于这种玩笑,不免有些讶异。
“没什么啦,现在主要是我要治你的罪。”虽然心地善良,但在黑罗基面前耍耍小性子,也是她最大的满足了。
“嗯,那我到底身犯何罪?”
欧阳琪月略微抬起头收起笑脸训斥道:“我不来找你,你就不能来找我了吗?一个暑假只见了一次面。我知道你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的?我好怕你会忘记我……我真的好怕失去你……”女人是水做的,林妹妹是泪做的,欧阳琪月的泪腺同林黛玉有一拼。
最怕看到别人因为自己而哭泣,黑罗基赶忙在她还未说的惊天地泣鬼神的时候就先插话了:“我也知道我不对,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你别哭,乖哦……哭肿了眼睛可就不好看了。其实我也想给你打电话的,不过早上怕吵到你睡觉,到下午我又容易忘记事情。我心里的那块位置一直都为你留着,你怎么会失去我呢?”
“对啊,哭的难看了你就不要我了。”
“我可不是那种只看外表的人!”
欧阳琪月捶着他的肩膀破涕为笑,她已经察觉到他心中的不安了。因为在平常,谁都别想从他口中套出这么孙子的话来,他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然而他对秦皓的态度却一反常态,竟然愿意经常性地说那三个字,实在叫人费解。难道说这就是游戏与现实、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其实我刚才逛街,顺便过来找你玩。”
“现在?”
欧阳琪月理所当然地点点头。
“哦,那你等我换双鞋。”
琪月推他进去,“快换快换。”
“哦对了,我有朋友在,你说怎么办?”
欧阳琪月托腮望着天花板想了想,“嗯……把他留下也不太好,可我又不喜欢多带一个人妨碍我们……哎,算了。我今天就行行好放你一马吧。”
“嘿嘿,我就知道你是位识大体的女士。”
“什么时候喝了蜜糖啊?不会是为了追人家小美眉特意学的吧?”
如此说来,黑罗基的确是有了一些变化,不过这倒没让欧阳放在心上,只是继续问:“你每天做多久的运动?”
“没有。”
“什么?”欧阳大叫:“天天呆在家里了居然还不出去运动!太令人生气了!多运动有益健康,你别老是偷懒。”
“知道了——大妈!”
“喏,拿去。我回去了。”
黑罗基接过一个软绵绵的小包包,问道:“装的什么啊?”
“打开看不就知道了。我走了,你出来送我。”
对任性的欧阳琪月完全没有免疫力,因为只有在她面前不需要伪装。不需要像在白希瑞面前装白痴,也不需要像在秦皓面前装好人,更不需要像在欧阳取越面前装胡闹。所以心甘情愿地被旁人称作未来的“气管炎”。
送她到路口,欧阳回头看看黑罗基,正站在那儿看着她,她挥挥手喊道:“我以后再找你!”黑罗基行了一个军礼,“明白!”
走了琪月,黑罗基拆开包包,里面装的是一条手打的围巾。黑罗基先是一愣,随即爽朗地大笑起来。他若不是看到这条围巾,还险些记不起琪月给他的承诺了。
欧阳琪月十分宝贝她的男友,两年前冬季的某一天,刚好黑罗基没带围巾,她以为他买不起,舍不得让他挨冻,于是对他说:“开学的时候我就去买毛线,到学校开始给你织围巾。大约半年就可以完成了。”
黑罗基其时已经有3 条围巾,但是很明显,她对自己的衣柜一无所知。而且也很想看看这位娇生惯养的小姐亲手织的“温暖牌”会是一个什么样子。所以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笑着调侃道:“半年以后可是夏天了,围在脖子里非长痱子不可。”
“我不管,反正你一定得给我戴上,顶多我再买盒痱子粉给你。”
“好好好,我一定戴。”
“就这么定了,以后你上学一定要戴着它,然后别人问你的时候,你就可以得意地告诉他们是我织的。”
“哦,那你的手工可要过硬啊,别给我丢人现眼。”
“气死我了!就算织的像垃圾,你也得戴!”
“哈哈哈哈,你生什么气呀!”
……
秦皓站在他的身后打断了他的思路:“干什么去了?”
黑罗基一惊,迅速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
“没什么?她是你什么人?你想骗我到什么时候啊!”来不及听黑罗基解释,秦皓便悻悻而去。黑罗基想追,可是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撑着门框的两只手抖的厉害,只好沿着门框滑到了地板上。
整整20天,黑罗基每天半夜都会惊醒三、四次,让他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睡着过。早上起来,任务式地拿一块面包,一啃就是半个把钟头,他把午饭倒进废水桶,心想:天打雷劈好了,我就是不饿!有好几次,他都想冲出门外去找秦皓,可是他又怕秦皓见到自己会更生气。或者,他根本不想见自己。
他现在有些后悔当初没有去问秦皓的电话号码,后悔没有提出要去认识秦皓的家。可是现在——全完了!他终于还是跑出去了,可是仅仅那几个他们一同去过的地方,每天守上十几个小时都不见人影。太奇怪了!他从我的世界消失了?为什么连仓库里也找不到?他换工作了吗?真的不想和我再有任何瓜葛了吗?
全身空荡荡的,心脏像一个沙漏一样,感觉得到一滴一滴的在往下流,其它的内脏都被掏去,也许,连骨骼也不复存在……这是种什么感觉?痛痛痛!哼!活该!谁叫你恶劣呢!不想找借口说自己是受害者,只能这样骂自己。也好,你想忘记我就忘记吧,只要你开心就好,可以减轻我的负罪感。我给你自由,忘记我,就不会被我伤到了……我呢?作为惩罚,要将你永远置于心中……可是,我想见你最后一面为什么都这么难呢?至少我们把话说清楚!
“有没有看见秦皓?”大街上遇到认识秦皓的人劈头就问。何骇风推推眼镜对他说:“你想把他逼死啊?不要再缠着他了好不好?”
“……好……吧。我……不会在出现在他面前了。”
“诶,别告诉他是我说的,他不让我告诉你。”
“知道了。”黑罗基差点没背过气去,秦皓很伤心!可是他不想让自己知道……没想到他还是这么见外,他不想让我自责吗?哼,可是这有什么用啊!宁愿到处去跟别人说“我很痛苦”也不肯面对我一起解决这个问题!我知道你恨我……可是,你还是快点把我忘记吧……那样……呵,就不会这么难受了……
话是这么说,可心里还是很矛盾,其实黑罗基又是多不希望被秦皓忘记啊!但是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滥情所造成的,所以有一千个不愿意也必须为秦皓的心情着想。
见一面!就见最后一面!就当是道别。他的心还在无尽的深渊作垂死挣扎,渴望见到秦皓哪怕最后一次,想来也不至于他过分吧?
“喂,秦皓!好好做事!别开小差!”欧阳取越看不惯这种不负责任的小青年大白天就心不在焉,给了他一记爆栗。秦皓抬起头,慢腾腾地走到外面搬货物。
欧阳取越跟过去说:“你别搬了,小心砸到脚。看你这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怎么,昨晚没睡好还是早饭没吃饱啊?”
秦皓双目无神地面向他,回答说:“我被他甩了。”
“啊?被谁啊?”
“还有谁啊?黑罗基。”
“呵呵,他是我未来的妹夫,你被甩也是很正常的——不过,他不是那种玩弄别人感情的人啊。”欧阳心中一阵幸灾乐祸。
秦皓白了他一眼,“那你是不是想说我很荣幸啊?”
欧阳不说话,直接掏出了手机拨通那串滚瓜烂熟的号码:
“罗基,你和秦皓怎么回事啊?他说你把他甩了啊?”
“什么?是他甩我吧?你什么时候听他说的?”
“现在啊。我说,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现在?他现在在你们公司?”
“废话,不然会在哪儿!”
黑罗基从椅子上跳起来一个劲往齐达公司跑去。过往的车辆很不配合,“嘀嘀叭叭”地闹着,总是像要追着他撞,他倒出奇的灵敏,全都闪过去了。
迎面过来的秦皓一下子撞到了他的胸前。黑罗基把双手搭到他肩上,急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这些日子你都到哪去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秦皓轻轻抱住他,“出去学习了,我好想你!刚刚从窗户里看见你我就出来了。”
“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如果你不想和我有什么瓜葛,顶多把我忘掉,千万不要生气,那样伤到的是你自己。”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会把你忘掉呢?我说过会永远爱你的!你想我吗?”黑罗基点点头,秦皓笑着说:“我知道你一定想我了。”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黑罗基的手从他的背部一直攀升到头顶,“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怎么会呢?你听谁说的?”
“何骇风说你……”
“别听他乱讲,我回来5 天了,你不来找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陪秦皓吃过午饭,黑罗基回到家,白希瑞在电话里骂道:“臭萝卜,我还以为你煤气中毒死在家里了!你知道我打了多少电话给你吗?没有30个也有25个!”
“啊,你个烂白菜发什么神经啊?你没事找我干嘛?”
“我当然有事啊!”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才和秦皓和好,黑罗基的嘴巴又不讨人喜欢起来。
“我今天在学校挨批了,这个地狱我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决定休学!”
“那你去对校长老头子说啊。”
“不行的,跟他说他会放我走么?反而还要白白被他教育几个钟头!唉,你倒好,一场大病,休学一年。”
“哈,你省省吧!休学也不好,学籍还是在学校啊,不自由的。”
“那我怎么办啊?我跟你讲啊,还是不告诉任何人,我偷偷离校出走。”
“出走?好啊。只要一星期不上学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