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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郝古毅仰起脸来,清澈的眼里闪著一丝期待,希望葵没有骗他。
「当然是真的。」花葵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不然,我怎会去买木头回来。」就为了盖鸡窝来讨好与拐他。
瞧他又是一脸呆滞的蹲在原地发傻,花葵弯身凑唇在他稚嫩的脸颊轻咬了一口。敛下眼,喟叹:「你是糖……」
「糖……」就是会让人的心里觉得甜甜的……。郝古毅似懂非懂--葵是不是不讨厌他了?
26
郝古毅坐在大门口,傻傻的等葵回来盖鸡窝--
他不知道葵为什麽每天下午就会出门,不知道葵在外做什麽,只知道葵不卖菜、不卖油,但是葵有钱……是不是都在凤仙姐姐以前赚钱的地方赚钱?
傍晚时候,葵会买菜回家,之後会帮花花母鸡盖新窝。葵说要盖两个;一个给母鸡和小鸡睡,另一个是要关住大公鸡。
葵交代他--以後不能把大公鸡放出来,不然大公鸡会欺负小鸡,小鸡就会死翘翘。
郝古毅想了想;葵没有骗人,他看过大公鸡啄小鸡;就像葵也会啄他的脸一样。
抬手摸摸脸颊,想著葵常说他是糖。但是……他好纳闷放在嘴里的食指根本不会甜……
郝爷爷瞧孙子有好一阵子没去卖油,这些天又都坐在门口等男人回来。著实奇怪的很--
男人明明是来讨债才住下,现在却对他们爷孙俩愈来愈好,为什麽?
他不信环境复杂的男人是有钱无处花,拿来施舍在他们身上。昏花的老眼见屋内搁著一只油桶,郝爷爷说:「古毅,剩下一个油桶也是能扛著出去卖油,明儿起,你要乖乖听话去卖油。」他们爷孙俩不能白吃白喝,凡事倚靠外人。
「以後,卖油的银两,就拿给大爷,因为他买了不少东西给我们。」
郝古毅仰起脸来,说:「好。」他会听话,会赚钱给葵。
花葵如往常般循著千篇一律的路径走回破窝,手上带著糖回来拐小老鼠。
这段时日以来,他喜欢见那笑颜逐开、喜欢小老鼠蹲在身边帮他拿钉子,盖鸡窝。
早就能完成的事,他拖著进度,木工愈做愈细,甚至围起一小块地,出门不忘买些小花草回来让小老鼠种植在後院子里。
行色匆匆,无视於他人的存在,邻居们早已司空见惯他在此地出入。
然,他从不跟谁罗唆半句。
妖美的眼眸映入前方坐在门口的身影,花葵愈渐接近,脸上的寒霜渐渐融化,薄情的唇勾起一抹贼笑--今夜,想拐小老鼠来怀里顺从他。
弯下身子,他开口命令:「拿著。」
郝古毅伸手接过葵给的糖,脸上漾著笑,说:「葵今天也买糖。」
「要不要数数看有几颗糖葫芦?」
郝古毅眉开眼笑的数数儿,「有十颗。」
「我对你好不好?」
郝古毅点点头。知道葵现在对他好,晚上也不会乱塞东西,每天都买糖回来。
「还会不会讨厌我?」花葵逐步诱拐小老鼠说『喜欢』。
郝古毅摇摇头,舔著糖衣,心里甜滋滋的;压根忘了讨厌葵……
「既然不讨厌了,就是喜欢?」
「嗯。」他喜欢吃糖。
花葵伸手勾起他的脸庞,妖美的眼眸瞬间闪铄欲望的色彩,想要小老鼠……
「今夜,不许说讨厌给我听。懂了没?」他严肃的命令。
郝古毅反射性的点点头,其实听不懂葵说什麽讨厌。
花葵拉起他,拖著进屋。催促道:「快把糖吃完。」他会在今天把鸡窝盖好,让小老鼠更开心。当然,小老鼠也要令他愉悦就是。
「好。」郝古毅笑嘻嘻的走向後院,满脑子想著快盖好的鸡窝、想著糖含在嘴里的滋味酸酸甜甜。
花葵将提在手中的菜丢上桌,眼见老废物杵在屋内,脸上的表情是惊讶的合不拢嘴,「怎麽,我买糖给小老鼠吃不行?」
小老鼠……第一次听到男人称呼自己的孙子,那口吻不似一般人只会傻子、傻子的叫。
赫然,郝爷爷连连口吃:「行……行……」握著拐杖的手颤抖得厉害,终於发觉不太对劲的地方,环境复杂的男人究竟不许他的孙子……讨厌什麽?
花葵没再多瞧老废物一眼,迳自走去後院子做活。
郝爷爷杵在原地喘阿喘,好一会儿才渐渐恢复正常的心跳。不禁思忖:无论多害怕这一身邪气的男人,他得问问孙子是否受人欺负……
27
饭後,郝古毅在後院子里追小鸡,「咕咕咕……小鸡过来。」他已经把稻草分别铺在两个鸡窝内,花花母鸡在窝巢内孵蛋。
「小鸡快过来,葵把鸡窝盖好了哦,你们要进去睡觉。」他对鸡群们吩咐:「要听话。」
花葵可没他有耐心的拐傻鸡,通通是一群不识好歹的东西。他看准目标,探手一抓,逮到大公鸡就直接丢进木制的鸡窝内。「叩!」横栓一落,从此锁住。
郝古毅仰起头来看葵好厉害……
他都抓不到大公鸡,葵一下子就抓到了。
小老鼠蹲在脚边发傻……。花葵弯身捞起小老鼠,催促道:「你快去洗澡,否则洗澡水都冷了。」
「喔,没关系,我洗冷水。」
花葵挑高眉,额头抵著他的蠢脑袋,放话:「你感染上风邪就试试看!」小老鼠的脸上若挂著两条鼻涕能看吗,这小巧的鼻子会是红通通的……
两指一捏,欺负他一下下。「听我的话,去洗澡然後睡觉。我会帮你把小鸡通通抓去关起来。」
郝古毅揉揉鼻子,听话的说:「好。」
视线追逐他离开的身影,待人消失在转角,花葵敛下眼,眉心渐渐聚拢--
小老鼠无视於他的亲腻,毫无反应……
「蠢老鼠!」真他奶奶的……他是自作孽,为了区区三文钱而沦落到今日的地步--
无法抑止与控制的喜欢……
犀利的眼一扫,狠戾的射向只有两只脚和一对翅膀的东西,「你们不进窝去,就完了!」花葵兀自磨牙:「敢跟我抢小老鼠,下场就是坐牢!」
须臾,鸡群通通关进新窝。
「滴滴答答、滴滴答答……」
郝古毅一头湿漉漉的进房,见葵就在桌旁,不知在做什麽?
花葵打算盘,精算出手头的商行月结营利所得。「啧,姓田的家伙妄想要回其中商行,慢慢等……」
薄情的唇勾起一抹冷笑,他自有另外的打算。花葵阖上帐本,回眸凝视爬上床的小老鼠,倒出竹筒的钱,略显困恼的数数儿--
坐上床沿,侧身躺在他眼前,只手托腮,另一手拨弄著铜板,不需数数,心下明白它们究竟有多少。
郝古毅频皱眉,好生纳闷,「有好几个钱,跟昨天的不一样。」他把十个钱放在一起;之前有三个,後来有五个……「现在有十一个。可是我没有去卖油,没有放钱。」他搂著竹筒,想不透怎会有钱跑出来?
他的钱跟葵的钱长得不一样,多出来的钱不会是葵的。郝古毅把散在床榻的钱一一放回竹筒,「咚咚咚」的放了好久。
待他放好,花葵将竹筒抢来,「碰!」的丢往床角。「别管竹筒有多少钱,过来让我抱。」他勾勾手指头,示意小老鼠黏来身上。
郝古毅看著竹筒,仍想不透问题出在那儿?
花葵动手挑开他的衣扣,看他要发呆多久才会发现快被人给剥光。妖美的眼随著寸寸裸露的肌肤而渐渐眯起,迸射出噬人的欲望,企图将小老鼠给大卸八块、狠狠蹂躏……
胸前一片凉飕飕,「啊!」郝古毅惊叫,这才发现葵想乱塞东西。赫然,眼前一花,脑袋「叩!」的落在枕头,大字躺平在床。
吓!
郝古毅浑身一僵,瞠大的眼眸掩不住一丝惊惧,心慌慌的乱跳,「不不不……要。」
花葵摇摇头,「你的反应太慢了。」整个人悬宕在小老鼠的身上,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一旦兽性大发,就不想放过身下的小猎物。
「葵……不要乱塞东西。」郝古毅眨著水汪汪的眼,殊不知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教人更失控。
花葵粗鲁的动手扯掉他的衣裳,随手抛下床。大掌箝制双腕的力道拿捏刚好,没让小老鼠喊疼。
噬人的眼眸紧盯著小老鼠的反应,落唇亲吻他略显苍白的脸颊,轻声诱哄:「跟我说好,我尽量不弄疼你。嗯?」残存的理智在徵求小老鼠的同意;想要小老鼠也喜欢,会乖乖的配合。
郝古毅猛摇头说:「不要。」葵在脱他的裤子,被岔开的双腿间抵著硬硬的东西。呼吸突的一窒,惊呼:「我不喜欢葵像大黄狗咬人……」
「嗯……是吻。」花葵轻轻啃嗫他的脖颈,松了箝制,双手游移在滑腻的肌肤,鼻端渗入他沐浴後的淡香滋味,甜得像糖……
「没有大黄狗了。」小老鼠搞不清楚他咬人是因为喜欢的关系;控制不住想吞下腹的念头……
掌心轻捻他胸前的突起,唇随手走,张口含住吸吮、舔咬……
赫!
郝古毅的脑袋一空,浑浑噩噩--葵怎咬他的身体了?
愈咬愈多……万一咬到他的屁股……吓!郝古毅僵直的身体一瞬弹起,叫:「不可以咬我的屁股,会流血,好疼。」
愕,花葵有那麽一瞬的怔愣,抬头斜睨著那一脸正经的蠢样,不禁开口骂:「少废话!快躺平!」蠢老鼠的反应就怕疼,他才是真正痛的那ㄧ个!
欲望涨痛……没立刻奸了蠢老鼠就该偷笑,著时忍耐以久,简直是自我虐待--美味当前,夜夜受折磨,仅是抱著蠢老鼠睡觉。
「快跟我说,你也想要我塞东西。」花葵叫得像是别人欠他的。
郝古毅眨著无辜的眼,迎视葵目露凶光,鼻孔喷气,还有磨牙……。「牙齿有没有尖尖的?」他很认真回想,葵变成鬼的时候,到底有没有露出尖牙?
乌烟瘴气一瞬冲上脑门,「铿!」神经骤然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