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揪紧放钱的口袋,眼巴巴的望著满桌食物,再转头看著带他来陌生地方的两人,他央求道:「我要回家。」
卓锦文好说歹说都没用,卖油的小哥就是不肯进食。执拗的坚持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观察了好一会儿,由简单的话语不难发现这卖油的小哥非一般常人的思考,彷佛像个孩子般无邪;稍嫌不足的智商,对人也毫无警觉心,不进食的原因竟是嚷嚷著怕被爷爷打、怕花钱?
多麽单纯……
「呵,难怪有人快急疯了。」卓锦文一派斯文的进食。放弃继续哄小孩似的要他吃饭。
「等会儿,就会有人来带你回家。」他请萧孟海派人分头去城东与城西的方向寻找主子,相信不久便有消息。说不定人已经前往樊楼的途中。
郝古毅无法理解为什麽别人不让他离开,是因为没有穿鞋的关系吗。
他不要穿葵买的鞋。郝古毅低头看著脏兮兮的光脚丫,脚痛、胸口也在痛……
「让我回家,大鸡、小鸡都没有喂、爷爷一定也好饿。」
「你就只会担心那老废物饿死没有。」
浑厚的嗓音隐含怒气,郝古毅骤然一惊,循声望著门口,「啊!」他张大了嘴,屁股滑下椅子,整个人躲到桌子底下。
卓锦文放下筷箸,起身道:「爷,您可来了。」
萧孟海见属下也跟著回来,示意属下各自去忙,勿留下瞧热闹。由花爷寒憎的脸色得知,找人找了一夜,可没好心情。
「哼!」花葵一脚踹开椅子,弯身欲揪出桌子底下的小老鼠。 「出来!」他抓住手臂,一把将人给拖出桌外。
郝古毅坐在地上,仰头瞧葵变成鬼,也跟爷爷一样生气。登时,浑身抖如秋风落叶,清澈的眼眸凝聚惊慌的水气,可怜兮兮的拜托:「不要打我,我把油卖完了,会还你钱。」
发颤的手把钱掏出来证实。「你看,我没有买东西。」
「什麽还钱?」花葵一瞬呆若木鸡的杵著,纳闷小老鼠怎会怕他怕成这样?!
那些蠢话简直当他是人口贩子,要抓他去抵债似的。
妖美的眼儿眯成一道危险的细缝,注意到小老鼠没穿鞋,被他揪住的手臂露出一截肌肤,一块红色瘀青摆明是被打过的痕迹……喝!花葵倒抽了一口气,怒问:「究竟是谁打过你?」
郝古毅摇摇头,想著爷爷骂他蠢、骂他被葵玩弄才好生气的打他。清澈的眼神渐渐黝黯,别过惨白的脸庞,求道:「葵,不要欺负我。」
心一凛,花葵刹那彷佛被雷给劈中,小老鼠在说什麽蠢话?!
渐渐收敛峻厉的神色,俯身将小老鼠给扛上肩头,随即听见小老鼠惊叫--
「啊,我的钱--」郝古毅头重脚轻的抓紧葵的衣袍,心慌慌的怕自己摔下。
花葵没理会他掉了多少钱,头也不回的吩咐身後的属下:「锦文,把油桶扔了。」
紧紧将小老鼠圈锁在身上,花葵大跨步履,离开樊楼--
31
老鸨忘了遮掩的嘴张得可塞下一粒橘子,万分惊愕的瞧主子身上挂著卖油的傻瓜草,入楼之後,她听主子吩咐备妥热水、送膳食、衣裳等等……还差人去买糖?!
莫非这太阳打从西边出来,天下红雨?
老鸨感到不可思议,主子将傻瓜草带去不让外人进的房里。她领著几名丫环送食来,耳闻傻瓜草唤主子的名讳:「葵……我要回家。」
然,眼前所见,主子为傻瓜草夹了一碗满满的菜,踱至傻瓜草的眼前,威胁不吃就杀鸡。
哪来的鸡?老鸨想不透,瞧那傻瓜蹲在角落苦著什麽脸啊,主子简直转性的对人好,这份特殊待遇是楼里的小倌儿求都求不来的。
「发什麽呆?还不把糖拿来。」花葵回头怒斥,伸出手,等著。
赫!
老鸨一瞬惊醒,找回了声音来回话:「是是。」她终於明白主子在外边所结的新欢就是卖油的傻瓜草。
老鸨现在可不敢在主子面前露出睥睨的眼神,脸上撑起虚假的笑容,上前交给主子一袋糖果,老鸨差点忘了提醒一件事,「爷,章爷差人送消息过来,说是明儿个晌午,会来找您谈生意。」
「嗯,若没什麽事就出去。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来打扰。」
老鸨机伶的说声:「是,我知道了。」言下之意,主子今日不见客、不应酬。
郝古毅垂下脸,视线躲开葵想用食物还有糖拐他,「我要回家吃地瓜叶,煮稀饭。」双手抱紧屈起的腿,拒绝葵给的任何东西。
花葵顿觉充满挫败感,小老鼠失踪一夜之後就不对劲。咬咬牙,「真他奶奶的……」他不耐烦的命令:「你缩著干什麽,还不吃点东西。」
瞪著那黑鸦鸦的蠢脑袋猛摇头,昨儿个还愿意让他亲脸颊,今日就拒人於千里之外……究竟怎麽回事?!
花葵耐住性子哄他,「快听话,把饭吃了,我给你糖。」晃著糖果袋,等著小老鼠展露浅浅的小酒窝。
郝古毅抬首,清澈的眼瞳氤氲,穿梭在糖与葵之间,一瞬拍掉糖,「葵会玩弄、欺负我,不可以吃糖。」
「喝!」
花葵怔忡不已,五颜六色的糖果散落一地,吸引不了小老鼠的原因竟然是玩弄、欺负……
脸色一沉,「谁告诉你这些话?」
水气瞬间凝聚於眼眶,郝古毅抬手揉揉,闷道:「因为我傻就欺负我吗?我讨厌葵,好讨厌……比大黄狗还讨厌……」
轰轰轰--
花葵脑袋昏昏然的消化所有讯息--小老鼠说讨厌他……
「匡当!」
花葵砸了手中的碗,胸口剧烈起伏,一片心意被扭曲,就跟狗一样令小老鼠讨厌……他咬牙切齿,气得心肺快要爆炸!
猝然怒吼:「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我找你找了一夜,担心你没吃、没睡、出意外,好不容易找回来了,你竟敢说讨厌我……真他奶奶的有够窝囊!」
吓!
郝古毅眨眨湿润的眼,凑上来的鬼脸好可怕……。瞬间,「撕--」胸前一凉,他吓得贴靠著墙,巴不得有後路可爬。
「该死!」花葵恶咒。动手扯掉小老鼠的衣裳,伸手一拉,把人抱在怀,眯缝的眼眸检视小老鼠的背部也有被打过的瘀痕。他猜测:「是不是爷爷打你?也不准你吃糖?」
郝古毅拼命在他胸前挣扎,无论如何都推不开硬梆梆的胸膛,他惊慌失措的喊:「放开我,葵不要欺负我,爷爷会好生气……不要打……我会乖……不让葵乱塞东西……放我回家,我要回家……」
耳畔的语气梗咽,小老鼠挣扎、抗拒的厉害,花葵双臂一收,将人抱得更紧贴,拧眉思忖:亏他花费不良心思拐了这麽久……好哇,老废物敢坏他的好事,想拆散他跟蠢得要命的小老鼠,门都没有!
骤然,郝古毅的眼前一花,整个人被抱至内室,惊慌的眼眸映入不远处的雕花大床--吓!葵在扯他的裤子。
郝古毅浑身一僵,开口连连央求:「不要乱塞东西……葵……不要欺负我……爷爷会打我……」
花葵将他剥个精光,随手抛开裤子,老大很不爽的冷嗤:「哼,欺负你……我是喜欢你才想奸了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的蠢东西!
来到屏风後,花葵的双手一放,「扑通--」一声,把小老鼠丢进浴桶里。
「咕噜、咕噜……」郝古毅闷在水里喝了好几口的水,马上被人捞出水面,温热的气息喷在脸上,撑开眼的刹那,唇被堵住,「唔……」葵在咬人……
花葵蹲在浴桶边,双手分别叩住他的後脑和下颚,探舌撬开他的贝齿,吸吮他软绵绵的舌。逞罚似的蹂躏,吞下他所有的闷呼--
小老鼠又笨又单纯,别人只需三言两语就会瓦解小老鼠对他的认知。
唇舌离开了他的,花葵让他顺利呼吸与咳嗽。妖美的眼凝住皱成一团小肉包的脸庞,唤:「小老鼠……」
郝古毅呛咳了好一会儿,尚搞不清楚怎会被丢入水里之际,脸颊吃痛,葵又咬人……
花葵的唇移至他的耳畔,轻声命令道:「你这糊涂的蠢东西,快搞清楚我是喜欢你才会塞东西。」
郝古毅拧眉抚著吃痛的脸颊,混沌的脑子想了又想--葵的话和爷爷的话不一样。
32
花葵趁他发呆之际,迳自解下一身束缚,跨进浴桶之内。
「啊!」
郝古毅发出一声惊喘,身边有一双脚伸在浴桶边缘靠著。视线瞄向葵的瞬间,整个人也被抓到葵的身上。
「鬼叫什麽。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我有害你长针眼吗?」
郝古毅摇摇头,双手抵在雪白的胸膛,试著与葵保持距离。
「嗟!」花葵将他的脚扳开跨坐於腰侧,把他的蠢脑袋压来胸前,随手解下他顶上的束发,任其披散於水面。
「别乱动,万一奸了你,可别怪我没警告你。」敛下眼,细凝他仰起来的脸庞有些苍白,清澈的双瞳闪烁惊慌的犹疑,摆明著惧怕。
花葵不禁叹息,低头吻著他的额际,「别怕我,我会对你好。」取来巾帕擦拭他的身体,同时不甚安分的沾便宜。
「葵不好,把油桶丢掉了,我的钱掉了。」郝古毅闷在他的颈项指控,浑身僵直的不敢乱动。
花葵不以为然的撇撇嘴,蠢老鼠不在乎被人拐了几两,倒是跟他斤斤计较几个子。「呿,你再罗嗦油桶、几文钱就试试看,我不会再让你出去卖油,省得你只知道出门,不晓得回来。」
他存心将小老鼠留在此地,暂时就让老废物去自生自灭,若是没死,算老废物命大。
「葵不让我回家……」郝古毅万般委屈的说。他不喜欢葵,葵说喜欢他才会欺负他,骗人……
花花母鸡和小鸡也喜欢他,就不会欺负他……
眨眨愈渐下垂的眼睫,沉浸在热水里的身体逐渐放松,又累又饿,混沌的意识抵挡不了瞌睡虫的召唤,郝古毅浑然无知睡著之後,花葵的脸上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