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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
「可是我们什麽都没做。」鸣人困惑的偏着头。
神神秘秘的抿着嘴一笑,「我觉得我们该做的都做了。」暧昧的笑容,扎眼的很,鸣人羞恼的撇撇嘴。
他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想当初鼬哥哥一副酷酷的模样,脸上摆着生人勿进,不知电死多少女的芳心,谁晓得他其实是个大色胚!
「色鬼。」扭了扭鼻子,嗔道。
鼬不禁朗朗笑了起来,这是头一次有人这样骂他,不过大概也是最後一个了。
「要不要做更色的事?」他靠近鸣人耳边低呢着。
「不要!」鸣人顿时打个问号,但第一直觉告诉他,先拒绝为妙!
「可是我想……」
鸣人又用力的摇摇头,再次重申,「我不要!你要尊重我。」
「我就是尊重你才带你来这的。」鼬咕哝着。
昨天鸣人那番话他是有放在心里,所以也决定改变自己的方法。不让鸣人跟,刚开始是真的觉得在旁边多个人很碍手,但渐渐的,转变成担心他的安危。
或许他错了,他忘了鸣人也是木叶忍者村的忍者,该有的忍者尊严还是有的,所以从今天起,他不会再独自行动。
鸣人贼贼笑起来,鼬的话让他倍感欢愉,埋进鼬的怀里蹭了蹭。
不过後面的话可叫他笑不出来。
「但是此尊重非比那个尊重,我还是想做色色的事情。」鼬温柔的笑眯了眼,凝了鸣人好一会,没等他反应过来,迳自的往日晶村方向走去。
「耶!我不要啦。」
稳稳的窝在鼬身上的鸣人,路程颠簸的让他一上一下,但他仍坚持着自己的意见,拼命的说服鼬,想打消他做更色的事。
鼬不语,安静的听着、走着。一路上除了枝头的鸟鸣和怀里的小麻雀以外,倒没其他声音,温和的阳光洒落下来,暖暖的。
感觉不错!鼬想着。
就这样走了好一会,小麻雀的声音依旧,他唐突打个差。
「鸣人……」
「嗯?」
「你知道我所谓更色的事情是什麽?」
蓦然,小麻雀静了下来,乖乖的缩了缩身体,脸上带着困窘,尴尬的笑咧了大嘴,一下挠头,一下拉拉衣领的,好不自然。
「我、我、我……」我个半天,却不出所以然来。
「嗯?」鼬催促着。
这一摧,鸣人急了,直接脱口而出,「我不知道啦!反正一定比亲亲更色的啦……」说到最後,如同蚂蚁在鸣,头也更低了。
战後春曲(鼬鸣)…NO。30
「不是喔~」
「还说不是。」明明眼里写着满满诡异的笑容,还想骗他。
「我想做的事情是很正常的情况下会发生的事。」
「真的吗?」湛蓝的大眼透着浓浓的怀疑,他一点也不相信鼬的话。
「真的,你回去和我做做看就知道了。」鼬笑着蹭蹭鸣人的鼻头,哄骗的意味十足,但是蓝色大眼却仍带着质疑,他只好下了猛药。
「还是你不敢?」
「谁说的!」觉得自己似乎被污辱了,鸣人闷恨的反驳道。
「要不你连试都不敢。」
「试就试,谁怕你阿!」鸣人冲动的吼着。
「真的?」
鸣人用力的点点头,後面还补少一句,「那当然!」可真是加显他的坚决。
「不後悔?」
「後悔什麽!?你到底要不要,还是换你不敢了!」鸣人瞪着牛眼,鼻孔喷着气,摆着鼬要说说不敢的话,他就要杀过去的表情。
鼬在心底闷笑着,笑眯了眼,佯装免强的说,「既然你怎麽坚持,我再推拖也就不太好意思,那我们就回去吧!」
「好!」这声又亮又响,鸣人满心欢喜的挂在鼬的身上,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事情。
但是……
到底是在期待什麽事情,恐怕鸣人根本完全不知道……
而期待後的结果一,鸣人趴在帐篷内的草席上哀叫,期待而後的结果之二,鸣人用杀人目光瞪着吃饱喝足的鼬,之三,挥动无力的手,状似要打鼬,之四——
「你这王八蛋、混蛋,大恶魔、大变态,居然骗我,还骗的这麽理直气壮,害我现在那边痛到发麻,我下次不会在被你这猪头给骗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一定会讨回这次公道,你这大………」他只能不停的吼着。
鼬又带上面无表情的脸,淡淡的收拾着帐篷内的狼藉,偶尔碰碰鸣人,替他盖盖被子,而後,缓缓的离开这个充满漫骂的小空间。
外头已经是澄黄黄一片,鼬这才意识到他和鸣人是在正太阳底下做那档事,而且还耗费不少的时间,也耗费不少的体力,不过就鸣人而言,大概已经只剩下动嘴的力气而已。
他失控了。
本来他就不是个会让情绪牵着鼻子走的人,没想到这次把鸣人吃的这麽乾净,只要想到火影大人的反应,他眉头忍不住拧起来。
虽然说他从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光看她为了恶整他,把这次任务成员调动成鸣人,就晓得她有多小心眼。
鸣人在那位大人心中的地位,是木叶村众人皆知的好,要是被她晓得他和鸣人变质的关系……
恩……如果不好好处理,他和鸣人绝对不会有好日子过。
倏地,清脆的鸣叫吸引他的注意,是只不起眼的灰色鸟儿,从他的头顶上飞过,自由自在的翱翔着,在昏暗的天空里画过个圈,而後似累了,缓缓的飞向某枝头不起眼的小窝。
鼬看到这平凡无奇的画面,心底却温柔的笑了。
为什麽会选择他而停下,可能、也许是他太过於直率,那对率真的眼神牵动了他吧!不禁想像起向来冷漠待他的佐助晓得这件事的表情。
忍不住的吃笑起来,说不定总是空洞,冷漠的宇智波,会因为鸣人而有所改变。
鼬就着原本的姿势,静静的站在泥地上,好一会,他望着天空,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做,直到帐篷内传来一声鸣人的呼唤。
「终於发泄完了?」他问着。这也就是他出去外头的原因,如果他要是执意待在里头,恐怕鸣人会叫嚣个三天三夜。
「哼!你就只会欺负我。」或许是累了,鸣人放低音量的咕哝。
「不喜欢吗?」
「还用说,你被做一次试试看!」
鼬缓缓的蹲下去把鸣人的身体揽了上来,将那不悦而微微扭动的躯体锁紧,用鼻头亲腻的蹭了蹭鸣人鼓起来的脸颊,顺着弧度来到耳廓前轻轻吐着。
「那刚刚是发出令人着魔舒服的低吟阿。」
鸣人顿时间捂住耳朵,大叫着。想把这羞人的话语赶走,嘴里不停大吼着,「你这色胚、大色胚———」
「我说的是事实。」鼬低沉的嗓子好听到鸣人都快睡着,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他心里冒出血花,痛的不得了。
他当然晓得是事实阿,可是他就是脸皮薄不行阿,非得要一直强调吗?再说他真正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被做了而不高兴。
会骂鼬哥哥纯粹是发泄身上传来的疼痛!
鸣人往鼬的怀里更缩一点,靠在环抱自己的手臂上,眼睛疲累的阖了起来,嘴里喃喃吐着,「你这大笨蛋!」
鼬轻轻的挑起眉头,抚着欢爱过後微湿润的发丝,「我猜你在气我丢下你跑到外面。」猛然抬起的惊讶小脸,鼬知道他说中了。
「如果我不这麽做,你这只笨狐狸现在可能还在臭骂我。」
「哪会。」鸣人又把头低下去。
嘴硬的样子令鼬莞尔,不过真正很高兴的是鸣人。
鼬哥哥明白他在意的是什麽……
尤其是鼬接下来温柔的按摩和呵护的问候,鸣人几乎脆弱的蒙上一层泪液。像珍珠般珍贵的被人捧在手心上,这是他永远都不敢奢望的事情。
或许奢望这个,会觉得有些女孩样,但是对於从小到大被排挤的他而言,这正是他每天、每个晚上都会许下的愿望。直到近年来,有了老师的支持和伙伴的温暖,他才渐渐淡忘这个愿望、埋进深处里,
「鼬哥哥,谢谢你。」怅然的说着。
鼬了然的圈紧双臂,打趣道:「那在让我做一次如何?」
回过来的是沉默的空气,过了良久,久到鼬都以为鸣人睡着了,他这才出声,仍是闭着眼睛,但两道眉毛却皱得死紧。
「你果然只是个大色胚!」
鼬怔愣好一会,撇了一眼张开一只眼睛的鸣人,蓝色的眸子闪过戏谑的精光,他忍不住的放声大笑,抱着鸣人一颤一颤的。
「是、是,我只是个大色胚。」他覆和着。
鸣人松开眉头,看着放声大笑的鼬哥哥,轻叹口气,无奈的也跟着笑了起来。澄黄的天空闪起了第一颗星星,是夜来临了。
刮起了晚风,飘进了帐篷内,吹起阵阵的风……
战後春曲(鼬鸣)…NO。31
隔天,鸣人娇羞红了整张脸,鼬则黑了大半的脸,两人并邻的坐在哈哈尴笑的日升前,室内充满诡异难辨的气氛。
突然,阿紫首先低低的噗吃笑出来,暧昧的瞧了鸣人一眼。
「干麻啦!?」鸣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狐狸,惊得弓起身子怒吼。
阿紫掩着嘴摇了摇头,又撇了鸣人一眼,最後还是忍不住的躲到父亲的身後继续闷笑。
「讨厌,都你啦!」找不到发泄的出口,最後只好轻踹了鼬一下,以示泄恨。
鼬不以为然的挑起眉,冷冷瞪着日升,不发一语。被盯到有点毛骨悚然的日升,挠着头始终保持的乾笑,「我不是故意的。」
谁晓得他今天早上去叫醒鼬起来开会时,会撞见那一幕。当时鼬惊觉到他已经起身披上衣服,但是却来不及掩上光裸的鸣人。
所以他就很不小心的看到半遮住的鸣人,白纤柔嫩的香肩。他又不是有意的……
日升无奈的叹口气,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就算他看到也不会想任何事情,更何况鸣人都可以当他儿子了,鼬是不是想太多了,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不要再摆脸色给他看啦。日升无言的在心中呐喊。
「我说……咳、咳,我们是不是该讨论流浪忍者的事情?」自从日讳在父亲苦心开导,以及堤公家努力的补偿,终於慢慢降下他对堤公以及鼬他们的敌意。
他知道父亲撞见什麽,为了让父亲从那尴尬的团雾中脱离,他带着别扭的笑容,试图把大家的注意力转回正事。
鼬眼珠子往日讳身上一撇,语带寒冰轻哼一声,叫众人心中升起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喘不过气来。
唯一可以消消这股压力的人,也就是鸣人,现在还是头低低,不语。
「别再摆这种脸,老弟,你想吓死人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