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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秘密基地里,鸠回报了他所看到的,禘怀疑的眯起眼睛,该怎麽说,事情太过顺利,反而让他有所顾忌。
「那木叶忍者方面……?」
「那小鬼被关在某家晶忍的屋内,听说是因为木叶忍者对他户人家有恩,所以包庇他,至於另外一个,不断追查我们的下落,希望保全他们木叶的名誉。」平板的叙述着。
「嗯……」禘沉默下来,心头总有股说不出来的怪异,拿起紫晶片眉头深锁,好一会都没再做表示。
反到是躺在他身後的影,匍匐前进的爬上他的背脊,头窝上他的颈子蹭了蹭:「你在考虑什麽?」
「是真是假是如何,就算日晶全部都攻上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阿。」手指轻轻滑过禘的脸庞,低呢的说着。
「寡不敌众!」
这正是他忧心的地方,纵使他们的幻术非比一般,但还是有个致命的缺点,为了怕缺点曝露,他也因此要求所有人节制使用。
「你老是考虑这考虑那的,那我们何时可以拿到晶忍的宝藏。」影闷哼一声,躺回了後头的床铺,苍白的脸上不悦的皱起来。
禘无奈的叹口气,朝着鸠看去:「你也很多天没休息了,先下去吧!」看着离去的背影,他转头过去:「别闹脾气了,我待会就去看看。」
「真的吗?」
「当然,我有骗过你吗?」禘伸手抚着影的头发,把他抱上腿揽进怀里。
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看着影的脚又开始不自觉的颤抖,他揉了上去:「脚又泛疼了,怎麽不说。」
「我怕你担心。」
「傻瓜……」禘柔柔的笑了,圈紧了手臂一些,这次事情结束後,决定不要流浪在外,本来他们会出来找寻宝藏,纯粹是为了讨影开心,但是日子久了,影身上的病魔却越发严重……
哄了好久,看着影渐渐入睡,他轻手轻脚的移开,备上了装备,落下了个吻在影的额边。
拿起了放在一旁的紫晶片,快速的离开这里。
掠过了苍郁林木,来到了这片晶忍的圣地,钥匙孔就在眼前,他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
「果然你还是出现了。」鼬从暗处闪了出来,冷漠的看着离钥匙孔五步之远的禘。
禘怔愣了一会,回过神来他打量着鼬,翻起嘴皮冷声道:「看样子只有你在这而已。」
「你以为凭你一人,打得过我?」
「……」
鼬漠然的看着他,说什麽打的过打不过的,他只不过来威吓,并减少他们对钥匙的质疑,不过对方只有一个人,倒满令他感到讶异的。
静默了许久:「你们的目的是什麽?」
「当然是力量。」禘毫不犹豫的道。反而引起鼬的怀疑,从先前流浪忍者的态度,虽然他们谨慎小心,但行动也太过於少。
好似突发性的行动,这不像是迫於得到力量的人的行为,反倒像是……玩票性的,说去就去,说来就来,说收就收,说攻就攻的。
泥黄光秃的土地,风一吹来泥沙滚滚,两人对望,你不动、他也不动,似乎在看谁的持久力较好。
实际上,禘不像脸上般的平静,虽然在过去一点,就可以明白钥匙是真是假,但是禘对鼬还是有几分畏惧。
示探性的朝着鼬丢手里剑,利用幻术将实化作虚、虚化作实,就算闪过了射过来的手里剑,但实则真正的手里剑是潜隐在影子内。
鼬动作轻巧,避开了这次的攻击,但对於禘的幻术则讶异於心,这等级可是不亚於他。
馀光撇见禘趁着他躲避的空挡,往钥匙孔飞奔过去,他连忙结手印,豪火球术攻击过去,禘不慌不忙的将手贴在泥地上,形成高大的防护墙。
一来一往的攻击,不断耗尽彼此的查克拉,鼬深知道再这样下去会两败俱伤,迫不得已他只好使用血轮眼。从回木叶以来,他已经很少拿血轮眼攻击敌人。
血红中的黑瞳旁的六片瓣,不寻常的扩大旋转,禘见状直觉大感不妙,张着手掌,嘴里喃喃低念,使出他们那族的幻术,同时间,鼬喊出了万花筒血轮眼——
一阵狂风吹起,遍布泥沙迷惑了彼此的视线,但至少能清楚的是,两人都还好好的站在原地,看似没中任何的幻术。
待泥沙过後,面无血色,嘴角各自都流下了鲜血,这种情况连他们本人都没料想到。
意识清醒,彷佛刚才的幻术,不曾有人使用过。只不过双方的查克拉竟然近耗竭,内伤伤的不轻,只要轻微一扯,那撕裂的疼痛叫人难以忍受。
禘脑海里浮起了父亲的话,模糊的印象中,还记得曾提过的某一忍族。
咬着牙问着,「我问你,你名字是……?」
鼬也觉得不太对劲,挑起了眉捂着胸口,沉默了好一阵子,缓缓说道:「宇智波,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禘的瞳孔瞬间缩紧,愣的瞪着鼬:「不可能,宇智波应该已经全灭了……」就跟他们这族一样。
突然,细微的碎步声往这里趋近,禘张口又合上,深凝着鼬好一会,转头跃离了这里。
就算鼬想追上去问个清楚,但身上的伤让心有馀力而不足,禘留下的表情,让他非常在意。宇智波早在几天他灭了之後,由於遗孤只有他和佐助,在加上消失的理由,已经被三代目视为机密,鲜少被人提起,所以村外的人更不可能知道。
可是刚刚……他到底是谁!
随着来人的距离,脚步声也越趋大声,不见来人声已经先到了,鼬不禁露出苦笑。他的耳朵又有得受了。
「鼬哥哥~~~~~~~~」鸣人满心欢心的冲过来。
连忙把嘴角的血迹擦掉,试图装出没有受伤的样子,但撞进胸膛的力道,还是让他忍不住的闷哼出来。
鸣人敏感的抬起头,看到痛苦的表情,他错愕的移开脚步,脸顿时沉了下来:「你受伤了。」肯定句。鼬想反驳也没办法,他心虚的看向别处。」
「你找我干嘛?」
「别左顾又言他,你为什麽会受伤!」鸣人瞠着眼,鼓着脸颊瞪着。
「刚碰到了他们。」
「你是说……」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小小的脸蛋蓦然开心的笑了起来:「遇到流浪忍者?」见鼬点了点头,晴天瞬间大变,雷雨交加。
「宇智波·鼬,我不是说过,不要瞒着我对上他们!」扯着鼬的耳朵大喊。
尖锐的嗓子,鼬蹙起眉头,有种越来越痛的错觉,不过还是好声好气的解释:
「这是意外。」
鸣人冷哼一声,嘟着嘴巴。一副就是我才不相信的样子。
「算了,你伤的重不重?」
「还知道要问。」
「我很生气嘛!」尴尬的红了脸,伸手搀扶着鼬,嘴里念念有词:
「幸好小樱来了,只要给她看过,应该就没问题了……」
「你说谁来了!」鼬停住脚步,困惑的问。
「援兵阿,我刚没有跟你说阿。」鼬翻翻白眼,无言的仰望蓝天。头好晕、胸口也好痛,视线怎麽越来越模糊,天旋地转的……直到眼前一片黑。
战後春曲(鼬鸣)…NO。37
仍是日升大叔的房子,唯一不同的,之前因鸣人和阿紫的活泼,而有的愉悦,现在却成了庄严肃静,就像冷冰冰的医院,其实说是丧礼也不为过。
气氛冷到极点,一会没注意,可能还会被冻成冰棒!
不过最倒楣的末过於小樱,他不像鹿丸、鸣人,可以找藉口离开,她身为医疗忍者,只能待在病人旁边,享受着俩兄弟暗地里的较劲。
瞄瞄躺在床榻上的鼬,和倚靠在脚落的佐助,俩人不说一句话,都闭上眼睛佯装休息。深深的叹口气,她也好想出去喔~~~~
其实鼬已经没什麽大碍,该做的都做了,伤也好大半,就是不晓得他在想什麽。
猪头鸣人,要不去不会顺便找她一起。
正想着的时候,上天……不,是她的伙伴鸣人,彷佛听到她的乞求,高喊着她的名字。
小樱心喜的露出笑容,但一对上鼬冰冷的脸,嘴角又抿了起来。
「鸣人,跑去哪了?」突如其来的问题,小樱愣了一会,才尴尬的说:「他和鹿丸出去……」想了一会,才道:「探察敌情。」实际上,两人是跑去溜答。
鸣人阿、鸣人,你这次可要好好的感谢我。小樱暗忖想着。
鼬凝了外头好一会,「叫他进来。」
小樱连忙点了点头,迫不及待,三做两步跑的往外冲,她已经忘记三秒前还想着帮鸣人的善心。
片刻後,能预见的,鸣人顶着一张心不甘情不愿的脸,缓缓走了进来。看到佐助,先是开心的蹲下来,「唷,好久不见,笑一个。」
佐助冷冷的睨他一眼,「笨蛋。」说完,猛然站起身,往外走去,似乎看出了鼬和鸣人之间一些端倪,并不想打扰他们。
「你骂谁,你才是大笨蛋,比我笨一百倍。」等鸣人吼完,佐助的背影也不见了,不过仍可听见他出去前,抛下的一句话。
「这麽久没见,一点长进都没有。」乍听之下,鸣人气得想追过去,好好朝着佐助解气一下,但是,鼬的声音叫他哪也去不得。
「上哪了?」
鸣人乾笑的坐在鼬的旁边,「好久没看当到他们了,出去晃晃,顺便介绍这里的环境。」
红眼珠子朝他这边转过来,心虚的低下头,他承认这些都是藉口,他是存心要留下佐助,但这还不都为了他。
嚅嚅嘴巴,讨好的蹭了过去:「你和佐助,试着把关系搞好,好吗?」装可爱的偏着头,瞠着圆眼,咕碌碌的转阿转。
「……」冷眼瞪着,突然推开黏在身上的鸣人。
「你干麻,很痛耶!」鸣人嘟嚷着。
鼬抚着他的头发,撑起他的身体,躺在鸣人的大腿上,「我问你,你早就知道火影大人派谁来?」
把玩着鼬的黑发,鼓起嘴巴,左看又看的:「我不知道。」
冷哼一声,鸣人脖子一缩:「你晓得你的脸写什麽吗?」金黄色的头发晃了晃。
「心虚!」两个字,叫鸣人委屈的扁起嘴来。「你是怎样,我都还没找你算帐,你还敢责怪我。」
眉一挑,「算什麽帐?」
名知故问,鸣人故意的晃着腿,示意他的不满。
瞪着面不改色的脸,他烦闷的挠着头,「呐~你听我一次,和佐助和好,好不?」
「……」鼬转身过去。
「别这样,这样会害我没办法向钢手奶奶交代的。」
「交代?」鼬眯起眼,怀疑的凝着鸣人:「你和火影是不是说好什麽?」头一垂,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