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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饭,该上班的去上班,该上学的上学,席夜因为终于可以回来了,所以直接押着一脸后怕的简克克上车送他去幼稚园,热闹的一大家子终于散去了。
凌冠壬静静的看着上了牧易霆汽车离开的李笑白,许久许久之后,直到车身都消失不见了,可是身影却如同雕塑一般,依旧僵硬在原地,彻底的冰冷和痛苦在心底啃噬着。
小墨倒没有让人送,毕竟学校离的不太远,几站的公交车就到了,站台上还有其他这一片学校的孩子都站在一起等车。
虽然都是穿着校服,都背着书包,一群稚气的孩子里,小墨却优雅如同贵公子一般,不单单是那遗传了冷天逸的俊美五官,更重要的是那与身具有的高贵气息,眉宇纤细,淡淡的眸色,宛若天之骄子一般,即使只是站在这里,却也带着寻常人家孩子没有的尊贵和涵养。
“简墨,你家没有车吗?钱富他们几个都是家里的汽车接送的,班长家还有专门的司机接送他上学呢?”一个同班级的学生疑惑的问着小墨,不是他们有什么贫富的概念,而是简墨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会挤公交车的孩子。
他永远都是带着淡淡的笑,看起来亲切却又有些的清冷的疏离,虽然也是穿着校服,挤公交车,可是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普通上班族家的孩子。
“是啊,那司机还叫他少爷呢。”另一边的一个孩子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对于普通人而言,只有电视剧里那些古代的小公子才被叫做少爷。
“有车,不过路不远,不需要接送的。”淡淡的嗓音清润里还带和属于孩子的一丝稚气,可是神态却清和而沉稳,小墨微微一笑,忽然目光看向停在身边的黑色汽车,随着车窗的降落下,凌冠壬有些严肃的面容出现在视线里。
“我先走了。”小墨看着一旁孩子们一双双炽热的目光,想到刚刚还讨论汽车,这会就有汽车停在自己身边,不由无奈的叹息一声,从大清早他就站在咖啡店外隐蔽的一个地方,现在又专门来找自己,小墨知道凌冠壬肯定有事找自己。
“天啊,简墨家肯定有钱,那可是豪车。”直到汽车消失了,几个孩子上了公交车之后,这才回过神来讨论,虽然对于钱他们并不知道几百万到底是什么概念,却也明白那绝对是很多很多钱。
“可是我上一次看接简墨不是这辆车,也不是刚刚那个叔叔,是一个更好看的男人。”另一个孩子似乎回忆起什么再次的和大家开口讨论起来,虽然不知道小墨到底家里多有钱,可是大家却也明白那个孩子或许真的和自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打了电话和班主任请了假,小墨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视线看着汽车车窗外,从容淡定的神色却真的不像是个孩子。
汽车停在了一间别墅前,还很早,庭院里的佣人正在打扫着,这边汽车刚停下来,聂雪身影快速的跑了过来,美丽如画的脸上带着担心了一夜的不安,“凌大哥,你去哪里了?昨晚上怎么没有回来?”
聂雪不安的开口,因为身高的关系,却只能仰起头看着凌冠壬,宛若山黛的柳叶眉皱了起来,眉下一双清润的眼睛里满是浓烈的关心之色,柔柔的语调给人弱不禁风的娇弱。
“有事忙了一夜。”可是如同没有看见聂雪那娇弱的脸色,和因为自己冷漠的回答而流露出失望的神态,凌冠壬漠然的答了一句。
“凌大哥……”这边聂雪还想要开口,可是随着副驾驶车门的打开,看着走下车的小墨,聂雪错愕的一愣,“凌大哥,这个孩子是?”
“走吧。”对着小墨开口,凌冠壬虽然语调冷酷,面色严肃,可是对于小墨却还是有了几分的柔软,毕竟这个孩子有着让人另眼相待的能力,而更重要的是,他虽然是个孩子,可是凌冠壬没有忘记,第一次见小墨时他的警告,这个孩子是真的关心笑白。
“嗯。”应了一个字,凌冠壬不打算介绍,所以小墨也只是淡淡的对着聂雪颔首,然后和凌冠人一起向着别墅里走了进去,擦身而过的瞬间,看着聂雪眼中那受伤神色之下一闪而过的阴狠之色,小墨步伐不变的迈着脚步,难怪凌冠壬对她并没有什么感情。
书房是凌冠壬的重地,没有得到凌冠壬的准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即使是聂雪,小墨一眼就看到了书桌之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一今年轻的女孩,十七八岁的模样,笑容飞扬,即使面容有些不同,可是却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没有改变容貌时的李笑白。
“这里有盘录像带,你可以帮我鉴定一些真假吗?”凌冠壬目光没有丝毫掩饰,沉痛而悔恨的看着相片里的李笑白,在自己以为她只是被关押的时候,她却遭受了那么多痛苦和折磨。
十年了,自己有时候还会有些的怨恨,为什么子木那么决然的自杀,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对她的感情,到如今,凌冠壬才明白原来真正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是自己。
“好的。”小墨打开书包,从里面拿出自己一直都随身携带的微型笔记本,接过凌冠壬递过来的录像带,连上线。
屏幕里是李笑白的生活的景象,虽然是一间白色的如同牢房一样的地方,不过看得出倒还算不错,卧房里有电视,一旁的柜子里有不少书籍,说是囚禁,不如说是在软禁关押,到点会有佣人送午饭过来,菜色也还算不错。
可是看了十多分钟之后,小墨双手快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处理着眼前的录像资料,而一旁凌冠壬一手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酒,神色紧绷而痛苦,似乎在等待最后的审判。
“约瑟夫家族果真有不少的高手,这是合成的录像带,不过一般人应该察觉不出来,技术很高。”小墨静静的开口说着,截图了几个地方的画面对着凌冠壬解释着,“这边的色彩有些误差,这是时间,这是窗户外阳光照射进来的角度,对比之后,你就能发现人脸部的光暗度不对,还有这一卷这边,人的眼神和肢体动作有细微的不协调……”
书房里异常的安静,酒味弥漫开来,凌冠壬如同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整个人软在了沙发上,颓废不已的灌着烈酒,刚刚还是满满一瓶子的酒,此刻却只余下小半瓶了。
“所以这些录像资料都是假的,是人工合成的,只有我这个笨蛋竟然相信了,相信子木只是被软禁起来,相信她过的还不错。”空洞的笑声响起,啪的一声,凌冠壬手里的酒杯如同千斤重一般滑落在了地上。
这个曾经冷傲锐利的男人,这个曾经将一切都掌控在计划里,运筹帷幄的男人,第一次品尝到这样失败的苦果,痛不欲生的低着头,双手用力的抱住头,悲恸的发出如同野兽一般绝望的哀鸣声。
凌冠壬喝了很多酒,断断续续的对着小墨说着,也如同是自言自语一般,原本整齐的西装此刻颓废而邋遢的穿在身上,脸色阴暗而苦涩。
从第一次受伤意外的昏厥在李笑白公寓的门口,到为了安全而留在她的公寓里开始名誉上的同居,到爱上她脸上纯真的笑容。
可是聂雪出现了,这个约瑟夫家族的私生女,在人前都是温柔善良的一面,却是个精神病患者,有着可怕的占有欲,为了保护子木,凌冠壬只能不动声色的假装被聂雪吸引,然后开始了三人行的感情生活,一点一点的疏远白子木,让人以为他是情不自禁的爱上聂雪。
凌冠壬是精明的男人,他的每一步都拿捏到精准的地步,他骗过了所有人,包括聂雪,包括白子木,然后一次陷害,让凌冠壬最终选择了聂雪,只是因为是自己前任女朋友,在事实还没有查清楚之前,凌冠壬要求只是将她软禁起来。
这一切做的天衣无缝,凌冠壬暗中却在筹备,准备新的身份,离开的路线,甚至已经在瑞士银行秘密的存了一大笔够自己和子木用的钱,只准备等所有人放松了警惕,等着远走高飞的那一天。
凌冠壬终究还是有些的担心,所以他买通了人,将监控的录像秘密的复制出来,这样他才可以真正的放心,不用担心子木的安全,然后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发。
可是在最后的时候,子木死了,一把大火将一切都烧毁了,凌冠壬整个人都傻了,脑海里一片空白,就快要成功了,再有几天的时间自己就可以带着子木远走高飞了,可是一切都结束了,随着子木的死亡而结束了。
可是十年之后,凌冠壬才知道自己小看了聂雪那变态的占有欲,才知道这些录像带不过是欺骗自己双眼的伪证而已,是自己太过于高傲了,是自己太过于自信了,才会让子木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
小墨静静的看着已经醉倒在沙发上的凌冠壬,看着他那赤红的痛苦双眸,无声的叹息着,如果他可以将一切和笑白阿姨说出来,而不是一个人在背地里行动,部署一切,那么这一切都不会发生的,虽然不明白,可是小墨却也知道感情是两个人事,不管发生了什么,都需要两个人一起承担,凌冠壬一人想要担负下一切,不是说他错了,或许只能说他和笑白阿姨有缘无份吧。
竹马成双 第三十七章 暗中施压
书房里,凌冠壬在酒意之下彻底的醉倒,从精神上的崩溃,让他彻底的陷入了痛苦的境地,十年了,十年的思念和痛苦,到如今才知道真正的答案,那总是冷峻犀利的脸庞上此刻满是痛苦的自责。
“告诉我,子木她很幸福是不是?”沙哑着嗓音里压抑着哽咽,凌冠壬用力的抓住了小墨的手,如同抓住了最后的浮木,哀恸的目光里是一个男人在绝望之巅的退让和无奈。
“是,笑白阿姨很幸福,霆叔叔很爱她。”小墨点了点头,不管十年前笑白阿姨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和凌辱,如今的笑白阿姨是幸福的,霆叔叔用他特有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散了笑白阿姨心头的痛苦的记忆。
凌冠壬想要说什么,可是喉咙却如同堵住了一般,沉痛的闭上眼,彻底的醉倒了,已经够了,至少子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