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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平方米工作间一字排开十来部电脑,连胡云智在内五名作手每人各控制十到三十个帐户,分别由五个证券行代办入场,为了隐蔽进场,也采取了分仓动作,资金从海外绕了个圈重又回到市场。
“大通的柯察德和高盛威尔都有分析。最近股指波动不会大,很适合进场。”王斯文看着传来的基金操盘计划,作为联动机构,大资金都会有一定消息放出,但拿定主意还是要自已。
疯坐地一边:“道琼小跌十七点,今天情况不是很好。”盘面上,买卖盘开始挂出。
王斯文一动不动闭目养着神,疯一边提醒道:“鱿鱼下了,十块一。”鱿鱼是指收购目标富雪特集团。
王斯文的探测能量已经冲出美国,远到香港的光纤接入口等候着消息。
价格跳动,“有人砸了一万股,十块零五。”炒手报告道。
沿着买卖指令的信息源,能量来到一幢三十层的大厦的工作间内,王斯文看到操作对手的情况。四公子正接听电话,房间的另一边,布着三台联网电脑,几个男人正忙着布置,越南保镖在外面的客厅里守候。
睁开眼,“挂三万股,分三个帐号。”听到指令,胡云智右面三个作手各敲入一万股。
“公子,下面有三万股的接单。”香港的对手很快就看到盘面下方的挂价买盘,经过二个星期的震荡,浮码不是很多,信投集团炒手压住盘面,买气日渐消退。
“砸下去!”四公子毫不在意,股指又垂下了头,跌三十五点。
“吃进了,鱿鱼十块!”胡云智转身报道。
王斯文微微点头:“价位每隔五分就挂二到三万股,尽量隐蔽性买入。”华人堂见低挂单,看信托炒手能砸到什么地方。
“公子,九块八。”炒手又报,四公子对镜面按着头发:“可以啦,今天就在这里接。”一切都很平静,该出门玩乐的时间,越南保镖已等在一边。
疯看着盘面:“九九五到十块有十多万股的挂价,下面除我们的买盘外,还有二万股买量。”价格停止下滑,横向波动。
“挂量减小,每时段买入五千股,分四到五个账号。”对手丝毫没有发觉,华人堂的资金悄然进入。
“怎么回事?”看着这几天的进度,公子不满地道。
“公子,价格砸不动了,每天向下做很吃力,买盘的力道不小。”操盘手负责人汇报着,这几天成交量虽大,可信托炒手吸不到多少货。
“哦,买盘很大吗?”四公子留心道,收购计划如被美方提前知道,难度将大增。
“买盘不算大,但成交很活跃,每次下砸价位后,总有买单接住恐慌抛盘,我看好象有人在跟风。”炒手说出自已的猜测。
“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公子脸上阴云密集,炒作最忌讳有老鼠仓。
四公子的眼光如杀人利剑一样从每个人脸上扫过,众人都察觉到他眼里流露的杀气,屋里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吱声,四公子对待叛变的下属手段可怕之至。
负责人犹豫片刻,接着说道:“我看是外面有人察觉我们的行动。”
“你看出了什么?”四公子眼神缓和下来。
“每次可疑的挂单,不象是大户手法,很有组织性,象是被美国基金盯上了。”负责人在国内操作多年,对盘面的异动,感觉出跟风资金的性质。
“你能肯定?”
“除非是高手,不然不会做到一点线索也没有。”已经通过证券行查过,跟着买入股票的对手来自不同席位,全是代理证券行,很难找出真正的买家。
“谁会盯上我们?”四公子沉思起来,第一次到美国行动就有人盯上,确实令人怀疑。
交易商和自已是有分成协议,不会泄露计划,会不会是半路游资。在美国游资达五六千亿,但大部份集中在汇市和期市上,股市中只对指标股有主力资金照顾,象富雪特这种行业的小集团,一直是冷门,怎么会有人看出自己的动作?四公子迷惑不解。
“你们注意一下,看是不是有商业间谍混进来,另外,把工作室用反窃听检查一遍。”先暂时自我检查。
炒手们都走出工作间,几个保镖分头查看,越南保镖跟在四公子身边。
“没有发现问题。”结果让炒手们松了一口气。
离开盘还有几分钟,四公子坐在电脑前,“我来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在跟。”
“公子,他们又来了。”负责人指着开盘后盘面上挂出的大单,如昨天一样,盘面买卖盘都很大。
“究竟是怎么回事?”四公子盯着盘面上的买盘数,跟风资金象黏住一般,换了地方也紧跟不舍,难道是美国方面的大鳄咬住了自己?
突然,身后的越南保镖冲到电脑旁,用手捏住网线,脸上白光一亮。
“啊!”王斯文翻身倒下,办公椅歪在一边。
“你怎么啦?”疯被吓坏了,连忙跑过来。
王斯文脸上雪白,没有一点血色,脑里被反扑回的能量撞在大脑中,天旋地转,人当即失去平衡。
控测能刚进入工作室,只是看了一眼工作室的表单,就被一股能量压回,且和自身能量相近,带着放出的探测能光速返回,腺体激荡,昏眩后的感觉是恶心得要吐。
“快把阿文抬进去。”工作人员手忙脚乱地把他抬进休息室,胡去智打电话叫医生。
负责人欣喜地道:“他们没有反应了。”炒手挂出几笔卖单都无人理睬,盘面十几分钟的均量明显减少,此刻,华人堂一片忙乱。
“是吗?”四公子笑了起来,对越南人坚起拇指:“好,你做的对!”刚才越南人的行动令大家感到奇怪,而就是这种举动,让对手不再出现。
“他们是黑客攻击?”四公子询问保镖,“不,一种特别的方式,很象我的特异能量。”越南人解释不清。
听了半天也听不懂,四公子有些无趣,改问道:“有办法防止他们再来吗?”
“可以。”越南人想了一想,开始连比带划地说明。
脸上有温热的毛巾擦过,王斯文迷迷糊糊地醒来:“雨音?”大大的眼睛只有雨音。
“文总裁,我是水晶。”眼前图象清晰起来,女秘书有些脸红,手里毛巾不自然地卷成一团。
“阿文,你可醒了,莹玉刚才打电话找你,听你晕倒,正赶过来。”疯一边找着话。
“我没事,让大家受惊了。”王斯文笑了笑,想坐起来。
疯一手按下:“你多躺一会,医生说你疲劳过度,需要静养。”昏迷中,医生已经诊断过。
“可能是有些累吧,我不会有事的。”王斯文试图说服大家。
“不行,要是莹玉来了,看你没事,不是要怪我说谎,你就算没病也得躺二天!”疯摆出恶狠狠的脸神。
王斯文苦笑:“我现在真的没事,你让我躺两天,保证有事。”腺体被能量突然回创,只是冷不提防,越南保镖的能量可以带动自己的能量反戈倒击,是自己太过大意,受伤的肌体已经自我修复。
“阿文!”莹玉从门口碎步走来,疯会意一笑,拉着一旁站立的水晶,两人悄悄离去。
“你怎么突然晕倒了,我听了这个消息,真是担心极了。”林莹玉左瞧右看,似要从脸上找出王斯文的病因。
“我没事,一切正常。”王斯文堆起笑容,开始解释。
“没事?你没事就喜欢往地上倒吗!明明是身体虚弱嘛,你怎么这样不爱惜自已的身体呢?”林莹玉坚起柳眉,不满地道。
“唔,我是有点不舒服。”看着林莹玉欲要发火,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王斯文只得装起病来。
王斯文乖乖就犯,莹玉立时换作眉开眼笑:“我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用车把你接回去静养,你就安心在家里养病,有一流大夫诊冶,你的病只过一二个月就会好。”
“什么?”王斯文想要坐起来,只是晕了一会,也未免小题大作了吧。
门口一片嘈杂声,几名身着白装的男护士走进房间,“把病人放上担架。”林莹玉指挥着众人把王斯文抬出华人堂,众目睽睽之下,王斯文一脸苦笑。
“阿文,你没事吧?”救护车在别野前停下,林母急急地迎出来。
“没事。”到了家,就不必顾虑,王斯文翻下担架。
“我就说他会没事,你们啊,就会瞎忙。”林海隆大步走出。
“爸,你什么时候来的?”王斯文惊喜地问道。
“呵,刚到,就听莹玉说你有事,这孩子急急忙忙地找医院去接你,看,这不闹出笑话来了。”林海隆笑着责怪道,林莹玉不依地翘起小嘴:“爸!”
“呵呵,没事啦,大家进屋吧!”装着没看见乖宝的眼神,林海隆带头走进屋里。
“法拉盛现在怎么样啦?”王斯文询问着,墨里家族沉黙有一段时间,要时刻防备。
“区里没事,大伙都看着呢。”久无战事,林海隆也抽空来一家团聚。
“这件事不作个了断,墨里家族教罗比还会利用奇尼来打击我们。”在双方冲突爆发后,奇尼就躲到墨里家族中,成为黑手党入侵华人区的幕前傀儡。
“哼,他这小子再敢踏上华人区,就打断他的狗腿!”眉毛一扬,林海隆仍然恨声道,华人区纷纷扰扰,就是由他而起,不除奇尼,难解心头恨。
“爸。”莹玉却叫了一声,林海隆停下话声。
林莹玉小声求情道:“徐伯他也很可怜啊。”老妻去世,逆儿叛逃,徐伯已是孤独无依。
“哼!他这是家教不严的恶果。”林海隆一口否定。
“爸,你就看在徐伯的面子,让过奇尼吧。”王斯文也在一旁帮着说情,林莹玉已把徐家家事全部告诉自已,徐门不幸,但徐定远还算是血性中人。
“你们这是……,唉!”叹了一声,林海隆也迟疑起来,当年出生入死的兄弟,死的死,散的散,现在能在一起,还是缘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