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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出书版) 作者:jas(晋江非v出书版,青梅竹马)-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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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唇角略弯,清黑深眸切切地盯着我,我说:”如果,如果我们最后走不到一起,会不会连朋友的情分也没有了?“他清亮的眼睛看着我:”辛海宁,我不能承诺你这个。我可以承诺你,我会好好照顾你,我会爱惜你,我会陪着你,但有些事是没有办法承诺的。“我知道自己贪心,所以我羞愧,但是我仍然问:“那么你能承诺我你永远会像现在这样?”像现在这样爱我、照顾我、让我依靠。
  骆家谦认真地说:“我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但是现在的我可以肯定将来的我会像现在一样。”
  他嘴角紧抿,下巴微绷,眼睛里是全部的真诚和爱意。
  我伸出手去,慢慢地握住他的手,说:“那么,骆家谦,好的。”
  我松开他的手,我张开我的手臂,轻轻地抱住他,我的脸放在他的肩头,我喃喃地说:“骆家谦,好的。”
  骆家谦,我会努力,很努力。努力放下从前,努力爱你。
  他的身躯僵了片刻,然后他也轻轻地抱住了我,温柔地环着我的腰,他的心跳有一点点急,面稳定。
  没有人能知道以后。

  三十三

    和骆家谦再出现在舒卡和张明远面前时,他们都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我有些不好意思,作势抱舒卡的脖子不许再这么笑。“舒卡闪躲,一边做出各种笑脸:”那要怎么笑?你挑一个,唉,谁叫你比我晚生了几个月,说不得只好让让你了。“我说:”你知道就好。“转头看骆家谦,他弯着嘴角看着我,见我看他,挑了挑眉,笑容变大。
  张明远笑呵呵地看着我和舒卡闹腾,也冲我挤挤眼。我有些脸热,看到他手上打开的一本东西,刚才他好像在和舒卡研究这个,就问:“你们在看什么呢?”
  舒卡见我转移话题,倒也不再取笑我,却不说话,冲张明远努努嘴,张明远笑着对我们俩说:“过了年开春,我要去香港离岛参加一个摄影活动,舒卡会和我一起去。”
  我有些向往:“这么好。”
  骆家谦忽然说:“我们也去吧。”
  我一怔,舒卡拍手大笑:“我们也有这个意思。本来呢还怕不大合适,现在正好。”
  我白她一眼:“有什么好?”
  舒卡说:“不好吗?你难道不向往香港的美食?”
  张明远笑吟吟:“这个,我可以做向导。辛海宁同学,跟着我,有好吃的肉哦。”
  我板着脸:“肉食者鄙。”
  他从善如流:“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若要不瘦不俗,须食笋炒肉。”
  这下轮到我拍手大笑:“笋炒肉?哎呀笋炒肉!张明远,你要吃笋炒肉?舒卡,舒卡快来,这里有个人觉得自己欠揍哪!”
  张明远一怔,也忍不住大笑。
  骆家谦忍着笑问我:“怎么样?我们也一起去吧。”
  不知为什么,心情却又低落下去,我强撑笑容:“我再想想。”
  舒卡说:“那先把港澳通行证办出来吧,反正总也用得着的,回头找天我陪你去。”
  我点头。
  接下去就是一月份。
  过年前通常是工厂最忙碌的时候,许多货要发出去,要结账,要开票,要为春节后的生产进大批生产材料。单据像飞一样进来,我桌上堆满了要复核后找曹圣签字的文件,以及发货合同。会计科更忙,有大量的年终结算和报表要做。
  本来骆家谦和舒卡到了年末会相对空闲一些,今年因为都自己找了点兼职,反而更忙,不过他们一般都在自己家里的电脑里忙,所以我每晚回家都能看到温暖的灯光和喷香的饭菜。有时候骆家谦也会在,张明远不值班时也会在。
  这天我推开门进屋的时候,闻到的是一股极淡而沁人的玫瑰幽香,张了张望,没看到有玫瑰花,也没看到那两个人,只有舒卡同学笑眯咏地看着我:“骆家谦临时出差了。来,给你看样好东西。”
  —朵硕大百合花样子的花瓶放在桌子上,全体呈晶莹淡紫色,瓶口有淡淡白色雾气冒出来,那股带着水汽的令人舒适的幽香正是从那里散发出来。因为没开大灯,整个花瓶在月光下喷着水雾,十分仙境。
  冬日天寒,因为我病了那一场,就格外怕冷,所以一直开着空调。这水雾带着幽香使整个屋子的空气变得很舒服,我笑:“哪里买来的这么美的加湿器?”
  舒卡同学笑:“自己设计的哦。里面可以放清水,也可以放混合精油,花朵开口刚好是脸庞大小,还可以蒸面美容。”
  她熟练地把一块板插进花芯,调节底座电插孔旁的按钮:“看,把水加满,这样就是加湿器了。”
  我欢欣鼓舞:“舒卡啊舒卡,你终于开窍了,你说你一个大姑娘做什么设计不好,要去设计那些大机器大仪器。现在多好,设计这种小电子产品、生活用品啊,多实用啊,多美观啊,多有爱心啊……”
  她哈哈大笑起来:“可不是,多有爱心啊。”她伸出左手,手掌心躺着一对极漂亮的钻石耳圈,右手在连接处轻轻一按,细细碎碎的音乐响起来,是轻盈跳跃的仙剑插曲,我惊喜地看着,艳羡得不得了。
  舒卡摸摸我的头,忍不住笑:“是给你的,骆家谦专门设计了给你玩的。”
  我张大了嘴。
  她笑:“我还记得你有多眼红方文进送我的那对耳环。这对更精美方便,而且材质也是真材实料。那个百合花也是骆家谦说你最近有点咳,可能太干了才做的。然后我们身为设计师,觉得市面上的实在是……不入眼啊。”
  我听着她的絮叨,忍不住弯起嘴角,手里握着耳环,听着细细碎碎的音乐,桌上的花瓶里,芬芳水雾还在不断缓缓地升起,真是美。
  我的心里软软的,仿佛也芬芳起来。
  等吃完饭,舒卡回屋工作,我打电话给骆家谦,笑嘻嘻:“我都不大戴耳环的,你怎么想起来送个耳环给我啊?”
  他在那边呆了一呆:“舒卡说你喜欢这些小东西。”
  我说:“那倒是,我喜欢奇技淫巧,那个加湿器很赞,不过明明是百合,为什么是玫瑰香呢?怪怪的。”
  骆家谦呃了一声,说:“百合花比较雅致一些,但是花香不好闻。”
  我宽宏大量地说:“好像也是,好吧,我就当它是玫瑰和百合杂交的吧。”
  他半晌没出声,我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跟你玩啦,我很喜欢的。很精致很漂亮。我很喜欢很喜欢,谢谢你,骆家谦。”
  他说:“你不喜欢也不要紧。”
  我说:“嗯,我知道,你会继续做到我喜欢为止。”啧啧,说完了才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他默了,过了好半天才出声:“不会。”
  我悻悻:“那你可不可以再做一个?嗯,我想要一个小音响,声控的,就是我一说话它就可以认出来播放或者停止啊睡觉啊什么的,然后别人说话它不理的……可不可以?”
  他答:“好。”声音里带了一点点笑意。
  我安抚他:“你回来我做菜给你吃。”
  话筒里骆家谦的呼吸浅浅的,一下,一下,他说:“好。”
  我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睡觉。
  骆家谦回来的时候已经腊月二十四,我忙到不可开交,一切承诺都靠后站,就这么忙到了过年。
  今年年三十我没有去爸爸那边,仍然跟从前一样,和妈妈、江叔等江潮在外公家吃过以后再过来一起吃。江叔和江潮下去放鞭炮,我和妈妈在楼上摆年夜饭。摆到一半我跑到阳台去看鞭炮和烟花,小区里很多人家都是这个时候吃年夜饭,于是饭前的鞭炮和烟花放得惊天动地,此起彼伏。
  听得下面的欢声笑语,我的心情变得很好,转身跑下楼,去抢江叔的烟花来点,江潮在点大炮仗,一手举着,一手用烟去点火线,“咚”一声,炮仗从他手上窜出去,惊天动地的两连响,似乎连地面都震得晃了晃。
  看了多少年还是看得惊心动魄,我像往常那样冲上去大声叫:“别拿在手上放啊!太危险啦!”
  江潮杨眉看我,笑,又点了一个。然后抬头看看天上的炮仗,转过头恶作剧地露出一个大笑容。
  上楼的时候我恨恨地说:“说过多少年了,你就是不听,那得多危险啊,你就不能让人放心点儿吗?”
  江叔也批评他:“以后不要买这种巨响炮了,太大太响了,那种中等的就行了。”
  江潮只是笑,摇摇头。进门的时候才轻声说了一句:“年夜炮仗越响,家里越兴旺安乐呢。”
  仿佛和从前一样,又仿佛不一样。
  吃饭的时候大家高高兴兴举杯,江叔笑着看我:“去年少了海宁,真是不习惯。”妈妈摸摸我的头,不说话。江潮的手顿了一顿,看着我的眼睛露出温暖的笑意。
  去年的除夕,我因为姚紫和他生气,跑到爸爸家去过年,不听他说话,也不跟他说话。现在想起来,竟然已经这么遥远。
  这一年,发生了这么这么多的事情。
  没有人能当它们没发生过。
  手机的贺年短信就没断过,我收到了骆家谦的短信:“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在美国家里的电脑上再次见到你,决定回来,那时的你很不快乐。我只希望,现在的你是快乐的。”
  江潮在麻将桌对面打出一张牌:“白板。”
  我扔下手机,嚷嚷:“碰啦!碰啦!”妈妈皱着眉:“辛海宁,你碰了三副了。”我侧身朝她笑:“做全碰哦。”江叔点点我的牌:“混一色?”我扁着嘴笑眯眯。江潮凉凉地说:“是清风子吧?”
  我得意洋洋摇着脑袋,摸上一张牌,大笑:“胡啦!清风子全碰胡!两张财神哦。”
  江叔笑:“好大一幅牌,算算得给多少?”那边妈妈翻下江潮的牌:“清一色怎么不胡?”江潮无奈地说:“想清一色钓财神啊,转了两圈也没转到。”
  我得意得不得了:“给钱给钱给钱!不准欠,下手我是庄家,欠了不吉利啊。”
  妈妈气得一拍我的手:“你怎么越来越财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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