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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兴的声音遥遥传来,“夜叉兵团结阵,不许让一个敌人逃跑!阿阳,就让我看看你无敌的修罗兵团如何歼灭六万建康大军!”
就在梁兴声音传来,南宫飞云大声喝道:“许正阳,你欺我太甚,一个时辰全歼,狂妄至极,若你能够成功,我南宫飞云立刻自尽于你马前!列阵!”
我不在答话,手中大枪一挥,向北行大喝一声:“杀-!”便闪电般冲出,紧随其后的,还有向南行和巫马天勇,四万铁骑自动展开,分成三路狂风骤雨般卷向敌阵。骑步平川决战,步兵本来就是劣势。加上现在建康守军已经被杀的心惊肉跳,再听说三鹿山十五万大军覆没,建康失守,还有那虎视眈眈的夜叉兵团将自己团团的包围,士气已经沮丧到了极点,如何经的起我修罗兵团挟大胜之威的狂野铁骑的冲击?一个冲锋,建康守军便被分割成小块被积压在一起!完全成为我兵团的劈刺活靶!
南宫飞云虽然勇猛,但是打仗毕竟不是儿戏,大将无论如何的勇猛,又怎么能够抵挡住山呼海啸般的千军万马!仗,是依靠全体的士卒一刀一枪的整体拼杀。南宫飞云身经百战,如何不明白这简单的道理!他看到自己的六万步卒在修罗兵团白色风暴冲击下溃不成军,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他知道这是自己一声中最后一战!
修罗兵团的骑兵训练别出心裁,五骑一伍,小阵形的配合厮杀,决不做单纯的个人比拼。看到南宫飞云勇猛,便有十个骑伍五十名铁甲骑兵轮番攻杀,将南宫飞云牢牢的困在阵中,他们个个骑术精通,风车般的围着南宫飞云飞驰,兵器森寒,根本不给南宫飞云伸展长枪的威力……
不到一个时辰,被包围的六万步卒竟没有一个能够再站立起来。唯有孤零零的南宫飞云,浑身的血迹,如同石雕般的立在阵中。我一催烈焰,冲到了阵前,对那五十名铁甲骑士说道:“退下去吧!”
拱手向南宫飞云说道:“南宫将军,不到一个时辰,你输了!还是投降吧,你的儿子南宫云在我手中,他还等待你父子团聚!”
南宫飞云神色淡漠,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许正阳呀许正阳!你麾下兵团天下无敌,再加上一个夜叉,我佩服你!嘿嘿,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记恨过你,你比我强!我南宫飞云一生戎马,但是没有见到过如你这般军事和政治上如此强悍的人!我儿如果大人开恩,就请留他一命,我南宫飞云跟错了人,高飞虽然厉害,但是却远不是你的对手,如今我女儿出走,长子命丧东京,次子也落入你手中,我败了,败的凄惨,但是却也败的痛快!许正阳,天下是你的了!”说完,他拔出长剑,一剑刎颈,沉重的栽倒在地上!
我面无表情,扭头对身边的人说道:“马革裹尸,这是他最好的宿命!妥善安置南宫将军!”说完,对向北行说道:“封锁道路山卡,莫使消息走漏出去!”
向北行领命转身而去。
此时,梁兴跨坐飞红缓缓的来到我的身边,“阿阳,好骑兵!”
我叹息一声,扭头向战场看去,此刻残阳笼罩,十万十万建康大军的尸体将整个山野覆盖,青杨河水变得赤红,在夕阳血红的笼罩下更显凄凉。
我扭头对梁兴说道:“大哥,这就是战争,一将功成万骨枯!你我真的就逃不出杀戮的命运吗?”
梁兴无语,他看着战场,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章 兵临东京
坐在建康的帅府大厅中,我仔细的看着战报,三鹿山大战,建康三十万守军尽数被歼,没有留下一个降卒,我想这将会是我今后政治生涯中的非常血腥的一笔。
梁兴坐在我的对面,他脸色阴沉,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从他听说我在三鹿山斩杀十万降卒的那一刻起,就是这个样子,后来看到满山遍野的尸体,脸色更加的凝重,来到帅府中以后,他就这样坐在我的面前,始终不曾说话。
过了好久,他缓缓的开口道:“阿阳,看你这样子,好象没有半点感觉,你斩杀如此之多的降卒,却若无其事,你知不知道,你整整杀了十万降卒呀!”
我的视线从地图上收回,看着梁兴涨的通红的脸颊,慢条斯理的说道:“知道,我当然知道杀了十万人,加上在混战的时候,一共十五万人全部被我杀掉了!”
“你,你,你怎么毫无愧疚,那五万人不说,他们是死在混战之中,但是单单那十万,他们也是爹生娘养,你只是轻声一句杀,十万人就没有性命!你虽然叫做修罗,但是你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如此的残忍?”梁兴大声的说道。
“残忍?你知道什么叫做残忍?”我再也无法忍耐,我心中也在为那十万降卒愧疚,但是我却不能表露出来,原以为梁兴会给我一些安慰,但是他却这样在我面前黑着脸大声的指责,我心中虽然有些愧疚,但是转眼已经烟消云散,看着梁兴,我气氛的站起来:“你知道什么叫做家破人亡?我许家上下数百口,他们犯了什么罪责,却被全部斩首,至今我许正阳依旧背负这一个叛逆的名声,连自己是许家的后人都不敢说!这叫做残忍!我自小被关押在奴隶营中,童大叔离我而去,夫子死在他人箭下,高山被高飞他们活活折磨而死,他就死在我的面前,你知不知道那才叫残忍!”我大声的吼道,门外的卫兵听到大厅中的争吵,都好奇的伸头向里面观瞧。我厉声喝道:“看什么?没有见过吵架!”
卫兵的头立刻缩了回去。梁兴神色有些黯淡,他看着我,缓缓的说道:“阿阳,你变了,变得没有半点的人性,变得那么嗜血!夫子在世之时教给我们以直抱怨,我们和谁有仇恨,我们只需要面对我们的仇人,但是那十万士兵,却是活生生的人,他们从一个婴儿长到这么大,难道容易吗?阿阳,我和你说的不是我们的仇人而是那十万个可怜的士兵,他们本来也许只是被胁迫当兵,已经向你投降,你怎么能够在去斩杀他们?阿阳,我们的仇人,是飞天,是那些飞天的狗贼,可是不是这些苦哈哈!”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亢。
我冷冷一笑,“嘿嘿,夫子让我们以直抱怨,但是自己却落到一个惨死;高山手无缚鸡之力,平时连杀个鸡都要祈祷,可是又是什么结果?大哥,你还是没有清楚,我们的仇人不是什么飞天,我们的仇人是这个贼老天,明白吗?就是那个说什么众生之父的贼老天,什么贵族,什么平民,都是狗屁!就是因为这个天下所有的权利集中在一个人的手中,说什么天子,老天给他的权利,他可以为所欲为,他掌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他可以随时的让任何人去死!我就是要和贼老天斗,什么天赋皇权,我就是要将那天下的大权自己争取过来,我不靠天,不靠地,靠我自己!所有帮助贼老天的人,我都要让他们死!当年在天京,明亮大师说什么血手佛心,我告诉你,什么叫做佛心,我的心就是佛心!不要说十万人,就是一百万人他们只要和我作对,我也不会手软,只要是挡在我面前的人,我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他们杀掉!“我厉声的喊道。
“你,你!阿阳,你已经走火入魔了!”梁兴气的站起来,指着我大声的骂道。
“哈-!”面对气的发颤的梁兴,我毫不在意的笑了一声。
“混蛋!”梁兴闪身来到我的面前,啪的一声给了一记耳光,丝毫没有防范,没有想到他会打我,我顿时愣住了,好半天,我指着他说道:“你敢打我!”
也有些后悔,但是梁兴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我就是打你了,我比你大,夫子不在,我就要担负你以后不走歪路!”
“你混蛋!”我怒声骂道,身形暴起,在空中三个回旋,双掌一合,庞大的气场自我身上发出,锁住梁兴的气机,我暴喝一声,空中以诡异角度发出一拳,如同万马奔腾,一往无前,带着强绝的劲气向梁兴扑去,真气与空气摩擦,发出诡异历啸。
“想打?好,我就奉陪,让我看看你究竟有什么进步!”梁兴也怒喝了一声,身体随着轻晃,如同一缕轻烟般诡异向我迎来,双掌一分,一股庞然恢宏劲气向我袭来。
一声轰然巨响,帅府有些轻晃,整个大厅都在颤抖。我和他各自后退两步,这个家伙进步不小,没有想到竟然能够硬接我八成功力一击,而且和我平分秋色,我冷冷的问道:“你什么时候达到了浑沦境?”
“一年前我就已经达到!”梁兴也冷冷的说道。
“好,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的神功!”说着,我双手瞬间赤红,发出迫人热浪,梁兴也毫不退让,双手如玄玉般洁白,发出袭人寒流。
我长啸一声,右掌挥起,旋回劲风,左掌掀动漫天罡气,带着一片刺耳已极的呼啸风声,身体如同苍鹰九转,飞扑梁兴。梁兴也不示弱,身形跟看奇诡莫伦的左右幌闪起来,随着他那一头披肩赤发的飘拂,一时之间,只见劲力回旋,惶若大漠狂风,人影闪耀幌走,又似巨蜈随风蜿蜒,千百掌影漫天而起,层层不绝,间或挟杂着几声沉喝厉叱。因为我们两人学艺相同,不就没有神秘,对于对方都了如指掌,再加上梁兴功力已经突破浑沦境,真气之浑厚,已经和我不分伯仲。一方炙热,一方冰寒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真气在空中相遇,发出滋滋的响声,整个大厅都有些不堪承受那庞大劲气,尘土纷纷的落下。
“我说怎么这样嚣张,原来功夫又有精进!来而不往非礼也,阿阳,你也来接我这招!”梁兴大吼一声,散发披面,脸红如火,身形奇快无比的左幌右闪,双掌双腿,挥动得急骤如浪涛翻涌,身形绝似一条硕大无匹的苍鹰,真气顿时变得炙热难耐,向我飞扑而来!
我一皱眉头,看来这招是他自创的,我没有见过,但是却依然没有脱出修罗斩的范畴我毫不担心,冷哼一声,身形猝然前纵,飞沙旋舞中,一股凌厉无匹的劲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