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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两声,“我已经注意你们很久了,就是你们在一直捣乱,你们以为我不知道。今天我就拿你们开刀,让那些在一旁想看笑话的人见识一下本官的厉害!”我高声喝道:“此二人带头扰乱公堂,聚众闹事,来人!给我一人背刺五十!”
这时梁兴和钟离师手中拿着几根大棒,棒的一头沾着一层还未干的红油漆,回到大堂。早有衙役上前将那几人上衣扒光,按在地上,又有衙役从梁兴二人手中接过大棒,抡圆了就打……
初时几人还口呼冤枉,十几棍下去,就只剩下惨叫了…此时大堂上静的只有那几人的惨叫,连一旁的原告和被告都是脸色煞白……
人们都悄悄的退了出去。
我不理还在一旁哼唧的几人,扭头对堂下的人说:“你们有何冤情,一一说来,本官自会秉公办理!”原告畏缩着将事情一五一十的汇报,我的心中也有了定夺,正当我想宣判之时,门外一阵骚乱,径直闯进来一个老头,一身华服,趾高气扬,冲我只是一拱手。正是太子府的总管,高牧。
我也微微欠身,拱手说道:“不知总管大人前来,有失远迎,不知有何指教?”
“闻听小儿出了事,特向大人求情,念他年幼无知,放过他吧!在下自会牢记大人的这番情义。”
我面现为难之色,“总管大人,令公子可是犯了杀人之罪,这……”
我话音还未落,高牧脸色一变:“杀一两个贱民又有何妨,大人莫忘了,大人还是山贼之时,是我家太子殿下替你求情,大人才有今天的风光。我看大人还是仔细想想,不要以后见了太子,也不好说……”
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老狗,竟然在大堂之上揭我老底,我若放过你,我颜面何存!一拍惊堂木,我大喝:“大胆,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口出狂言,咆哮公堂,太子殿下何等英明,就是你这种狗奴才坏了他的名声,我今天就替太子殿下教训教训你,以正太子之名!来人,将这狗奴才拉下去,杖三十!叶家兄弟,由你二人执行,若有人阻拦,杀无赦!还有若这老狗还能胡言乱语,你二人提头来见我!”我已决心将这高牧置于死地,高良那边我以后再解释。我不理高牧的叫骂,扭头宣判:“被告高春,目无王法,在闹市杀人,其罪当诛,三天后在菜市口斩首示众!”然后我有对两旁的衙役说:“今后若再有人咆哮公堂,不论身份,不论官职,一律先重打三十,杀杀他的威风,出事由本官一力承担,若让本官发现有人徇私,到时不要怪本官无情!退堂!”我气冲冲的走向后堂。
门外众人高呼:“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一直目睹此事的钟离师脸上流露出一种非常怪意的神情……可惜我没有发现,此时我在想,如何和高良解释……
第十七章 血腥总督
斩杀高春,杖杀高牧,背刺闹事者,上任第一天,再次在京中引起轩然大波,谁也没有想到我会将这把火烧到太子身上,有人戏说:“这许正阳的到来,让原本就已经很热闹的京城从此再也无平静之日。从在校场一拳打残丁颜,到上任后的雷霆手段,让人们纷纷议论,这新任九门提督的第三把火会烧向哪里……
一时间,京中各家权贵纷纷嘱咐下人,要夹着尾巴做人,莫要惹火上身……
虽然我事先和高良打过招呼,但是还是惹得高良十分不快,一连几日都不与我照面,直到一日早朝,高占说起此事,大大的称赞了高良一番,说他处事果断,对属下不偏不向,是朝中众臣的典范……高良才解开心结,与我恢复了关系。
我一直记得钟离师的话,要抽空前往军营查看,不过由于杂事繁多,一直没有时间……
这钟离师果然有几分才能,在九门提督一职空缺之时,将府内的大小事物处理的十分周全,我曾与他几次彻夜畅谈,发觉此人真是一个饱学之士,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谈古论今,都有不凡的见识,我很奇怪,这等人才为何会曲身于这小小的九门提督衙门,当我问到他时,他只是笑而不答,令我对他又增加了几分好奇。
一日,梁兴兴冲冲的来告诉我,西环众人已经来到京师,现已驻扎在西山城卫军大营,我一听,心中十分兴奋,要知道,西环兵将才是我的根本,更何况,我来京时,担心事情有变,将烈焰放在西环,进京多日,我真的有些想念他了……
我立刻放下手中的书,拉着众人就要走,出门时,碰见正要找我的钟离师,我告诉他我要前往军营,让他留守提督府,在我想来,他一介书生,对这兵营之事,想来兴趣不大,没想到,他也吵吵着要去,没办法我只好也带上他,顺便也可以看看城卫军的情况,说实话,我心里一直没底……
西环大营位于东京西,驻扎着城卫军五万兵众,与御林,禁卫统称京师三大禁军,平日里驻扎西山,拱卫京师,如遇战乱,城卫军将首当其冲,在我的印象里,城卫军应该是骁勇善战的神武之师,上次马震败给我,只是由于他的无能……
远远的我就看见旌旗飘扬的大营,我心中一阵激动,城卫军,属于我的军队,我来了…
刚到营外,大家突然听见一声震天狮吼,接着两道红影从军营中闪出向我扑来,身后众人一阵紧张,坐下的马匹狂嘶不止,原属提督府的众人纷纷扯出兵器,我连满忙止住众人,“别担心,是我的儿子!”话音刚落,两道红影已经来到我面前,围着我和梁兴转个不停,口中低吼,却透露出一种思念,关心还有一点责怪……大家此时定睛一看,原来那两道红影是两头威猛的雄狮,正是烈焰和飞红,他们感觉到了我和梁兴的气机……我搂着烈焰的大脑袋,眼中充满温情,嘴里还喃喃自语,象是久别重逢的亲人,而烈焰也亲热的扒着我的肩膀,不停的用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脸……
我陶醉在这重逢的喜悦中……
久久我听见一声轻咳,我惊醒过来,看着身后众人那奇异的眼神,我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在下失态了,来!让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烈焰,那个是大哥的闺女—飞红……”
我又扭头对烈焰和还在和梁兴亲热的飞红说:“来!烈焰、飞红给大家问个好!”
飞红有些不情愿的将她的大脑袋离开梁兴怀里,和烈焰同时抬起前爪,直立起来,前爪并拢,学着小狗一样拜拜,只是发出令人发憷的吼声……
众人的马匹再次惊慌了起来,拼命想挣脱,搞的大家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我见此情,不由放声大笑,多日来给人卑躬屈膝,忍辱负重的不快刹那间无影无踪……
这时,营中众人也走了出来,大家又是一阵亲热,随后走进大营。
眼前的景象令我十分吃惊,这是我的城卫军吗?我不仅怀疑……
只见在我的眼前,黑压压站着一片面带菜色,有气无力的士兵,身上的军服还是秋季的服装,而且已经破烂不堪,手中的兵器有的都已经生锈了,看着他们,我心里在想,这难道就是我的城卫军,这简直就是一群难民吗!再看我的西环士兵,虽然着装不整,但是却精神抖擞,盔甲鲜明武器雪亮,正好掉了个个……
我疑惑的看着身后的钟离师,却发现他也是一脸无奈的苦笑,身旁的毛建刚在我耳边低声说:“大人,我们来时,还有士兵告诉我们,他们已经有数月未发军饷了,不少人都已经逃跑,景况好象不妙呀!”
废话,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妙,这哪里是什么城卫军!就连护送那些商队的佣兵团都好过他们,为了这个城卫军,我不惜得罪了高飞,得罪整个昆仑派,可是我却大失所望……
我心中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解散!通知营中百夫长以上大小官员到我帐中,命令西环骁骑营将大营围住,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命令神刀,战斧二营,把住帐口,随时听我调遣!”说完,我扭头就往大帐走去……
大帐中,我查阅着手中的登记册,脸上的乌云越来越厚,身边的众人也鸦雀无声,帐外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接着帐联一挑,呼呼拉拉走进五十余人,将整个大帐塞的满满的,我没有抬头,继续看着登记册…“你们谁在负责这里?”半晌,我抬起头。
“启禀大人,小人米通,现任万骑长,营中日常事物,由小人负责!”一张圆乎乎的胖脸进入我的眼帘。
“原来是米将军,这段时日辛苦了!”我强压着怒火,和颜悦色的说:“不知米将军能否告诉本官,这西山大营里目前共有多少士兵?”
“这……下官不大清楚。”
“那军械如何?”
“……”
“训练怎样?”
“……”
“混蛋!你是如何统领你的军队!你又是怎样做你的长官!米通,我看,你还是叫饭桶吧!我再也无法按压住我的怒火,“是,是,是……大人教训的是!”米通满头大汗。我身后的众人偷偷的暗笑,我扭头用严厉的眼光制止他们。
“告诉我,这营中有多少千骑长,千夫长,你若连这都不知道,你不如立刻自刎在我面前!”
“这个末将知道,这帐中都是!”
我一口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去,“什么,这帐中都是,那些百骑长、百夫长现在何处?”
“都在帐外听候…”汗…。。
“这兵员登记册上不过两万余人,而这里竟有四十多位千骑长、千夫长?米通,你开什么玩笑!”我一把将桌上的登记册摔在米通脸上。
“高山!”我厉声叫道。
“属下在!”
“立刻带领门外战斧营清点大营人数,并查清各营长官是谁,速速报来!”
我坐在帐中一言不发,西山众将站在那里惶恐不安。大帐中一时死气沉沉,只听见被强迫抑住的呼吸声和喘息声。
大约过了一个半时辰,高山走进帐来,“禀大人,经查明,西山大营内现共有士兵两万七